搜搜——————一聲聲尖嘯聲音,箭簇筆直的飛行,直直的劃過他的胳膊,正好在他的胳膊上留下了一道血痕,鮮血不停的順著胳膊的傷口滲出,後麵一眾人都是愣住了。沒想到對方竟然膽敢拿弓射自己老大都是憤怒的叫喊。


    “不想活了,敢射我們老大,知道他是誰麽”


    “一會把管理大營的劉山將軍喊過來,有你們好果子吃“


    老鼠疼的在地上大聲喊叫道“弟兄們,上!給我上,幹掉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他後麵一眾手下便是走了上來,一百多號人,不過其中有三四十人確是退了下去,看到對方這狠辣的手段有一部分準備先觀察下情況,手中拿著不算太寒磣的兵器,砍刀,長矛,不過都是已經生鏽。


    秦川捂上了小草的眼睛擺擺手,一旁一隊刀盾兵全都上前,那些站立的黃巾軍都是看到這整齊的刀盾兵冷冷的上前,排成整齊的隊列,對麵的老鼠的打手都是開始不停的唿喊起來,露出各種怪異的叫聲,先讓對方恐懼,一旁看熱鬧的黃巾軍都是感到一股寒意,可對麵的刀盾兵那冷漠的樣子,讓他們覺得自己是猴子一樣給人表演。


    他一眾手下惱羞成怒,都是哇哇衝了上來,前麵的刀盾手冷冷的揮砍下自己的砍刀宛如高效的機器,撲哧撲哧聲中,一陣血花飛濺,便是倒下四五個黃巾軍,那刀盾兵一人不傷,其他人竟然直接驚恐的後退,武器都是扔了一地,


    看到這一幕秦川搖搖頭,一陣無語,這種戰鬥力,才死了幾個人竟然直接崩潰了,這五百個黃巾軍讓他很失望,如果他們能稍微抵抗下,秦川心情會好上不少。


    四周一眾看熱鬧的黃巾軍都是麵露古怪,卻是沒想到這群穿著破爛的士兵竟然有如此的戰鬥力。


    老鼠望著自己的一眾手下,確是看到他們都是驚恐的退走,在後麵喝罵著根本沒人敢上前來,又望著前麵的秦川,看著一眾根本不敢上來的手下,知道今天是碰到了狠角色,不過他還是不怕,狠角色又怎麽樣?自己有後台!


    秦川冷冷道“道歉,饒你一死!”


    “小子,你說笑麽,知道我認識誰麽,管理大營的劉山將軍”他開始說道了自己的後台“管理大營的劉將軍,知道麽?小子,識相點給老子乖乖跪下,把你兩個女人給我,我就放了你”他說道,忍受著胳膊的劇痛說道,箭簇還滲著血,


    秦川奇怪了,這家夥竟然想的還是要女人?秦川看了看滿臉泥汙的小草,再看看也是一臉泥汙的何遠女兒,這家夥是瘋子吧?


    他確是以為秦川怕了道“嘿嘿,還不快點,不然一會讓我大哥治你得罪,可不是這麽容易就走脫的‘冷哼道,準備一會先要到那兩個女人,再通過自己大哥把這男人挫骨揚灰,狠狠折磨一番。


    “這家夥認識駐守大營的劉山將軍!你還是快跑吧”一旁的李易說道帶著擔心,道“他是那劉山的小弟,在這營寨中經常為他做事情,頗得他器重,我們鬥不過劉山的”


    麵前的老鼠大笑說道“知道厲害了吧!把你兩個女人交給我,我就放了你!”他大笑著,聲音滿是不屑,好像已經感覺不到胳膊的疼痛了一般。


    這時一眾兵馬走來,鐵甲鏘鏘聲,穿著一身鐵甲,甲葉細看卻無比破舊,隊列也是十分混亂,走在最前的是一個渾身穿著鐵甲的猥瑣男人。正是劉山,他看到了地上的老鼠,又看了看對麵的秦川,也不問前因後果,就是直接用著命令的語氣對著秦川道“你打架鬥毆,惡意打傷同僚,給我走一趟吧”一眾看熱鬧的人都是以為秦川就要倒黴了,確是沒人敢上前來。


    “我說你們怎麽這麽霸道,俺哥是屯長,教訓這個不聽命令的家夥怎麽了?是他先要威脅俺們的”石頭說道。


    那劉山笑了起來,道“還不服氣,一會我讓你福氣,帶走。誰打人,本將軍心裏有數!”老鼠臉上帶著一種得意,哼,道“就是他們,就是他們,他們剛才突然毆打我”他大笑著等著秦川露出恐懼的表情,他失望了,對方看起來還是那樣平靜。


    “莫名毆打同僚,罪加一等”這劉山大聲笑道一個屯長罷了,而且看起來不是那幾個有和李大目很熟悉的幾人,也難怪,秦川當上這屯長太過突然,他們都是不認得,所以這劉山確實以為這小川就是一個普通因為走了狗屎運有了戰功當了屯長的人。


    “這幾個家夥要完蛋了,這劉山可是一霸,他看起來就是一個普通屯長”


    “哎,這劉山!這劉山都這麽說了,這小子死定了”附近一眾人都是歎息,又一個得罪老鼠的人被報複了,他們雖然心有不忿,不過沒人敢出頭。


    啪————一聲清脆的把掌聲,裴元紹掄圓了自己的右手,給了那劉山一巴掌,他被扇得七葷八素,一旁一眾人都是愣住了,道“小子,你瘋了麽,劉大人都敢打!“一眾人怒聲說道就要上來動手打人。


    “裴將軍“在一眾人都以為這家夥應該暴跳如雷的時候,他確實露出了獻媚的笑容,“裴將軍,你怎麽在這裏啊,哈哈”他臉上帶著一種驚恐,心裏臉想死的心都有了,這尼瑪坑我玩呢,張白騎身邊最受器重的大將裴元紹,自己怎麽好死不死的惹到了他


    “你意思是本將軍隨意毆打同僚”裴元紹等著眼睛怒聲喝道。


    他用著憤怒的目光看著地上的老鼠道“這?誤會,都是誤會”


    “知道誤會,還不趕緊給老子滾遠點!”裴袁紹冷聲說道,那劉山便是立馬逃也似的跑了,道“兄弟們,走,走。”他擺擺手道。一眾人趕緊逃跑一樣的離開。


    老鼠倒在地上,他看著那離開的劉山,才知道自己踢到了鐵板,他此刻心裏悔的腸子都青了,不停的對著李易說著對不起,李易唯唯諾諾的表情,不時瞅著一旁的小川。


    “晚了,現在道歉晚了”秦川哼了一聲道。


    老鼠又看著秦川,裴袁紹,這家夥臉劉山都能嚇跑,那自己還算個屁啊,他跪倒在地不停的大哭道“大哥,屯長,屯長,小的就是個耗子,你被跟我這種垃圾一般計較啊,公子!”他一邊大哭,一邊扇自己巴掌,後悔的腸子都青了,你有後台你早說嘛,他心中滿是腹誹後悔。


    “殺了”秦川擺擺手,一眾刀盾兵走上前來,舉起自己手中的砍刀,地上的老鼠發出一聲聲刺耳的求饒生,鼻涕眼淚全都流了下來,砍刀劃過他的脖頸,他當即捂住自己的脖子,眼神中滿是怨恨,他想說話確是隻能吐出血泊。


    遠處一眾黃巾軍臉上全是驚恐的看著秦川,看著地上的屍體,就這麽把人殺了!秦川掃視著一眾黃巾軍,道“怎麽?還有人不服麽”


    一眾打手還有其他黃巾軍都把自己的臉埋了起來,隻覺得自己渾身打顫,李易眼神莫名的看著秦川,身後的何遠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笑了起來一旁他女兒道“這家夥還行呀,殺伐果斷”


    “嗯!有意思,有意思,算是個人物”何遠點點頭,這群黃巾軍給他的驚喜太多了,當他不甘受辱想要自盡,看到了小草放棄了這個打算,本來試著救出小草,就算拚了命也要救下她,可他發現這群黃巾軍卻是和其他黃巾軍完全不一樣,不僅沒有傷害小草還把他當成了寶貝,而這秦川做事殺伐果斷,更讓他好奇這家夥到底是什麽來路。


    “爹爹,怎麽辦?難道我們一直跟著他們麽,根本救不出小草呀“他女兒說道,帶著奇怪,而且小草貌似也不想離開?


    “先跟著他們吧,這群人有意思,我現在對他們的來路感興趣了“何遠摸著胡子說道,眼神中閃爍著一股精光。


    “騷老頭子看什麽呢!小心爺把你眼睛摳出來”一旁石頭又來唿喝老頭搖搖頭,道“何來犬吠?”石頭大怒,又被附近幾人拉住,


    “吾乃汝大父是也!”何遠便是和他對罵起來。


    遠處秦川聽到身後幾人對罵,搖搖頭,看著麵前五百黃巾軍,開始了自己的訓話,道“從今天開始,你們就是我的手下,我的兄弟,本人沒有那麽多彎彎繞,跟著我就兩個字,聽話!聽話就有吃有喝!聽到了麽”


    一眾人稀稀拉拉的迴應,聽話,這個要求還真是奇怪,秦川指了指身後道“跑步,全部跑起來,跑出這個大營!”


    一眾人便是跑了起來,馬上他們才明白,這個聽話做到有多難,秦川便是讓一眾係統兵在旁邊,拿著長槍或者刀鞘,道“有掉隊者,打!”


    遠處的何遠,點點頭,通過這種方式樹立威信,不錯,不錯,道“難道家裏出過將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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