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商界三贏（中）
“怎麽這麽多乞丐，丐幫幫主在這？”某個街坊自言自語。
趙公明對贏成說“成兒，說好了每人一個，怎麽還分兩次給？”
“哥哥，就怕他們拿完饅頭，就把紙扔掉呀。”贏成迴答。
“那這樣以後來的乞丐，不是越來越多，我們有什麽好處呀”趙公明有點憂慮。
“哥哥，你放心，有我們三兄妹，什麽都給你搞定。”贏成得意的笑了。
“那個，那個，你，對就你，你明天來吧，今天你插隊了，大家勸他走吧。”贏成指了指插隊的乞丐。
在一群乞丐的埋怨聲中，那個乞丐離開了。
贏成知道，這叫殺雞給猴看，不然沒有威信和製度，這群乞丐會亂套。
“贏洋，嫂子你倆負責給分饅頭，大哥你和芸芸負責把昨晚芸芸寫的紙貼在乞丐後邊。”贏成指揮著。
“大家聽我說，我們這樣的行善隻有三天，所有說，你們還在猶豫真假的夥伴們，明後天不來，就沒有機會了。”贏成這招就解決了趙公明的憂慮。
乞丐們領完熱騰騰的饅頭後，開開心心的離開了，像往常一樣去行討，不同的是整座城裏陸陸續續看見乞丐背部的字，或者胸前的字，上麵寫著“財神酒館，東城北數第一家，幹糧打包，量大價低，美酒佳肴，歡迎品嚐。”
這是這座城的風景線呀。
贏成帶著贏洋，推著一車饅頭和燒餅，帶著一些醃菜，還有桶水，走向城外。
走到城門口時候，他倆特意的停了下來。
贏成走到看守城門的領頭麵前，剛要說話。
那領頭的看了看贏成“是你小子呀，昨天跟我套近乎，聊了那麽久，這麽早又要幹嘛？”
“大哥，我就是賣幹糧的，昨天才到這，以後多多照顧小弟，你看，我今天要去城外賣糧，也沒開張，咱們關係有這麽好，你和門口這幾位弟兄早餐，我們請了。
雖說沒魚沒肉，饅頭燒餅，醃菜，你們拿去，墊墊肚子吧。”贏成說完，贏洋給城門口看門的八個士兵每人一個饅頭和燒餅，還有點醃菜。
贏成把饅頭和燒餅也給了領頭的。
領頭的笑了笑“好小子，挺懂事呀，你們第一天還沒賣就給我們，行你就在門口賣，有人找你麻煩，我們幫你擺平。”
“行了，有大哥這句話，隻要我們擺攤一天，哥兒們的早餐，我們管了”贏成說完，和贏洋走出城外。
從北方逃災的還真不少，有穿的好的，穿破的比較多。
過了一會，好多個身穿綢緞的人過來買幹糧，還有買水的，畢竟走了好遠的路。
這時候城門口領頭的官兵帶著四個兵走過來，對贏成說“哥們，可以呀，賣的不錯呀，
對了，你們怎麽還想到賣水呀，我這哥幾個吃完你的免費要飯渴了，買你點水喝，也算照顧你的生意了。”
贏洋笑了笑，“大哥真是會開玩笑，咱們都哥們相稱了，水還要什麽錢，自己家井裏的，你這麽說就見外了。隨便喝。”
“那。。。還真有點不好意思，好吧，哥幾個，拿水袋裝水吧。”領頭的說完，那幾個官兵就開始裝水。
穿綢緞的人買完東西，進城了。
後邊來了一群破衣爛衫的人，看見贏成的幹糧攤，像瘋了一樣跑過來。
贏成感覺要被搶，就對還在喝水的領頭說“大哥，你看，那群人可能要搶我的攤位。”
領頭對裝完水的士兵說“哥幾個，先把水袋放下，攔著這群人。”
那群破衣爛衫的馬上到攤位前，領頭的和那四個士兵拔出刀。
領頭的喊到“都幹什麽玩意，這是賣東西攤位，誰敢搶，我砍了他。”
那群人頓時停了下來，默默頂著攤位，咽了咽口水。
人群中，有個幾歲的小女孩，拉了拉他爸爸的手“爸爸，我好餓，好渴。”
贏洋剛要拿起燒餅，贏成攔住了“忘了我媽媽怎麽教你的了嘛？做生意不是做慈善，慈不掌兵，義不發財。”贏洋收迴了手。
那群人陸陸續續拿出錢，來買贏成的幹糧，也許那些錢他們花完之後，就真的身無分文了。
贏洋對贏成說“哥，我好像看到了之前的我們，我們這麽心狠，好嘛？”
贏成沒有理他，繼續賣燒餅和饅頭，還有水。
領頭的對贏成說“小兄弟，我們走了，有事叫我們。”
“好勒，哥你慢走，水不夠，再來取。”贏成心裏其實也難受，曾經三兄妹，要飯沒人給，從東北關內走到南方這裏，不知遭了多少罪，可是沒有辦法，這就是商界。
陸陸續續從北方走過來的人，幾乎都買水，無本萬利的水，甚至比饅頭還掙錢。
到了晚上，天剛黑，北邊來的人越來越少。
一車幹糧和一大通水都賣沒了。
掙了滿滿一大袋子碎錢，幾乎都是窮人的銅板。
贏洋看著那些錢，流下淚，心裏酸酸的，感覺自己好狠心，欺負一群親人一樣。
兄弟倆推著空車和空桶，走到城門口，偷偷的走到城門領頭那。
從懷裏拿出之前準備好的碎銀，其實也就是十幾個饅頭錢。
對領頭的偷偷說“大哥，給你的喝酒錢，今天辛苦你了，我們小本買賣，掙不了幾個錢，兄弟們的以後，我發達了再給。”
“這。。。又吃你幹糧，又喝你水，這。。不好吧。”領頭的笑嘻嘻。
“咱們不是兄弟們，對不？”贏成也笑嘻嘻，領頭的揣進了懷裏。
“既然這樣，我告訴你，隔壁城池，北方來的人更多，幾乎都是有錢人，那門口查的嚴，窮人幾乎進不去。”領頭的在贏成耳邊說。
“行，明天見，大哥我們走了。”贏成對領頭的雙手作揖。
“好咯，慢著點！”領頭的也迴答。
贏成他倆迴到家，看見二層樓的店麵人多的忙不過來，他倆把車推到後院，就來前麵幫忙端菜。
聽見一個客人說“聽聞這早上一大堆乞丐，還以為丐幫幫主來了呢，
頭一次見那麽多乞丐，站隊那麽整齊，街頭偶爾能看見乞丐身上的字，我們就來這看看熱鬧，隨便吃點飯，雖然沒看到什麽，但是這菜是真不錯。”
贏成聽了後，走到後廚，發現贏芸也在做菜。
“妹妹，你是不是把我母親教給你的香汁顏油加菜裏麵嘛？”贏成趴在贏芸耳朵上說。
“對呀。”贏芸迴答。
“那不是隻有我們贏家的人才有資格用嗎，給他們吃是不是不配呀，那可是隻有你和我會，專門針對人的味覺做的油。”贏成小聲說。
贏芸笑了笑“沒事呀，隻要公明哥哥生意好就行。”
到了下半夜人陸陸續續都走了，大家才吃飯。
“贏洋的辦法真好，來了這麽多人，而且贏芸的油也不錯，做完菜之後，點一滴就很好吃了。”趙公明高興壞了，因為他這一天就把店鋪錢掙迴來一半，有的人看店裏人多，沒地方坐，甚至直接打包拿家去吃。
“不對呀，那群乞丐怎麽沒來？”趙公明妻子突然想起來。
“我怕影響店內客人，在門口遠處，發完了。”贏洋迴答。
“成兒，明天你們有什麽計劃？”趙公明問贏成。
贏成看了看贏芸，兩人，點了點頭。
“一會芸芸，會去寫個對聯，明天乞丐迴來的更多，給一個饅頭或燒餅，進店吃飯的門票一兩銀子，菜的價格太低，提高五倍。規定店內最低消費二十兩銀子。”贏成一本正經的說。
“這。。。。會不會沒有人來了，是不是太冒險了？”趙公明開始皺起眉頭。
“富貴險中求，而且我們還要把我們人工費和給乞丐的饅頭錢也得算進去，
我們要打造高檔奢侈的店麵。並且把去往二樓的樓梯上，每個台階上都要鑲上一兩銀子，並在凳梯口放上一張紙，寫著’財路’”贏成開始嚴肅起來。
贏洋接著說“我們幾桌菜才掙一兩銀子，就算我們一天來一個進來的，就門票錢頂好幾桌菜。
而且門口還要寫著朝廷人員，免門票。”
“我的特製油，滴入酒中，也是人間少有的好酒，隻要就是給虛榮的人開的店，給有錢人和當官體現自己身份的店。過段時間在隔壁的隔壁在開一個現在模式的店。
讓有錢人覺得，那麽曾經的努力換來現在的身份，非常值得，滿足他們虛榮心，也滿足他們請客的麵子。讓他們覺得身份高的意義，不努力，就得去隔壁的隔壁吃低等飯館。”贏芸也接著說。
“行，就聽你們的，那對聯是什麽？”趙公明問道。
“上聯高貴金山方可進，下聯官升富漲店裏來，橫批就是牌匾財神酒館。”贏芸邊說邊寫下來。
“明天告訴乞丐們是最後一天，前麵地址不改，後麵寫成一個能升官發財的酒館，適合高貴錢多的您的專屬地方。”贏成也跟著說。
“明天城內乞丐應該都會來，這樣整個城內都應該知道我們店鋪。
而且本來是為了半個饅頭來的，突然會給一個饅頭，人就是這樣，你給答應好的多點就能接受，
要是你答應給十個，突然給九個，都沒有咱們這麽給的收獲人心。
來了的乞丐會覺得賺到了，沒來的聽說了會後悔，這樣互相傳來傳去，本身就是在提高我們店的知名度，大家會慕名而來，
又因為這地方貴，請客的都是為了麵子，再加上我們規定官員免門票，這地方會是以後官員們吃飯的首選地方。”贏洋也接著說。
“明天城門外就不用擺攤了，來的人太少，明天起早，贏洋陪我去，多帶點水，
有錢人帶的幹糧會多一點，不利於賣，然後贏洋就迴來店裏幫忙。”贏成說完打個哈欠就迴房睡覺了，其他人，做好給乞丐們的饅頭和燒餅，也睡覺去了。
第二天天要亮，急促敲門聲，贏芸打開門，驚呆了！
“怎麽這麽多乞丐，丐幫幫主在這？”某個街坊自言自語。
趙公明對贏成說“成兒，說好了每人一個，怎麽還分兩次給？”
“哥哥，就怕他們拿完饅頭，就把紙扔掉呀。”贏成迴答。
“那這樣以後來的乞丐，不是越來越多，我們有什麽好處呀”趙公明有點憂慮。
“哥哥，你放心，有我們三兄妹，什麽都給你搞定。”贏成得意的笑了。
“那個，那個，你，對就你，你明天來吧，今天你插隊了，大家勸他走吧。”贏成指了指插隊的乞丐。
在一群乞丐的埋怨聲中，那個乞丐離開了。
贏成知道，這叫殺雞給猴看，不然沒有威信和製度，這群乞丐會亂套。
“贏洋，嫂子你倆負責給分饅頭，大哥你和芸芸負責把昨晚芸芸寫的紙貼在乞丐後邊。”贏成指揮著。
“大家聽我說，我們這樣的行善隻有三天，所有說，你們還在猶豫真假的夥伴們，明後天不來，就沒有機會了。”贏成這招就解決了趙公明的憂慮。
乞丐們領完熱騰騰的饅頭後，開開心心的離開了，像往常一樣去行討，不同的是整座城裏陸陸續續看見乞丐背部的字，或者胸前的字，上麵寫著“財神酒館，東城北數第一家，幹糧打包，量大價低，美酒佳肴，歡迎品嚐。”
這是這座城的風景線呀。
贏成帶著贏洋，推著一車饅頭和燒餅，帶著一些醃菜，還有桶水，走向城外。
走到城門口時候，他倆特意的停了下來。
贏成走到看守城門的領頭麵前，剛要說話。
那領頭的看了看贏成“是你小子呀，昨天跟我套近乎，聊了那麽久，這麽早又要幹嘛？”
“大哥，我就是賣幹糧的，昨天才到這，以後多多照顧小弟，你看，我今天要去城外賣糧，也沒開張，咱們關係有這麽好，你和門口這幾位弟兄早餐，我們請了。
雖說沒魚沒肉，饅頭燒餅，醃菜，你們拿去，墊墊肚子吧。”贏成說完，贏洋給城門口看門的八個士兵每人一個饅頭和燒餅，還有點醃菜。
贏成把饅頭和燒餅也給了領頭的。
領頭的笑了笑“好小子，挺懂事呀，你們第一天還沒賣就給我們，行你就在門口賣，有人找你麻煩，我們幫你擺平。”
“行了，有大哥這句話，隻要我們擺攤一天，哥兒們的早餐，我們管了”贏成說完，和贏洋走出城外。
從北方逃災的還真不少，有穿的好的，穿破的比較多。
過了一會，好多個身穿綢緞的人過來買幹糧，還有買水的，畢竟走了好遠的路。
這時候城門口領頭的官兵帶著四個兵走過來，對贏成說“哥們，可以呀，賣的不錯呀，
對了，你們怎麽還想到賣水呀，我這哥幾個吃完你的免費要飯渴了，買你點水喝，也算照顧你的生意了。”
贏洋笑了笑，“大哥真是會開玩笑，咱們都哥們相稱了，水還要什麽錢，自己家井裏的，你這麽說就見外了。隨便喝。”
“那。。。還真有點不好意思，好吧，哥幾個，拿水袋裝水吧。”領頭的說完，那幾個官兵就開始裝水。
穿綢緞的人買完東西，進城了。
後邊來了一群破衣爛衫的人，看見贏成的幹糧攤，像瘋了一樣跑過來。
贏成感覺要被搶，就對還在喝水的領頭說“大哥，你看，那群人可能要搶我的攤位。”
領頭對裝完水的士兵說“哥幾個，先把水袋放下，攔著這群人。”
那群破衣爛衫的馬上到攤位前，領頭的和那四個士兵拔出刀。
領頭的喊到“都幹什麽玩意，這是賣東西攤位，誰敢搶，我砍了他。”
那群人頓時停了下來，默默頂著攤位，咽了咽口水。
人群中，有個幾歲的小女孩，拉了拉他爸爸的手“爸爸，我好餓，好渴。”
贏洋剛要拿起燒餅，贏成攔住了“忘了我媽媽怎麽教你的了嘛？做生意不是做慈善，慈不掌兵，義不發財。”贏洋收迴了手。
那群人陸陸續續拿出錢，來買贏成的幹糧，也許那些錢他們花完之後，就真的身無分文了。
贏洋對贏成說“哥，我好像看到了之前的我們，我們這麽心狠，好嘛？”
贏成沒有理他，繼續賣燒餅和饅頭，還有水。
領頭的對贏成說“小兄弟，我們走了，有事叫我們。”
“好勒，哥你慢走，水不夠，再來取。”贏成心裏其實也難受，曾經三兄妹，要飯沒人給，從東北關內走到南方這裏，不知遭了多少罪，可是沒有辦法，這就是商界。
陸陸續續從北方走過來的人，幾乎都買水，無本萬利的水，甚至比饅頭還掙錢。
到了晚上，天剛黑，北邊來的人越來越少。
一車幹糧和一大通水都賣沒了。
掙了滿滿一大袋子碎錢，幾乎都是窮人的銅板。
贏洋看著那些錢，流下淚，心裏酸酸的，感覺自己好狠心，欺負一群親人一樣。
兄弟倆推著空車和空桶，走到城門口，偷偷的走到城門領頭那。
從懷裏拿出之前準備好的碎銀，其實也就是十幾個饅頭錢。
對領頭的偷偷說“大哥，給你的喝酒錢，今天辛苦你了，我們小本買賣，掙不了幾個錢，兄弟們的以後，我發達了再給。”
“這。。。又吃你幹糧，又喝你水，這。。不好吧。”領頭的笑嘻嘻。
“咱們不是兄弟們，對不？”贏成也笑嘻嘻，領頭的揣進了懷裏。
“既然這樣，我告訴你，隔壁城池，北方來的人更多，幾乎都是有錢人，那門口查的嚴，窮人幾乎進不去。”領頭的在贏成耳邊說。
“行，明天見，大哥我們走了。”贏成對領頭的雙手作揖。
“好咯，慢著點！”領頭的也迴答。
贏成他倆迴到家，看見二層樓的店麵人多的忙不過來，他倆把車推到後院，就來前麵幫忙端菜。
聽見一個客人說“聽聞這早上一大堆乞丐，還以為丐幫幫主來了呢，
頭一次見那麽多乞丐，站隊那麽整齊，街頭偶爾能看見乞丐身上的字，我們就來這看看熱鬧，隨便吃點飯，雖然沒看到什麽，但是這菜是真不錯。”
贏成聽了後，走到後廚，發現贏芸也在做菜。
“妹妹，你是不是把我母親教給你的香汁顏油加菜裏麵嘛？”贏成趴在贏芸耳朵上說。
“對呀。”贏芸迴答。
“那不是隻有我們贏家的人才有資格用嗎，給他們吃是不是不配呀，那可是隻有你和我會，專門針對人的味覺做的油。”贏成小聲說。
贏芸笑了笑“沒事呀，隻要公明哥哥生意好就行。”
到了下半夜人陸陸續續都走了，大家才吃飯。
“贏洋的辦法真好，來了這麽多人，而且贏芸的油也不錯，做完菜之後，點一滴就很好吃了。”趙公明高興壞了，因為他這一天就把店鋪錢掙迴來一半，有的人看店裏人多，沒地方坐，甚至直接打包拿家去吃。
“不對呀，那群乞丐怎麽沒來？”趙公明妻子突然想起來。
“我怕影響店內客人，在門口遠處，發完了。”贏洋迴答。
“成兒，明天你們有什麽計劃？”趙公明問贏成。
贏成看了看贏芸，兩人，點了點頭。
“一會芸芸，會去寫個對聯，明天乞丐迴來的更多，給一個饅頭或燒餅，進店吃飯的門票一兩銀子，菜的價格太低，提高五倍。規定店內最低消費二十兩銀子。”贏成一本正經的說。
“這。。。。會不會沒有人來了，是不是太冒險了？”趙公明開始皺起眉頭。
“富貴險中求，而且我們還要把我們人工費和給乞丐的饅頭錢也得算進去，
我們要打造高檔奢侈的店麵。並且把去往二樓的樓梯上，每個台階上都要鑲上一兩銀子，並在凳梯口放上一張紙，寫著’財路’”贏成開始嚴肅起來。
贏洋接著說“我們幾桌菜才掙一兩銀子，就算我們一天來一個進來的，就門票錢頂好幾桌菜。
而且門口還要寫著朝廷人員，免門票。”
“我的特製油，滴入酒中，也是人間少有的好酒，隻要就是給虛榮的人開的店，給有錢人和當官體現自己身份的店。過段時間在隔壁的隔壁在開一個現在模式的店。
讓有錢人覺得，那麽曾經的努力換來現在的身份，非常值得，滿足他們虛榮心，也滿足他們請客的麵子。讓他們覺得身份高的意義，不努力，就得去隔壁的隔壁吃低等飯館。”贏芸也接著說。
“行，就聽你們的，那對聯是什麽？”趙公明問道。
“上聯高貴金山方可進，下聯官升富漲店裏來，橫批就是牌匾財神酒館。”贏芸邊說邊寫下來。
“明天告訴乞丐們是最後一天，前麵地址不改，後麵寫成一個能升官發財的酒館，適合高貴錢多的您的專屬地方。”贏成也跟著說。
“明天城內乞丐應該都會來，這樣整個城內都應該知道我們店鋪。
而且本來是為了半個饅頭來的，突然會給一個饅頭，人就是這樣，你給答應好的多點就能接受，
要是你答應給十個，突然給九個，都沒有咱們這麽給的收獲人心。
來了的乞丐會覺得賺到了，沒來的聽說了會後悔，這樣互相傳來傳去，本身就是在提高我們店的知名度，大家會慕名而來，
又因為這地方貴，請客的都是為了麵子，再加上我們規定官員免門票，這地方會是以後官員們吃飯的首選地方。”贏洋也接著說。
“明天城門外就不用擺攤了，來的人太少，明天起早，贏洋陪我去，多帶點水，
有錢人帶的幹糧會多一點，不利於賣，然後贏洋就迴來店裏幫忙。”贏成說完打個哈欠就迴房睡覺了，其他人，做好給乞丐們的饅頭和燒餅，也睡覺去了。
第二天天要亮，急促敲門聲，贏芸打開門，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