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王爺這番做派,明顯是被那狗屁道士給騙了呀!如果剛開始還懷疑她,現在季語白隻有深深的同情。


    那水吃了拉肚子實屬正常,沒死就算撿迴來命。


    那裏麵全是屍骨啊,說不準還有腐肉···


    雞皮疙瘩從腳底板一直往上竄,竄到頭皮上,她胃裏仿佛又棍棒翻攪,喉嚨泛著酸水。她麻木著臉道:「好東西,您就多喝點,一滴都別浪費,您老一定會長命百歲。」


    金容聽到聲音走進來,見到季語白與老王爺的正在對話,麵露驚詫:「您怎麽在這裏?」


    季語白解釋一通,金容的表情從疑問,變為驚悚的看著老王爺身邊的那個盆,裏麵的水波悠悠晃蕩。


    「本王不是那般小氣之人,見者有份,見者有份。」王爺從地上坐起來,舉著杯子給金容熱情請她喝水:「哎,你這又是什麽表情。」


    「您留著自己喝。」金容忍著反胃道:「老王爺,實不相瞞,我們這次過來是追查兇手的。她曾今藏匿在這裏,如果這裏人走鏤空,隻有您出現,必得請您跟我們走一趟吧。」


    老王爺搖搖手 :「不成不成,道長說,我得待夠七七四十九天,她便會來接我離開,這才呆了三天呢!等到時間了,我便自行上門。對了,我在這裏的事情,你們不要告訴任何人,我府上的人我一個都沒說呢。這要是泄露了天機就不靈了。」


    季語白最大的感覺就是無語,


    不告訴家裏人,死在這裏都沒有人收屍,她好勸道:「您跟我們走一趟,耽擱不了你多長時間···」


    一籮筐的話說出去,嘴巴都說幹了,老王爺固執的得像塊頑石。


    季語白耐心告馨,丟出一句話,轉身離開:「直接帶走。」


    老王爺臉直接綠了,金容得到命令,派了八人將老王爺從墓室抬了出去。


    沒錯是抬了出去,因為老王爺拉肚子拉的腿軟了,完全走不動路,饒是這樣,她仍舊相信道士的話。


    真是活見鬼了!


    眾人迴到地麵,張良等人正在挖坑,老王爺耳旁響起道長說的她壽命將近,有大災的話,臉從綠轉白:「我除了貪點國庫的錢建造宗人府,其他什麽都沒幹哦。您···對我沒什麽意見吧!」


    隨著她們從屋後來到屋前,滿池的白骨,直直的撞入了老王爺的眼睛,她似乎完全想到了什麽,她眼睛瞪得銅鑼大,怪叫一聲:「啊 !」


    蒙都尉剛剛也被邀請喝那水了,她幸災樂禍道:「您還覺得這水能延年益壽嗎 ?」


    老王爺趴在地上哇哇哇的吐了出來,酸臭味熏得眼睛疼,季語白挪開了步子。與此同時,蒙都尉與張良攜手,將水池底的白骨取出來。


    白骨摞白骨,分不清誰是誰 ,隻能說讓她們入土為安吧。


    墳包在地麵拱起來時,老王爺已吐無可吐,被金容攙扶著坐在屋子外平地上,她奄奄一息,有氣無力道:「道長真是神了,算出我近來有大災,果真我快要吐死了···嘔···」


    又開始趴在地上幹嘔。


    嘖,季語白真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明擺著,那道士與兇手溝通了,把老王爺騙進了這古墓開刷呢!那水不幹淨,老王爺在拉肚子,連路都都走不動,來這裏沒有告訴家人,身邊沒有旁人看顧,老人家身體經不起折騰,多喝幾日這水,老王爺必然就得病逝在這墓中,就真的去見了閻王爺 。


    如果不是機緣巧合她在小福客棧聽到村民的話,起了疑心,等過些時候,季語白她們找過來時,這裏就變成了老王爺畏罪自殺的現場了。


    法網恢恢疏而不漏!


    這邊事情告一段落,除了找出迷信道術的老王爺,什麽也沒找到。


    也不知道,從她口中能不能得到那道士的信息及所在,接著季語白感到有些憂傷,她要是那道士早就跑天涯海角去了,怎麽可能還會迴古墓接老王爺離開啊!


    線索找到了,其實又沒找到。


    季語白給了一些錢給張良等人,又著蒙都尉遣人製作了一個簡易的擔架,抬著嚷嚷著道長神了的話得老王爺下山。


    「攝政王!您等等。」張良的聲音在後麵響起。


    季語白轉頭看去,同村的一個獵戶正拉著張良的衣擺:「您給她做什麽?這東西是我們找出來的,這質地能換至少五十兩銀子呢!」


    張良拍開對方得到手:「攝政王費這麽大陣仗來這裏,指不定是在做什麽重要的事呢!她為百姓做那麽多,我們應該為她也考慮考慮。」


    說完,她跑到季語白麵前,拍拍手中的泥土,從兜裏掏出一枚扳指:「這是我們剛剛在挖坑的時候在地裏找到的。我們挖的那塊地方應當是建這座三進房挖地基的堆土之處,這個許是當時參與建造這座房屋人遺留下來的東西。」


    季語白驚喜的接過這個扳指,扳指被泥漿包裹,看不出什麽紋樣。金容遞了塊幹淨的布過來,她將扳指放在布中間小心擦拭,邊對著金容道:「重賞三百兩。」


    張良大喜:「謝謝攝政王。」


    其他幾人紛紛露出羨慕嫉妒的眼神,張良領了錢迴去,將這些錢大方的分給了大傢夥。


    輕輕擦拭,季語白看著泥土從扳指上剝落,一點點露出它原本的麵貌。


    是一隻清犀角嵌金銀絲夔紋扳指,佩戴扳指之人對權力有極強掌控欲。她仔細端詳這枚扳指貌似是宮廷之物。她將扳指放到臉色煞白的老王爺眼前,問:「宗令,您認識這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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