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日子,方力昆好吃好喝的繼續在白府養傷。


    白花花信守承諾,每天都會來換藥、處理傷口、甚至很多時候還提出要主動幫他擦拭身體。


    方力昆受寵若驚,每每拒絕。


    女搜查官白菲菲也是天天到訪,除了端來飯菜之外,還會扯南扯北的一通閑聊。


    而那位白素素自第一天來過後便沒有再出現。


    方力昆沒在意這個,他在兩女照顧自己的時間段裏,不死心的屢屢提起五通神廟的事情,但都被兩女嗯嗯哦哦打發。


    他很無奈,此事一直沒有進展,反倒三人的感情日漸加深,白花花看其的眼神愈發柔情似水。


    方力昆有種被猛獸盯上的感覺,瑟瑟發抖。


    “原劇情裏描述波濤洶湧三姐妹都是心地善良的靈狐,應該不會幹出采補之事,但這也說不準,五通神廟至今都沒有出現在溫州府,說明劇情不是恆定不變的。。。”


    孱弱無力的他隻能嚴防死守,並刻意拉開與白花花的距離。


    然而他越抗拒,白花花便越主動,似乎就是喜歡這個調調。


    方力昆越來越慌,他隻能確定覺醒的天賦中,肉體這方麵並不包含,因為十天過去了,他的傷依舊恢複的很慢,和常人差不多。


    他一時半會還下不了床,而白花花的攻勢卻越來越猛烈,很多次都故意彎腰提臀,羅衣半解,擺明就是引誘。


    那白花花一大片春光,亮的方力昆眼睛都差點睜不開,其防禦也是肉眼可見的開始崩塌。


    幸好,可能是懾於大姐白素素的威嚴,兩女都嚴守禮教,在日落時分便會主動離去,方力昆在這個世界的處子之身得以短暫保存。


    可好景不長,白素素似乎在閉關修煉,兩女徹底沒了約束,逗留在他房間的時間越來越長,很多時候到了辰時才意猶未盡的離開。


    來到白府的第二十天,方力昆再次成功防住了對方的進攻,他擦了擦額頭的汗水,有驚無險又一天。


    他放下戒備,進入了夢鄉,然而到了子時,房門又被打開。


    方力昆驚醒,喝道:“何人!”


    迴答他的聲音很溫糯,很熟悉。


    “討厭,公子,不是讓你喊我花花嗎?我們兩人相處了這麽久,不必如此客套,如果你喜歡的話,繼續喚我子媚也行。”


    “花花姑娘?”方力昆不僅沒有鬆一口氣,反而更慌了,此刻他更希望闖進來的是一個賊。


    白花花沒有掌燈,在朦朧的月光下扭動著婀娜身姿,兩步便來到了床邊,說話的語氣嬌媚入骨。


    不軌意圖過於明顯,方力昆立馬築起防禦,冷聲道:“花花姑娘請自重,這汙燈黑火的,孤男寡女獨處一室對你我的名聲都影響不好,還請姑娘出去,有何事情明日再說。”


    然而他的正氣凜然不僅沒有起到退敵作用,反而令對方越發急色,豐滿的嬌軀直接就壓了過來。


    這靠近一看,方力昆鼻血都差點噴了出來,皆因白花花有備而來,身上隻穿了一件小號肚兜和一條短的不行的褻褲,顯得那對龐然大物更加嚇人。


    方力昆立馬意識到對方勢在必得的決心,但他不甘於坐以待斃,隨即雙手合十,口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皆有心生應無所住而生其心。


    “咯咯,公子,花花又不是鬼,何以突然念經?再說了,你不是說要拜入道門嗎?為何在重要關頭念的卻是佛經?”


    如此有理有據的話讓方力昆無力反駁,道心頓時一鬆,而正是這片刻的鬆懈便被對方有機可乘。


    這一晚,他終究讓子媚得手了。


    然而這隻是起點,往後幾天,白花花食髓知味,每到子時便會出現,使出渾身解數,屢屢得手,到了四更時分才會心滿意足的離開。


    方力昆當場被折騰成了方日昆。


    由於方力昆人如其名,此女又未褪去獸體,所以激動之時經常會不自覺露出狐爪,撓的方力昆背上都是血口。


    這下好了,舊傷未愈再添新傷。


    而這些新傷又引來了另外一頭靈狐。


    來到白府的第二十五天,這天夜裏,醜時剛過,隨著吱呀一聲,房門被打開,從裏麵走出一位婀娜女子。


    女子穿著清涼,臉上紅暈未散,神情似乎非常滿足,邊擦拭著嘴角邊關上房門,隨即便快步離去。


    然而她前腳剛走,後腳又有腳步聲響起。


    吱呀一聲,房門又被打開。


    方力昆急忙拉起被子,恨恨道:“子媚,適合而止啊,不要竭澤而漁。”


    出乎他的意料,迴應他的是一道清脆的聲音。


    “公子,是我。”


    “菲菲姑娘?”方力昆的神情並沒有半點放鬆。


    油燈被點起,房裏亮了起來。


    此刻的白菲菲穿著得體,神態端莊。


    方力昆見對方言行舉止光明磊落,漸漸放下了戒備,正想詢問對方為何深夜到訪。


    忽然聽見白菲菲嬌唿道:“公子,你背上怎麽又有血流出?”


    自從白花花一夜得逞之後,方力昆背上的傷越來越多,白天的時候又會被行兇者悉心料理,白菲菲自然也能看到。


    “咳咳,這個,還是那個原因,夜裏有老鼠爬上床撓我。”


    “是嗎?”白菲菲一臉單純的跑了過來,其手上居然拿著一些繃帶和藥水,二話不說的就開始幫方力昆情理包紮傷口。


    方力昆見此立馬有了可怕的猜想,而對方越發不安分的小手也令他得以確定,他連忙重新拉起被子,並嗬斥出口。


    結果顯而易見,白菲菲也是有備而來的。


    這一晚的後半夜,他又淪陷了。


    有了開端,事情的走勢越發不可控製,往後幾天兩女仿佛是約定好一樣,上半夜白花花來“抓傷”,後半夜白菲菲來“療傷”。


    此番通宵達旦的折騰,讓方力昆又變成了方亙昆,他已徹底無力。


    本來破罐子破摔的他忽然有了新的發現,雖然他的精神狀態越發萎靡,但雙腳的傷恢複的更快了,已經能下床走幾步。


    “難道兩女並不是采補我,反而是我覺醒了采補天賦,把她們的妖氣吸了過來療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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