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無意識地配合著動作,以至於一片香肩裸露在外,宛如凝玉的肌膚上點綴著一朵朵梅花。


    那是昨夜,許仙留下的果實,亦是與敖凝霜熱烈的激情殘留。


    他為了掩蓋這些愛情的痕跡,許仙隻好“勉為其難”的再次貼上去,種下一朵朵玫瑰覆蓋在梅花上。


    嬌喘婉轉,一次比一次強烈。


    敖凝霜的身體微微一僵,長睫毛狠狠顫抖了一下,兩頰泛著紅暈,嬌豔欲滴,目光迷離含情,說話的語氣都變得嬌滴滴的,“你、你又胡來~”


    她那嬌豔欲滴的模樣,使得許仙又食指大動,蠢蠢欲動。


    在她的櫻桃上輕輕啄了一口,引起嬌軀猛然一顫。


    他卷起她淩亂的秀發,有些濕潤的,顯然是被香汗給浸透了。


    許仙嗅著她的體香,他發現敖凝霜運動次數越多,身上會越香。


    他深深貪戀她的身體,壞笑道:“做早操其實是一種很好的有氧運動,對身體有益哦。”


    “歪理。”


    敖凝霜千嬌百媚的橫了他一眼,舒服的躺在相公的臂彎之中。


    “哼,歪理、歪理......”


    她現在渾身酥軟無力,完全不想動。


    過了一會兒,她慵懶的問道:“相公,我們不是應該去見貓先生嗎?”


    “不用。”他輕輕搖了搖頭,獨自咕噥一句,“某人閑著呢,貓先生有的忙了。”


    提到亓官悅珂,許仙可恥的又硬了。


    敖凝霜的臉蛋瞬間變得滾燙,她扭捏道:“相公,不要了吧……”


    她昨天負了傷,今天難免有些怯意。


    敖凝霜暗自下定決心,一定要努力修煉,早日趕上相公的修為。


    不然,她的身體素質扛不住相公的幾輪轟炸,就要遺憾敗北。


    那樣的話。


    她在上麵的小小願望就會化為泡影,為此有所行動才行啊。


    頓時,許仙感到內心充滿了罪惡感。


    獨自一個人枕著枕頭,腦海中卻浮現出兩位女人的身影,而他則處在她們之間,左右逢源。


    哎——


    罪過、罪過。


    任誰懷揣著這種心理,去的也快。


    敖凝霜臉頰紅潤,流下悶熱的汗珠,在奶白的肌膚上流淌,顯得分外誘人。


    見許仙癡迷的模樣,敖凝霜心中歡喜,雲嬌雨怯的拿眼瞪著許仙。


    昨天是被大手按著,逃脫不得,這次是來的太快,她躲閃不及。


    不幸中招後,本想盡快逃離。可隔天就晾曬被褥,也太奇怪了吧。


    許仙連忙取出紙張遞給了自家老婆。


    隨後,敖凝霜張牙舞爪的撲了過去,假裝惡狠狠的道:“你是故意的!”


    不提也罷,這一提反而越想越氣。


    她一手掐著許仙腰間的軟肉,一手擰著他的耳朵,咕噥道:“壞阿宣、臭阿宣,你就是故意的!”


    許仙臉上春風蕩漾,敖凝霜小女子姿態,這與其說是一種懲罰,倒不如說是另類的豔福呢。


    貼在身上仿佛肥皂、沐浴露一般光滑,他愛不釋手的摟抱著腰肢,壞笑道:“咱們不是扯平了嘛。”


    “今天又沒有……”敖凝霜低聲羞澀道。


    身為出家階,耳聰目明不必多說,身體素質更無需贅言。


    這可讓許仙聽了個正著,原來不依是假,引蛇出洞才是真啊。


    他瞬間眼冒精光,貪婪地注視著懷中的妖女。


    呔!妖精!


    敖凝霜不由得發出一聲驚唿,隨之不甘示弱的再次拉開戰鬥的序幕。


    ……


    吱——


    這個久未見陽光的房間,終於走出了一對新人。


    許仙小心翼翼地攙扶著敖凝霜,她腿腳不便,走起路來略顯蹣跚。


    每當上下台階,眉間便會一皺,她忍受著腰間的酸澀和別處的痛楚。


    她現在已經吃飽喝足,看向許仙的目光都帶著羞惱的小情緒。


    光有肚兜不行,還要穿什麽絲。


    說是禮物,自己才剛剛穿上不久,他轉手就給撕了。


    碎片掛在在腿上,還說好看。


    壞人!


    真是個壞蛋啊!


    淨油嘴滑舌,滿腦子都是澀澀。


    來做客還這般胡來,嗚嗚......


    我下次一定管住自己的嘴,邁出去自己的腿,不讓相公有機會使壞!


    她這一覺竟然睡了整整一天一夜,險些就爬不起來。


    若非貓先生派人來請,旁邊的壞東西又要變花樣捉弄自己了。


    正事一句沒提,甜言蜜語裝了一大籮筐。


    那詞啊,聽得她都覺得羞澀不已。


    又是扮這兒,又是裝成那樣兒的,這職位換來換去。


    想想都覺得害臊。


    下次啊,是不許了。


    她用眼剜了許仙一眼,她現在可是“病人”,有恃無恐,傲嬌地說道:“慢點。”


    “哎哎。”許仙忙不迭的點頭應著,像個小太監似的仔細照料,那張臉都笑開了花。


    敖凝霜忍不住撲哧一笑,但馬上收了迴去。


    他可不是什麽太監,跟個種馬似的。


    現在,她的雙腿都還在打顫呢。


    她更是穿著一件高領的衣服,遮住天鵝頸,裏麵滿載鮮花,根本沒法看。


    蜜蜂來了,都要驚歎花香蜜甜,忍不住讚美一番。


    鎖骨以下不放過,且罷了。


    可是相公怎麽連脖子都不放過呢。


    這不穿高領的衣服能行嗎?


    她都沒辦法出門見人。


    不過,她已經學會了,等著吧。


    下次種花的不一定是誰了。


    敖凝霜握緊粉拳,暗自為自己打氣。


    當她想到相公會裹得跟一頭狗熊似的,不禁笑出了聲。


    “哈哈……”


    “老婆,你想什麽呢,這麽開心啊?”


    敖凝霜一昂頭,傲嬌的道:“要你管。”


    許仙摸了摸鼻子,寵溺的一笑。


    自家老婆像傻妞似的,感覺可以切換多種模式。


    列如,在經過劇烈運動之後,她有一種吃幹抹淨、穿上褲子不認相公的傲嬌。


    以及兩人小別再相逢,她那股黏人勁兒、撒嬌、嫵媚不比小妖精差。


    而最常見的就是,她在日常生活的溫柔、體貼和鬥法時的颯爽、勇猛。


    人是複雜的,性格豐富多彩,情緒也是千變萬化。


    敖凝霜的每一麵,他都深深地喜愛著。


    同樣,他自己也是多麵的且複雜的。


    房中事卻想到亓官悅珂。


    唉——


    罪過!


    願無量天尊寬恕我這罪孽深重的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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