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小蓮的去留卓飛沒有任何意見,既然他跟卓雲東鬧到這一步也沒什麽可挽留的,至於她與李慶的事到底是不是捕風捉影?現在他也不敢保證。


    下午的時候卓飛又到銀行找到廖澤偉,卓飛開門見山地跟他說,自己這幾天要去教訓個人,萬一要是鬧出點什麽事,需要他的同學出麵幫忙照顧一下。


    他現在還不能確定他這個準姐夫的同學能力到底有多大,所以幹脆他就讓廖澤偉約他同學晚上一起吃飯。


    約常鬆波吃飯沒費勁,廖澤偉一個電話就安排上了,地點是卓飛定的豐源飯店。


    卓飛第一次見到常鬆波並沒覺得他有什麽與眾不同的地方,與他印象中公安局的人形象不太一樣。


    常鬆波顯然是豐源飯店的熟客,從進門到落座一切都顯得很隨性。


    廖澤偉簡單的相互介紹之後便和常鬆波聊起來,卓飛見兩人聊得投機,一時也插不上嘴。


    終於在菜上齊的時候才聽常鬆波問道“你們倆到底是什麽樣的關係? 我聽他喊你哥。”


    “他是我姐夫!”卓飛搶先一步迴答道。


    “哎……不夠意思啊,什麽時候結的婚?怎麽沒聽說呀?”


    “還沒到那一步,一切都在按部就班地進行中,我要結婚肯定少不了你。”


    “我說呢,這麽說的話就都不是外人,自家兄弟。聽說最近遇上麻煩了?有人找你晦氣?”常鬆波話鋒一轉,說的很客氣。


    “有一個叫陳亮的,去年的時候砸過我的店,把店門給砸壞了,後來他的人又在巷子裏堵我一迴,一個星期沒下床。”


    “因為什麽起的過結?”


    “不認識,可能是其他什麽人托的關係,有事沒事來敲打敲打我。我準備弄他一頓,讓他知道我也不是個軟麵團子,他想怎麽揉吧就由他怎麽揉吧。”


    “陳亮!我也認識。”常鬆波一邊說一邊倒著酒。


    “不過他也不是什麽大哥,他的頭叫胡宏健。他才是他們這一夥頭頭,在縣城這一帶有些勢力。歌舞廳,飯店,搞工程,還有一個石料廠,人家縣裏麵有人,連我們局長見了都要給幾分麵子,陳亮是他手下的一個小頭目。”


    常鬆波停頓了一下,卓飛見狀立刻端起酒杯要敬酒。


    常鬆波打斷,邀著廖澤偉一起來。


    “這人有點頭腦,這兩年爬得挺快,現在胡宏健已經把歌舞廳這一塊交給他管理。因為這一塊的業務關係比較特殊,我們也算認識。你要教訓他也不是不可以,還是小心點為好。”


    “多大範圍?”卓飛想探個底。


    “如果真得確定要搞一下,我給你丟個底,隻要不是太過份,我這邊能給你解決。常在道上混的,傷著沒關係,殘了不好說。”


    常鬆波說完看了廖澤偉一眼,他也想探探卓飛的底,不知道這小子下手黑不黑?


    “不是我有意要跟他過不去,是他的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找我的事。我自己倒還能應付,如果我就這麽忍了,萬一哪天他的人不懂事,再鬧到我姐店裏去,我跟我姐都無法交待。”


    卓飛故意把話題引到青玉身上,就是想讓廖澤偉知道其中利害關係,從而讓他知道自己對這件事是非做不可的。


    “是的,他姐在街裏也有一家店,生意還可以。都在縣城做生意,以後的事情肯定會越牽扯越多。小飛說的沒錯,有些事情可以讓,有些事情絕不能讓。”廖澤偉補充著。


    “這個倒沒問題,我的意思是具體怎麽搞這個我不過問,如果真的鬧到局裏,在我的權力範圍內的我一定幫忙。”


    卓飛覺得常鬆波已經把話說得很明白,自己也沒有必要再追問下去。


    別的暫且不說,唯有喝酒才是正事。


    三個人兩瓶白酒,每個人都差不多喝到了標準。


    從飯店出來卓飛和廖澤偉先送常鬆波迴家,然後卓飛又送廖澤偉迴家。


    好在縣城不是很大,遛遛轉轉半個小時就轉迴來了。


    何倩倩早已睡下,他自己倒下一杯水喝上兩口,然後把杯子放到床頭的桌子上。


    卓飛側過臉看了一會正在熟睡的倩倩,然後伸手探進被窩裏麵去摸。


    何倩倩在睡意朦朧的狀態下被卓飛揉捏得很不情願,用胳膊打掉卓飛的手,順勢一個轉身把臉側向裏麵繼續睡。


    在酒精的刺激下卓飛覺得這抗拒就是羞辱,卓飛覺得自己從來還沒有被人如此地拒絕過。


    卓飛以最快的速度脫下身上的衣物,跳上床去掀開被子便用身體壓住何倩倩,手腳並用地撕扯著何倩倩身上的衣服。


    他用最簡單粗暴的方式奪取到自己應有的權力,何倩倩則在掙紮與嚎叫聲中履行一次作為妻子的義務。


    當一切歸於平靜之後,何倩倩還是一腳把卓飛踹下床,卓飛坐在地上連抽兩支煙,然後等著天亮。


    天亮時卓飛發現自己居然在地上睡了一夜,對於昨天晚上發生的事多半都是記憶模糊。


    何倩倩還睡得正香,他收拾完自己之後去街邊吃了早餐就迴到店裏。


    “聽說昨晚上你們倆又打架了?”李慶不懷好意地問道。


    “小蓮,你過來。你現在長大了是不是?是不是不想跟你哥混了?”


    “是你們自己吵的人睡不著覺。”


    “怎麽跟你哥說話的?迴頭我給你物色一下找個對象早點嫁人,現在越來越沒大沒小的,找個人好好管管你。”


    卓飛一邊說著一邊打量著小蓮。


    小蓮跟何倩倩同齡,身形相似,跟著卓飛在縣城混日子生活質量也較家裏要好些,正值長身體,發育得也特別快,兩年的光景便長開了身子。


    “那你可得上點心,差的我可不要。”


    “以後不能這麽大嘴巴!”


    卓飛說這話不完全是個玩笑,他跟卓雲東鬧得水火不容,也隻是他跟卓雲東個人之間的事。


    他依舊把何淑芬當成親近的嬸子,和卓品超一直是兄弟,把小蓮還看作是妹子。


    就這點私心,他肯定願意給小蓮找個好婆家。


    對於她與李慶之間的事他也隻能睜隻眼,閉隻眼,他們自己不說,全當不知道。


    至於李林紅?她過年的時候沒有迴來,誰又知道她在外麵會是什麽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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