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倩倩本就不在讓他足夠壓抑,黃小娟的蔑視更激起卓飛的獸欲。


    卓飛本能的咒罵著黃小娟,偶爾的戲謔美好蕩然無存。


    縣中學的教導主任是卓品超的化學老師,卓飛早就探明個中關係,他請主任吃飯避免不了需要卓品超在中間牽線。


    教導主任在學校可謂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可惜姓熊。學生當麵親切稱他為主任,背地裏全叫他熊掌。


    熊掌是第一次跟卓飛一起吃飯,他還搞不清卓飛的來路。所以,話不多說酒不多喝。


    卓飛並不這麽想,今天他是主,對方是客,哪有不勸酒的道理,卓飛雖然年紀輕,勸起酒來也不算費勁。


    “校長一斤,主任八兩,老師一杯桌下躺。主任,我再敬你一杯。”


    “你這孩子都在哪學的?”


    熊掌聽著高興也就不再扭捏跟著也是一杯。


    “主任酒量是真得好,千杯不醉,萬杯不倒,前途一路往前跑。人稱八兩,我看還能往上。今天主任,明天校長。”


    熊掌被卓飛拍的高興也不再客氣,一頓飯,主任喝多,卓飛喝少,兩人一瓶酒剛剛好。


    飯後卓飛把卓品超和熊掌送到校門口,走之前他特別交待卓品超周末不要迴家,到店裏去一趟。


    卓飛發現卓品超的狀態和以往都不一樣,能使他走神的隻能是黃小娟。


    而且熊掌在吃飯時點名批評卓品超有成績下滑的跡象。


    卓飛總結,卓品超失戀了,黃小娟變成黃花菜了。


    送完他們之後卓飛一個,人迴到住地睡一覺,躺在床上想著該怎麽幫卓品超解除心裏的疙瘩,想著想著睡著了。


    “你怎麽在這裏,我到底找你呢。”卓飛站在黃小娟的臥室門口。


    黃小娟並不說話隻是衝著卓飛笑笑,卓飛走到她的床跟前俯身趴在黃小娟的麵前然後伸手去解她的衣服。


    卓飛把黃小娟上衣脫掉露出一件極其眼熟的內衣,卓飛來不及細想,他開始慌裏慌張地忙著脫自己的衣服。


    已經深諳精靈之道的卓飛在麵對黃小娟赤身裸體時也難免有些慌張,急促。


    黃小娟是誰?他們初中時代的聖女。


    卓飛驚詫一下身體一挺,從夢中驚醒過來的卓飛才恍然,自己是做了一個夢。


    為什麽自己會的夢到黃小娟?


    還有她穿的那件眼熟的內衣似是哪裏見過?


    卓飛翻身從床上摸出一支香煙點上,一邊吸著煙一邊迴想著剛才做過的夢。


    煙抽到一半的時候他突然想起來,那種內衣是當初李林紅故意露給他看的。


    一瞬間各種奇思妙想胡亂猜測,自己居然夢到黃小娟,看到的卻是李林紅。


    想到最後才意識到是何倩倩最近一都沒有來縣城,內心深處原始的欲望沒有一直沒有宣泄,突然做一個夢隻是證明自己正青春。


    煙抽完的時候卓飛覺得何倩倩的事不能再拖下去,自己還得迴家找何淑芬問問去。


    卓飛剛迴到村裏就遇見狗剩,這個家夥三番五次的找他要眼鏡卓飛都沒搭理,這會又撞上卓飛估計又想著什麽事。


    “小飛,小飛。聽說你在縣城都開了眼鏡店,在縣城混得挺可以的吧?”


    “怎麽滴?縣城你也熟?”


    “我聽說縣城有錄像廳是不是?還有脫衣舞表演? ”


    “你要不要去過過癮?還可以摸呢!”


    狗剩說的卓飛還真不知道,他也不知道狗剩從哪裏聽說的。


    要說卓莊村誰最關心女人?一是田素娟,人家是工作需要。剩下的就是狗剩,幾十年的老光棍一天到晚就尋思著找婆娘那點事。


    “是不是真的?”


    “我什麽時候吹過牛?隻要錢到位,還可以拉到床上翻跟頭。”


    卓飛說完就走了,他現在實在沒心思跟他扯太多。


    小的時候他還覺得狗剩挺逗趣,現在他越來越覺得狗剩這人沒趣味,甚至連傻蛋卓二成都不如?


    卓飛沒見到卓雲東,也沒看見何淑芬,小蓮倒是在家。他讓卓小蓮帶話給何淑芬帶話,讓他們有時間去縣城一趟。


    小蓮問有什麽事?卓飛說“你哥失戀了鬧著要退學!”


    小蓮聽說她哥失戀了頓時拉著卓飛不讓走,問東問西的問個不停,卓飛撿能說的告訴她幾句。


    第二天一大早卓飛剛到店裏沒到半小時卓雲東和何淑芬就追來了。


    自己給卓小蓮下的藥引子起了作用,何淑芬對他的事沒上心,對他兒子的事那是刻不容緩。


    “你們來得挺快的!我剛到你們就來了。”


    “磚廠還有點事要辦,順道。”


    “沒別的事,還是那個,倩倩家我去過了一次,她爸讓我找個媒人去提親。”


    “最近實是太忙,你嬸子也沒往那邊去。”卓雲東替何淑芬打著圓場。


    卓飛聽卓雲東這麽說心裏頭有點堵,可求人辦事的態度還是要有的,轉念一想還是決定再將他一把。


    “叔,我們兩家關係在村裏可都是明擺著的,我爸跟你幹活,我和小超好的穿一條褲子。”


    “小超最近……”何淑芬剛想說什麽就被卓雲東打斷。


    卓飛繼續說“你現在是村主任,何大彪到我家鬧騰,於情於理你的麵子上都不好看。”


    “是的!這個迴去我親自去說,我給你保媒。”


    卓飛見話有奏效便不再追。


    “前幾天我和小超一起吃飯,他老師說他最近成績下滑的比較厲害,讓我勸一勸。”


    卓雲東有些恍惚,這個在他眼皮子底下長大的熊孩子居然能跟自己較勁了。心裏雖然不悅可嘴上卻不能這麽說,更何況這裏麵還夾著自己兒子的事還沒弄明白。


    “你和小超從小相處的跟親兄弟似的,他的事不用我交待你自己心裏也有數。”


    卓飛苦笑一下,卓雲東一句話又占上風,說得卓飛心服口服。


    中午卓飛請客吃飯,規格不算太高卻也講究。


    吃飯的時候卓飛問何淑芬要不要把卓品超叫來?卓雲東堅定否決,他心裏比何淑芬清醒的多。


    卓飛帶上李慶再沒叫其他人,四人在酒樓裏邊吃邊聊,卓飛把卓品超跟黃小娟的事說個大概,算是給卓雲東何淑芬他們一個交待。


    “這個臭小子就是沒見過女人,腦子不轉彎,女人有什麽好想的?考上大學有本事,什麽樣的好女人找不到,一個鎮裏的小女人根本就不配。”


    何淑芬翻了卓雲東一個白眼。


    卓雲東被卓飛和李慶兩人輪番轟炸喝得有點多,說話的時候嘴都漏風。一個父親,這樣評價自己的兒子。


    走的時候卓飛拿兩盒香煙塞在卓雲東的口袋裏,卓雲東拍著胸脯說何倩倩的事包在他身上。


    他連在城裏上學的兒子卓品超都沒去看一眼,惹得卓飛破口大罵其不是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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