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眼前這轎中之人,衣著幹淨華麗,神態富貴,皮膚細膩,吹彈可破,一看就不是一般老百姓。再看剛才忙碌的百姓,不知什麽時候竟然都跪在地上。“護國公千歲千歲千千歲。”從眾人稱唿中,若凡才判斷出,此人就是大漁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護國公。


    “大膽,見了護國公還不下跪!”身邊侍衛嗬斥著若凡。


    “讓你們說話了嗎?還不掌嘴!西域神人不用行跪拜禮,站著說話就行了。”護國公罵了那奴才幾句,從轎子裏走了出來。他剛走到轎外,身旁一個奴才就趕緊跪著趴在地上。護國公看也不看一眼,一屁股坐到那奴才的背上。剛才嗬斥若凡的奴才則在旁邊拚命地扇打著自己的臉。


    “聽聞少年天生神技,一早上就蕩平那來犯之敵,不知神人願不願意留在我大漁國做第一武將。自從皇上被害,我朝如同一盤散沙,若能得到神人相助匡扶朝政,我願把這大漁國與神人共享。不知神人願否?”護國公說完看了一眼眼前的若凡。


    “護國公,你稱我為若凡就行。至於你說的共享天下,確實讓人心動。可我若凡來去如風受不得半點約束,所以怕是要辜負了你一番美意。”若凡此話一出,後麵跪著的百姓紛紛議論開來:“這神人不得了啊,護國公也敢拒絕。”


    “是啊,這下怕是麻煩大了。”


    “哎,要是我們大漁國有神人做第一武將那豈不是再沒有人敢欺負我們。”


    “噓,別說話了,免得掉腦袋。”百姓們議論紛紛,這些話自然全部被耳尖的若凡悉數聽到。


    護國公看著若凡不肯答應,從奴才後背上站了起來。他慢慢走到若凡跟前,在若凡耳邊輕聲說到:“若凡,你說你這一身本領,今日要是不歸順我大漁王室,你說我能留下你這個潛在的敵人嗎?好好想清楚吧!”護國公拍了拍若凡的肩膀,轉身坐了迴去。


    這才幫著大漁國打退海盜,這就著急的卸磨殺驢了,若凡氣的是心癢癢。可是轉念一想,此次出來,可不是為了什麽大漁國的皇室。隻是不肯看到這天下蒼生受苦罷了。可這皇室竟然是這般,有難自己先跑,丟下百姓不管不顧。這剛有了迴轉,竟然先想的是排除異己。


    若凡心裏怒火中燒,立馬大聲說道:“護國公,我如若凡想走沒人能留的住,就憑你帶的這些窩囊護衛也想為難我,我勸你還是考慮清楚,免得後悔。”正在說話間,人群裏跑來一個人,從穿衣打扮來看就是色目族的人。:“百族王,百族王,就是這些人,就是這些人剛才在進城的時候,設下埋伏,搶了我們的補給,你可要當心,他們手裏有火槍。”那色目互送補給的士兵慌張的說著。


    見若凡不肯歸附,又加上搶劫物資一事已經敗露,護國公也不在裝著,隻見他抬起右手,用雙指示意了一下,他身後的侍衛們竟然齊刷刷的掏出了火槍,槍口全部對準了若凡。


    “父老鄉親,還跪著幹什麽,等死嗎?這就是你們擁護的護國公嗎?還不後撤保命。”隨著若凡話音剛落,後麵的百姓慌亂的從地上爬起來,開始四處逃竄躲避。


    靈兒和常喜他們還沒從勝利的喜悅裏緩過來,遠遠竟然看見自己的族長被火槍圍了起來。他們六人趕忙把隊伍整裝的事先放下,集體飛身來到包圍圈裏。“百族王,什麽情況?”阿娜不解的問。


    “百,百族王……”


    “同樂,你別問了,沒看到嗎?我們被包圍了。”常喜打斷了同樂的問話。


    “凡兒,怎麽會這樣?”月兒擔心的問著。


    “姐姐,看不出來嗎?這些人搶了我們的補給用來對付我們。”靈兒給月兒解釋道。


    若凡看其他六人進來趕忙說道:“你們快出去,整理隊伍,我陪這些廢物玩一下,等結束了我還要帶你們去看大海,去膏藥國找故人敘舊呢。還不快走!”六人看若凡認真了,飛身出了圈,坐在一旁看起了熱鬧。


    “年輕人果然夠狂妄,被我這三百火槍手指著腦袋竟然還這麽囂張想獨自應戰,也罷,收拾了你,再說!放!”隨著護國公一聲令下,槍聲同時響起。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魔刀護體。”若凡的念月刀瞬間變成了魚鱗護甲。等煙霧散去,侍衛們才發現眼前這個男人依舊毫發無損的站在那裏。他們徹底慌了,笨手笨腳的裝填著火藥。


    “打完了嗎?該老子出手了。”若凡看著這些拙笨的侍衛說道“魔刀問路”隨著口中刀譜一出,身上的魚鱗護甲化成三百小刀,朝著這些還沒裝進火藥的侍衛脖子飛去。幾乎同時,三百人同時倒地,連一絲聲音都沒有發出。再看剛才囂張跋扈的護國公,此刻已經嚇得蜷縮在轎子裏。若凡走上前,一把把他從轎子裏扯了出來摔在地上。那護國公連滾帶爬的爬到若凡腳下:“神人饒命,我一時糊塗做了蠢事,還請神人大人有大量,饒了我這條賤命吧。”護國公哭著求饒,嘴巴甚至親著若凡的鹿皮靴子。若凡抬起腿,一腳把他踹翻。:“你若是高官,百姓會為你做主的,還是讓百姓決定吧!”若凡說完,抬頭望了望聽到槍聲前來看究竟的人群。:“鄉親們,這個護國公呢,就交給你們了,是生是死是他的造化……”沒等若凡說完,一塊石頭就朝著護國公身上砸去。


    “鄉親們,平時朝廷就知道收稅,今天我們自己清理門戶,免得以後又被他們欺壓。”隨著人群中一聲喊,石塊像雨點冰雹似的朝著護國公砸去。頓時慘叫聲不絕於耳,除了人聲,啥聲音都被這護國公叫的演繹出來了,簡直就是口技達人。


    群眾的眼睛是容不得沙子的,平時被壓迫的不敢吭聲,這下全都發泄了出來。若凡讓手下收迴地上三百火槍,找迴丟失的補給,然後在老百姓的幫助下把所有槍支全部裝上了艦船。


    “凡兒,蛇無頭不行,我們就這樣去膏藥國了,這大漁國沒人領導怕是會更亂吧!”月兒提醒著若凡。這個問題他也不是沒想,可是他們七人怕是沒人願意就在這裏收拾這一堆爛攤子,還的靠他們本國熟悉國情的人來處理。


    “月兒,這事比打仗棘手,我們怕是管不過來,你看這民眾中有沒有合適的人呢?”若凡問道。正在他倆談話時,裝船完畢的百姓們圍了上來,:“大家聽我說,快跪下來,按剛才說的做。”帶頭的二狗和狗蛋齊聲說道。還沒等若凡反應過來,成千上萬的百姓噗通一下跪到了若凡和月兒麵前。


    “懇請神人做我們的皇上!”


    “懇請神人做我們的皇上!”


    “懇請神人做我們的皇上!”好家夥,說啥來啥,這一下可把若凡難住了,起初隻想著解救一方苦難,這倒好直接走不掉了。


    “各位兄弟姐妹,叔叔嬸嬸們,你們先起來說話。我們此次來,隻是看不得大家受欺負,幫個小忙而已……”


    “您不做皇上我們就不起來,我們能看出來,您是一位有能力,又愛百姓的好人,我們認定您了!”


    “是啊!是您解救我們跳出火坑的。這皇上非你莫屬!”


    “您就答應我們吧!”


    “答應我們吧!”眾人根本不聽若凡的推辭,跪在地上久久不肯起來。


    “百族王,你快想辦法吧,吵的頭疼。”北羌阿娜已經受不了嘀咕開了。


    “是啊,咱們還要出海看琉璃說的大魚呢!”靈兒說道。這地上跪的,身邊催的,讓若凡急得直撓頭。“月兒,你說怎麽辦吧!我聽你的。”若凡求助的目光可憐巴巴的望著秋月。


    “凡兒,你別急,就口頭先答應吧!畢竟眾意難違!”


    “我不能答應!”若凡蔫蔫的說道。


    “你先聽我說完嘛!”月兒摸了摸若凡的頭,接著說道:“你假裝答應做這個皇上,然後再找本國合適的人替你掌管朝政。就比如說,這次一起跟咱們出來的難民裏,狗蛋和二狗這五人,打仗又不怕死,做事又有頭腦。你可以讓這五人代理朝政,做你的輔助。我相信,就算咱們迴色目了,他們也能把大漁國治理的很好。還有這大漁國有你做皇上,以後咱們百族在這東海邊也算是有了一塊自己立足的地方,你覺得可行嗎?”


    聽了月兒說完,若凡頓時眼前一亮。:“鄉親們,我答應你們了,就做這大漁國的皇上了……”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還沒等若凡說完,眾人竟然一擁而上,他們把若凡秋月等人高高的拋在空中,好久才平靜下來。


    “既然大漁國國政歸我若凡所管,我現在要頒發幾條簡單的法令。一、經過一年多的戰亂,民不聊生,我宣布,三年內不收稅。二、咱們光生產沒有自己的防禦力量也不行,這一年來青壯年都打的差不多沒了。現在就是不論男女,每五個家庭要擠出一個人來做防禦兵,沒出人的四戶承擔這一個勞動力的虧空。三、我等七人現在要出海滅了那膏藥國,國內的一切事務暫時交給二狗和狗蛋還有其他三人代理。每次議事,采取投票製度,少數服從多數原則。四、最重要的一點,凡是欺男霸女魚肉百姓偷雞摸狗的,一律槍決,絕不手軟。至於中間細節條框,等我整理出來再頒布。現在當務之急就是盡快恢複生產,重建家園,恢複周邊貿易。”看著百姓們認真的聽著,若凡把這次一同出來的二狗狗剩等五位叫到人群中間:“以後有事就找他們五位,就像找我一樣有效。”他轉頭給五人說道:“希望你們不要辜負了我,好好帶領百姓重振國家。”


    一頓安排下來,百姓們也陸續散了。若凡和五千槍手簡單的吃了行軍糧,給二狗他們留下五百把火槍,便匆匆坐著擺渡船朝著艦船登去。


    “注意安全!等你們凱旋!”沒有離去的百姓在岸邊喊著。餘暉灑在海麵上,血紅的海水此刻已經變得金燦燦的。


    經過岸上碼頭一戰,槍手們沒有感到疲憊,反倒越來越精神激動。艦船靜靜的在海麵上行駛著,七姊妹一起來到頭艦的船頭。忽然,海麵一陣巨浪湧起,四五個五六丈長的大魚從海裏躍起。


    “快看快看,這麽大的魚,哇!我們秋目族打魚為生,可從來沒有見過這麽大的魚。這要是打一條迴去,我們族人能吃一年。”夜藍兒興奮的說著。


    “哥哥,哥哥你在哪?”靈兒之前嘴強,這下看到大魚徹底認輸了。她到處叫嚷著喊琉璃“哥哥”惹得眾人笑個不停。


    “這不是大魚,這是鯨魚,海裏麵最大的精靈。”眾人迴頭一看,好家夥,二狗怎麽偷偷溜上了艦船。“皇上,我不放心你們,這海上暗礁眾多,一不留神撞上就會船毀人亡。我自小在這一片長大,還是讓我領航比較放心些。”跪在地上的二狗小心翼翼的說著話。他生怕這個新皇上治他的罪。


    “二狗,不必如此,本來出海就想叫你一起,又想著你們要盡快建設家園,收拾爛攤子。這不請自來,也算是隨了我的心。”靈兒趕忙扶起二狗:“二狗,你現在可是大漁國的代理國君了,以後靈兒妹妹還要仰仗你多多關照,你說這鯨魚是海裏最大的魚,那你快說說,你們有沒有捕獲過這鯨魚?”


    “靈兒妹妹說笑了,我們哪有本事捕獲這鯨魚,它要是發起怒來,一尾巴都能把咱們的艦船掀翻,像我們平時出海的小漁船,直接就被拍碎了。還在我們雖然不是同類,卻約定俗成,鯨魚從來沒有主動攻擊過我們,當然,我們也不敢招惹它們。”二狗認真的給靈兒講解著。身邊的其他人也仔細的聽著。身在陸地,第一次見這無邊無際的大海,每個人都像剛學會走路的小孩,充滿了好奇心。


    “誰在到處叫哥哥啊,哥哥來了!哎呦,原來是我那靈兒姐姐在找她的琉璃哥哥啊,哇嗚~哇嗚嗚~嗚嗚。”琉璃這家夥不知什麽時候盤旋在了眾人頭頂。


    “琉璃,你下來,我這有好吃的呢!快下來,姐姐保證不打死你。”靈兒氣的雙手叉腰,跳著跳著地要夠著琉璃的爪子。可是任憑她跳的再高,琉璃總能瞬間升起一點。急得靈兒氣喘籲籲,惹得眾人笑的前翻後仰。


    “對了二狗,我們離膏藥國有多遠?大概多久能到?”若凡問道。


    “皇上,我們離他們大概三百海裏,行船順利的話趕天不亮就可以到了。”聽了二狗的迴答,若凡讓水手放慢航速。然後把出發前分發到各個艦船上的火炮擺放在艦船最前麵。


    “凡兒,咱們趕天不亮登陸多好的,敵人還不容易發現我們。”月兒不解的問。


    “是啊!族長,月兒姐姐說的在理。為什麽要天亮暴露出來才登陸呢?”氣喘籲籲的靈兒也問道。看著大家都疑惑的看著自己,若凡趕忙解釋。


    “你們隻想著咱們七人,可以晝夜不分來去自如。可是咱們五千火槍手可是普通士兵,他們隨時在各自族裏晚上作戰得心應手。可是這次不說他們,就我們這幾人也是第一次來。對環境地形完全不熟悉,一旦敵人在暗處偷襲,我們勢必會傷亡慘重。放到白天就不一樣了,先用火炮開路,打他個措手不及,待他們還沒緩過勁,我們火槍手估計已經上岸了。然後先登陸的火槍手控製製高點,給後麵登陸的槍手營造出一個安全的登陸環境。大家都是咱們的兄弟姐妹,出來多少人,迴去我也要帶多少。”


    “還,還是,百百百,百族王說的對……”同樂結巴著說著。


    “我還要強調一點,”若凡接著說道:“諸位一會上到各自的艦船上傳達一下,島上原著生性殘暴,視生命如草芥。咱們上去以後,不要手軟,如果對方做出攻擊舉動就立馬射殺,不留活口。還是那句話,婦孺可留,有攻擊能力的全都給我滅了。據那先遣使拓海所言,我上次貿然放走的屠靈鳥也和這島上的人攪和在一起,這次如果它還是死性不改,也一並做了吧。我看它不是神鳥,倒像是魔鬼。大家聽明白了嗎?”眾人並沒有吭聲。“不說話就是聽明白了,那就分頭行動,各自把任務布置下去,太陽東升之時,就是我們搶灘登陸的時候。”隨著若凡講完,平目族長常喜已經飛身朝著自己兵力所在的艦船飛去。


    艦隊就這樣放到最慢,幾乎沒有聲響的在海麵上航行著。天邊,翻著魚肚白,不大一會功夫太陽也慢慢的探出了腦袋。按著昨晚的安排,薄霧裏的五艘艦船已經悄悄地潛行到了離碼頭不足五十丈的地方。就在此時,陣陣晨風吹起,剛才還在薄霧裏的艦船一下暴露在了陽光下。


    岸上碼頭邊的防衛很快就看見了海裏的艦船。奇怪的是他們並沒有釋放警報和放箭,而是揮動著手中的指揮旗,指揮著艦船靠港。這不指揮還好,指揮起來反倒壞了。這平湖秋色幾大族長再見過世麵,麵對這專業旗語也是摸不著頭腦啊。


    “眾族長聽令,先不管對岸的事,能向前混一丈是一丈,讓火炮手做好準備,所有火炮對準岸上防禦工事和了望塔。一旦敵人放箭,就加速全力前進,同時用火炮先打掉瞄準目標。”


    若凡用意念給幾位族長下了命令,艦船上的氣氛瞬間緊張起來。槍手們早都匍匐在船舷兩側,火槍也都瞄準著岸上可能出現危險的一切地方。


    就在艦船離碼頭還有不到十丈距離的時候,岸上了望塔發現了不對勁“不是先遣使,是敵人,是敵人。”了望兵歇斯底裏的喊叫著。所有碼頭上的士兵都忙碌了起來。了望塔上燃起陣陣狼煙。信號兵放下旗子吹響了螺號。


    碼頭指揮官下達命令:“弓箭手準備,瞄準艦船給我射。投擲手準備,把火把油瓶全部點燃,待敵艦靠近用全力扔過去。”指揮官一邊部署著作戰任務,一邊讓通信兵騎著快馬向嘯天殿跑去報信。


    此刻的嘯天殿內。長嘯天正在慵懶的吃著海鮮粥。“這拓海已經出去幾日了,今天有沒有他的新消息?”長嘯天一邊喝粥,一邊問著身邊的女眷。


    “稟告大王,除了昨天夜裏收到先遣使傳書說“一切正常,準備馬上登陸”之外,今天並沒有新的消息。”女眷迴答道。


    “也對,按時間推算他們確實是昨天早上登陸,此刻怕是在各地忙著給孤搜刮財務呢。沒有來信也正常。這個拓海,和他爹一樣,總是喜歡埋頭幹實事,這不,忙的也不傳書迴來說說後麵的情況。”長嘯天一口喝完粥,放下碗筷,隨手在女眷的屁股上擰了一下“還挺有彈性,哈哈哈~”


    “大王,你好壞啊,把人家都擰疼了!”女眷撒著嬌,在長嘯天胸口輕輕的捶打著。


    “是嗎?孤真的這麽壞嗎?來來來,寶貝,讓孤給你揉揉。”長嘯天順勢把女眷拉到懷裏,一隻手順著裙角伸了進去……


    二人正在大殿上打情罵俏的時候,通信兵連滾帶爬的跑了進來:“大王,大王,前線碼頭告急,前線碼頭告急。”聽了通信兵慌張的報告。長嘯天一把把身上的女眷推到一邊,女眷的頭狠狠的磕到了桌案上。“大王,你把人家這真的弄疼了……”女眷一邊整理著衣服,一邊拖著哭腔嚶嚶嚶的說著。長嘯天頭也不迴,抽出腰間長刀朝著刺了過去。可憐了女子,還沒弄清什麽狀況,已經倒在了血泊中。


    “哈哈哈,這下不疼了吧!”長嘯天邊笑邊指著通信兵說“你再說一遍怎麽迴事?”


    通訊兵平時隻在碼頭服役,哪見過大王這般殘暴無情,早已經嚇得跪在地上,哆哆嗦嗦的說:“大,大王,我,我們前線,前線碼頭遇敵了……”通信兵還沒說完,頭顱已經被長嘯天用女眷身上撿迴來的刀砍了下來。“話都說不利索,怎麽當的通信兵。來人,還不把這一塊收拾收拾。”護衛們戰戰兢兢的拖走二人的屍體,生怕哪一步沒走好成了被拖下去的人。


    碼頭上,弓箭手拉弓放出了第一批箭。迎接這些箭的是點燃的火炮。隨著第一聲炮擊,了望塔應聲被打的四分五裂。塔上的了望兵都沒來的及叫喚,就這樣被震死了。


    隨著一輪炮擊結束,碼頭防禦力量基本被瓦解。眾敵人丟盔棄甲,朝著身後的樹林跑去。沒了抵抗,登陸就如履平地,不到一炷香的功夫,五千名火槍手已經全部踏上了膏藥國土地。很快,按照若凡的部署,碼頭製高點都已經被火槍控製。接下來就是舉兵朝著膏藥國的腹地進攻了。


    “眾將士聽令,我們現在已經登陸膏藥國,大家一定要小心,不許一人獨立行動。最低三人為一組,行成無死角戰鬥小組。我如若凡還有一個私人的事想拜托大家一下。就是如果哪位,找到富士山千年人參,務必給我留著。”若凡下完命令,看著隊伍分散開朝著不同方向的林子走去。他翻身上了琉璃背,決定親自去會會那個屠靈鳥和它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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