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過來,我看你嘴角有個羊毛,你是不是偷著吃羊了?”


    “哇嗚~看看看,我哪偷吃羊了……呃——主人你給我扔了什麽?”趁著琉璃張嘴之際,我先把第一顆丹藥從鼎裏拿出來給它扔進了嘴巴裏,沒有琉璃就沒有這萬年丹,這第一顆非它莫屬。


    “扔了什麽,當然是毒藥啦,誰叫你成天話癆。”隻見那琉璃吞下這萬年丹,渾身開始微微冒出熱氣,不一會兒功夫身上的鱗片也變成了金色,鱗片輕輕抖動著,閃著燦爛的金光,猶如換了新的皮膚。


    “琉璃,你變好看多了,不再像以前那樣嚇人了,成了富貴琉璃了~哈哈哈。”靈兒激動的撫摸著琉璃久久不忍放手。


    “哎喲喂,難得靈兒這麽誇我,誇的我都害羞了。哇嗚——”琉璃羞澀轉過頭,突然騰空順著密室頂的破洞竄了出去。隻見隨著琉璃飛過,天上被劃過道道金光,明天族人口裏又有新的事情議論了。


    琉璃這突然變了顏色,我們幾個倒不敢貿然嚐試吃這萬年丹了,萬一都成了金色,怎麽出去見人呢,還不被族人笑話?“得,你們夫妻心裏犯嘀咕不吃是吧?我吃,我倒要看看我血靈兒會不會變成金龜子。”靈兒說完就抓起一個丹藥朝嘴巴裏塞去,“糟了糟了,族長你快看,我也開始冒熱氣了,我現在渾身燥熱,心跳的很厲害,感覺渾身筋脈都在抖動。嗚嗚嗚~我不會真的變成金龜子吧?”這丫頭真是慫的快啊,一下沒了剛才的豪言壯語。


    “靈兒沒事,你要是變成金龜子,我們就多了一個吉祥物了,以後姐姐出門都帶你在身邊,多好。”


    “是啊靈兒,別怕!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看著靈兒這慫樣,我笑的根本停不下來。大概一炷香的功夫,靈兒已經不像剛才那樣冒熱氣了,好像膚色並沒有什麽變化,但是看著更有了靈氣,走路也變得輕飄飄的。看著靈兒沒事,我也和月兒拿起萬年丹吞了下去,隻感覺一股熱氣湧入丹田,渾身血液像是要沸騰般。奇怪的是我不像月兒靈兒那般散著熱氣,那體內的熱量散發不出來,身體感覺快要燙熟了,我趕緊閉眼凝神,瞬移去了仙女湖,在那湖中繞了好久才感覺慢慢恢複過來。待我再上岸,身上的衣服竟然奇跡般的自然烘幹了,感覺不到一絲濕氣。順路扛起一塊巨石,我想著那密室屋頂的大洞趕緊堵上吧,免得以後別人問起不好迴答。


    收拾了另外五顆萬年丹,剛想著今晚大家可以好好睡一覺了,誰知那琉璃突然攔住去路,“為什麽,為什麽你們三個沒有變成我這樣的顏色?”我的天呐!琉璃竟然能開口說話了,它竟然會說話了。


    “琉璃,你說什麽,再說一次。”最激動的永遠是靈兒。


    “我說,你們怎麽沒變成和我一樣的顏色,有什麽不妥嗎?大驚小怪的。”這家夥顯然沒有意識到自己說話我們都能聽到了。


    “你這個笨家夥,琉璃,你看不出來嗎?你說話我們都能聽到了,也就是說以後你可以和靈兒口語溝通了。”


    “嗚唿~哇嗚~我可以說話啦……快上我背上來,我帶你們去雲端追月亮去。”那晚上我們四個就這樣的在天際遨遊了一夜,看著星辰變化,看著月落日出。從昆侖山到天山,從墨山又到阿爾金山。,這些山川見證了我們太多的故事,以後也會一直如此……


    折騰了這些天大家都累的不行了,索性白天也不出去了,集體美美的補個覺。次日,窗外的鳥叫聲吵醒了熟睡的我,推開窗子,太陽已經爬的老高了。


    金色的琉璃行走在族部落裏引得族人紛紛圍觀,好像變了個顏色琉璃也變的可愛了,孩子們都敢撫摸它了,就連它假裝發脾氣也不好使。自從萬年丹成功之後,有兩件事一直困擾著我,一呢這丹藥到底敢不敢給果兒吃?畢竟她年歲尚小,二是這定山神杵和仙女湖的的的六芒星有什麽關係?月兒上次說這六芒星可是教派圖騰符號,可它為什麽會出現在仙女湖底呢?被一係列問題困擾著,我準備先從這六芒星開始解決。


    “月兒,靈兒,你們帶好果兒,處理族務,我和琉璃去仙女湖底看看那六芒星的事,如何?”


    “凡兒,你把靈兒也帶著吧,有什麽事它也能給你幫忙照應。”


    “是啊,族長你把我帶著吧,這每次出去都不帶我,那在咱們族裏湖底總可以吧?我保證不嘰嘰喳喳的煩你,行嗎?”


    “你倒是想嘰嘰喳喳,可那水裏也不允許啊,哈哈哈~……那就飯後一起去吧!”


    說起這仙女湖,不得不說一下相宜穀,這些年來我一直好奇,相宜穀除了名字叫穀之外其它都和穀不沾邊。它是一個深不見底,一圈絕壁的巨大深坑,多年來一直沒人下去過,就連族裏的牛羊每次都繞過它走。那次琉璃說給我個驚喜,它馱著我飛身上了雲端我才得以看清楚色目族的整個地形。墨山猶如一隻展開翅膀的雄鷹圍繞著我們色目族。在這兩隻鷹爪的位置,一邊是仙女湖,另外一邊則是這相宜穀,兩者間隔數十裏地,從空中看卻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仙女湖和相宜穀猶如一個八卦太極圖被分割開放在兩邊,一個碧水瑩瑩,一個卻如同沒有牙齒的嘴巴張著,像要吞噬著什麽。


    和月兒說罷,琉璃馱著我和靈兒縱身躍下仙女湖,說來奇怪,前天吃了這萬年丹後,在入這湖裏,我們的身體竟然自動形成一個透明罩子,衣服完全不會沾水,唿吸說話也一絲不受影響。


    “族長,原來水下也可以說話,這下打臉了吧,我不是不能說話,我是主動選擇不嘰嘰喳喳。”靈兒這是一點沒變,這不又嘰嘰喳喳開始了。


    “主人,你們倆個好像那個蛄蛹蛄蛹的大冰魄,看著好滑稽啊。”


    “琉璃你別笑,你不也一樣麽,隻是大了許多罷了,還有能不能都別說話,你倆是來幫忙的,不是來看熱鬧鬥嘴的。”


    水下湖心暗洞裏,琉璃迫不及待的扒拉出那定山神杵,靈兒也把那六芒星圖案擦拭了出來。


    “靈兒,琉璃,你們說這地上六芒星裏的空缺像不像一把鎖眼?而這定山杵就是它的鑰匙?”


    “我也覺得是,就是不知插進去會有什麽後果?還有這定山杵是從天山冰層下拿迴來的,它是怎麽去的天山呢?被搶了?”


    “你倆別囉嗦了,主人,試試,試試不就知道結果了嗎?在這猜測有什麽用。”還是琉璃說的對,不管是怎麽來的或者丟的,既然這仙女湖底有這個空,說明它們有著必然的聯係,不妨一試再看吧。


    拿起定山杵的那一刻,大家都屏住唿吸緊張的盯著我的手,我這也是見過些世麵的,被她倆就這樣盯著竟然有些手抖。靈兒看出了我的緊張,她也幫忙抓住我的手穩著,“進去吧,你!”就在這時琉璃這家夥竟然來了個突然襲擊,它從上麵用爪子用力一拍,那定山杵瞬間捅進六芒星中間的所謂的鎖眼裏。就在這一刹那,平靜的水底開始湧動了起來,巨大的力量讓我和靈兒根本站不住腳。琉璃見自己闖了禍,趕緊用身體把我倆圈起來,我和靈兒第一次這麽緊的抱在了一起。“撲通撲通~”我能感受到靈兒的心跳在急劇加速,自己的臉也不知不覺的燙了起來,“琉璃,能不能鬆點,我快喘不過氣來了。”我尷尬的吼道。


    “主人莫緊張,我控製著力量呢,我在想要不要把定山杵先拔出來,這水越來越兇猛了……”這家夥顯然沒看出我的尷尬,竟然想著是定山杵。


    “琉璃別拔,既然已經插進去了,就看看究竟吧,再說咱們隻是站不穩,又不會丟了性命。”靈兒急忙阻止道。


    此刻的我們三個就像被丟進了巨大的鍋裏被攪拌著,任由這水來迴翻滾旋轉,卻沒有一點脫身的能力。越旋轉越快,湖水水已經成了一根大水柱,這水柱緩緩的向上攀升著,不一會兒功夫竟然不見了蹤跡。我們三個被一股神秘的力量重重的拋了下來。


    “族長族長,你看,這仙女湖的水去哪了?”先站穩腳的靈兒嘰嘰喳喳的喊叫著。是啊,緩過來的我們集體蒙了,抬頭望,一眼能看到天,剛才還翻滾著的湖底,此刻一滴水都沒有了,連地麵都是幹巴巴的,好像這裏一直不曾有過水,就是這個樣子。


    這沒了水的仙女湖底,這才能仔細看清楚,整個湖底比起湖上沿大了好多,猶如一個小口瓶的樣子。在這湖心正中,有一個下沉式的暗洞,就是剛才插定山杵的位置。走進洞裏,原來的秘籍之類的東西還都整齊的擺放著,好像剛才的事對它們沒有一絲影響。我試圖把那定山杵拔出來,可是任憑多用力也無濟於事,它沒有出來,反而朝裏麵越陷越深,直到和六菱洞完全切合看不出一絲痕跡。


    這時,六芒星開始發光,它六個角向著湖底六方射出六道光影,這光影觸及到湖底邊緣又有序的折射迴來,在頭頂正上麵形成交匯,一個懸浮在空的六芒星光影就這樣出現了。隨著空中六芒星影的形成,我們三個仿佛進去了立體六芒星空間,這空間裏有無數的奇怪圖案忽隱忽現的跳躍著,靈兒突然喊叫了起來:“是東巴文字,族長,這是東巴文。”


    “靈兒,你能看懂這上麵的意思嗎?給我們解釋一下。”


    “族長,我不認識它們,它們卻認識我,這些字我一個都不認識。哎!”嘰嘰喳喳的靈兒也蔫了。


    “主人,你怎麽不問問我認識不,好歹也琉璃一個表現得機會嘛!”


    “那你認識嗎?琉璃。”我和靈兒同聲問。


    “不好意思,我也不認識,嗚唿~”這家夥真是欠揍啊,這個時候還能開玩笑。


    “怎麽不問問我呢,我也許真的知道哦!”月兒的聲音,夫人什麽時候下來的我們都沒有覺察到。


    “那你認識嗎?姐姐。”


    “那你認識嗎?月兒。”


    “那你認識嗎?夫人。”我們三個異口同聲道。


    “這東巴文,家裏書房有本竹簡上有記錄。大家現在憑自己的記憶,盡可能的記住每一個閃現出來的字。六個方位,咱們一人兩個方向開始默記。至於琉璃,就都記一遍吧,萬一我們有漏掉的,琉璃迴去補充,開始吧!”也隻能按著月兒說的了,先把這些字記住迴家再慢慢翻譯過來,看這到底講的什麽。時間過了有一個時辰,六芒星射出的光影慢慢的開始收迴,剛才頭頂的六芒星光影也蕩然無存,我們四個隻好先迴惜苑再議。


    大家各自把自己記住的像圖畫符號的文字寫在紙上,然後再拚接在一起讓琉璃看。經過琉璃反複查看後得出結論:“你們都記住了,要我記什麽,還讓我記六麵,很傷腦筋的好不好,今天必須吃個駱駝,要不然補不迴來。”這家夥雖然囉嗦,倒也驗證了一個結果,我們都記的對著呢,沒有遺漏。


    寫在紙上的東巴文猶如一幅幅簡筆畫,拚在一起就成了一個故事,月兒一邊翻著竹簡,一邊翻譯著這些神秘的符號。最後她開始給我們講起故事:“在我們色目族人住在這片土地之前,此地居住著納西族人,這些文字主要記錄了他們祭天地萬神的一些過程,和這片土地上的一些變化。大家看這幾個圖案,”月兒指了指自己麵前的字:“這上麵就記錄的是咱們的仙女湖,仙女湖以前是一個大圓形,由於神怒之力,把仙女湖撕成了兩半,另外一半就是咱們現在仙女湖十幾裏外的相宜穀。納西族大祭司認為這是天神發怒,此地不在適合生活,就集體遷徙去了西南地區。凡兒抄寫的呢,又記錄著關於這定山神杵的事情,這定山杵有一模一樣的兩根,分別歸他們兩個部落保管,這兩個部落叫暑和人兩個是同父異母的兄弟,這個暑呢,主要分管農耕和畜牧,而這個叫人的家夥不斷地毀壞森林,還經常汙染水源隨意捕殺其他生靈。導致暑對人的行為很不滿意,開始進行報複,報複的結果就是,使人發生疾病,傷痛、遭受瘟疫、洪水、地震等災害,這也就驗證了咱們仙女湖的形成,和這納西人為什麽逃到西南的原因了。凡兒拿迴來的定山杵,可能就是他們逃亡路上不小心丟失的,然後被冰精靈收入囊中。”


    “主人,人太壞了,人自己把自己作死了,哇嗚——嗚嗚嗚——”琉璃氣憤的嚷嚷起來。


    “月兒,那你說另外一個定山杵呢,找到的話會怎麽樣?這上麵有記錄嗎?”


    “這就要看靈兒這邊的記錄了。”


    “終於要講我的了,我以為我記了一堆沒用的。”靈兒說著吐了吐舌頭。


    “按靈兒這邊記錄的,這兩根定山杵都有自己的插孔,同時插入的話,就可以開天門,與天神對話,隻是再沒有下文,這上麵沒有記錄另外一個是被暑帶走了,還是丟了……”一時間又成了死局,這通神沒成功,還把仙女湖弄幹了?對了仙女湖……


    我們幾個一起朝著相宜穀跑去,這仙女湖的水這些年來一直用著,都絲毫沒有下降,這突然沒水了總得找找水去哪了吧。相宜穀邊,我們都呆住了,一個深不見底的峭壁深淵,此刻成了一池藍盈盈的湖泊。如果不是因為位置不對,真以為眼前這就是仙女湖,而且這邊上,平時牛羊都繞著走的地方此刻竟然有羊群來吃草。


    “族長,族長,咱們這相宜穀突然有水了,你看我家羊群都在這願意吃草了。”五嬸看見我走過來,激動的拉著我的胳膊喊。


    “是啊,這真是怪事兒啊,又沒下雨發大水,怎麽會一下子滿了呢?”看熱鬧的族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議論著。


    “大家都別議論了,這天地變化你我也說不清楚,既然這相宜穀突然多出一穀的水,也是天意。你們沒有發現仙女湖同時也幹枯了嗎?以後看好自己的小孩,可別再去仙女湖那邊了,小心掉下去。”看著大家都在圍觀議論,我趕緊讓人群散了,好潛入這穀底看看究竟。


    “月兒,你和靈兒在上麵,我和琉璃去水底看看究竟。”


    “凡兒你們要當心,這相宜穀底可從來沒有人去過,你一定要注意安全!”月兒緊張的叮囑道。


    跨上琉璃,琉璃騰空而起,一頭紮進這水裏,隨著琉璃下潛我倆很快就到了穀底。這相宜穀底和仙女湖下截然兩個世界,要說那仙女湖底平坦無礙,這相宜穀底可是溝壑交錯,行走起來是相當的困難。


    “主人你看——”順著琉璃說的望去眼前景象讓人不寒而栗。這下麵竟然有洞穴和石屋,隻是這每個洞穴樣的屋子裏都有森森白骨,看著頭皮發麻。這些白骨有大有小,還有牲口和其它的骨骼,我一時陷入沉思,這是念惜海屠殺色目族人的嗎?還是月兒翻譯東巴文上麵記錄人族遺留下來的呢?“琉璃,此事上去不了言語,免得族人恐慌,月兒又多想。”我趕忙給琉璃囑咐道。


    “主人,你放心吧,我現在已經知道有些話不能亂說了,比如我再沒說過靈兒真白,哇嗚——嗚。”


    “你這家夥沒有一刻不調皮啊,不過我發現我越來越離不開你這個話癆了。”


    順著溝壑再繼續探索,在穀底一個狹小的縫隙裏發現有微微的震動聲,在好奇心驅使下,我決定潛入這縫隙裏查看一番。果然在縫隙的最裏麵,發現了一個人身蛇尾的怪物。“前輩,請問你需要幫助嗎?你是不是被困在這裏了?”我小心翼翼的問道。


    “人,你是人類,我要殺了你,你們人類就該被全部滅了,一個不留!”這家夥好像在迴答我的問題,有似自言自語。從他對我如此敵意來看,莫非他就是傳說中的暑?:“請問你是暑神嗎?需要不需要幫助?”我不死心的問道。


    “你是誰?你怎麽知道我的名字,我被困這地下已經一千餘年,普通的世人是根本不會知道我的名字的?你是誰?”他繼續激動的盤問著。我仔細觀察了一番,這暑確實是腦袋上被釘了什麽東西,而且雙手又被斬了,自己無法拔出,隻能被封印在這萬丈溝壑之下。


    “我確實是前輩口中的人類,我也不曾知道你和以前的人發生過什麽過節,不過現在天下已經不再太平,人類自己都開始相互殘殺,當然大家也都有無法反駁的借口。”


    “人不是一直如此嗎?我早就說過人類會自己親手傷害自己,又有什麽奇怪的呢?”


    “對了前輩你怎麽困於此處?”我不禁好奇的問。


    “為何?還不要問一下你們,大概一千年以前,我和人同為手足,隻因他貪婪成性,毀我森林河流,屠我世間萬物。我一怒之下動了神威,讓他們生瘧疾,得天花,後來他招架不住,托人求和,我本想著隻要改過,不再禍害這世間萬物,就饒恕他們。誰知那是一場騙局,那天我應約去了後,他先是誠懇的檢討自己以往罪過,然後再三保證不外為禍世間。誰知貪杯的我喝了他下了藥的酒,睡醒後才發現已經被這滅靈釘封印在這穀底。”暑說著過往的事,氣憤的用沒有手的胳膊拍打著自己的胸膛。


    現在一個問題擺在我麵前了,這暑和人一直有過節,我該不該救他。若是救了,他會不會把我們全都滅了?畢竟封印中的他,我還是看不透他的實力,這等滅族之事我可不敢私自決定,還是迴去和夫人靈兒商量一下才好。“前輩你好,我得迴家和夫人商量一下,此刻特別能理解你被騙的心情,我卻不敢貿然相救了。我也怕要是你出來了,我的族人們性命不保。”說完話,我朝上遊去,身後的叫聲也隻能裝聽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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