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城卻再也壓抑不住怒火。


    將我轉過去,質問我。


    “蕭謹言是不是把你當作“禮物”送給過其他男人?!”


    我直接注視向穆城的眼睛。


    試圖在他憤怒的眼神裏查找他推出這個猜測的原因。


    我眼神閃爍。


    一聲不吭。


    左右手臂立即被穆城緊緊地抓著,搖晃起來。


    “你說啊!你快說啊!小月!


    到底是不是真的?


    蕭謹言說,你是他送給我的“禮物”,到底是不是真的?


    到底是不是?


    他是不是之前經常這麽做?


    是不是經常這麽做?!”


    “你別搖晃我!


    放開我!我被你弄疼了!”


    我無比煩躁地掙紮。


    穆城仿佛恢複了一點神智般,快速鬆開手。


    而後,滿腔的負麵情緒又湧了上來。


    促使他將臉低下來,與我平視,一遍又一遍地跟我求證。


    “小月,我求你,我求你告訴我,好不好?


    蕭謹言剛才說的那些話,到底是不是真的?”


    讓我近距離感受到他逐漸陷入混亂之中。


    卻也加重了我的不堪。


    我側臉過去。


    迴道。


    “沒有。蕭謹言之前從來沒有把我當成“禮物”送給任何一個男人。”


    便立即感受到了穆城的興奮。


    “真的嗎?那真是太好了!”


    我立即追問。


    “很好嗎?”


    心中苦澀。


    穆城卻十分肯定迴答說。


    “嗯,很好。”


    我心中更苦澀了。


    保持著不清不楚的地下關係,有什麽好的?


    苦澀湧上心頭。


    促使我又側身往電梯另一側走去。


    想著等電梯門一開啟,就立刻出去。


    電梯門準備停下。


    我就聽見穆城的老爸穆淵和其他同行人的商業客套。


    “那部電梯來了。走那邊。”


    同行人接引著。


    我下意識就退迴了電梯。


    穆城也快速按下了閉門鍵。


    在人走到電梯口之前,把電梯門關上,讓電梯繼續下行。


    聽著上邊傳來納悶的聲音。


    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就察覺到穆城一直在用力按住電梯按鈕。


    似乎在強製阻止電梯再停靠任何一個樓層。


    我用餘光看他。


    沒有出聲。


    穆城也這麽靜靜地站著。


    直到電梯在一樓大堂停靠。


    “偷情”之感在心中就越來越重。


    讓我更加難堪。


    我率先走了出來。


    穆城就在後麵跟著。


    現在是深夜。


    大堂人不多,也讓我們一男一女,一前一後地走著的動靜,顯得格外的顯眼。


    我沒有出聲,快步走到庭院去。


    一路走到噴泉旁邊。


    站定。


    穆城也跟了上來。


    我快速迴轉身去拒絕。


    “穆城,你不要再跟著我了。”


    手就被穆城牽起來。


    “可是,你今晚是我的。”


    這迴答越聽越不對勁。


    仿佛在侮辱我。


    我直接用力甩開。


    一聲不吭地走出去幾步。


    穆城又跟了上來。


    我不想跟他說話。


    穆城卻突然很開心地說。


    “小月。你看到了。


    蕭謹言他不要你!


    他對你沒有絲毫感情!


    他對你永遠都隻有欺騙和利用!


    他今天會把你當成“禮物”送給我。


    明天就能把你當成“禮物”送給別人!


    所以。


    你不要再跟著蕭謹言了!


    跟著我!


    好不好?”


    “跟著你?”


    我憤然轉身,質問穆城。


    “我跟著你做什麽?做你的女人?”


    穆城顯然對我突然這樣直白的表態感覺到有些吃驚。


    但吃驚過後。


    很快就換上了肯定的神情。


    “嗯!做我的女人!小月!做我的女人!”


    越說越激動。


    就又來牽我的手。


    信誓旦旦地說。


    “做我的女人!


    小月。我向你保證!


    我決不會像蕭謹言那樣把你當成“禮物”送給別的男人!


    你將會是我的唯一!”


    看著穆城信誓旦旦的模樣。


    我冷笑一聲。


    “如果我是唯一,林雨宣又算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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