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蕭謹言這番主動鬧騰。


    杜明禮連夜向杜家下達了指令,停止對奉天集團的全麵製裁。


    杜家長老們妥協了。


    但是蕭謹言刺傷杜明禮的事情必須要有個說法。


    包括之前蕭謹言惡意偷學恆悅集團核心技術又惡意拖延工期,並惡意套取銀行巨額借款不還又嫁禍杜明禮這兩件事情。


    加起來總共三件事情。


    杜家長老們希望蕭謹言在一個月內給出一個滿意的解決辦法。


    否則,他們還是會繼續發動杜家所有資源,全麵製裁奉天集團,和平川蕭家鬥到底。


    杜明禮不敢將這個決定告訴蕭謹言,轉而請求蕭遠山去告訴蕭謹言。


    杜明禮心裏清楚,他隻是蕭謹言的生身父親,從來沒有盡過父親的義務。


    蕭謹言對他肯定是恨多過於敬的。


    唯有蕭遠山是真真切切養了他,還教育了他。


    從這個意義上來說,蕭遠山才是蕭謹言的父親。


    蕭謹言也一直這麽認為。


    如果是蕭遠山開口,無論蕭謹言多麽不願意,都還能聽一聽的。


    於是。


    杜明禮去求蕭遠山去勸蕭謹言妥善處理這三件事情。


    但是他又怕會給蕭謹言壓力。


    所以他又做了後手準備。


    如果蕭謹言不願意,那麽他就先硬抗下這三件事情的造成的影響。


    後續的事情等風頭過了再慢慢計算。


    哪怕是掏空他自己的家底,都在所不辭。


    蕭遠山聽著杜明禮的決心,心裏不是滋味,也隻能是拍著杜明禮的手,寬慰他說。


    “既然如此,那麽我就去勸他一勸。”


    杜明禮聞聲,當場要給蕭遠山跪下。


    蕭遠山趕忙將杜明禮扶起來。


    兩個本是世敵的男人。


    終於因為同一個女人,同一個孩子,慢慢放下芥蒂。


    安置好了杜明禮以後。


    蕭遠山就趕迴蕭家老宅。


    這個他住了68年的老房子。


    平川蕭家權利和資源的中心。


    蕭家資源調配的中樞。


    藏著蕭家世世代代的秘密。


    從來都是隻有蕭家家主及其妻子才能入住的地方。


    他一迴來。


    就看見我在庭院裏跑步,鍛煉提升體能。


    管家就在旁邊掐著秒表。


    蕭遠山的臉瞬間沉了下來。


    朝右手虎口處,用力咳了兩聲。


    管家立即察覺著迴轉過身。


    一看見是留信離家多時的老家主,立即放著秒表,畢恭畢敬地上去迎接。


    我一折返跑迴,就看見管家俯首帖耳地侍候著蕭遠山,一步,一步,朝我走來。


    本來還很灼熱的空氣,驟然開始變涼。


    我慢慢放下腳步,想起那晚在蕭謹言的山頂別墅門前。


    蕭遠山也是這樣突然的出現,上來不由分說就打了我兩個耳光。


    動作之狠,力道之大,絕對是奔著打死我來打的。


    我的身體就不由自主地打起冷戰,寒毛都開始豎起來。


    腳步慢慢後退著,不受控製地咽口水。


    就看見蕭遠山壓低著眼皮質問我。


    “你知道這裏是什麽地方嗎?”


    語速平緩,聽不出來情緒,卻自帶著沉重的壓迫感。


    壓得我喘不來氣。


    我支支吾吾迴答。


    “這裏是,是蕭家的老房子。”


    就見蕭遠山突然開始像盯著獵物看一樣,圍繞著我,開始踱步。


    “你知道,你是誰嗎?”


    質問聲悠悠地傳來。


    但更像是拷問。


    我吞咽著口水,感覺到蕭遠山的目光一直鎖在我的身上,讓我感覺到後怕。


    “我,我是林海月明。”


    我戰戰兢兢著迴答。


    剛抬頭。


    巴掌就落了下來。


    我“啊”一聲慘叫,受力摔倒在地上。


    都還沒有來得及散發出情緒。


    頭頂上就傳來了蕭遠山的斥責聲。


    “答錯了!”


    我條件反射地縮著肩膀。


    眼淚就落了下來。


    我不知道我哪裏答錯了。


    迴答道:“我就是林海月明。”


    手臂就被蕭遠山拽著,將整個身子拽了起來,拉到他的麵前,直視他的雙眸。


    這次。


    我終於看清楚了。


    蕭遠山平靜外表之下湧動著的如看不見底的深淵般恐怖的暗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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