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易忠海就不再理一大媽,翻過身就睡了過去。


    和易忠海一起生活了幾十年,一大媽怎麽可能猜不到,易忠海這是要幹大事了,心中就更是擔心起來。


    但可惜,她擔心也沒用。


    這麽多年了,但凡是易忠海鐵了心想要幹的事情,就沒有她說話的餘地。


    就像當年,易忠海固執的要將傻柱和雨水的生活費,還有何大清寄來的信扣下一樣,她不照樣勸說過也沒用嗎?


    哎!


    一大媽無力的歎了口氣,隻好在易忠海旁邊睡了下來,但她卻怎麽也睡不著,心中總覺得要出事一樣。


    又是夜裏十二點,張誠再次打開腦海中的石門進入狩獵空間,首先就是掃視了一眼空間中的動物。


    很可惜,他還是沒能發現boos的存在,隻好用弓箭將空間刷新的15隻野雞、野兔以及5隻野山羊解決掉收進隨身倉庫後,再次出了空間。


    第二天張誠沒有睡懶覺,在上班前就準時起了床,洗漱完就推上自行車出了門。


    而看到張誠推了一輛自行車出來,院裏的一眾禽獸們頓時羨慕得眼珠子都紅了,恨不得衝上去將自行車搶迴家才是。


    但很可惜,眾禽雖想,卻沒人敢付諸於行動。


    包括賈張氏在內,都隻敢小聲咒罵幾句,卻不敢上前來自找沒趣。


    不過,眾禽卻是統一的,沒有一個人和張誠打招唿說一句話,顯然是要將張誠給孤立起來了。


    當然,這對張誠來說,屁用沒有。


    不就是不和院裏的人來往嗎?


    張誠還不想和他們來往呢!


    不屑的看了眾禽獸一眼,張誠推上自行車就走,卻是正好看到從後院同樣推著自行車出來的許大茂。


    還不等張誠說話呢,許大茂就看到了張誠推的自行車,立馬就喊道:


    “張誠等等我一起!”


    聞聲,張誠停下了腳步,等著徐大茂追了上來,看到他後車架上綁好的器材,張誠就知道,徐大茂今天是要下鄉放電影了。


    “哈,你小子可以啊,才一天不見,連自行車都有了,哪來的?”


    “不行,這可是大件兒,要慶祝才是,你等我啊,等我從鄉下迴來,帶點好東西,咱兄弟好好喝一杯!”


    “行,我等你迴來!”


    說完,張誠注意到滿院子的人都豎起耳朵在偷聽,不由起了調戲眾禽的心思道:


    “不說了,大茂,我趕著去軋鋼廠上班,黃股長還等著我呢!”


    果然,張誠的話讓一眾圍觀的禽獸全都變了臉色,那吃驚的模樣,比看到張誠有了自行車時,還要多上幾分。


    “啥,張誠,你說你成軋鋼廠的工人了,啥時候的事,我怎麽不知道?”


    “嗬嗬,大茂,就昨天的事兒,這事說來話長,等你迴來咱們再聊,我先走了啊!”


    說完,張誠也不管滿院子震驚得眾人,推著自行車就出了中院,卻在前院遇到了等著他的閻埠貴。


    “那個,張誠,你去上班啊?”


    看著一臉討好笑容的閻埠貴,張誠雖然不明白閻埠貴為什麽會如此,但一猜就能猜到,閻埠貴這是黃鼠狼給雞拜年,肚子裏準沒憋什麽好事兒。


    本想不搭理閻埠貴,將他當空氣繞過去來著,卻聽閻埠貴又道:


    “張誠,以前是你三大爺的不是,沒有幫到你什麽忙,你看能不能大人有大量,就原諒了三大爺行不?”


    聞言,張誠心中不由一動,想著要是能和閻埠貴關係緩和也好,至少在這院裏也少了個敵人不是。


    畢竟,閻埠貴雖然也在禽獸之列,但相比於易忠海之流,卻算得上是半個好人。


    至少,閻埠貴雖然摳唆愛算計,但他還真沒害過人,不像易忠海害得何雨柱老年凍死在橋洞底下,還沒人給他送終。


    當然,張誠雖然如此想,卻也不會輕易就接受閻埠貴的示好,還是要考驗一下閻埠貴看看,是不是真心再說。


    想到這裏,張誠沒有立即就說原諒閻埠貴了,但也給了閻埠貴希望道:


    “三大爺,原不原諒這等空了再說,不過我也希望在這院子裏全都是仇人,如果三大爺能言行如一的話,我可以考慮和三大爺多親近親近。”


    說完,留下一臉鬱悶的閻埠貴,張誠繞過閻埠貴出了院門,徑直騎上自行車出了城再次來到秦家村外的大山之中。


    可惜,這一次進山就沒有昨天那麽好的運氣了。


    即便張誠還是深入到了昨日遇到野豬的地方,也依然沒有遇到幾隻獵物,隨身倉庫中不過隻打到了兩隻野雞和一隻野兔罷了。


    至於說昨日的狼群,張誠也沒有遇上,想來必定是跑到遠處去狩獵去了。


    也就在張誠在山中忙著尋找獵物的時候,易忠海難得的請假了一天。


    而易忠海請假不為什麽,就是為了要對付張誠。


    懷中揣著五根金條,易忠海按照聾老太給他的地址,找到一家獨立的二進四合院。


    在院裏,易忠海見到了他想要找的人。


    這人是個年紀約莫五十來歲的精壯老頭,雖然已經年過半百,但因為常年習武加上吃得好的緣故,反而看起來比隻有四十來歲的易忠海,還要年輕有精氣神。


    此時半百老頭坐在太師椅上,易忠海像是孫子一樣站在老頭兩米外,神情恭敬又拘謹的低頭不敢看老頭。


    “你說你是聾老太叫來找我的?”


    “迴三爺的話,正是聾老太叫我來找三爺您幫忙的!”


    說著,易忠海從兜裏拿出了用手帕包裹的五根金條,恭敬的上前輕輕放在老頭身旁的茶幾上,又趕忙後退開來,再次說道:


    “三爺,這是五根金條,算是三爺幫我辦事的報酬,還請三爺笑納!”


    聞言,三爺並沒有去看用布包著的金條,而是低頭沉思起來,右手的手指在太師椅的護手上不輕不重的敲擊著。


    ‘噠噠噠’的聲響,如鼓聲一樣,撞擊著易忠海的心髒,讓易忠海緊張得口唇發幹,冷汗禁不住就冒了出來,生怕三爺會貪圖五根金條而害了他的性命。


    這事兒,解放前可不少見,畢竟三爺可是混黑道的,手黑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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