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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cut!!!”


    ……


    “很好!!!”


    ……


    唐謙看了一遍監視器迴放,滿意的點了點頭。


    ……


    隨後拍攝才又繼續進行。


    ……


    “action!!!”


    ……


    “又有一次,我在安裝車間裏的行車時,我到車間裏去巡視,當時我已經當了工段長了,我到車間去看看安裝工作的進度,當我剛走進那個車間的門裏,還沒有抬頭,就有一件重重的鐵件從高空落下來,“嗒”的一聲,它落到我前麵的安全帽帽沿上,很厚的塑料安全帽帽沿也被砸裂了,落在我的腳尖前,我嚇了一跳,我抬頭一看,見上麵的吊車梁上正有兩個鉗工在哪裏操作,原來他們正在安裝行車。我檢起掉下來的物體一看,是一塊一公斤多重的墊鐵塊,如果我當時沒戴安全帽,就會砸在我的頭上。而行車梁離地有二十四米高。這麽高的上空的哪塊重鐵件要是砸到我的頭上。我的腦袋上肯定會被砸一個大洞,就沒有命了。當時嚇得我半天說不出話來。這頂安全帽不能戴了,隻得再換一頂。


    “得到了這兩次驚心動魄的僥幸。從此我上班一出門就戴安全帽。安全帽,哪是保命帽呀。”


    小白聽了說:“我也常到車間去過,可沒有像你說的碰到這樣震驚險的情形過。”


    安良說“這種事是不能老是碰到的,真正碰到一次就夠了。”小白伸了伸曲舌頭。向我做了個鬼臉說:“這是你自己親身的體會?但兩次都有是有驚無險,你有看見過沒戴安全帽造成工傷和重傷的例子嗎?”。


    安良說哪可多了。


    “就說當時我們鷺江甘蔗化工廠起重班裏的一個老起重工,是個廣東師傅,已經在糖廠裏幹了二十多年的起重工作,在社會上廣東起重師傅是很有名的,他們的超重本領都很高。可是不想卻來輕工業廳在支援我廠安裝設備時出了事故,致使他造成了永久殘疾,永遠站不起來,永遠坐在輪椅上生活。當時我們感到很對不起他們。很對不起這位起重師傅的。”


    “他也是沒戴安全帽?”


    “就是沒戴安全帽出的事故。


    事情是這樣的,那一天早上上班的時候,這位廣東起重老師傅和輕工業廳安裝隊的起重班的工人們一道去安裝蒸發罐。因為當時安裝隊裏起重班的工人都比較年輕,廠裏和輕工業廳安裝隊怕這些起重工人技術不過硬,重大的設備吊不上去,所以把他從廣東某糖廠請來。他是個六級起重老師傅,平常主要請他在起重班裏指導指導。因為當時我們廠安裝時有很多龐大設備要吊裝。他的超重技術很棒,當時沒有卷揚機。他就用幾根小木頭用鐵絲綁紮在一起,變成一條大木柱,然後用幾根繩子和胡盧,把幾十頓重的巨大的設備吊起來。他能穿著老k皮鞋在那隻傾斜45度的大木杆上走上走落,像一個雜技演員似的。這之前帽吊著一些小物件時都看到過了。因此大家對他佩服得五體投地。


    但是他平時老是老戴著一帆布頂工人帽。不大習慣戴安全帽,班裏的工人們也不好說他。但有時看大家戴了他也戴一下。他上班時有時把安全帽拿在手裏,有時就沒有拿。這一日,他的安全帽倒是戴了,但到車間後。發現天氣熱了,早上來時衣服穿多了,感到有點熱,想著等下還要工作,會更熱的,於是他就摘下安全帽脫起衣服來。他把衣服脫下再穿上工作服時,看大家已經走了。他也就急急的跟上去了。走到半路看大家都戴著安全帽,發現自己剛剛在換衣服時忘了戴安全帽。想迴來再到班組去拿,路太遠了。看同誌們都上手工作了,他也就跟著班裏的同誌們一道工作,心想偶然一次不戴安全帽也不要緊啊吧,那有碰得那麽巧的。


    “那天上午的任務是把一個蒸發罐吊送到製糖樓的二樓上去就位。當他在擺杆旁舉著小黃旗指揮著搖絞車的人把那象小山一樣有十幾頓重的蒸發罐罐體吊過來的時候。因為吊杆擺動得厲害,吊物在空中有點晃動,當快到就位的時候,眼看晃過來就要撞上樓板時,那龐大的蒸發罐由於吊杆擺動,晃過他身邊來。他站在吊杆邊指揮,又不能躲讓。他隻得用手去推一下。不想那巨大的蒸發罐因慣性作用,又反晃過來,!那蒸發罐就向他的頭上靠過來,就這麽輕輕的一下,他的腦袋被那巨大的蒸發罐“靠”了一下,他就一下子跌倒了。


    “陸師傅!陸師傅!陸師傅你怎麽啦―――――”當人們趕快把他扶起來時,看看他的頭倒沒有什麽明顯的傷痕,也沒見有血,他嘴裏說:“沒有事,沒有事。”可是同誌們看他神色不對,變得遲遲呆呆起來,問他感覺如何,他說不要緊的,隻是頭有點暈。同誌們趕快把他扶到醫務室給他吃點藥,以為休息一會就會好了。沒有想到一會他難過得嘔吐起來,走路也七衝八跌的。工人們趕快把他護到醫務室來,醫生重新對他進行了詳細的診察,覺得象似腦震蕩,趕快把陸師傅送到市裏的中山醫院去看。醫院給拍片和做過其他試驗,證實他的後腦受到嚴重震蕩過,裏麵的動神經損壞了。


    “後來終於形成重傷,他的兩腿總是站不起來。還送到sh醫院去醫,但是也沒有醫好,迴到廣東後又到各大醫院去看,盡管做了許多次理遼,打了無數次銀針,吃了無數中西藥傷藥,都不見好。成了終身殘廢,從此一直坐在輪椅上。隻好沒到年齡就病退了。廠當時感到真的好慚愧,感到挺對不起那個兄弟廠,對不起羅師傅,對不起羅師傅的家屬。廠裏曾經好幾次去廣東慰問他,為了支援我廠生產,讓他成了殘廢。


    由於他成了殘廢,不能勞動,隻靠一點工傷工資(沒有上班沒有了獎金)造成家裏經濟也很困難了,兩個孩子還小,還都在上學。他老婆隻得拿火柴盒子來糊火柴盒子補助家用。一家人生活過得急急迫迫。


    “但是輕工業廳安裝隊的起重班的工人們說,他自己也有責任,那時他如果戴著安全帽,撞在安全帽上就不會有這樣嚴重了,但是他當時正巧沒有戴安全帽。就這樣一時沒有戴安全帽造成了他終生的殘疾,真是可惜啊!這麽一位技術高巧的起重師傅就這樣的毀了。所以在建築工地,在船台上等不安全的地方工作。一定要戴上安全帽,千萬麻痹不得。事故是不認人的。不管你是老師傅還是小學徙,你如果不戴安全帽不知道防範,照樣會出事故。你別看不起這頂小小的一頂安全帽,關鍵的時刻它可以保護你的腦袋,保護你的安康,保護你的全家幸福。”


    小白說:“這樣看來在工廠裏,戴安全帽是很有必要的,可是騎摩托車強調戴安全帽,有這個必要嗎。大熱天老戴著個緊重重的頭盔難受死了。”


    “那是防跌倒呀。騎摩托車戴安全帽更重要了。”安良說:“這裏我給你講一個騎摩托車的戴沒戴安全帽的故事。


    “在我們老家的農村裏有一對夫妻,剛新買了一輛摩托車,好高興,丈夫就常帶買東西和兜風,一天丈夫又帶著年輕的妻子去城裏買東西,哪丈夫的摩托車開得飛快,不想在一條十安路口。沒注意,被一輛從左麵來的大摩托車橫向飛過來一撞。當場哪輛摩托車被撞倒在地,兩夫妻兩人都被摔出去老遠,但幸虧丈夫戴著安全帽。頭部沒有受傷,但妻子卻怎麽也爬不起來,他過去一看。她的腦袋側麵的太陽穴被摔在水泥地上,她也戴著安全帽,可是事發時她頭上的安全帽被甩在了一邊,可能她隻把安全帽隻隨便扣扣在頭上,沒有用帶把它係牢。後來趕快把她送到醫院。終因嚴重顱腦挫裂傷救不過來死了。這樣看來安全帽不但要戴,而且戴就要戴得牢!你認真的戴它,它就會保護你。你如果不認真戴它,把它當作可有可無,它也把你當作可有可無,小白,你以後騎摩托車千萬別怕麻煩不戴安全帽。


    周處長說:“許多人進車間把戴安全帽當作一種形式,平常都不重視,當一旦出事故了才會想到。所以工廠裏需要戴安全帽的場所一定要強調戴好安全帽。”


    安良說:“處長說得對,我自己就有深刻的體會,切身體會戴安全帽重要。進工廠,特別是機械工廠的金加工車間,鑄造廠的煉鋼車間,或者是造船廠的船台碼頭和腳手架林立頭上有吊車橫行的建築工地,你不戴安全帽,遲早會出事故的。”


    小白說:“載安全帽的道理大家都懂,但人有時都有僥幸思想。有時感到這安全帽戴著很重。想想偶然一次不戴也不一定會出事故吧。這種思想是普遍存在的。我當年剛進工廠時,也這樣想。所以我戴安全帽就隨便扣扣在頭上,隻把它當作一個形式,。好看一些安全帽我還願意戴戴,不好看的安全帽,象柳條安全帽又重又難看,我就拎拎在手裏戴都不想戴。我心裏說要真碰上事故那就倒楣了。反正我也不老待在車間裏,有事進去轉一轉就出來了。”


    周處長說:“‘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你戴安全帽也可能一萬次沒有事,但你碰上一次就夠了。何況按照美國的安全專家海因裏希的:‘300:29:1‘的事故概率論,如果出了300次事故,就有29次傷害事故。而29次傷害事故中就會有一次死亡或重傷事故。”


    安良點點頭說“處長說得對,戴安全帽就是為了防備萬一的。我在廠裏幾十年看見和自己親身經曆過的。它給我的教訓太深刻了。所以我一進工廠就戴安全帽。”


    小白將信將疑地眼睛巴得巴得地望望安良說:“你以前碰到過?”


    “碰到過。記得那還是我進工廠不久。當時我在電工班裏做電工。有一次,我們班在野外安裝外線,我幫助一個師傅做幫手,我站在杆子下麵給杆上工作的外線師傅遞東西,這根杆子有十二米高,師傅在杆上工作時,需要下麵為他傳遞臨時需要的物件,比如一個螺絲,一節綁紮線,我在下麵替他綁紮好用他繩子傳上去。在沒有事時。我就抬著頭看他在杆上作業。一般在上麵杆上工作的人不叫喚,也可以站在下麵自在地看看山觀觀水。有一次,當我遞傳了一個零件後,沒有事了時,我就在杆下觀看閑景。突然一件物體落下來,‘蓬’的一聲把我的頭都差點砸昏了,我被砸得蒙頭轉向。我低頭一看。原來是一把八寸老虎鉗落下來了。幸虧我戴著安全帽,而且是一頂柳條安全帽。如果是一頂塑料做的安全帽,老虎鉗早砸破帽子砸到我的頭上了。看來是在杆上的師傅從腰後的鉗套上插鉗子時失手掉下來的。這時看他正低頭在謙疚地地望著我,問我怎麽樣,有沒有砸著你?我當時都嚇出了一身汗。嚇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如果當時我若沒戴安全帽,我想我的腦袋肯定會被砸的鮮血淋漓。當時聽得空中爬高師傅問我,我訥訥地迴說:“還好。砸到我帽子上。”他說了一聲對不起。不過你站在下麵太靠近杆子了。我也沒有迴答。登高師傅下來後告訴我,幫助杆上作業遞東西的人不能站在杆子腳邊,這樣杆上麵的人一失手就容易把東西落到你的頭上。應該站到離杆子遠一些的地方。幸虧你戴著安全帽,如果你當時沒戴安全帽。我掉下來的鉗子掉到你的頭上,你的腦袋肯定會砸個洞的。戴著安全帽也沒有用。我當時聽了很不開心,認為你掉鉗子掉到我頭上還批評我。可是事實是自己在杆下站得太靠近杆子了,自己沒有遵守安全規程之故。


    “又有一次,我在安裝車間裏的行車時,我到車間裏去巡視,當時我已經當了工段長了。我到車間去看看安裝工作的進度。當我剛走進那個車間的門裏。還沒有抬頭,就有一件重重的鐵件從高空落下來,“嗒”的一聲,它落到我前麵的安全帽帽沿上,很厚的塑料安全帽帽沿也被砸裂了,落在我的腳尖前。我嚇了一跳,我抬頭一看,見上麵的吊車梁上正有兩個鉗工在哪裏操作,原來他們正在安裝行車。我檢起掉下來的物體一看,是一塊一公斤多重的墊鐵塊,如果我當時沒戴安全帽,就會砸在我的頭上。而行車梁離地有二十四米高。這麽高的上空的哪塊重鐵件要是砸到我的頭上。我的腦袋上肯定會被砸一個大洞。就沒有命了。當時嚇得我半天說不出話來。這頂安全帽不能戴了,隻得再換一頂。


    “得到了這兩次驚心動魄的僥幸。從此我上班一出門就戴安全帽。安全帽,哪是保命帽呀。”


    小白聽了說:“我也常到車間去,可沒有像你說的碰到這樣震驚險的情形過。”


    安良說“這種事是不能老是碰到的,真正碰到一次就夠了。”小白伸了伸曲舌頭。向我做了個鬼臉說:“這是你自己親身的體會?但兩次都是有有驚無險,你有看見過沒戴安全帽造成工傷和重傷的例子嗎?”。


    安良說哪可多了。


    “就說當時我們鷺江甘蔗化工廠起重班裏的一個老起重工,是個廣東師傅,已經在糖廠裏幹了二十多年的起重工作,在社會上廣東起重師傅是很有名的,他們的起重本領都很高。可是不想卻來輕工業廳在支援我廠安裝設備時出了事故,致使他造成了永久殘疾,永遠站不起來,永遠坐在輪椅上生活。當時我們廠感到很對不起他們,很對不起這位起重師傅的。”


    “他也是沒戴安全帽?”


    “就是沒戴安全帽出的事故。


    “事情是這樣的,那一天早上上班的時候,這位廣東起重老師傅和輕工業廳安裝隊的起重班的工人們,一道去安裝蒸發罐。因為當時安裝隊裏起重班的工人都比較年輕,廠裏和輕工業廳安裝隊怕這些起重工人技術不過硬,重大的設備吊不上去,所以把他從廣東某糖廠請來。他是個六級起重老師傅,平常主要請他在起重班裏指導指導,因為當時我們廠安裝時有很多龐大設備要吊裝。他的起重技術很棒,當時沒有卷揚機,他就用幾根一般的杉木用鐵絲綁紮在一起,變成一條大木柱,然後用幾根繩子和胡盧,把幾十頓重的巨大的設備吊起來。他能穿著老k皮鞋在那傾斜45度的大木杆上走上走落。像一個雜技演員似的。這之前帽吊著一些小物件時都看到過了。因此大家對他佩服得五體投地。


    但是他平時老是老戴著一帆布頂工人帽。不大習慣戴安全帽,班裏的工人們也不好說他。因為他是老師傅。但有時看大家戴了他也戴一下。他上班時有時把安全帽拿在手裏,有時就沒有拿。


    這一日,他的安全帽倒是戴了,但到車間後,發現天氣熱了,早上來時衣服穿多了。感到有點悶,想著等下還要工作。會更熱的,於是他就摘下安全帽脫起衣服來。他把衣服脫下再穿上工作服時,看大家已經走了,他也就急急的跟上去了。走到半路看大家都戴著安全帽,發現自己剛剛在換衣服時忘了戴安全帽。想迴來再到班組去拿,路太遠了。看同誌們都上手工作了,他也就跟著班裏的同誌們一道工作,心想偶然一次不戴安全帽也不要緊啊吧,那有碰得那麽巧的。


    “那天上午的任務是把一個蒸發罐吊送到製糖樓的二樓上去就位。當他在擺杆旁舉著小黃旗指揮著搖絞車的人把那象小山一樣有十幾頓重的蒸發罐罐體吊過來的時候。因為吊杆擺動得厲害,吊物在空中有點晃動,當快吊到樓上的時候,眼看晃過來就要撞上樓板時,那龐大的蒸發罐由於吊杆擺動,晃到他身邊來。他站在吊杆邊指揮,又不能躲讓。他隻得用手去推一下。不想那巨大的蒸發罐因慣性作用,推過去又晃過來,那蒸發罐就向他的頭上靠過來,就這麽輕輕的一下,他的腦袋被那巨大的蒸發罐“靠”了一下,他就一下子跌倒了。


    “陸師傅!陸師傅!陸師傅你怎麽啦―――――”當人們趕快把他扶起來時。看看他的頭倒沒有什麽明顯的傷痕,也沒見有血,他嘴裏說:“沒有事,沒有事。”可是同誌們看他神色不對,變得遲遲呆呆起來,問他感覺如何,他說不要緊的。隻是頭有點暈。同誌們趕快把他扶到醫務室給他吃點藥,以為休息一會就會好了。沒有想到一會他難過得嘔吐起來,走路腳步也不穩了。工人們趕快把他護到醫務室來,醫生重新對他進行了詳細的診察,覺得象似腦震蕩,趕快把陸師傅送到市裏的中山醫院去看。醫院給拍片和做過其他試驗,證實他的後腦受到嚴重震蕩過,裏麵的動神經損壞了。


    “後來終於形成重傷,他的兩腿總是站不起來。還送到sh醫院去醫,但是也沒有醫好,迴到廣東後又到各大醫院去看,盡管做了許多次理遼,打了無數次銀針,吃了無數中西藥傷藥,都不見好。成了終身殘廢,從此一直坐在輪椅上。隻好沒到年齡就病退了。


    廠當時感到真的好慚愧,感到挺對不起那個兄弟廠,對不起羅師傅,對不起羅師傅的家屬。廠裏曾經好幾次去廣東慰問他,為了支援我廠生產,讓他成了殘廢。


    由於他成了殘廢,不能勞動,隻靠一點工傷工資(沒有上班沒有了獎金)造成家裏經濟也很困難了,兩個孩子還小,還都在上學,他老婆隻得拿些火柴盒子來糊火柴盒子補助家用。一家人生活過得急急迫迫的。


    “但是輕工業廳安裝隊的起重班的工人們說,他自己也有責任,那時他如果戴著安全帽,撞在安全帽上就不會這樣嚴重了,但是他當時正巧沒有戴安全帽。


    就這樣一時沒有戴安全帽造成了他終生的殘疾,真是可惜啊!這麽一位技術高巧的起重師傅就這樣的毀了。所以在建築工地,在船台等不安全的地方工作,一定要戴上安全帽,千萬麻痹不得。事故是不認人的,不管你是老師傅還是小學徙,你如果不戴安全帽不知道防範,照樣會出事故。你別看不起這頂小小的一頂安全帽,關鍵的時刻它可以保護你的腦袋,保護你的安康,保護你的全家幸福。”


    小白說:“這樣看來在工廠裏,戴安全帽是很有必要的。可是騎摩托車強調戴安全帽,有這個必要嗎,大熱天老戴著個緊重重的頭盔難受死了。”


    “那是防跌倒呀。騎摩托車戴安全帽更重要了。”安良說:“這裏我給你講一個騎摩托車的戴沒戴安全帽的故事。


    “在我們老家的農村裏有一對夫妻,剛新買了一輛摩托車,好高興,丈夫就常帶著他妻子去集市買東西和兜風。一天丈夫又帶著年輕的妻子去城裏買東西。哪丈夫的摩托車開得飛快,不想在一條十安路口,沒注意,被一輛從左麵來的大摩托車橫向飛過來一撞。當場哪輛摩托車被撞倒在地。兩夫妻兩人都被摔出去老遠。但幸虧丈夫戴著安全帽。頭部沒有受傷,但妻子卻怎麽也爬不起來了。他過去一看,她的腦袋側麵的太陽穴被摔在水泥地上,她也戴著安全帽。可是事發時她頭上的安全帽被甩在了一邊。可能她隻把安全帽隻隨便扣扣在頭上,沒有用帶子把它係牢。後來趕快把她送到醫院。終因嚴重顱腦挫裂傷救不過來死了。這樣看來安全帽不但要戴。而且戴就要戴得牢!你認真的戴它,它就會保護你,你如果不認真戴它,把它當作可有可無,它也把你當作可有可無。小白,你以後騎摩托車千萬別怕麻煩不戴安全帽嗬!


    機床廠車工因一時忘戴工作帽,剝掉頭發的事故過沒幾天,那天東海機械廠打電話來,說他們廠出了一起死人事故。一個鑽床工被鑽床卷死了。


    “啊?鑽床也會卷死人?是什麽鑽床呀?”小白在電話裏問。


    “是一台搖臂鑽床。你們來看過就知道了。”風機廠的那位副廠長說。


    沒有辦法。周處長就立即召集安良和小白等勞動保護處的人就直奔東海機械廠。自然其他部門廠家也通知了他們。周處長和包安良小白三人就乘上局裏的麵包車直奔機械廠,東海機械廠就在市區,大約半個小時也就可到了。在路上安良和小白等在車上三個人自己議論。


    小白說:”機械廠出事故有聽說過車床傷人的,有聽說過龍門刨夾死人的,也有聽說過行車掉下東西打死人的,簡簡單單的鑽床也會卷死人?這還是第一次聽說。“


    周處長說:“小白,你原來在化工係統。機械工廠出的事故形形色色,什麽事故都有。”


    安良說:“凡是機械弄不好都會殺人。我小時候替父親管趕水的車盤,那是由一頭老牛包著眼睛圍著一個木車盤轉動帶動小齒輪,小齒輪帶動水車的木頭機械。一次給牛上軛時我的腿就被牛車盤夾進去了。我的身子和另一條腿被牛拉著拖在地上轉圈,我一時嚇得大喊救命,等別家地頭人人聞聲過來把牛歇掉。我才被救出來。要遲一步我的一條腿就要被車盤夾斷了。”


    周處長說:“是啊,機械這東西不是鬧著玩的,一定要按操作規程來操作。為什麽機械工廠有那麽多操作規程,就是因為機械複雜,又是用電力拖動的。一不小心就會出事故。”


    安良說:“不過簡簡單單的鑽床卷死人我還是頭一次聽說。這事故會不知是怎麽出的?”


    小白搖搖頭說:“我從來沒聽說過。放在鉗工工作台上一台一人都扛得動的小鑽床能把人卷死?真叫人不能相信。”


    安良說:“可能是大型落地搖臂鑽床。那種鑽床馬力也很大的。你讓它鉤牢,也足夠把人卷死。”


    周處長聽了說:“鑽床出事故可能與戴勞保用品有關,搞不好是戴手套出事故的。”


    “戴手套?戴什麽手套會出事故?”小白好奇地問。


    安良說:“可能是戴紗手套。”


    周處聽了點點頭對小白說:“是啊。我想想也可能是戴紗手套出的事故。”周處長接著說:“在勞動保護上,有的工種強調頭上要戴工作帽。有的工種在操作時要戴紗手套。但是車工和鑽工的操作規程卻又規定,不能戴紗手套操作。戴上紗手套,就容易出事故。”


    說著話一會他們就到了目的地。那是位於郊區在一個弄堂裏機械製造廠。


    使他們驚奇的是這起鑽床事故,還真叫他們在車上猜對了,是操作工在搖臂機床上加工另件時因為戴著紗套,手被鑽出來的鑽屑鉤住而拖進去卷死的。


    他們到了廠裏,主持生產的副廠長告訴他們,“昨天下午金工車間的鑽床工在加工一批扁鐵時,因為鑽工戴著紗手套就出了事故。經過情形我中車間主任給你們講一下。”於是車間主任,——一個三十幾歲的師傅向大家說:


    “那個鑽床工名叫李強,是個高大的小夥子。他高中畢業分配到我們機械製造廠就當鑽床工。操作一台搖臂鑽床技術簡單。李強起初很不安心當個鑽床工。和車工鉗子比起來總覺得沒有什麽技術好學。不如學鉗工和車工吃香。但是活兒比較簡單,沒有活時也較自由,可以在車間裏走動。同時我們答應他待以後再有人進來時就讓他學鉗工。因此他暫時也就安心工作了。但是我看見他操作鑽床時他戴著手套操作,我對他講:‘小李,鑽工工作時不能戴紗手套!戴紗手套要出事故的。盡管我老是強調,有時作業時他乘我沒看見時還是戴著手套操作,而我也不是一天到昨在車間裏的。有時我在車間辦公室裏,有時到廠部去開會。所以他乘我沒看見,還是老戴著手套操作。別的人也不好講他也不會講他。”


    這時小白插話說:“不能戴紗手套,車間就不要發紗手套給他嘛!”


    調度說:“這種紗手套很多,鉗工每個月就發兩副,都用不完,他想戴隨便向鉗工要幾副就有了。再說他父親是老鉗工,家裏有的是紗手套。


    “昨天我叫他鑽一批40x40的扁鐵,有1.2米長,是做幾隻框子用的。現在正是寒冬臘天氣比較冷。這麽大的扁鐵赤手拿著又沉又難拿,不幹活手也感到冷,因此李強趁車間領導沒注意他又偷偷戴上了紗手套操作。工作是在一根1.2米長的扁鐵上均衡的鑽五個12毫米的孔,用的鑽頭也就有12毫米大。他蹲下身來把扁鐵夾在台虎鉗上,於是就按下按鈕開鑽。鑽了幾根都沒有問題。當鑽到第五根時,鑽頭大概有點發熱冒白煙了,他趕快用刷子沾點肥皂水滴到鑽頭上去。就在他的右手拿著刷子靠近鑽頭時。一根長長跟著鑽頭轉的鑽絲鉤住了他的右手上戴著的紗手套,他把手趕快向後縮,想把那隻手拔出來。把紗手套摔掉。


    “可是使勁拔都拔不出來。怎麽摔也摔不開,一下子連手指帶手掌都給繞進去了,他想用左手幫著去拉,可是左手握著工件不能放。工件一放。那根一米多長的扁鐵一鬆會飛出來打人的,也不安全。他想立即把鑽床停下來去撳按扭,可是這時他的右手已經被鑽頭纏牢了。一會連手套帶手指手掌已經被那強有力的鑽頭拉得越來越緊了,並且已經拉得生痛。他“啊啊——”地急得大叫。


    “最後他也不管夾在台虎鉗上的工件飛出去,左手也一起去扒拉,但那用2.8千瓦每分鍾750轉的鑽床,力氣有四匹馬力那麽大。他一個人怎麽拉得住它?一下子連手掌帶手臂都被卷進去了。


    “隨後強有力的鑽床把他的整個身體也拖到鑽床邊。強勁的鑽床接著轉,把李強直轉到他的胸脯他的脖子。


    “接著那高高直立的兇殘無情的鑽軸還緊緊地拉著他的身體拖著他的雙腿彎彎地在鑽床周圍打圈圈。那吃人的鑽床像一個發怒的兇狠的魔鬼,用它的鐵手——鑽頭,一下子把一個人高馬大的小夥子轉得暈頭轉向,轉得手臂被扭斷。又把他的身體緊緊地抓攏去,直抓得他喉嚨腦袋和臉麵青筋直暴,嘴裏噴血。造成外傷加內傷。


    “車間裏正在工作的車工和鉗工們聽見他‘啊!啊!’的喊叫聲趕快奔過來按下鑽床的停止按扭,大家驚叫著,七手八腳地把李強從鑽床上解脫下來,把混身血肉模糊的李強送到醫務室。醫務室醫生看見就嚇倒了,他們還沒有看見過這麽可怕的傷員,醫生簡單的處理一下後,看到當裏時他還有一點氣,就趕快用廠車把他送到就近的醫院裏去。但送到醫院,李強已經早沒有氣了,因為手臂動脈大出血,失血過多,已經死了―――――


    “為圖一時舒服戴著紗手套操作鑽床,結果把命都丟了。這起事故震動了廠裏廣大工人。許多機床工人都不敢戴紗手套了。現在工人們工作時看見小小的台式鑽床都不敢用,看見這台搖臂鑽床鑽床更覺害怕,也不敢操作,覺得這個簡單的直立在車間角落裏的搖臂鑽床,就像個吃人的惡魔那麽可怕。


    周處長和安良小白等安全檢查組聽了後,他們到現場去看看,這是一台舊的,混身上下都是油泥混的還沒有一人高的搖臂機床,現在它靜靜地蹲在車間角落裏,沒有想到它發起脾氣來這麽兇。像頭兇猛的獅子,真是不可思議。人類造出了機器,機器為人們老老實實地做工,可是一不小心,他也會掉過頭來吃人。


    機械製造廠的鑽床工死亡事故出過才不到半個月,一天機械鑄造廠又來電話說是因一條輸送帶卡死了一個工人。又打電話來叫他們去。


    “我們到了那個廠裏聽了廠裏的生產廠長和安全員介紹,又到現場去詳細檢查,發現那個工人,竟在已經要下班的時候發生事故而被皮帶卡死。起因也是因為操作時他戴著紗手套。可謂是無獨有偶的了。又是那個溫柔的殺手!


    “機械鑄造廠也就是翻沙廠,翻沙廠要用很多細沙,細沙是做澆鑄的模型的。發生事故的現場是一條輸送細沙的皮帶輸送帶。那工作是把上一級的沙子傳送到下一級的皮帶上去,每一班下班時都要清理交代一下,但這種檢查是在雙方在交接班的時候進行的,因為有兩個人,有一個人看護,一個監視比較安全。這個崗位工人是個很敬業很勤勞的人,在他班上他總是把輸送帶周圍弄得清清爽爽,幹幹淨淨。並且總在輸送帶旁來迴巡視觀察,發現情況及時告訴一下道工序的工人。在他的崗位上從來沒有發生責任事故過。


    “他已經要下班了,下班時去洗澡的臉盆和毛巾肥皂都準備好了。隻等接班的崗位工人來到他就可以走了。可就在這時,他了發現皮帶輸送帶的上一級皮帶和下一級皮帶之間的沙中有塊小沙塊卡在了那裏,擋住了有部份沙子過不去,他就伸手去扒。他忘了他的手上這時戴著紗手套。當他的手伸到那塊石子的時候,他的紗手套帶手一下子被上麵一條皮帶拖了進去,他嚇得驚叫一聲,想趕快把手拖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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