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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cut!!!”


    ……


    “很好!!!”


    ……


    “下一組鏡頭!!!”唐謙說道。


    ……


    “action!!!”


    ……


    但是因為沒有一時全廠還沒有采取係統安全。設備上某些地方的事故堵住了,由於沒有及時製訂流水線的安全生產規程。車間與車間,工種與工種及時溝通和聯絡不夠,事故還是時有發生。


    哪天早上八點鍾,安良來接sh人胡文昌的班。他是從新疆生產建設兵團來的,由部隊的一個副排長轉業,資格是很老。但是他的電工技術也是到鷺江廠後和安良一起培訓起來的,技術和安良也差不多。不過他的文化比安良高一些,他在參軍前讀到高中畢業。所以對電工的理論比安良懂得多一些,但是實際經驗也不多,特別是在這樣大工廠生產做值班電工帶班的班長,也還是初次。


    話說當時安良在全廠各處轉了一圈之後,就到製糖車間的分密機處去找老胡接班。碰到老胡後,安良問他這班生產是否正常?他說蠻好的,沒有出過什麽大問題。於是老胡就帶安良到各個車間交待主要電氣設備的情況。當他帶安良來到壓榨車間旁邊輸蔗機的時候,輸渣機因為這時壓榨機暫停它也暫停在那裏,老胡對安良說:“你看,小包,這輸渣機電氣也都是好的,”說著他習慣地順手按了一下輸渣機的按扭,以讓安良知道這輸渣機的電氣設備能正常運行。但當他按下按扭時,隻聽上麵“啊――”的一聲大叫,他嚇得呆在那裏,一時反映不過來。不知道樓上發生了什麽事情?忽聽樓上有人大叫:“出事故了!輸渣機是誰開的?是誰開的?”老胡更是不知所措,仍呆呆地立在那裏,安良見狀趕快伸手按一下停止按扭,輸渣機又停了下來。但是已經晚了,上麵在大喊大叫。安良和老胡趕快奔到上麵去看。


    兩人奔到上麵一看,令安良倒吸了一口冷氣,老胡更嚇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天哪!暫停的輸渣機上竟有好幾個人在上麵檢修!――我們這裏簡單介紹一下輸渣機。


    這輸渣機,工人習慣也叫輸送帶,是輸送蔗汁榨出後的甘蔗渣而用的,一般工廠對那些甘蔗渣輸送到廠外堆在那裏就不要了。但是這個甘蔗化工廠廢物利用,把它用來輸送到動力車間當作鍋爐的燃料來用。因此輸送的路程很長,約有十幾節500多公尺長。輸送機實際上是個加長了的大水車。它像水車一樣,外麵是個長屜,裏麵由一格一格的五毫米厚的鐵板和兩邊的鏈條和輪子組裝而成,但是它比一般水車要闊五六倍,像一張單人床那麽寬,所以檢修時工人可以走進去處理。它有三十米長的,五六級輸送帶銜接起來,而且電氣上是采用聯鎖的。隻要第一級起動,五台輸送帶就全部起動起來。要停機時,隻要最後麵的一輛輸送機一停,五輛輸送帶也就全部停了一下來。這樣就能保證在開機以後,甘蔗渣及時地輸送到動力車間去。不會因為前頭開了後麵還沒有開而把蔗渣堵在了中間。剛才老胡把那輸渣機開關按扭一按,那輸渣機就開動起來,輸送機是連動的。樓下一動,樓上的輸渣機也全動起來,這樓上的輸渣帶就把把正在裏麵檢修的三個崗位工人拖倒當作甘蔗渣刮進去了!這麽大的鐵鏈和鐵板組成的由一台十幾千瓦的電動機拖動的輸渣機,有多大力量呀,剛才“啊!”地一聲大叫,就是從樓上被帶進輸渣帶上三個工人叫出來的。現在輸渣機上的三個崗位工人已經被輸渣機的鐵板刮倒。並且已被刮得血肉模糊了。


    此時聞聲從樓上樓下四麵八方上來的工人們咋咋唿唿鬧鬧嚷嚷地正把進輸送機的受傷的工人一個一個扒出來抬出來。安良和老胡急切地擠上去看,但見三個人中,一個被刮斷了下巴;滿臉血跡;一個被刮斷了一條大腿,哪個工人隻是喔唷!喔唷痛苦地叫喚著,一個被刮斷了一隻手臂,哪隻手臂脫拉著,三個人都造成重傷。安良和老胡想上去幫助。卻被他們痛罵了一頓:


    “你們電工是怎麽搞的?停機了還亂開輸送機?”


    “誰叫你們開的?你們也也太操蛋了!”


    這時製糖車間的主任和保衛科長也來了。他們一麵指揮工人們急著把受傷的工人抬下去,一麵嚴肅地查問是誰按的開關!是誰開的車!有人告訴是電工,電工。哪個也剛從部隊下來的保衛科閻科長望著安良他們電工大吼一聲:“這是故意在搗亂!這是階級報複!哪個電工?是哪個電工?趕快把他抓起來!把他抓起來!”安良一時也被嚇得說不出話來。因為不管怎麽,造成的後果這麽可怕,這麽嚴重,雖然不是他按的按扭,但他也是電工,而且事故就出在交接班時。


    這時有人看老胡傻呆呆地立在哪裏,工人們認識他是當班的電工班長,告訴閻科長:“肯定是他,他是電工班長,就是這個sh人!我們當時看見他在下麵開關旁的的。”而老胡這時也嚇傻了,任憑他們指摘,被嚇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的臉已嚇得煞白。沒等他迴話,閻科長大吼一聲:“把姓胡的抓起來!”


    當時幾個保衛科的車間警衛人員就七手八腳地把他推擁起來了:“你這個反革命!壞蛋!為什麽要這樣的對我們過不去?為什麽要這樣的謀害工人!”他們一麵推著他一麵罵,一麵還七手八腳地打他,用腳踢他,老胡被嚇得昏頭轉向地訴說著:“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上麵有人在檢修!”


    安良也為他辯護說“我們確是不知道呀,輸送帶當時是暫停嘛,我們沒有想到你們會上去檢查------”但這些沒有份量的話,隻是激起製糖車間的工人更大噴恨,不允他再說三七二十一,閻科長就叫他的保衛科人員從起重班拿來麻繩把他捆綁起來,關到保衛科一間專門關人的密室裏去。


    同時廠裏趕快派車把三個重傷工人送到市中山醫院去治療。


    後來醫院診斷下來,一個右手臂骨折,一個左腿髖骨骨折,一個因機器的突然動作。而摔倒,頭部摔在輸送帶的機糟上,臉部的受到重創和鼻骨、頜骨骨折。當時都需住院治療。


    從醫院裏迴來的人,告知三個受傷工人的傷殘情況,保衛科長更氣得嗷嗷叫,說“一定要嚴懲這個嚴重破壞生產陷害工人的胡紅昌反革命!”當時保衛科一查老胡的身世,他還是小資產家庭出身。父親是舊社會在sh一個開過小店的老板,看看他的檔案。他是從新疆八一生產建設兵團逃迴來的,說他“這個家夥本來就是個自私自利的不服從分配的個人主義分子,他又是小資產階級家庭出身,對工人階級對懷著刻骨仇恨。”閻科長說這是階級報複。也像那位壓榨車間的值班長一樣,要把他關到市去。


    這真是唇亡齒寒兔死狐悲,這事情把值班電工都嚇壞了,這麽輕輕的按動一下按扭,就釀成潑天大禍,一時裏安良他們見到哪按鈕就害怕。誰都不敢再去按按鈕了。輸渣機的崗位工人們更是嚇得提心吊膽的,他們都怪電工盲目操作,從此也不敢爬到蔗渣機上去檢修。特別是要進機器裏麵去清理蔗渣時,更嚇得戰戰兢兢的,不敢進到設備裏麵去。怕再像上次一樣輸渣機突然動起來,把他們帶進去,他們害怕地望望電工。安良說你們放心進去,不等你們出來我們再也不會擅自開機了,後來製糖車間王主任對工人們說:“你們誰都不開機器,還怎麽生產?害怕管害怕,不能因噎廢食嘛,機器還是要開的呀!小心一點就是了。”


    安良對王主任說:“你看我們按一下按扭。就要被抓進去關起來,說我們是破壞,我們誰還敢最按按鈕呀?


    王主任說:“應該按的還得要按,不應該按的就不要亂按!”安良說:“什麽情況下應該按什麽樣情況下不要按呢?”王主任說你們連這點都不知道還做什麽電工!


    後來市一時沒來人。對廠領導說,這是生產事故,生產事故傷人,得要先報告勞動部門。讓勞動局的勞勸保護監察處的人看過定下事故的性質來,是不是有意破壞還是誤操作,如果是破壞事故,再由我們出麵來處理。因此勞動局周處長聞訊帶了幾個人來了。


    勞動局周處見到安良說,“上次剛開始生產你們廠就出事故,還抓了兩個人。其中一個都上吊死了。怎麽沒過一個月又出事故了?安良,你們廠不是已經成立安全安全生產委員會?我還建議你幫助抓安全生產的,你是怎麽抓的?這安委會成立了還怎麽老是出事故?”


    安良慚愧地說:“抓是抓啦,可是現在在榨季裏,生產又是三班倒的,要上安全課,製訂安全生產規程,實在是沒功夫呀。”


    周處長說:“越是忙越要抓緊時間去辦。磨刀不誤砍柴功嘛!抓而不緊等於不抓,這不,安全措施不落實又出事故了吧!你得要見逢插針地去抓。現在你把這次事故發生前後的情況告訴我一下。這次聽說好像還是電氣事故。安良,你是電工,電氣出事故你應該最清楚了。這到底是怎麽迴事?把那天出事故的經過情況再詳思細地講一講好不好?”


    安良把事故前後的經過都向周處長詳詳細細地說了。周處長一麵聽著一麵做著筆記,隨後他又向製糖車間的輸渣機和其他崗位工人去了解情況。


    聽了安良和製糖車間的輸送帶工人們講述事故的經過,又向下麵作了詳細調查後,周處長對廠裏這次事故的前因後果心中有點數了。聽說還把那個電工班長抓起來關在保衛科。事情沒有弄清楚又隨便抓人,周處長對這位保衛科長很有意見。上次隨便抓人,把一個鮮龍活跳的小青年關著都逼得上吊死了,還不吸取教訓。於是就對保衛科長說:“閻科長,出了事故要認真追查事故的責任人這是對的,但更要重視找出事故的真正原因。”


    閻科長說:“真正原因是我們想搞好生產,敵人千方百計想破壞。”


    周處長聽了皺著眉頭說,“閻科長,我對你憎愛分明的階級立場十分讚賞,但我認為更重要的是要弄清楚事實真相。這起事故究竟是怎麽發生的。問題在那裏,事故的責任人究竟是誰?你弄明白了嗎?”


    閻科長說:“輸送帶上有人在工作,下麵那個電工班長擅自按按鈕開機器,事故的責任人不是那個姓胡的電工班長還能是誰?”


    周處長聽了對閻科長說,“這事情可能沒有像你說的那樣簡單。更不像是有意破壞,我已經初步了解過了。是生產技術上沒按操作規程操作的崗位之間互相協調不夠的問題。不是什麽破壞事故!”


    “可是他為什麽隨便去按按鈕呢。”


    “這是技術操作上的問題,不是政治問題。生產操作上出一些問題。你們動不動就說人家破壞,就隨便抓人。弄得人人驚謊自危,你上次壓榨機事故抓了一個小青年逼得人家吊死了,你還沒有吸取教訓?”


    閻科長聽了周處長的話臉紅起來:“等下我告訴他們把胡文昌放出來就是了。”


    周處長說:“當然要放了。你還得向人家賠禮道謙!把人家白白關一夜,隨便放放出來就算了啦?”


    閻科長聽了默默地點點頭。下午保衛科把胡班長放出來了。安良和電工們這才鬆了口氣。


    可是成糖車間的輸渣機工人聽了卻想不通,這說明姓胡的電工班長就沒有過失了,那他們三個工人兄弟就白白受傷了?他們發牢騷說:“還是我們輸渣機工人晦氣呀,他們傷筋斷骨的還住醫院裏,這邊卻把亂按按鈕的人放出來了。


    周處長說:“這事故本來是你們自己盲目上機檢修造成的。不能怪電工。”


    “是電工隨便開機把我們刮進去的。怎麽能不怪他們?你們上麵包庇電工呀,包安良是安全生產委員會的委員。還是人家電工背景大呀,我們沒有背景隻好白吃虧了。”


    “話不能那麽說。這不是背景不背景的問題。事情是你們在檢修時,自己不小心造成的。按照工廠裏流水線上的操作規程來說,在生產暫停頓的時候,電工們為試設備點動一下試一試機電設備是否正常是可以的。因為這時候設備不在生產,是在短時間休整的狀態。如果在正常生產的時候,也就是在車間裏進行連續運行的時候。電工們隨便操作流水線上的電氣設備,這就是他們違反操作規程了。


    “你們在交接班時,暫時停機的狀態下,在沒有和有關領導和有關工種――比如說值班長和電工打過招唿的情況下,就擅自爬到輸送機上去檢修輸送機。這是一種冒險行為,是違章操作的行為!所以這次事故違反操作規程的。主要你們是崗位工人自己。”


    “什麽?還是我們自己的責任?明明是姓胡的電工按按鈕造成我們三個工人受傷的,還說是我們的責任,有這樣的道理嗎?”


    “我知道你們對受傷工人兄弟的感情,你們一時從感情上是很難接受的。電工沒有到上麵來看一下有沒有人就試車,是不對。可是你們當時如果事先告訴電工一下,請他們這時不要開動機器,你們要爬上去檢修機器。電工當然就不會隨便開機試車了。你們也就不會受傷了。”


    “交接班的時候電工可以動,我們崗位工人為什麽不能動?我們設備有些問題,要檢修一下就更應該了”輸送機的崗位依舊不服氣地說。


    周處長聽了,望了那位工人一眼嚴肅地對他說:“問題就在這裏了。你們知道,流水線生產的工廠,在生產暫停間隙,叫設備‘熱備用狀態’。在設備‘熱備用狀態’下,設備隨時隨地都會啟動,是不能隨便上去檢修的。你們要檢修得要報告有關部門才行。


    “你們當時有沒有告訴過車間負責人?沒有,你們沒有報告過調度?沒有,你們有沒有告訴過值班電工?沒有。是你們輸送帶工人自己上去的。你們見設備有點毛病就自己爬進輸送帶裏去進行檢修,你們雖然進了工廠,可是你們的行動還是一個單幹農民那樣,各管各的。生產上一出問題想怎麽幹就怎麽幹。不告訴人家也不和人家通氣和聯絡。”


    製糖車間的工人們說,“為了生產,為了設備能能及時排除故意,爭分奪秒,設備一停我們就上去檢修這有什麽不對?還是等機器出了大故障再停下來檢修的好?不是說我們要一切為生產嘛?”


    周處長聽了望著他們說:“你們看到設備有毛病。機器一停就及時上去檢修,這種一心為生產的精神我也很讚賞。但是光有積極性,不按科學態度辦事,往往事與願違。適得其反。在流水線上生產中我們得要按流水線的生產安全規程來辦。在沒有向有關部門和有關領導報告,沒有與有關崗位和工人進行聯係和調度的情況下,流水線一停你們就爬上去檢修,你們這樣做太盲目太冒險了!


    “這等於把你們自己寶貴的生命隨便交給人家去擺弄。當人家一動按鈕。你們三個工人不就被人家當作甘蔗渣哪樣輸進去了?使三個工人兄弟受到傷筋斷骨的傷痛。


    “你們想多為廠裏作貢獻。結果是反而使廠裏受捐失,使工人兄弟受到傷害。反而耽擱了生產,你們覺得這樣做值得嗎,這樣做對頭嗎?”


    大家聽了周處長的話直直地瞪著他,有人說:“哪怎麽辦呢?生產中我們的設備壞了就不要檢修了?”


    周處長和包安良與大夥說了老半天,雖然在道理上他們感到周處長說的也有一點對的,可是從感情上來說他們還是想不通。為什麽積極反被積極害。還是懶一點慢一點去檢修的好?他們一下子總轉不過彎來。安良感到很不安,現在他們電工和輸遮機工人們情緒這樣對立,以後碰到問題時,還會發生摩擦。怎麽樣才能叫他們口服心服呢?怎麽樣才能確保不再出類似的事故呢?這得在技術上有個可靠的措施才行。


    晚上想來想去感到自己沒有好辦法。周處長雖在道理上說服了他們。但是具體的措施,周處長也不是電工,不可能讓他說出整改的具體辦法來。事故處理好了他也就走了,可是自己和電工們還得與兄弟車間的工人長期的相處下去。怎麽才能保證以後再不發生這類事故呢?


    這種事故太可怕了,指頭輕輕一按,就把三個人刮進去了。造成三個人都受重傷。


    在周處長沒走之前他再三與請教周處長,周處長給他實話實說:


    “我在事故分析會上雖然批評了遮渣輸送機工人。但我看這問題的主要矛循還在你們電工那麵。如果你們能主動與製糧糖車間的輸渣機工人配合。並且替他們把把關。以後就不會出類似的事故。


    “如果你們不主動去配合他們,以後也難以保證不再出類似事故。因為電掌握在你們手裏,動力的控製權在你們電工手裏。這事情主要還得請你們電工方麵多動動腦筋,多想點辦法出來。你搞過無線電又學了幾年電工,在電氣上有較豐富的實踐經驗,你又是個然於思索的人。我看你一定能想出一個能克服這種事故的辦法來。


    安良想著事故分析會上輸遮渣機工人的激烈情緒,又想著周處長語重心長的話語。自己不但是個值班電工班長,自己還是廠裏安全生產委員的成員。他感到這個責任自己還非挑起來不可了。可是自己想來想去也沒很好的辦法,看看電氣的有關安全操作規程,也沒有這樣針對性的具體對策。這時他又想到了人間安全諮詢所。


    那天傍晚,他又來到了人間安全諮詢所的電氣使用安全部。找到了艾迪生部長,通過翻譯。艾迪生部長聽了安良的詳細匯報後藍眼睛直視著安良對他說,“電是一種動力,和火一樣,都有兩麵性,看你怎麽使用它,怎麽撐控它。你掌控得好,她可以為你效勞,你掌控她不好,她也會危害你。我聽了你的報告,感到這是現代化流水線上用電的控製問題。“


    艾迪生部長說:“在重要關鍵的地方,人們已經想出了一種可靠的安全的方法。喏,在這本書裏有這麽一張畫。你看看它能不能幫你們解決你所說的掌控電氣安全運行的技術問題?有些問題看似很複雜,但你認真去想一下,解決問題的辦法,卻並不複雜。”說著他遞給他一本厚厚的一本帶著圖畫的書。並且翻一麵圖畫給他看。安良根據他翻的那頁看去。隻見上麵畫著一隻金玲和一把鐵鎖,就這麽簡單!安良起先一下子不明白是什麽意思。但接合廠裏遮渣輸送機下麵按開關上麵出事故的問題。艾迪生部長告訴他,就用這兩種工具,就能解決流水線安全用電問題了?這也太簡單了呀?但他他仔細一想,就明白了,鈴是一種會響的工具,也就是說是一種訊號,它的意思是叫人們在生產中要多用訊息互相聯絡。上下崗位多多溝通,使流水線前後左右級及時銜接和聯絡。彼此就不會發生矛盾衝突了。


    而那的把鎖呢?安良是做電工出身。他明白。在電氣線路中常常有互鎖和聯鎖的線路和標誌。電氣安全部網的意思就是說,在生產檢修中為安全起見,必要的時候就是要把某一條線路關鎖起來,免得在檢修時有人去誤操作,避免讓電氣線路誤動作而發生禍害。電氣安全部書裏也就形象地告訴他,在流水線上要搞好安全生產,一定要及時聯絡,互想溝通。而在流水線要檢修時,一定要停掉電源。把開關鎖牢,不讓任何人來送電。這樣才能讓大家安心的進行維修。等維修好後,再把鎖打開把電源送上,才可正常運行。就是這個辦法啦!


    他迴去以後,建議成糖車間買了幾把小鐵鎖放到電源開關旁,又在他們電工班值班的地方和各個生產崗位都安裝了一個電鈴。


    做好這些事情後,他把意圖告訴領導後。就與遮渣輸兄弟們開了一個會。


    他誠懇地對他們說:“為了避免以後再發生誤操作事件,你們在生產停機以後想維修輸送帶就按這隻電玲告訴我們,這隻電鈴與我們值班處相通,我們聽到你們的鈴,我們會立即到上麵來看你們,你們是不是要檢修輸送機?如果要檢修輸送機。我們就積極地配合你們操作,要檢修時,你們就把電源開關拉掉並且鎖起來,這樣就任何人也開不開輸送帶了。這把鑰匙你們自己帶好。你們檢修好了再把電源開關的鎖打開。這樣就絕對安全了!”


    遮渣輸送機的工人們聽了,又看看包安良交給他們的鎖和鑰匙,他們想了一下笑了,看起來很原始。但倒是很可靠的,說這樣好!這樣好!以後輸送帶要檢修了,我們把輸送機的電源開關鎖掉,我們就可以安安心心去檢修了!再也不用擔心你們在樓下按開關了。說罷班長高興地把那把鐵鎖和鑰匙拿了過去。


    安良想,人間安全諮詢所公司電氣使用部的指示還真有用!


    包安良仔細想了一下,實際上這是一個軟件加硬件的辦法。看起來很簡單。但它是卻是用血的經驗換來的。看來電氣安全部的這套辦法也是從實踐中總結出來的。


    這樣一來流水線上的安全操作規程就比較完整和可靠了。


    打那以後,這流水線檢修時再也沒有出過什麽事故。不但遮渣輸送機,而且在甘蔗輸送帶上都再也沒有出過誤碼操作事故。


    後來周處長問他們以後在輸送帶檢修問題時,包安良把他的經驗講給周長聽,周處長著實表揚了他們一番。以後還把這個怎麽在注水線上安全用電的問題方法,讓他把它教給罐頭廠,包裝廠等有流水線的工廠。


    鷺江甘蔗化工廠在包安良和全廠員工的努力下漸漸地走向安全,走向正常。但是不久兄弟廠又出了不少事故。而且有些事故還比安良所在的甘蔗化工廠嚴重得多。勞動局勞動安全處變成了消防隊。周處長等疲於奔命。沒有辦法,經過與甘蔗化工廠商量,決定把包安良借調到勞動局去了,同時借調的還有化工廠的小白工程師。


    `包安良和小白來到勞動局,周年長見了他們很高興地說:“你們來了。你們兩位來了就好了,我有幫手了。在這之前,勞動監察處,算是一個處,實際上隻有我一個人,是個光杆司令。我需要一些人時,都是臨時從其他處裏要來的,可是他們大都不懂勞動保護業務。沒有人真正幫得上我忙。現在你們兩位來了,我就有真正的幫手了。本來是想把你們調過來的。可是你們廠裏一時都不肯放,所以我一隻得想了個借調的辦法。可是你們不要有臨時觀念嗬!。你們要安心工作嗬!我一時裏是不會放你們迴去的。”


    安良和小白說:“我們也不一定能幫上周處什麽忙,隻當是來學習吧,以後我們迴廠有更多的更好的經驗去搞安全工作。


    周處長說:“你們不能有臨時觀念。你們既來之剛安之。我這裏事情可多著呢。今天我們馬上就得到鷺江造船廠去。昨天鷺江東海造船廠昨天出了一起油漆爆炸大事故。一次事故死了兩個人。


    安良說:“沒有想到別廠也有那麽多事故啊?”


    “是啊,比起那些廠來,你們廠的事故還算輕的了。那些重工業工廠事故還要多,還要重。”


    小白說:“還真有事幹。我以為叫我來是叫抄寫一些文件查看一些有關化工資料呢。”


    “喔。我叫你們來坐辦公室啊?要叫人坐辦公室,我就不請你們來了。找些坐辦公室的人頂多,我何必找你們倆位?你們倆位一位懂電氣,一位懂化工的,你們這方麵是專家,又基層搞過一陣子安全工作的,在這方麵有些經驗,我才找你們找來的。”說著給他們每人一個筆記本和一支原子筆:“給你們開會時記記”。並向他們交待了一些注意事項說:“下去我們態度要謙虛一點。到現場多聽少說,認真調查,仔細分析。沒有找出事故原因。不作結論性的發言。下麵工廠裏的工人幹部,說話比較直率,聽到難聽的話,我們有時也要忍一下。總之,我們既要認真執法,又要熱情服務。幫助他們一同找出事故隱患,查出事故原因。加強安全教育,提高安全觀念,搞好工廠的安全生產。


    說著,周處長立刻就帶著包安良和小白來到市生產安全處,見這時已經有一部分人等在那裏了,周處長向大家介紹一下說:“這是我們臨時從鷺江甘蔗化工廠借調來的包安良同誌。他是搞電氣的。也是鷺江甘蔗化工廠的安全員。安良與大家點了個頭。接著周處長還向大家介紹了小白。


    接著周處長向大家介紹今天要去單位的情況。


    “昨天鷺江造船廠出了一起大事故。這個廠在一條油船噴漆時,在油艙發生油漆爆炸,把油漆班長和一個女學徒都炸死了。昨天他們連夜來報告,今天我們協同市裏經委生產處,總工會和檢察院等部門組成安全檢查組要下去檢查。看這起事故是什麽性質的事故,是怎麽引起爆炸的。現在我們就乘車出發,到了那裏。我們與工廠領導見麵聽取他們匯報後再到下麵去檢查。”


    大家聽了點點頭。於是大家同乘市生產安全處的麵包車出發。


    到了鷺江東海船廠,這是一家有二千多工人的中小型工廠,見廠裏氣氛肅穆,進出的員工們都沒有一點笑臉,一看就知道是剛剛出過一次大事故的樣子。周處長帶著市局的安全檢查組的人一到那裏,廠裏的黨委書記和廠長親自到廠門口迎接。他們臉上都顯著好像小孩子做錯了事等著父母給他們挨訓的低聲下氣的樣子。廠長書記都非常客氣地把他們迎進廠裏,然後把他們陪到廠部有沙發茶幾的小會議室,幾個工作人員,馬上來給他們奉坐倒茶。讓他們坐好後。四十多歲的胖胖的孫廠長向周處長等市安全檢查團介紹:


    “鷺江船廠原來是以造船為主。現在因為前線部隊備戰的需要,也給部隊修造一些艦艇和運輸船。上個月進來一隻500頓油輪。這隻油船來船廠之後,車間裏就把它移到船台上,就按時對它進行全麵的檢修。根據檢查的情況,對油船裏的管道、電氣、機械,和船艙等各種設備和設施都要進行全麵的檢查修理。


    “我們廠主要是造新船的,對修船,才剛開始,特別是修這種不上檔次的油船之類的船隻,接觸的還不多。因為是一隻幾百頓的油船,所以一時也沒有詳細的安排計劃,油船進來,生產部臨時向下麵的輪機船體幾個車間講一下要檢修的事項,具體的事務都是船體車間調度安排進行的。


    “昨天船體車間的油漆班在該船的油艙裏進行噴漆作業。可不知怎麽搞的,兩個人下去噴漆,不到半小時,油艙就發生爆炸。一時震動了全廠。我們聽到聲音都奔到船台上去。知道是那隻油船爆炸時,就立即奔到油船上去,大家也都奔去看。現場看到的工人們說:‘我們剛看見油漆班長帶著他的一個女學徒爬進去在裏麵噴漆的,進去已經出來過一會了,大概是來到外麵透透空氣的。在第二迴出來進去產後不久就聽見轟的一聲爆炸,碼頭上升起一股蘑姑雲。


    “當我和保衛科安全科的人爬進出事的油艙時,隻見裏麵一片漆黑,什麽也看不見,後來大家一麵尋找,一麵大聲地叫著:‘周班長,小劉!’‘小劉!周班長!’都沒有迴聲。後來還是保衛科長先摸著了一個,說躺在艙底裏呢,接著第二個也找到了。大家趕快把他們連扛帶拖地扛到外麵。可是他倆都已經不會動了,後來有個電工給他們做人工唿吸,都沒有用。後來又趕快把他們扛到醫務室請醫生給他們急救。但是醫生又輸氧又按摩,還是沒效果,怎麽也救不過來了。現在這兩個人暫時都還在冷庫旁邊的一間小房子裏用冰袋冰著。等候你們上級和有關部門來看過,然後處理。現場我們也都沒有動過,等著你們前來檢查。到底是什麽迴事,到現在為止我們一時也找不出肯定的原因------”


    周處長等市裏去的部門幹部,在聽取匯報中間或在廠長中插問一下。


    ************


    聽完廠長的匯報後問那倆人的遺體現在在那裏?


    廠長說:“遺體暫時放在冷庫旁邊的小房間裏。”


    周處長說:“那就先讓我們看看那兩位死難工人的遺體吧。遺體看了再去看現場。”


    孫廠長聽馬上點頭說:“行,行,先請你們看看死者的遺體。然後再陪你們到船台上去看現場情況。”


    於是孫廠長便帶安檢組的同誌來到冷庫旁邊的一間小間裏。叫來冷庫的工人把冷庫小間的門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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