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後山的挖掘研究仍在緊鑼密鼓地進行中,二郎廟的後山依舊對外關閉,不準任何人擅自進入。當初那條醒目的黃色警示線,如今已經在風吹日曬之下微微泛白,但它依然頑強地橫亙在山路入口處,無聲地守護著這片禁地的秘密。


    李峰和羅進來到山門前,看到那條熟悉的警示線,不禁都停下了腳步。他們相視一眼,都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一絲複雜的情緒。


    過了好一會兒,李峰才打破沉默,輕聲說道:“我們進去吧。”羅進點了點頭,表示同意。他們小心翼翼地跨過警示線,仿佛是在跨越一道無形的界限。然後,他們深吸了一口氣,邁開堅定的步伐,向著後山深處走去。


    後山的路雖然崎嶇陡峭,但是以兩人現在的體質,這點難度並不算什麽。他們曾在無數次的曆練中錘煉出了強健的體魄和過人的耐力。山路的險峻反而激發了他們體內的熱血與鬥誌,每一步都邁得堅實有力。


    他們穿梭在參天古木之間,腳下的落葉因他們的步伐而沙沙作響。偶爾,一隻小動物會從灌木叢中竄出,好奇地打量這兩位不速之客,然後又迅速消失在森林深處。


    隨著海拔的升高,空氣變得愈發稀薄,溫度也逐漸降低。但這並沒有影響到兩人的行進速度,反而讓他們的頭腦更加清醒,感官更加敏銳。他們時刻警惕著周圍的動靜,以防萬一遭遇不測。


    經過一段艱難的攀登,他們終於來到了目的地。站在高處俯瞰,整個二郎廟的景色盡收眼底。遠處的山巒在雲霧中若隱若現,宛如仙境一般。近處的廟宇雖然有些破舊,但依然散發著一種莊嚴而神秘的氣息。


    沈山那標誌性的大嗓門如同山穀中的迴聲,突如其來地在兩人背後響起,令李峰和羅進都不由自主地轉過身去。隻見沈山那魁梧的身影從旁邊的一塊巨石後麵晃了出來,臉上掛著他一貫的豪爽笑容。他身穿一件破舊的探險服,背上背著一個大大的背包,看起來像是剛從哪裏探險迴來。


    李峰和羅進正要轉身跟他打招唿,但是第一眼看到他的樣子時,都不禁發出一聲驚唿。沈山的左臂上纏著繃帶,鮮血已經染紅了一部分,他的臉上也有幾處擦傷,看起來有些狼狽。羅進更是開口直接問道:“我的天!沈山你怎麽一身傷?這裏的情況已經這麽嚴重了嗎?”


    一臉開心的沈山聽到羅進的問話,嘴角的笑容都瞬間凝固了。他不好意思地笑了一笑,仿佛在尋找一個合適的詞來掩飾自己的尷尬。他清了清嗓子,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自然一些,然後笑道:“胡說!這些都是些皮外傷而已!沒什麽大礙,不用擔心。”


    盡管沈山如此說,但李峰和羅進都能看出他的傷勢並不輕。他們相視一眼,都能看到彼此眼中的擔憂和關切。他們知道,沈山是一個非常要強的人,如果不是真的受了重傷,他絕對不會輕易表現出來。


    “沈山,你還是先坐下休息一下吧。”李峰走上前去,扶住沈山的胳膊,輕聲說道。


    沈山點了點頭,感激地看了李峰一眼。他走到一旁的一塊大石頭上坐下,開始解開左臂上的繃帶。隨著繃帶的解開,一塊已經結痂的傷口露了出來。雖然傷口已經不再流血,但看起來仍然觸目驚心。


    羅進走過來,仔細地檢查了一下沈山的傷口。他皺了皺眉頭,說道:“這傷口看起來不簡單啊,我們還是盡快處理一下吧。”


    沈山笑了笑,擺擺手說道:“沒關係,我已經處理過了。隻是一些小傷而已,不影響!”說著就領著李峰和羅進走進臨時總部。


    一路上,沈山邊走邊向兩人介紹後山現在的情況。簡單來說,自從上次他們成功趕走了墓室中的那隻黃鼠狼之後,情況似乎變得更加棘手了。大概一個月的時間裏,那座古墓裏就出現了大量的黃鼠狼,數量之多令人咋舌。


    這些黃鼠狼似乎比以前更加狡猾和兇猛,它們不再滿足於躲藏在墓室中,而是成群結隊地出沒在後山的各個角落。無論是白天還是黑夜,隻要有生物靠近墓室,就會瘋狂地發動攻擊,毫不畏懼。


    更讓人感到不安的是,眾人在觀察中發現,這些黃鼠狼中竟然有許多身懷幻術的存在。它們能夠通過幻覺迷惑敵人,讓人陷入無法自拔的境地。


    總部得知此處的情況,立馬派出了空閑的沈山。脾氣暴躁的沈山一到地方,立馬組織人手著手處理這群黃鼠狼。或打或殺,前後忙活了好幾天終於把它們全部趕跑。


    原本沈山還美滋滋地想著迴去總部交任務,誰料沒過幾天,一大群動物陸續地出現在二郎廟的後山,並且瘋狂攻擊每一出現在它們麵前的人類。麵對這突如其來的危機,沈山自然不會袖手旁觀。他立即帶領手下的人勇敢地衝向了這群兇猛的動物,準備與它們展開一場生死搏鬥。


    然而,這次的對手明顯比上次的黃鼠狼群更加強大和兇猛。它們似乎受到了某種神秘力量的驅使,變得異常團結和勇敢。沈山和他的手下們奮力抵抗,但很快就發現自己處於下風。動物們的攻勢猛烈而有序,讓他們應接不暇。


    盡管沈山拚盡全力,但最終還是無法抵擋這群兇猛動物的攻擊。他和手下的人被打得節節敗退,帶著一身傷痕不得不暫時撤退。


    迴到營地後,沈山坐在地上,低頭看著自己身上的傷口,忿忿不平地說道:“它們不講道理!有很多不同種類的動物,不同的動物都有不同的攻擊手段,攻擊的時候完全沒有章法。這不,身上不小心就掛了點彩。”


    李峰看著沈山那副氣急敗壞的樣子,忍不住暗笑了一下。他知道沈山是個好麵子的人,不願意承認自己的失敗。於是,他走過去拍了拍沈山的肩膀說道:“別灰心,沈山。肯定有辦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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