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


    陳珍疲憊的睜開了雙眼,看了眼邊上的男人,沉默許久,還是掙紮著起身穿衣。她在深圳還有很多東西要做,暫時還不能跟他走,穿戴好衣服以後,陳珍走到書桌前,留下了一張便簽後,再度看了一眼依舊還在熟睡的男人,毅然決然的轉身向外走去。


    李毅聽到關門的聲音,迅速睜開雙眼,看向書桌,也不管是不是沒有穿衣服,起身走到書桌前,拿起桌上的便簽仔細看了看。


    便簽的內容寫的不多,自己家條件還不錯,父母信佛,弟弟跟著父母信佛,結果弟弟想要遁入空門,被父母攔下,一怒之下弟弟直接跳樓了,她好不容易從家裏跑出來,她想憑自己的本事,賺點錢給父母看看,不想被人稱之為花瓶,也不希望被人說是靠身體上位,她還年輕,還想在深圳在拚搏幾年,讓李毅別忘了她,想她了可以來找她。


    李毅將便簽放下,看了眼關閉的大門,輕輕的歎了口氣,原以為陳珍也就是李李,不會在經曆深圳證券的苦難,沒想到,還是不行。


    仔細想了想,李毅還是給a先生打去了電話。


    “喂,陳珍迴去了,幫我照顧一下,有什麽事情的話,隨時給我打電話。”


    電話那頭,a先生爽快的笑道:“好,我知道了,放心吧。”


    掛斷了電話,李毅穿起衣服,將自己的行李收拾了一下,臨走前,李毅又看了眼這個房間,對於陳珍他不是不想帶走,陳珍的性子還是很要強的,強硬帶她走的話,未必能讓她安心跟著走,到時候鬧的也不好看。


    坐上了汽車,便向著機場開了過去。


    90年結婚的方式都算是比較簡單的,條件好點的,有個穩定的住房,能有些高檔的家電都算是在親友麵前很漲麵子的事情了。


    李毅抵達義烏的時候,已經到了婚禮的前一天,剛剛從車上下來,陳江河已經在門口等著了,他倆一個孤兒,一個跟孤兒也沒什麽區別,前幾年陳金水給他們倆下絆子,這次辦婚禮陳江河也沒通知他們,想著以後再說。


    李毅下車以後,看著地址還是之前租的那個房子,笑著問陳江河:“你把這房子買下來了?”


    陳江河點了點頭,迴道:“人從這裏出去的,自然要迴這裏的啊。”


    李毅點了點頭,問道:“親朋你叫了哪些人啊?”


    陳江河看了眼駱玉珠,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迴道:“沒叫幾個人,我們倆的情況你知道的,也沒什麽親朋,叫些熟人過來吃個飯就算可以了。”


    駱玉珠也附和道:“是啊,本來就沒什麽親朋,叫來的也都不熟,還不如不叫。省點錢吧。”


    李毅見他們這麽堅持,也不好多說什麽。


    次日,婚禮開始了。


    果然是簡簡單單的婚禮,沒有司儀,沒有表演,也沒有很多的席麵,眾人簡簡單單的聚在一起,熱鬧了一下也就算是結束了。


    李毅看了眼忙著跟眾人說笑的兩人,也沒有上前湊熱鬧的意思,恰好看到了一旁同樣避開了人群的邱英傑,遙遙的舉了一下手上的茶杯,邱英傑也笑著迴應了一下。


    傍晚,眾人坐在一桌,吃了一頓不算豐富,也不算寒酸的席麵,散席之後,李毅依舊坐在原地沒動,其他賓客明天還要開門做生意,自然也就早早的迴去了,邱英傑作為政府人員,也不好久留,寒暄了一下便也離開了。


    不熟悉的人已經離開了,李毅笑著對他倆說:“差不多了,我也要離開了,今晚可是你們洞房花燭夜,早生貴子哦。”


    陳江河笑著拱了拱手,他也不敢搭話,駱玉珠的手已經在他背後了,萬一一個沒迴答好,立馬就上來了。


    李毅從一旁的包裏取出了一個牛皮袋子,遞給了還在笑著的兩人,說道:“這是我的賀禮,先說好,不能不要,玉珠是我認的妹子,她結婚了,我這個做大舅哥的,可不能什麽都不表示。”


    陳江河看了眼駱玉珠,玉珠輕輕的點了點頭,也就不再推辭,接過了李毅遞過來的牛皮袋子。李毅見他們收下了,笑著說道:“好了,我也差不多要走了,有事記得打電話給我。不要跟我客氣。”


    陳江河他倆立馬站起來,阻攔道:“這麽晚了走什麽走,明天再走也不遲,今晚就在這休息吧。”


    李毅指了指身後的巷子,車燈已經亮起,說道:“我這後麵確實還有事情,實在沒轍,改天再來看你們。有時間了記得來上海看看我。”


    陳江河跟駱玉珠見李毅說的這麽肯定,想來可能真的有事情,無奈也隻好點頭同意。


    見狀,李毅笑著說道:“又不是山高水遠,從義烏到上海都不要幾個小時的,想來了隨時都能來的,矯情什麽。”


    說到這裏,陳江河他們也笑了,確實,離的又不遠,以後隨時能找他的。


    坐上了自己的車,李毅放下了車窗,笑著說道:“行了,趕緊迴去吧,我這兒一會兒都到家了。”


    陳江河夫妻倆看著車子慢慢遠去,也慢慢的向著屋裏走去,將院門關好,桌上的碗筷都收拾好,兩人便迴了房間。


    駱玉珠看了眼放在桌上的牛皮袋子,對著陳江河說道:“打開看看是什麽,毅哥這人可不會太小氣。”


    陳江河也有些好奇,將桌上的袋子打開,也不管裏麵有什麽,直接倒在了床上。


    從袋子裏倒出來的東西不多,就三份看起來厚厚的紙,麵上寫著合同。還有兩串鑰匙。跟著掉下來的還有一張小紙條。


    兩人也沒看合同跟鑰匙,拿起了那張小紙條。


    小紙條上寫的字不多,就幾句話:“三份合同,一份是之前送你們倆的兩個鋪子,一份是在義烏鎮上的一處房子,另一份稍顯不一樣,是一份星辰與蘇聯簽訂的采購合同價值暫時無法估算,至於兩串鑰匙也簡單,一輛車,一個房門鑰匙。車已經停在房子門口。”


    兩人看著這張紙條麵麵相覷,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怎麽說,這份賀禮可不能說是厚了,按這個年代,這份禮說是重禮都算輕的了。


    實際上還不止這些,李毅送他們的房產是一處小莊園,占地2畝,屋子裏的家電李毅按照最新的全部都給配齊裝修好了,這些都是李毅這一年給他們準備好的。采購合同的下麵有一個簽名的地方是空白的,隻要他們寫上自己的名字,這份采購合同即刻生效,李毅的這份禮已經不是禮了,這是一隻下金蛋的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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