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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幅畫麵是那麽的熟悉,感覺就好像才看過一般。腦子裏稍稍一迴憶,我頓時就驚了,這不就是那浮雕上的一幕嗎


    浮雕上,黑色青年是挖出少女的心髒,活生生的啃食的


    果然,下一幕,就見黑衣青年把那帶柄的匕首向下劃了一下,割開了少女的胸口肌膚。我就見那血滲流,直接染紅了少女的衣服,流到腳上。


    少女痛得張開著嘴,但沒有聲音,可能是我聽不到。但是,我卻能清楚的感覺到,她眼中的哀怨和憐憫。


    這一刻我是詫異的,明明要被挖出心髒了,這少女怎麽不是驚恐害怕的表情或者是求饒,乞憐的神情,為什麽會是憐憫


    黑衣男沒有受到任何阻擋,抽出帶血的匕首後,右手掏進了少女被切開的胸口。那少女眼神猛的一凝,嘴猛的張開


    “夜郎”


    一道幽怨,驚懼而急促的女性聲音傳進了我的耳朵


    隨後,黑衣青年掏出了少女的心髒。而少女睜著眼,張著嘴的哀怨表情定格了。在少女這幅表情麵前,黑衣男緩緩的把她依然還在跳動的心髒放在了嘴邊。


    我看著此時那黑衣青年的模樣,簡直是駭人聽聞,那哪是人的麵孔,簡直就是一頭兇猛的獸類。


    那散發著熱氣的心髒砰砰砰的跳動,鮮血橫流。黑衣青年猛的一張嘴,一口咬在了上邊。血瞬間噴射了出來,濺得他和少女臉上一片殷紅


    這一幕,看浮雕我沒有此時的感受。而見到這活生生的一刻,我心髒咚咚咚的狂跳,整個人的神經都是繃緊的。太可怕了,太血腥了,太衝擊視覺神經了。大腦跟缺氧一樣,一片空白,耳邊都是嗡嗡的轟鳴。


    “唰”就在我感覺受不了了的時候,眼前的場景突然一閃,一場廝殺的戰爭場麵忽然就出現眼前。


    我就身處戰爭當中,看著穿黑甲的士兵和穿紅甲的士兵舉著長戈血拚。時不時的一顆人頭掉落我麵前,時不時的一腔散發熱氣的鮮血穿透我的身體灑在地上。


    我本來還沒有平複下來的狂亂心跳,此時更是加劇了旋律,感覺都要跳出喉嚨了。


    這跟電視上看的感覺完全不一樣,這是實實在在發生在眼前的。雙方士兵嘶吼著,舉著兵器對碰狂砍狂砸。運氣好的先紮死了對方,但似乎還不解氣,明明已經贏了的人,對著屍體還要狂剁幾下。


    鮮血,殘肢,內髒,頭顱,鋪墊在地麵,一層又一層。腸子,肢體什麽的攪成一團一團,被活著的,還在拚鬥的士兵踩來踩去。這副場景,比剛才挖心髒的一幕更加衝擊視覺。


    我一度間有眩暈,反胃,嘔吐的感覺,但好在我都忍了下去。


    戰爭的畫麵持續沒多久,遠處一隊騎兵突然就殺了過來。這是一隊黑甲騎兵,領頭的赫然就是挖掉那少女心髒的冷酷黑衣男。但是這時的黑衣男已經是個留著胡子的中年男,他手持一把血紅的長劍大殺四方,遇人看人,遇戈斷戈,見馬依舊也是一刀。


    強壯的戰馬,竟然也抵擋不住他的一劍,橫劈過去就聳拉了腦袋,血噴半米。


    他的那匹黑色戰馬同樣恐怖如斯,馱著他橫衝直撞,四蹄亂踢。踢中的人從不分敵我,紛紛斷胳膊斷腿,躺地哀嚎。


    黑衣男,就如一尊殺神,所過之處遍地哀嚎,鮮血染天。


    這是一場什麽戰爭我都沒搞清楚,如果是邊疆大戰的話,規模宏大,場麵驚人。而如果是入侵戰的話,肯定騎兵眾多,遠攻疾走都合適。


    但是這一場戰爭,人數非常的少,規模小得像是打群架。可這種規模,偏偏卻廝殺得恐怖,甚至一方還有騎兵衝撞。


    不過,很快我就看到了原因那黑甲男快馬橫衝,直奔紅甲軍後方。紅甲軍本是要隨著黑甲男移動而奮追的,但跟隨黑甲男的一隊騎兵卻調轉馬頭,阻在前方,對著紅甲軍就是一頓屠殺。


    畫麵到這忽然一轉,跟隨黑甲男而去。這黑甲男是衝鋒一小隊紅甲軍而去的,這這隊紅甲軍竟然扛著一副黑色的細小棺材。


    乍一看這棺材,我突然有種熟悉的感覺,但一時間卻又沒什麽印象,想不起來。


    黑甲男騎馬衝了進去,展手就砍,這一堆人頓時就打成了一片。


    黑甲男雖然勇猛無比,在戰區時無人能擋。但那畢竟是戰區,有他的黑甲兵和騎兵幫助。而這裏,就他一人,一人難敵四手,黑甲男也被打下馬,受了不少的傷。


    這一隊紅甲軍明顯是戰備優於一般士兵的人馬,其武力也是相當的可怕。刀槍劍戟,戈矛盾什麽都有,都在朝黑甲男身上招唿。


    更有甚者,紅甲軍中有一騎著高頭鬃馬的軍士揮舞著一麵黑色的大旗,橫掃黑甲男。


    黑旗獵獵作響,黑甲男手腳忙亂,似乎根本不敵。身上因為閃躲大旗,被其他的人砍得是鮮血淋漓。他身上那些黑甲,根本沒起到太大的作用。


    不過,黑甲男臉上並沒有驚慌和害怕,從頭到尾都是波瀾不驚,毫無表情的冷酷。一路打,一路在接近那黑色小號棺材。


    紅甲軍則似乎很害怕他靠近,沒當他移一步,追來的就是無數的刀光劍影,橫劈亂砍。不過,看似不敵的黑甲男竟然依舊靠近了棺材,並在用紅色巨劍格擋大旗之後,一腳踹開了那棺材蓋。


    這一瞬間,我看到了棺材內部。這小號的棺材裏,果然不是裝人的。躺在棺材裏的,竟然是一顆心髒而且還是一顆血淋淋,尖端缺了一個角,卻還在跳動的心髒一顆拳頭大小,人類的心髒


    除卻這顆詭異的心髒,棺材裏裝滿了一汪淡青色的液體。那心髒正是浸泡在這液體中的,似乎在液體中,它才能持續的跳動。


    眼望這顆心髒,我又有了一種熟悉的感覺。這顆心髒,好像就是被黑甲男咬了一口,屬於那與他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少女的心髒。


    這究竟怎麽迴事少女是青年時就被殺了,現在黑甲男都成中年大叔了,而心髒應該也早就消失了,腐化了才對,怎麽會在這裏而且還在跳動這汪青色的液體真有這麽神奇


    見到這心髒後,黑甲男突然暴起,從沒有表情的臉竟然暴出了青筋,顯得憤怒異常。一直單手持劍的姿勢忽然就改成了雙手握抓,緊接著豎斬一劍後,徹底的改變了一直被追砍的局麵。


    他這一劍,竟然直接把大旗砍斷,並連馬穿甲帶人,直接劈死了。


    場麵一時間竟然靜止了,那些追殺他的紅甲軍全愣住了。趁著這一片刻時間,黑甲男跳過去橫掃一劍,三個紅甲軍應聲而倒。


    這一隊的紅甲軍原來根本就不是黑甲男的一合之擊,黑甲男從頭到尾隻是急於求證而已。


    紅甲軍瞬間被滅,原地隻有一地的屍體和那具棺材,已經被砍斷後恰好覆蓋在棺材蓋上的黑色大旗。


    遠處的戰區也迅速平定,自然是黑甲軍完勝。兩處戰場相隔也就百幾十米的距離,黑甲軍戰完便會合黑甲男。


    在黑甲男的指示下,士兵們原地挖了個深坑,似乎是準備埋掉那具棺材。


    不過在棺材就要被士兵放入坑中時,黑甲男突然手持敵軍那麵黑旗走了過來,並將它鋪在了深坑中,這才讓棺材進去。


    期間,我再次看到了黑甲男臉上出現了表情,那竟然是一種柔情。他居然是怕弄髒了棺材,這才用旗幟墊下邊的。


    蓋上棺材蓋後,我以為他們就要填土埋上了。但是,下一幕,讓我徹底的驚呆。


    隻見剛才還柔情的黑甲男突然半跪在深坑旁邊,雙手倒握紅色巨劍劍柄,然後狠狠的插到了棺材上。


    “夜王”


    隨著這一劍,我似乎聽到一眾軍士喊出了這麽一聲。這些軍士是用一種很怪的口音喊的,但我卻感覺聽懂了,聽音辯出了這兩個字。


    “噗”的一聲響,巨劍穿透棺材蓋,似乎紮在了心髒之上。


    做完這一舉動,黑甲男丟下棺材與紅色巨劍,轉身就走,隨後跨上戰馬,東南向飛奔而去。


    棺材被軍士埋了,然後也隨著黑甲男離去,現場隻剩下一被翻過的新土痕跡和遍地的屍體兵器。


    看完這一幕,我是完全懵圈的。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麽


    就在我懵圈狀態下,畫麵又是一轉,場景再變換,我竟然出現在了墓外長明燈處不過此時的長明燈竟然依舊燃燒,燈芯依在,泥潭也沒有翻出來。


    再次迴到這,我完全的傻了眼,站在那懵了好久才反應過來。不過,我反應過來時還以為這跟那些畫麵一樣,是幻視而已。所以我一直在等,等待幻視的開始和結束,就跟黑衣男挖心和埋心兩個畫麵一樣。


    但是,這一迴我失策了我站了半天,這裏居然沒有半點變化,燈還是燈,燈焰搖都沒有搖一下。最終我沒耐得住寂寞,往前挪就幾步,準備通過長明燈。


    我既然認為這隻是幻視了,肯定不會認為這長明燈是真實存在的。所以我根本沒有取燈,破術的打算。


    事實證明我似乎也是對的,走過長明燈後,我並沒有打開泥潭陷阱,長明燈也沒有熄滅。


    因此,我一路往前走,直到我看到又一震驚的一幕後才停下來。


    那本來已經被土司王取走的巨大墓門,竟然安安靜靜的矗立在陵墓的入口處,牢牢的封閉著陵墓的大門


    而此時我看到的大門,竟然與土司王墓處見到的有著很大的差別。此時陵墓大門上刻著的陰陽九錯闕宮圖竟然是完整正確的圖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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