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海島,趙鬆看著傳令兵送過來的消息,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之前打瓊州和雷州的時候,怎麽就沒有這個提示。


    還有在慶元府紹興府抄家的時候,也沒碰到這種情況。


    偏偏奔騁在登州城出現了。


    最主要的是慶元府和紹興府都是大宋境內,而登州城那時候卻是金國的地區。


    自己還是大宋越王,名義上屬於大宋,怎麽也跟金國不沾邊的,金國境內的平民怎麽就屬於己方呢?


    再者說,連金國的漢人平民都屬於己方,那紹興府和慶元府的又怎麽解釋?


    攻打雷州和瓊州的時候大多兵不是漢人這也說得過去,但是翁州可是實打實的全是漢人。


    昌國縣殺的那麽多人又怎麽說。


    不對勁,到底什麽原因呢?


    “衛蛟,死神衛現在有多少人了?”


    “大理那邊迴來了四個,越州迴來一個,澳洲迴來一個,現在東海島共三十六人!加上北伐金國的幾名主將和大宋的衛戮,共四十四人。”


    “又多了六個嗎?不錯不錯,帶二十個死神衛,去趟瓊州!”……


    “韓擇,牢裏還有幾個人?”


    “三……三個!”


    ??


    “什麽情況?瓊州的治安這麽好了?”


    “王爺,除了這三個隻是小偷小摸的,其餘按照你的意思都殺了,現在的瓊州港,都快用不著衙役了!”


    “算了,帶我去牢房!”……


    “額,王爺,他們都沒犯什麽大錯,能不能……”


    “放心,不殺人!”


    “哦哦……好的……”


    韓擇帶著趙鬆一行人來到了牢房內,獄卒坐在桌邊睡著,說實在的,這一個月了牢房就關了三個人,卻有著二十多名獄卒,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關著什麽重要人物呢。


    “放肆,應卯時間竟敢睡覺!”


    睡著的獄卒瞬間驚醒。


    “啊……哦~……”


    “混賬!”


    隨行的衙役一腳踹上去,直接將獄卒踹倒在地。


    “王爺恕罪,是臣管教不嚴!”


    那獄卒一聽‘王爺’二字頓時嚇得冷汗直流,瞬間跪下,兩腿直打顫……


    “王爺饒命,知府大人饒命……”


    “行了行了,別整這些,我沒空管這些雞毛蒜皮的事情!”“帶個犯人過來!”


    “是是是……”


    “衛蛟,用長劍砍上去試試看,輕點,別真的殺!”


    衛蛟拔劍便砍了下去,嚇得犯人冷汗直流,衛蛟的氣勢本就強的駭人,如今揮劍,一旁的韓擇腿都哆嗦。


    隻是衛蛟並沒有真的砍,在胳膊上劃了一下,犯人衣服瞬間劃開,胳膊上瞬間多了一道口子。


    “滴答~”血流了下來。


    “王爺,他罪不至死,還請王爺……”


    “行了,別比比,我知道。”


    犯人屬於敵人,不屬於己方平民,這也說得過去。


    “衛蛟,把劍給我!”


    拿著劍,趙鬆向著那個跪著的獄卒身上劃了一道,也是直接劃傷,不過趙鬆控製著很好,傷口很淺。


    手下的獄卒也都不是自己人了?


    “好了,這算是你的懲罰,你切記不可再犯,下去吧!”……


    “謝王爺,謝王爺~……”獄卒頓時感激涕零。


    應卯睡覺,可是要挨板子罰俸祿的。


    隻是劃了一道很小的傷口,可以說是大赦了。


    “還有那個犯人,也放了吧,再有下次,就不是這麽簡單了!”


    犯人一聽也是立刻跪下謝恩……


    “站起來,不管是誰,都給老子記住,不許跪,我的部下也好,我統治下的子民也罷,永遠不跪任何人,哪怕皇帝來了,也不準跪,堂堂炎黃子孫,跪天跪地跪祖宗,但絕不跪人,除非他死了!”


    “可是王爺,這不合禮製啊!”


    “少給我提什麽禮製,從現在開始,類似於踐踏炎黃子孫尊嚴的‘禮’,全給我廢掉,隻有外邦跪我們,沒有任何人可以讓華夏的子民下跪!”


    “是,王爺!”


    趙鬆又像是想到了什麽,拿著劍在另一名獄卒身上劃過,隻是劍在獄卒的身前停了下來。


    【叮,不可以傷害己方士兵】


    獄卒也是兵卒,雖說屬於縣衙,但也是士兵的一種。


    原來是這樣,那麽剛才那個獄卒是不是因為違反了規則,雖然沒有成為敵對,但也被係統判定不是自己人,也是可以動手的。


    那平民呢?又是怎麽一迴事?


    趙鬆帶人來到街上,要說哪裏人多,自然是瓊州港口的市場了,市場旁邊全部是大大小小的酒樓客棧酒肆茶館之類的。


    幾乎天天人滿為患,而大酒樓基本上就沒有客房空著的時候。


    趙鬆隨便找了一個酒樓進去,讓韓擇帶掌櫃上來。


    掌櫃一看是知府也沒多想,立刻進了房間內。


    “知府大人有何事?”


    “不是我找你,是越王殿下找你!”


    “王爺?”


    “草民拜見王爺,不知王爺大駕光臨,還望王爺恕罪!”


    “行了,找你沒什麽事,隻是做個實驗,你過來!”


    掌櫃一臉懵逼,別說掌櫃了,其實韓擇也不清楚王爺今天這是怎麽了,好端端的又是用劍刺獄卒,又是刺犯人,現在又找這個酒樓掌櫃,難不成也要刺一下?


    韓擇正疑惑,隻見趙鬆拿著長劍在酒樓掌櫃的身上比劃起來……


    韓擇心想果真這樣,隻是更加疑惑了,這王爺今天到底做什麽?好端端的怎麽就抽風呢?


    看到長劍掌櫃的心裏一個‘咯噔’,嚇得雙腿打顫,直接跪了下來。


    “王爺饒命,小人一直遵紀守法,不知哪裏得罪王爺,還請王爺饒命!”


    “別叫喚,又不是殺你,隻是做個實驗!”


    “呲~”的一聲,袖子劃開了,一道血痕出現,很淺,滲出幾滴血珠,沒有流的到處都是。


    怎麽迴事?隻是一個普通百姓,為何能造成傷害。


    “你背後東家是誰?”


    “稟王爺,沒……沒有東家,小人是從瓊州港重建開始做這個酒樓的,一直到現在!”


    “敢騙我,找死不成?”


    說著就朝著酒樓掌櫃揮劍砍去。


    “別啊……王爺饒命……王爺饒命……這酒樓是臨安湯府的管家出的錢!”


    “湯思退嗎?……哼……尚書右仆射,手倒是神的長!”


    “王爺,我可是從來沒跟湯家說過任何有關王爺的事情,就是賺的錢財大多都是湯府的,我也就賺點小錢,王爺饒命啊!”


    “行了,你滾吧,叫小二上菜!”


    “是是是……謝王爺不殺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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