庫拉索滿臉厭惡的將調查資料,扔在了工藤言一臉上。


    工藤言一在看到資料最後寫的,已知慘遭君度毒手的蘿莉已有十幾個。


    整個人都不好了,剛想解釋清楚證明自己的清白。


    但庫拉索完全不聽,真的實在是有苦難言啊。


    不過這份資料,幸好隻有身份高一點的可以看,就比如他們代號成員。


    而且這資料應該隻經過了三個人的手,boss,琴酒和庫拉索。


    可如果庫拉索把這件事說出去,那他在組織裏的風評可就毀了。


    “算了算了,現在調查已經結束了,我還是快點出去吧。”


    說著工藤言一就穿上自己的大衣,離開了這裏。


    但一想到自己的車讓一個外圍成員送去了港口,自己現在根本就沒有車。


    想著工藤言一就跑向了,組織的地下車庫。


    他打算去開琴酒的車,不過當工藤言一坐電梯來到地下車庫時。


    隻見地下車庫根本就沒有任何一輛車,看著一旁的電子登記表,好像都是去執行任務去了。


    “媽的!難不成我要走迴去啊?!”


    工藤言一隻感覺一陣無語,但目前也沒有任何車輛可以和他開。


    而且現在是半夜,出租車都夠嗆能找到。


    想著工藤言一隻好認栽,步行著離開了基地。


    而與此同時,某處茂密的森林裏。


    “咳咳!可惡,幸好穿了防彈衣。”


    貝爾摩德劇烈的喘著粗氣,努力的平複自己的情緒。


    “是我輸了,已經墮落的天使怎麽可能戰勝,那神聖純潔的天使。”


    這時她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貝爾摩德打開手機後,看到了boss也就是那位大人的信件。


    「看樣子,我好像對你太過放縱了一點,迴來我到身邊來,苦艾酒。」


    貝爾摩德見狀無奈的歎了口氣。


    「ok boss。」


    貝爾摩德迴完訊息後,看向了坐在副駕沉睡的柯南。


    “現在就剩下你了,我該拿這個自以為無所不能的小鬼怎麽辦?”


    “在不被發現的情況下,總不可能把他放在這裏。”


    “要不然......算了,還是給他發個訊息,讓他來處理吧。”


    說著貝爾摩德就想拿起手機,而這時她的手突然觸摸到了柯南的胸口,隨後發現了異樣。


    貝爾摩德感覺有些不對勁,連忙掏出匕首將柯南的衣服劃開。


    隨後就隻見一個儀器被柯南佩戴在身上,似乎還緊貼著心髒部位。


    “這個是......心電圖熒幕的電極?!還有發訊器跟錄音機?!”


    “難道說,我剛才的電話聲,該不會被錄進去了吧?”


    想到這裏貝爾摩德連忙伸手準備將電線拔掉。


    “我勸你最好別這麽做,一旦你把它拔掉了,我心髒送發出去的訊號就會立刻停止。”


    “隻要根據你剛才打給你老板的那通簡訊,我到同伴就可以查出他的位置。”


    “電信公司雖然有義務保護客戶的隱私權,不過我想警方隻要找一份文件,請那個大頭蓋個章。”


    “再找幾個人為這份文件備書,就可以查到他們要的資料了。”


    “當然,如果對方用的不是行動電話,那麽要查出地址可以說是輕而易舉了。”


    “也就是說,隻要錄下剛才的聲音,分析出你所撥打的英文字母和電話號碼,警方就會立刻知道你那位老板的姓名和地址。”


    “即使我被殺了也一樣,而且就算你們這次抓到的是過去費盡心思,一直想找的那個叛徒雪莉的話。”


    “我們也一定可以找到,你們背後的那位大老板。”


    “我隻是看朱蒂老師有危險,才會臨時變更原來的計劃罷了。”


    “所以......現在你該怎麽辦呢?我到另一個朋友現在還在別處等著你的答案呢。”


    “你如果不想這樣的話,就立刻帶我去見你的老板。”


    “我們應該好好做個了解了,貝爾摩德。”


    “這種躲貓貓的遊戲,我已經玩夠了,可以結束了。”


    貝爾摩德聞言沉默了一下,隨後關掉手機長舒了一口氣。


    “嗬嗬,那好吧,我承認我輸了,從此以後我會放棄雪莉。”


    “這次結束之後,我和你哥的矛盾可能又要加重了。”


    柯南聞言有些疑惑,這和工藤言一有什麽關係?


    “你和我老哥到底是什麽關係?為什麽感覺你們兩個相處了很久?”


    “嗬嗬,我和你哥言一.......可以說是敵人和愛人之間來迴徘徊吧。”


    “愛.....愛人?!什麽意思?!”


    “嗬嗬,小孩子知道那麽多可不好哦,所以好好的睡一覺吧。”


    話落,貝爾摩德突然將手機對準柯南,隨後手機爆發出了一股白煙。


    柯南見狀下意識的想捂住口鼻,但被貝爾摩德抓住雙手阻止了。


    “別擔心,這隻是催眠瓦斯而已。”


    “拜......拜托,你用這種東西的話,連你自己也會......”


    貝爾摩德輕笑一聲。


    “沒錯,可我想賭一下,如果是你先醒過來的話,你就立刻報警把我抓起來,和警方一起找到我到老板那裏。”


    “但如果是我先醒過來的話,後果會怎麽樣你應該知道的吧。”


    柯南聞言帶著不甘的昏迷了過去。


    “可惡。”


    貝爾摩德見狀立刻打開了車門,劇烈唿吸新鮮空氣。


    “咳咳!不行,雖然刻意減少唿吸,但還是......”


    貝爾摩德的意識逐漸模糊,最後迫不得已隻好拿出手槍對著自己的大腿來了一槍。


    疼痛讓貝爾摩德清醒了許多,隨後又將錄音帶和發訊器破壞掉。


    做完這些,貝爾摩德拖著傷痕累累的身體,向著山下走去。


    而此時阿笠博士正開著車,向著柯南所在的地方趕來。


    時間很快就來到了清晨,貝爾摩德拖著狼狽的身體來到了一個電話亭,隨後艱難的撥通了琴酒的電話。


    “你說你被赤井秀一射傷了?”


    “對,我不小心被他發現,就被他用霰彈槍打斷了三根肋骨。”


    “嗬嗬,他應該就是你在紐約假扮劫匪引出來,卻沒殺死的那個聯邦調查局的探員啊。”


    “如果隻是普通的劫匪,他也許會放鬆戒心吧,早知道有今天我當初就應該殺了他。”


    說著貝爾摩德不由得想到了,當年紐約和赤井秀一交手的那次,


    “我覺得他以後也許會成為,解決我們的一顆銀色子彈,必須要盡早解決他才行。”


    琴酒聞言不屑的輕笑一聲。


    “嗬,這個世上能夠一次就把我們破壞銀色子彈根本就不存在。”


    “總而言之我現在正在20號線上的一個電話亭,你能來接我嗎?剛才出了一點狀況動不了了。”


    “不用了,我來就好了。”


    這時電話亭的門被突然打開,隨後工藤言一身影出現在了電話亭前。


    貝爾摩德和電話那邊的琴酒聞言都愣了一下。


    “你怎麽來了?”


    “好啦好啦,我正好路過這裏,不過你把自己弄的有點太過狼狽了吧?”


    工藤言一接過電話,隨後準備向琴酒道別,但卻被琴酒叫住了。


    “等一下,在那之前我想問清楚一件事情,正好你在那裏。”


    “有個叫工藤新一的小鬼,你知道嗎?貝爾摩德。”


    貝爾摩德聞言愣了一下,隨後搖了搖頭。


    “很抱歉,我不知道。”


    “哦?那君度你呢,你應該對他最熟悉不過了吧?”


    “我自然知道,我弟弟,怎麽了嗎?”


    “你就沒什麽想說的嗎?比如......他最近在幹些什麽?”


    “我哪知道,那個臭小子我又管不住,而且我估計他現在在哪裏破案吧。”


    電話對麵的琴酒聞言沉默了一會,隨後嗬嗬一笑掛斷了電話。


    琴酒掛斷電話後,工藤言一有些不滿的撇了撇嘴,而貝爾摩德則是有些沉默。


    “言一,你.......”


    “都一家人,你現在受傷了,我帶你迴家。”


    說著工藤言一將自己的大衣披在貝爾摩德身上,隨後將貝爾摩德背在背上。


    感受到工藤言一的溫度,貝爾摩德心突然靜下了心來。


    “抱歉言一。”


    “沒什麽可抱歉的,我理解。”


    貝爾摩德聞言將頭輕輕的靠在了工藤言一的背上。


    “不過......幹媽,你讓下人提交的那些調查報告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什麽叫慘遭毒手的蘿莉,已經有十幾個了?我是那樣的人嘛?”


    貝爾摩德聞言有些疑惑的歪了歪頭。


    “什麽蘿莉慘遭毒手?你再說什麽?我隻讓下人說你被調查。”


    “然後想和小女孩洗澡,赤井秀一出來阻止,並沒有寫什麽十幾個蘿莉慘遭毒手。”


    工藤言一聞言有些懵逼,隨後就想到了什麽。


    “我靠!該死的琴酒!毀我清白!”


    貝爾摩德見狀也似乎明白了什麽,感覺有些好笑。


    笑著笑著貝爾摩德突然有些困,隨後在工藤言一的背上睡了過去。


    工藤言一見狀無奈的笑了一下,背著貝爾摩德緩緩的走迴了莊園,而手中還泛著淡淡的綠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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