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言一大半夜被琴酒一個電話叫起來後,直接拿起了外套準備出門。


    而剛開門工藤言一就看見降穀薇拿著枕頭直挺挺的站在門前。


    那一臉幽怨的表情,再加上那頭白色銀發和紅到微微發亮的紅色瞳孔,直接把工藤言一嚇的後退了幾步。


    “我艸!”


    “你要幹什麽去?”


    工藤言一拍打著自己的胸口,連忙緩了幾口氣。


    “老姐你大半夜的站在我門前,你是要嚇死我啊?!”


    “你大半夜的要去哪裏?”


    “啊?琴酒找我有事需要出去處理一下,你有什麽事情嗎?”


    “嗯,我跟你一起去,我突然想捶死琴酒了。”


    說完降穀薇渾身殺氣的走進了衣帽間,換了身方便打鬥,並且非常顯露身材的緊身衣。


    “我靠?!咱家怎麽還有這種衣服?什麽時候買的?”


    “幾年前的事情了,買下這個莊園後就一起搬到了這裏。”


    “奧,那你為什麽要穿這個?”


    “揍琴酒。”


    說完降穀薇就準備下樓開車,但卻被工藤言一給拉了迴來。


    “那個......雖然不知道你為啥要揍琴酒,但還是換一身吧,太暴露身材了,我怕琴酒占你便宜。”


    說完工藤言一就下樓去車庫開車,而降穀薇則是嘴角微微上揚隨後又走迴了衣帽間。


    不多時工藤言一來到了車上,隨後拿出了手機打開了與貝爾摩德的郵件。


    看著一星期前發出去的訊息,工藤言一無奈的歎了口氣。


    “哎......雖說未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但這涉及到我的家人啊。”


    “一個幹媽,一個愛人,更何況這是上一輩人的恩怨。”


    工藤言一看著相冊中,近幾年和貝爾摩德拍的照片,胸口似乎堵了一口氣非常的悶。


    工藤言一將車窗打開,看向窗外天空中的月亮。


    今日夜晚的風格外的冷,都能看見口中哈出去的熱氣。


    “入秋了?”


    而一個星期前還是小小的月牙,今日就已經成為了橢圓狀的月亮,也就是凸月。


    這仿佛是一個代表著某種東西,或者某種事物的倒計時。


    工藤言一無奈的歎了口氣,這時降穀薇打開車門坐了進來。


    降穀薇換了一身平常的休閑服並易了個容,性感的身材被隱藏住卻不耽誤打鬥。


    “行了,走吧。”


    降穀薇的語氣依舊很冷,但周身的殺氣明顯降低了許多。


    工藤言一嗯了一聲,隨後發動車輛向著琴酒給的地址駛去。


    工藤言一和降穀薇開車駛離莊園後,不遠處的大樹後麵出現了一個人。


    沒有追上去,也沒有什麽動作,就那麽呆呆的看著。


    等工藤言一的車徹底消失在視線之中後。


    來人才戴上自己的頭盔,將摩托從樹林中推了出來,隨後發動引擎離開了這裏。


    畫麵一轉,工藤言一帶著降穀薇來到了目的地,是一個酒店。


    “嘶......琴酒這個家夥為什麽會把你叫到酒店來?”


    “額......我怎麽會知道?誰知道琴酒那個家夥一天天在想什麽。”


    “他該不會......看上你了想把你約出來,然後......”


    說著降穀薇一隻手比出了一個圈,另一個手的手指在圈裏來迴進出。


    工藤言一見狀,直接給了降穀薇一個腦瓜崩。


    “一天天想什麽呢?就算琴酒真喜歡男的那我也不喜歡男的,更何況我已經有老婆了。”


    說完工藤言一就邁步走進了酒店,降穀薇有些委屈的捂著額頭也跟了上去。


    不多時工藤言一和降穀薇乘坐電梯,來到了酒店二十層樓。


    “2004,2004,在哪裏呢?哦!找到了。”


    找到2004房後,工藤言一敲響了房門。


    沒過多久房門就被伏特加從裏麵打開,工藤言一和降穀薇見狀走了進去。


    “琴酒,有事說事唄,怎麽把人往酒店裏叫啊?”


    這時工藤言一看到了琴酒,坐在沙發上,而他麵前還跪著一個男人。


    工藤言一和降穀薇見狀震驚的瞪大了雙眼,隨後都齊齊的抱住了自己。


    “我艸?!琴酒你丫的真踏馬喜歡男的啊?!怎麽還點男模啊?!”


    “咦......好惡心,突然不是很想揍你了,我怕髒了我的手。”


    琴酒聞言被氣的太陽穴突突的跳著,仿佛下一秒就會暴起打人。


    “你們兩個過來看看......看清楚了再說話。”


    工藤言一和降穀薇聞言走了過去,隨後就看清了男人的樣貌。


    “竹富雅男?!不對......你不是那個竹富雅男。”


    降穀薇和琴酒聞言皺了皺眉頭,隨後疑惑的詢問道。


    “竹富雅男?誰啊?x2”


    “喂!你丫的能不能別學我說話,我現在又突然想揍你了。”


    “嗬嗬,打得過在說話。”


    “嘿!你踏馬!”


    “好了好了,別吵了。”


    工藤言一製止了兩人的爭吵,隨後有些頭痛的揉了揉眉心。


    (這人踏馬的不是板倉卓嗎,我說這個酒店怎麽這麽眼熟呢。)


    此時工藤言一迴想起了這段劇情,這家夥好像經常搬家。


    但如果他現在在酒店的話,那就代表著他離死不遠了。


    而且自己那個愚蠢的歐豆豆,也會因為那個軟件硬盤而陷入困境。


    “哎,怎麽說?這家夥幹嘛了?值得你親自跑一趟。”


    “嗬嗬,總覺得自己能逃脫組織的手掌,但也不用點聰明的想法,以為搬家就能擺脫掉我們。”


    工藤言一聞言無語的白了一眼板倉卓,而降穀薇則是惡狠狠的瞪著板倉卓。


    “就因為這麽一點小事,你就大半夜的讓我們過來?!”


    “我還要去完成其他任務,看管他的這種事情,交給君度這個沒事幹的就行了。”


    “你這家夥!!!就因為這麽一點小事就敢把言一叫醒,因此破壞我的好事!!!”


    降穀薇徹底被琴酒那無所謂的態度激怒了,直接一拳打向了琴酒。


    而琴酒則是迅速起身躲了過去,不過下一秒就被降穀薇給踢到了床上。


    琴酒也不甘示弱,從床上彈起來後,一拳直擊降穀薇的麵門。


    降穀薇見狀一個側頭躲了過去,並順勢給了琴酒肩膀一掌。


    琴酒的右胳膊瞬間不動耷拉了下來,隨後降穀薇一個掃腿將琴酒掃倒,一拳打在了琴酒的腹部。


    琴酒一腳將降穀薇踹退,隨後將右胳膊接了上去,又攻向了降穀薇。


    “我艸!你們兩個怎麽打起來了?!”


    工藤言一見狀連忙上去攔架,但說是攔架,工藤言一卻是象征性的扒拉兩下,有的時候更是給琴酒兩拳。


    最後更是演都不帶演的了,直接跟降穀薇一起暴揍琴酒。


    而不擅長打鬥的伏特加,在一旁就顯得非常無力了。


    他想阻止但實力不允許,所以隻能在一旁幹著急。


    板倉卓見狀有些懵逼的看著三人打鬥,隨後被降穀薇丟過來的煙灰缸給砸暈了過去。


    直到房間因為工藤言一三人的打鬥而淩亂的時候,工藤言一等人才堪堪停手。


    “卑鄙!”


    “嗬嗬,我有言一,那你也讓你的伏特加上啊。”


    “哼,伏特加相比你們兩個根本就不擅長打鬥,他幫了也沒用。”


    雖然琴酒說的是事實,但伏特加還是有點失落。


    “切,我管你,言一咱們走,這狗屁看守任務讓別人來做。”


    “行,拜拜琴酒,下次再打哈。”


    說完工藤言一攙扶著降穀薇離開了酒店。


    這場戰鬥,以工藤言一斷掉一根肋骨,降穀薇斷掉三根肋骨右臂脫臼,琴酒斷掉六根肋左右臂雙雙骨折而結束。


    雖然琴酒不會留下什麽後遺症,但治好後也得有段時間拿不穩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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