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工藤言一開著新車道奇挑戰者,前往了基地尋找琴酒。


    工藤言一剛走進基地,就看到在敲代碼的庫拉索。


    工藤言一見狀嘴角抽搐了一下。


    “庫拉索......你怎麽......還在敲代碼呢?”


    “你怎麽沒死?!”


    庫拉索在看到工藤言一後,震驚的瞪大了雙眼。


    “怎麽?這麽希望我死?”


    “那是自然。”


    “切,別那麽冷冰冰的嘛,如果以後你哪天叛逃組織,我有可能會救你一命哦。”


    庫拉索聞言白了工藤言一一眼。


    “嗬嗬,叛徒是什麽下場我又不是不知道,我可不想走雪莉點老路。”


    “哎呀,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事事都不是絕對的。”


    說著工藤言一坐到了庫拉索旁邊的沙發上。


    “哎,話說......琴酒那個家夥呢?”


    “怎麽?想報仇?”


    “害,那倒不至於,最多就在他身上開幾個口子而已。”


    說著工藤言一從儲物戒指裏掏出了唐橫刀。


    庫拉索見工藤言一憑空掏出一個一米多長的唐橫刀,驚奇的挑了挑眉。


    “你從哪裏掏出來的?”


    “障眼法罷了。”


    說著工藤言一將刀尖對準了自己,隨後猛的插下。


    鋒利的刀尖將工藤言一身後的沙發輕鬆刺穿。


    庫拉索見狀震驚的瞪大了雙眼。


    “喂!你幹什麽?!你死這了可是我收拾!你知道血有多難處理嗎?”


    “而且......你那個位置是琴酒經常坐的,上次帽子的事情,我可是挨了一腳。”


    “這次要是在被們牽連,我可饒不了你!!!”


    工藤言一聞言擺了擺手,隨後將唐橫刀拔了出來。


    但並沒有像庫拉索想象的流出鮮血,甚至連衣服都沒有任何破洞。


    “你......你這......”


    “都跟你說了,障眼法罷了,好了冰塊,琴酒迴來了,我要找他算賬去了。”


    說完工藤言一起身走向了基地外麵,而庫拉索則是有些懵逼的待在原地。


    “冰塊?”


    而這時工藤言一已經扛著唐橫刀,來到了基地門口。


    此時保時捷356a剛好停在不遠處,而琴酒和伏特加也正好從車上走了下來。


    “(口哨聲~)嘿!琴酒!這次不給你身上開幾個口子,我可不會罷休哦。”


    說完工藤言一就抬腿走向了琴酒。


    琴酒見狀眯了眯眼,他雖然不知道工藤言一為什麽好端端的在這裏站著,而且還要砍自己。


    但他知道工藤言一現在是真想砍死自己,所以現在也隻能先應付一下在仔細詢問了。


    “伏特加,後備箱。”


    “好的大哥。”


    伏特加應了一聲後就從後備箱的暗格裏掏出了一把太刀,隨後用力扔給了琴酒。


    琴酒接過太刀後,摸了摸刀上的花紋。


    “嗬嗬,好久都沒用過刀了,今天就和你練練。”


    說完琴酒也邁步走向工藤言一。


    不多時兩人就麵對麵站立,工藤言一也不廢話,直接一刀劈向了琴酒。


    “嗬嗬......琴酒,這次我可不會輕易饒過你了。”


    琴酒聞言嘴角微微上揚,琴酒抬刀抵擋,但並不是用蠻力對抗。


    而是而是將工藤言一刀上的力量卸掉。


    並且一個斜步來到了工藤言一的右側,用刀劈向了工藤言一。


    工藤言一一時間沒反應過來,隻能堪堪用刀柄抵擋。


    “為了車?不至於......那麽就是因為雪莉了。”


    工藤言一聞言嗬嗬一笑。


    “嗬嗬,沒錯,在車輛爆炸的不久後,我雖然沒死但心卻莫名其妙的痛了起來。”


    “我能感覺到,那是我老婆在擔心我,所以......為了彌補我老婆傷心的這件事,我要在你身上開幾個口子。”


    說完工藤言一用力一頂,又重新用刀刃跟琴酒對峙了起來。


    “在我身上開幾個口子?那就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說著琴酒一腳踹向了工藤言一,趁著工藤言一向後退的時候。


    琴酒又一刀砍向了工藤言一的腹部。


    工藤言一見狀也不平穩身體了,整個人直接向後倒去,隨後一個翻滾重新站了起來。


    看著腹部衣服被劃開一個口子,工藤言一憤怒的看向了琴酒。


    “艸,用腳是吧,好,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說完工藤言一提刀衝向了琴酒,隨後作勢要劈向琴酒。


    而琴酒則是不屑一笑,用刀講究的是刀法和身法,像這樣橫衝直撞隻會露出破綻。


    就在琴酒提刀抵擋的時候,工藤言一突然用力的將唐橫刀扔向了琴酒。


    這一變故是琴酒沒有想到的,但還是被琴酒輕鬆擋下。


    而這時工藤言一卻已經衝到了琴酒的身前,並一拳打向了琴酒。


    琴酒一時沒有反應過來,被工藤言一發的後退幾步。


    工藤言一也趁著這個間隙,撿起地上的刀砍向了琴酒。


    琴酒見狀連忙抬刀抵擋,但琴酒被打的頭有點暈。


    所以工藤言一輕輕鬆鬆的將琴酒的刀挑飛,並且用刀劃過了琴酒的胸口。


    一瞬間琴酒的胸口就流出了鮮血,但量並不是很大。


    疼痛讓琴酒迴過了神,隨後接住了空中掉落的刀。


    “咳咳,沒想到......你說的不客氣,是真不客氣啊。”


    感歎了一下琴酒就又衝向了工藤言一。


    工藤言一的那一刀並沒有多深,隻是堪堪能讓鮮血流出而已。


    就這樣工藤言一又跟琴酒打了起來,車旁的伏特加見狀也是嘖嘖稱奇。


    琴酒的刀法他又不是沒見過,能和琴酒對抗的雖然不算少,但也絕對不是誰都能傷到琴酒的。


    工藤言一雖然是靠著不講武德傷到的琴酒,但戰場上誰會跟你講武德,更別說琴酒剛才也用腳踹工藤言一了。


    “哎,君度這家夥長的賊帥,做飯賊好吃,身手也賊好,簡直就是個完美的男人,就是......”


    “就是喜歡犯賤這一點有點不好。”


    “我靠?!庫拉索?!你什麽時候來的?!”


    庫拉索不知道什麽時候,來到了伏特加身旁。


    “我說......伏特加你該不會喜歡男人吧?”


    “哈?!你從哪裏看出來的?!”


    “就從你剛才說的啊,你剛才說的簡直就像是個女人才會說的。”


    伏特加聞言也是嘴角抽搐了一下,他隻是感歎了一下事實,怎麽可能喜歡男人啊。


    庫拉索也懶得調侃伏特加了,扭過頭去靜靜的看著工藤言一和琴酒的打鬥。


    準確的說是看著工藤言一。


    她從不會認為自己會叛逃組織,就算死哪也隻會死在任務裏。


    但......剛才工藤言一說的那些,卻讓她有股異樣的感覺。


    她隱隱約約有種感覺,她會在以後死在組織手裏。


    想著想著突然一把唐橫刀擦著庫拉索的臉龐飛了過去。


    此時工藤言一和琴酒的對決結束,雖然工藤言一身上沒傷口。


    但琴酒卻是將太刀抵在工藤言一的脖子上。


    “庫......庫拉索,你......流血了。”


    這時伏特加小心翼翼的說道,庫拉索聞言輕輕的摸了一下臉龐緩緩流出的鮮血。


    “君度!!!琴酒!!!你們兩個混蛋!!!”


    一聲怒吼,工藤言一和琴酒都看向了庫拉索。


    “我艸!冰塊生氣了!你踏馬往哪裏打不好,往她臉上打!不知道女人最看中臉嗎?!!”


    琴酒聞言不屑的將太刀收進了刀鞘中。


    “你的刀法有很多缺點,身法更是一點也沒有。”


    “能傷到我純屬靠蠻力和你那超乎常人的反應力,總的來說......菜就多練。”


    “還有......庫拉索她不敢打我,所以......”


    說著琴酒讓開了一個身位,隨後工藤言一就看見庫拉索衝了過來。


    “君度!你給老娘死!!!”


    “琴酒!我艸你大爺!”


    工藤言一罵了琴酒一句後轉身就跑。


    而庫拉索順手搶過了琴酒的太刀,隨後追著工藤言一砍。


    琴酒見狀嘴角微微上揚,隨後走進了基地,伏特加見狀也連忙跟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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