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言一離開阿笠博士家後,驅車迴到了莊園。


    降穀薇見工藤言一走路奇奇怪怪的,不由得感覺有些疑惑。


    “這步伐......怎麽感覺這麽熟悉啊?言一你這到底是怎麽了?”


    工藤言一扶著牆,緩緩的繞過了降穀薇。


    “老姐,這件事情你還是不要知道了,丟人。”


    降穀薇聞言有些疑惑的歪了歪頭。


    “為什麽?”


    工藤言一沒有理會降穀薇,直接關上了房門。


    降穀薇見狀撇了撇嘴,轉身走向了客廳。


    而迴到房間的工藤言一則是趴在了床上。


    【嘶......你小子幹嘛去了?怎麽感覺......你好像......被人撅了呢?】


    “圓潤的離開,我要睡覺了,別打擾我。”


    說完工藤言一直接閉上了眼睛睡了過去。


    係統見狀輕哼了一聲,然後消失在了原地。


    就這樣工藤言一足足睡了兩天半才醒,而他的屁股也恢複的差不多了。


    “哎呀!能蹦能跳的感覺真好。”


    “你到底幹嘛去了?又睡這麽久,而且你迴來的時候有點......”


    降穀薇沒有在說下去,反而沉思了起來,隨後露出了嫌棄的表情。


    工藤言一見狀白了降穀薇一眼。


    “切,能不能別亂想了?隻是小兩口簡單的情趣而已。”


    降穀薇聞言瞪大了雙眼,隨後嘴角漸漸上揚,臉上那八卦的表情怎麽都掩飾不住。


    “說說,說說,什麽情趣?怎麽玩的?!你該不會被假的那玩意給......啊!不行了,臉好燙!”


    工藤言一看著一副腐女表情的降穀薇,一陣無語。


    “言一!你和小哀下次做的時候,我能在旁邊看......唔!唔!唔!”


    沒等降穀薇說完,工藤言一就直接捂住了降穀薇的嘴。


    “你能不能正常點,這說的是什麽虎狼之詞?”


    “我和小哀做的時候你還想在旁邊看著?!是你瘋了?!還是我瘋了?!”


    降穀薇聞言撓了撓頭,隨後拿掉了工藤言一捂住自己嘴的手。


    “抱歉抱歉,我也是一時激動嘛,主要是......我沒有經曆過這種事情。”


    “更沒有想到是,這幾對裏,就你和小哀的進展飛速,居然已經做了。”


    工藤言一聞言有些疑惑,就單純的用道具玩玩而已有什麽好奇的。


    他不信天天調戲自己調戲小蘭她們的降穀薇沒玩過。


    “等等.......”


    工藤言一突然想到了一種可能。


    “老姐,你該不會是以為我和小哀那個了吧?”


    降穀薇聞言疑惑的歪了歪頭。


    “要不然呢?你以為我說的是什麽?”


    在得到這個答案後,工藤言一用力的揉了揉降穀薇的頭。


    “老姐啊!你怎麽就老往那些事情想呢?!”


    “小哀現在還隻是小孩子啊!我怎麽可能會對她下手啊?!”


    降穀薇拍掉工藤言一的手,有些疑惑的看向了工藤言一的下麵。


    “所以......不是你把小哀給,而是小哀把你給?”


    “哎呀呀,沒想到小哀還有這樣的一麵,看來你們小兩口玩的挺花啊。”


    工藤言一見狀後槽牙咬的咯咯作響。


    咚!


    “你是個女生!女生懂不懂?!能不能優雅,正經一點,別總想這些東西好不好?!”


    “我和小哀什麽也沒幹!就是玩了一會玩具!”


    “這一天天裏你腦子裏麵,到底都在想什麽啊?!”


    “而且......小哀是我的!我的!別想打他的主意!!!”


    降穀薇抱著頭,委屈巴巴的蹲在地上。


    “知道啦,你好好說不行嘛,為什麽非要打人啊。”


    工藤言一見狀無奈的歎了口氣。


    自己這個老姐說正經吧,現在這個樣子一點也不正經。


    要說不正經吧,平常都挺正經的,像現在的情況極少出現。


    “哎,我還有點事情,先走了。”


    “你幹嘛去?”


    “還琴酒的帽子。”


    “在玄關那裏呢。”


    “好。”


    工藤言一揮了揮手,隨後拿起琴酒的帽子驅車離開了莊園。


    畫麵一轉。


    “哎哎!琴酒你冷靜一點!別追了!這不符合你那高冷霸氣的人設!”


    “人設?哼!現在我隻想殺了你!”


    “別呀!這又不是我弄的!兇手是庫拉索!你怎麽不追她啊?!”


    “受死!”


    話落琴酒一腳踢出,工藤言一整個人直接飛了出去。


    根本就沒有理會工藤言一的狡辯。


    庫拉索和伏特加在一旁都在拍手稱快,畢竟工藤言一最近挺賤的。


    事情還要迴到一個半小時前。


    工藤言一從莊園來到基地後,就直接拿著帽子找起了琴酒。


    不過找遍了基地都沒有找到琴酒,倒是找到了庫拉索。


    “庫拉索,琴酒人呢?”


    “不知道,沒在基地裏。”


    庫拉索頭也沒抬,極其敷衍的說道,工藤言一聞言白了庫拉索一眼。


    “話說.......你在這幹什麽呢?敲代碼什麽的,應該不是你的活吧。”


    說著工藤言一一屁股坐在了庫拉索旁邊,隨後看向了庫拉索麵前的電腦。


    “嗬嗬,這還要感謝某人把組織裏,數一數二的代號成員給拐走了。”


    工藤言一聞言疑惑的歪了歪頭。


    “你是說格蘭傑?可是這關我什麽事?”


    “不關你事?嗬嗬,那小子之前突然到處問我們如果抓到雪莉會怎麽辦。”


    “你們怎麽迴答的?”


    “哼,我們說叛徒能有什麽下場,除了死沒別的下場。”


    工藤言一聞言點了點頭,他已經明白庫拉索在這敲代碼的原由了。


    這時工藤言一看到了庫拉索腿邊的匕首,沒得到庫拉索的同意就直接拔了出來。


    “你幹什麽?!”


    “別生氣,玩會。”


    說著工藤言一用刀尖抵在了琴酒的帽子上,隨後轉了起來。


    “哎,庫拉索,你有沒有興趣來我隊裏?你看你現在多忙啊。”


    “你在看看山崎和格蘭傑,他們除了主動做任務,幾乎沒有任務需要他們做,多清閑啊。”


    庫拉索聞言白了工藤言一一眼,敲代碼的手依舊不停。


    “嗬嗬,我可不想像你們一樣自甘墮落。”


    工藤言一不屑的輕哼了一聲,用刀尖頂著的帽子又加速轉了轉。


    “切,那是你沒體驗過,你說說你天天做任務做任務的。”


    “偶爾休息也會被安排一點輕鬆的任務,活的多累啊。”


    “朗姆他這個老大做的就不稱職,要我說啊,你就別跟著朗姆了。”


    庫拉索沒有理會工藤言一,一言不發的敲著代碼。


    工藤言一見狀撇了撇嘴。


    “沒意思,走了。”


    “刀還我。”


    “不要,什麽時候來我組裏,我什麽時候還。”


    “我不想動手。”


    “切。”


    庫拉索見狀活動了一下脖子,隨後站起身一記鞭腿踢向了工藤言一。


    工藤言一見狀下意識的將刀抵在了自己麵前。


    但他忘了,琴酒的帽子還在上麵。


    撕啦!


    伴隨著撕裂聲琴酒的帽子被切開,隨後的掉在了地上。


    庫拉索和工藤言一見狀都愣了一下。


    “這個帽子.......怎麽這麽眼熟?”


    剛才庫拉索一直沒正眼看過工藤言一,帽子就更不用說了。


    “這......這是琴酒的。”


    “。。。”


    “完了完了,琴酒那個家夥天天帶著這頂帽子,要是被他知道我們把它弄壞了,肯定饒不了我們。”


    庫拉索聞言嗬嗬一笑。


    “又不關我事。”


    “怎麽不關你事?!這可是你踢的!”


    “你要是不犯賤就沒這檔子事。”


    “好了別埋怨了,現在是想辦法解決。”


    庫拉索聳了聳肩,隨後轉身離去,工藤言一見狀下意識的伸手抓了過去。


    他現在可不想一個人麵對琴酒的怒火所以他必須拉個人墊背。


    但庫拉索走的有點快,所以......


    所以工藤言一抓住了庫拉索的內衣帶,庫拉索見狀臉部抽搐。


    “鬆開!”


    工藤言一聞言迴過了神,然後鬆開了手。


    啪!


    伴隨著這一聲啪,庫拉索青筋暴起,隨後又抬腿踹向了工藤言一。


    “你這個登徒子!”


    工藤言一見狀連忙抵擋。


    “哎哎!手誤!手誤!別生氣啊!我給你道歉還不行嗎!”


    庫拉索現在完全聽不進工藤言一所說,而就在這時基地大門被突然打開。


    琴酒和伏特加走了進來,兩人一進來就看到庫拉索正在暴揍工藤言一。


    “大哥......君度和庫拉索是怎麽了?”


    “哼,還能怎麽,如果君度那天不犯賤了,我倒是覺得有點奇怪。”


    說完琴酒就往休息室走,路過工藤言一和庫拉索身邊的時候,無意間瞥見了地上的帽子。


    “嗯?怎麽這麽眼熟?”


    琴酒疑惑的皺緊了眉頭,在確定是自己的帽子後眼神逐漸冰冷。


    隨後一人一腳,將工藤言一和庫拉索分開。


    “琴酒你幹什麽?!”


    庫拉索有些生氣的問道,而工藤言一則是站在原地不敢說話。


    “我的帽子......怎麽迴事?!”


    “是她弄的!”


    沒等庫拉索開口說話,工藤言一就搶先開口說道。


    庫拉索見狀怒目而視,而工藤言一根本就不敢正眼看庫拉索。


    琴酒那審視的目光落在了庫拉索身上。


    “你相信我還是他這個家夥?!”


    琴酒聞言看向了工藤言一,隨後將外套脫了下來。


    “哼哼,自然是你這個勤勤懇懇為組織辦事的。”


    工藤言一見狀情況不妙,立刻就準備逃跑。


    而琴酒怎麽可能會給工藤言一這個機會,直接一腳踹向了工藤言一。


    工藤言一擋下來後轉身就跑,琴酒則是在後麵緊追不舍。


    ... ...


    “大致就這樣,總結就是......君度他自己犯賤。”


    “哦~就是說君度用你的匕首頂著大哥的帽子轉圈,然後捅破了,又不小心給劃爛了?”


    “沒錯,事情就是這樣。”


    庫拉索點了點頭,她把自己將帽子踹爛的那一部分給去掉了。


    所以聽起來完全就是工藤言一自己作的,雖然事實也是這樣。


    這時琴酒揍完工藤言一走了過來,手中還拿著那個爛掉的帽子。


    而工藤言一則是捂著腰子,像個犯錯的小孩跟在琴酒後麵。


    伏特加見狀嘴角微微上揚。


    上次的震爆彈可是讓他難受了一陣子,現在看工藤言一被打他也解氣了。


    這時琴酒從伏特加懷裏拿過了自己的外套,然後目光落在了旁邊的庫拉索身上。


    “庫拉索,下次小心點,伏特加我們走。”


    說完琴酒就帶著伏特加離開了,庫拉索見狀皺了一下眉頭。


    “嘶......靠!琴酒知道這裏麵也有你一份啊?”


    “和著就單純借著這次機會揍我一頓唄?!”


    庫拉索聞言白了工藤言一一眼,隨後拿著電腦離開了。


    工藤言一見狀坐到了沙發上。


    “好好好,都踏馬的針對我是吧,那就別怪我以後坑你們了。”


    工藤言一緩了一會,隨後起身驅車離開了基地。


    畫麵一轉。


    “痛痛痛,老婆大人你輕點啊。”


    灰原哀聞言無奈的歎了口氣,隨後放輕了一點力道給工藤言一敷藥。


    “哎,琴酒打的有點狠啊,不僅青一塊紫一塊的,而且還開始往外滲血了。”


    “話說......你到底幹什麽了?居然讓琴酒這麽生氣,打的這麽狠,之前又不是沒見琴酒揍過你。”


    工藤言一聞言委屈的嘟了嘟嘴。


    “也幹什麽,就是不小心把琴酒的帽子給弄爛了。”


    “不過不能隻怪我一個人啊,庫拉索也有份。”


    “要不是她踢我,我怎麽可能會把帽子弄壞,而且她還打我。”


    灰原哀聞言皺了一下眉頭,但手中的動作不停。


    “哦?庫拉索也有份?不過......以我對她的了解,她應該不會輕易對別人動手吧。”


    “哼!我不就是不小心拉住了她的內衣帶嗎,誰讓她走那麽.......啊!好痛!”


    灰原哀手上突然用力,痛的工藤言一嗷嗷叫。


    “老婆你幹什麽啊?!很痛的好不好!”


    “嗬嗬,前不久才跟我那個,今天就勾搭庫拉索去了,如果你覺得我膩了,我也不是不可以退位。”


    說完灰原哀起身走進了地下室,工藤言一見狀忍著腰子傳來的痛也走進了地下室。


    不多時工藤言一抱著滿臉嬌羞的灰原哀走了出來。


    外麵的四小隻見狀都懵逼了,尤其是布言和龍一。


    自己的主人剛才還氣勢洶洶的,怎麽現在如此的嬌俏可人。


    “哼!別想用這種手段讓我原諒你。”


    工藤言一看著灰原哀紅著臉,嘴角露出了一抹壞笑。


    “哎呀,當時我就是一時著急,所以手誤不小心抓住了。”


    “說白了就是我想找個墊背的,但一不小心手誤了。”


    灰原哀聞言這才堪堪原諒了工藤言一。


    “行吧,不過你得給我買一個芙莎繪的包包。”


    工藤言一見灰原哀原諒了自己,連忙點頭答應。


    “別說一個了,我全......不行,芙莎繪夠嗆能賣給我,畢竟人家也是大品牌,我能隨時購買還是因為我是芙莎繪最大的股東。”


    “行了,我就隻要一個,你就說買不買吧。”


    “買買買,肯定買。”


    旁邊的阿笠博士聽到工藤言一和灰原哀的對話,總感覺有點熟悉,但就是想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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