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爾摩德現在玄關處一邊換鞋,一邊向工藤言一打招唿。


    而工藤言一則是懵逼的看著貝爾摩德。


    “幹......幹媽?你怎麽來了?”


    “這幾天沒什麽事情,所以我們boss給我們放了假,話說言一你為什麽穿這麽正式?”


    工藤言一聞言瞅了瞅衣帽間的方向。


    “老姐迴來了,她讓我假扮她男朋友去參加一個遊輪舞會。”


    “小薇?她什麽時候迴來的?”


    “也沒幾天,不久之前才迴來的。”


    話音剛落衣帽間的門就被打開,降穀薇踩著紅色高跟鞋穿著紅色深v禮服走了出來。


    “言一!你老姐穿這身好看吧?”


    工藤言一見狀想吐槽的話差點沒直接噴出來,自己這個老姐的品味是真差。


    工藤言一整理了一下語言,但說出來的話還是有些偏吐槽。


    “你一頭白發穿什麽紅衣服?好不好看你自己心裏沒點數嗎?”


    降穀薇聞言臉色瞬間就陰沉了下來。


    “你小子!”


    “小薇,好久不見啊。”


    貝爾摩德的聲音把降穀薇從憤怒中拉了迴來,隨後有些驚訝的看著看向貝爾摩德。


    “怎麽?不記得我了?”


    降穀薇聞言從驚訝中反應了過來,隨後眼神犀利的看著貝爾摩德。


    貝爾摩德也不示弱,直勾勾的盯著降穀薇的眼睛。


    坐在沙發上的工藤言一見狀有些疑惑和...害怕。


    這兩個女人怎麽了?怎麽一見麵就這麽大的火藥味?之前沒這種情況啊。


    而且這兩個女人他還都惹不起,想勸架但他現在嘴仿佛被封住了張不開口。


    就在氣氛逐漸焦灼的時候,降穀薇突然抱向了貝爾摩德,直接將頭埋進了貝爾摩德的胸口。


    “幹媽!好久不見,好想你啊。”


    貝爾摩德聞言寵溺的捏了捏降穀薇的臉。


    “小薇你還是老樣子呢,小色鬼。”


    “嘻嘻,沒辦法啊,誰讓幹媽的姿色這麽好呢。”


    說著降穀薇的手不老實的在貝爾摩德的細腰上掐了掐。


    工藤言一見狀無語了,他突然想到了係統,係統和自己這個老姐似乎一樣變態。


    “喂喂,我還在這裏呢。”


    降穀薇聞言白了工藤言一一眼,然後拉著貝爾摩德走向了衣帽間。


    工藤言一見狀無語的白了兩人一眼。


    “幹媽,你是個明白人,傷害言一你也知道會有什麽後果。”


    降穀薇雖然臉上笑嘻嘻的,但語氣裏盡是威脅。


    “哼哼,這句話...我原封不動的還給你。”


    降穀薇聞言臉上的笑容也少了些許。


    “如果沒有之前那件事,我們可能不會像現在這樣。”


    貝爾摩德聞言臉上的笑容漸漸褪去。


    “哼哼,說起來我現在還挺後悔的。”


    “所以你才會對言一這麽溫柔,妄想彌補一些錯誤?”


    說著降穀薇直直的盯著貝爾摩德,而貝爾摩德則是自嘲的笑了笑。


    “沒錯,不過你不也一樣嗎?雖然言一不記得了,就算想起可能也會一笑而過,可你我不都在彌補嗎?。”


    說完貝爾摩德不再看向降穀薇,默默的給降穀薇挑選舞會上穿的衣服。


    不多時貝爾摩德和降穀薇從衣帽間走了出來,仿佛衣帽間裏沒有發生過任何事一樣。


    “嗯,還是幹媽的品味高啊,還戴著一雙黑色手套。”


    此時貝爾摩德踩著黑色高跟鞋穿著黑色的開叉魚尾服,並且戴著一雙黑色手套,禦姐味十足。


    降穀薇則是踩著白色高跟鞋,穿著白色的深v未開叉的魚尾服,配合著那一頭白發,顯得高冷又性感。


    “所以...幹媽你為什麽要換衣服?”


    降穀薇聞言白了工藤言一一眼。


    “幹媽這麽一個大美人,當然也要去啦。”


    工藤言一聞言低垂的眼眸迅速抬了起來,降穀薇見狀壞笑的說道。


    “別想逃哦,你還是要假扮我男朋友。”


    這句話在工藤言一耳中,猶如泡沫摩擦,指甲抓黑板,刀叉刮玻璃般,簡直就是折磨。


    最後工藤言一隻能接受事實,乖乖的跟著降穀薇去往了遊輪舞會。


    傍晚遊輪上舉行的舞會,氣氛熱烈而浪漫,令人陶醉。


    華麗的裝飾,美妙的音樂,飛舞的人群。


    每一個細節都讓舞會現場充滿了奢華和夢幻。


    但......某人似乎並不喜歡這種場合。


    此時的工藤言一拿著一杯紅酒站在夾板上看向遠方。


    這時降穀薇突然走了過來。


    “怎麽了言一?不開心嘛?”


    工藤言一聞言無語的瞥了降穀薇一眼。


    “不開心,我不怎麽喜歡這種場合,而且是某人非要拽著我來的。”


    “哼哼,但你確實有必要來一趟,不是嗎?”


    這時貝爾摩德也走了過來。


    “也是,那幾個臭味小子薇姐確實不好收拾,雖然都是一些小集團,但他們要是合作,我還真要頭痛幾天。”


    這時降穀薇和貝爾摩德同時拉住了工藤言一的手。


    工藤言一心中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聲音帶有顫音的說道。


    “你...你們想幹什麽?”


    貝爾摩德和降穀薇對視一眼,隨後齊齊說道。


    “當然是邀請你跳一支舞啊。”


    工藤言一聞言想起了剛才降穀薇穿著高跟鞋踩他腳的場景。


    “你們饒了我吧!我腳現在還有點痛呢!”


    就在工藤言一奮力抵抗時,天空中突然有幾滴細小的雨水掉在了工藤言一臉上。


    隨後一滴滴雨落了下來,漸漸的變為了大雨。


    遊輪上的人群全都跑迴了夾板裏麵,工藤言一等人也快速迴到了夾板內。


    工藤言一見狀鬆了一口氣,他的腳終於不用被踩了。


    “什麽嘛!怎麽就突然下雨了?!”


    降穀薇有些生氣的跺了跺腳,而貝爾摩德則是透過玻璃呆呆的看著外麵的場景。


    因為下雨的緣故,遊輪舞會隻好提前結束


    工藤言一三人迴到莊園後,時間已經來到了淩晨一點了。


    “啊!終於迴來了!以後打死我,我也不去那種地方了。”


    此時工藤言一直接癱在了沙發上,連衣服都懶得換了。


    “別身在福中不知福,那麽多美女來找你,你還不樂意?”


    “不樂意,都是一群胭脂俗粉。”


    切,那些遊輪上的女人完全不及誌保的萬分之一。


    “好了,不說了,明天我去一趟博士那裏。”


    貝爾摩德和降穀薇聞言表示也一起去看看,畢竟很久都沒見過了。


    “你們去找博士幹嘛?我這次可是有事情要做。”


    “你能有什麽事情?”


    “我要找博士重新弄一個滑翔傘。”


    自從上次追快鬥滑翔傘卻沒怎麽用後,他就想把滑翔傘加強一下。


    要不然滑行的距離太短了,就算有微型發動機也就增加那麽一點點距離。


    這時降穀薇和貝爾摩德有些疑惑的詢問工藤言一為何想要滑翔傘。


    “不是?!你們難道不想體驗一下在空中像鳥兒一樣飛翔嗎?你難道不想體驗一下在空中觀看地麵的風景嗎?!”


    這個迴答貝爾摩德早就習以為常了,而降穀薇則是愣了一瞬隨後興奮的說道。


    “那我也要讓博士給我製作一個!”


    第二天下午降穀薇纏著工藤言一來到了阿笠博士家,路上還買了一些水果補品什麽的。


    “誒呦,這不是小薇嗎?怎麽有空來我這裏啦?”


    “嘿嘿,這不是想博士您老人家了嗎,所以就來看看。”


    “哈哈哈,沒想到小薇你還能想起來我這個老頭子。”


    一陣寒暄過後,工藤言一也向阿笠博士提起滑翔翼的事情。


    “可以,正好我腦子裏有些想法,我盡快給你製作出來。”


    “不著急,我們要這個就是為了玩,等博士你有空的時候在弄就行。”


    這時阿笠博士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隨後走到一邊接起了電話。


    不多時阿笠博士就掛斷了電話,隨後有些歉意的說道。


    “抱歉啊言一小薇,我這裏一會可能要出去一下,所以就不能留你們吃飯了,滑翔傘我會盡快製作好的。”


    工藤言一聞言擺了擺手表示沒事。


    “那我們就先走了。”


    說完工藤言一就拉著降穀薇離開了。


    就在大門關上的那一刹那,二樓的門被打開了。


    “博士,那兩個人是誰?”


    “奧,他們是新一的家人,言一是新一的親哥哥,小薇雖然和他們沒有血緣但關係卻很好。”


    “降穀薇?”


    “話說,他們真的會是組織裏的人嗎?我真的不敢相信。”


    “不知道,但身份一定不簡單,尤其是那個女人。”


    工藤言一和降穀薇離開阿笠博士後直接迴到了莊園。


    “嗯?你們兩個這麽早就迴來了?”


    “是啊,博士有事情要出去,所以我們就迴來了。”


    “哎,我有些困,我先去睡覺了,幹媽你們讓下人給你你做點吧。”


    說完工藤言一就迴到了自己的房間裏,而貝爾摩德和降穀薇則是有些疑惑的對視了一眼。


    迴到房間並反鎖上後,工藤言一瞬間就跪倒在了,地上吐出了一口鮮血。


    “艸!係統這踏馬怎麽迴事?!”


    但不管工藤言一怎麽在心中唿喊,係統都沒有出現,最後工藤言一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等再次醒來人已經是躺在醫院的病床上。


    “小薇!言一醒了!快去叫醫生!”


    易容完的貝爾摩德站在工藤言一床邊,有些焦急的喊道。


    降穀薇聞言直接從病房裏衝了出去。


    “幹媽?”


    “言一,你到底怎麽了?怎麽吐了那麽多血?還暈倒了?”


    工藤言一聞言想坐起來,但被貝爾摩德阻止了。


    “言一,到底怎麽迴事?”


    工藤言一聞言有些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他自己也想知道啊!但完全沒頭緒啊!近些年突然就開始頭痛甚至暈倒。


    要不是係統,他現在還有可能時不時的暈過去。


    此時的工藤言一內向想法極其的豐富,但貝爾摩德並不知道。


    而且看到工藤言一閉上眼後,還以為工藤言一是不是得了什麽絕症,眉頭瞬間就皺了起來。


    就在這時降穀薇帶著醫生走了進來。


    工藤言一聽到動靜後,睜開眼睛看了一下,隨後和醫生來了個對視。


    工藤言一見狀有些尷尬,而醫生則是有些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這好像是第三次見麵了吧,工藤新一和毛利蘭第一次,宮野明美和宮野誌保第二次,這迴是貝爾摩德和降穀薇。


    醫生給工藤言一檢查過後有些懷疑人生的說道。


    “我呢~是副院長的徒弟兼助手,經驗藝術可以說完全媲美我師傅,但是工藤先生的情況我實在琢磨不透。”


    降穀薇聞言有些不耐的說道。


    “醫生,言一的病情到底怎麽樣了?是不是有什麽疾病?”


    醫生聞言深深的看了工藤言一一眼,工藤言一則是有些尷尬的扭過頭去。


    “兩位先別著急,工藤先生沒有任何病狀。”


    貝爾摩德聞言也站了起來。


    “醫生,他都吐血暈倒了,怎麽可能沒有病?”


    工藤言一在聽到這句話後被自己的口水嗆了一下。


    為什麽總感覺幹媽在罵自己呢?


    醫生非常有耐心的向降穀薇和貝爾摩德解釋,絲毫沒有不耐煩。


    “工藤先生的身體非常好,沒有任何疾病,這些是所有的檢查結果,你們可以看一下。”


    貝爾摩德和降穀薇有些將信將疑的接過檢查結果。


    不多時兩女就看完了檢查結果,隨後有些驚奇的倒吸了一口冷氣。


    “中野女士降穀女士,工藤先生的身體真的沒有任何疾病。”


    “而且我記得工藤先生有些厭惡醫院裏的味道,所以還是快些把他帶迴家吧。”


    說完醫生就轉身離開了病房,工藤言一見狀眼角狠狠的抽了一下。


    這醫生怎麽個意思?!剛才那個有些厭煩的表情又是什麽意思?!


    啊!!!!!!


    【別在內心鬼叫了,你平常的內心活動這麽活躍的嘛?】


    係統的突然出現工藤言一已經習以為常了,他現在隻想問一下自己為什麽會吐血暈倒。


    【你還記得上次出國行動的時候,有一把飛刀擦破了你的臉嗎??】


    “記得,怎麽了?”


    【那把飛刀上有毒並且很強。】


    “啊?!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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