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牧以前在首京惹禍的時候,項靖雖然看著嚴厲老是把他揪著去見皇帝,其實也是在保護他,包括挨揍很多也是拜他所賜。


    他既打疼了自己又不會讓自己傷筋動骨,知道皇帝是護住自己的,所以這個項靖是絕對的效忠皇帝。


    崔瑾容感歎道:“這就是項靖?平時神秘的很,你竟然能讓他出麵,剛才出手那禁衛軍都反應不過來,聽說武功深不可測,果然名不虛傳,對陛下忠心耿耿,平時冷得像一塊冰一樣。”


    項牧逗笑道:“怎麽?你有意思?要不我幫你做個媒?”


    “你有沒有個正經?他三十大幾咯,本姑娘正值青春,不對,本姑娘有心上人,你個混蛋,怎麽不介紹給你小姨去,哼~~~”崔瑾容一下子沒反應過來,差點被他帶偏了。


    “咦~~~你這麽一說好像可以哦~~~就是不懂他願不願意到西南去,不然讓我小姨來首京,我看夠嗆~~~還有不能介紹你給他哦,不然我怎麽辦?”


    “我~~~你~~~我不跟你說話,你混蛋。”崔瑾容怒道。


    囡囡一臉的不爽,雖此前已經跟她打過招唿,叫她別放在心裏,但這貨當著她的麵調戲別的姑娘,心裏還是不舒服。


    “拿下!”


    項靖冷冰冰的語氣以及強大的氣場不容禁衛軍質疑,莫離跟高家兄弟便被綁了,還有那些黑衣人統統被抓拿。


    “項將軍!”


    項靖對皇室該有的尊重還是有的,唯獨給項牧行了一個拱手禮,其它人包括京兆府像是被他過濾掉一樣。


    “項將軍,規矩不能壞了,職責所在,禁軍帶人迴去,明日讓人送到京兆府。”


    項牧也沒有阻止他,“這麽多年了,老是冷冰冰的怎麽找媳婦呀。我小姨還單著,要不我幫你牽牽線,不想的話,國風樓、醉香樓都有我的名號,挑個時間,你看上那個,我幫你說媒?”


    “不用了,多謝項將軍美意,武功進步很大,不過還需勤加練習。”


    “跟你說媳婦的事兒,你偏偏說打架,太不解風情,哈哈哈……對了,明天你親自送過來呀,動靜鬧大越大越好啊~~~~”


    看著遠去的禁衛軍,項牧一臉笑容,這家夥還是跟以前一樣,找他去醉香樓這些場所,他從來不去。


    以前找他都是跟他逗笑的,在幽閣他時不時來看看自己,估計是皇帝叫過來的,項牧的武功有一些還是他教的。


    “你跟那個冷人很熟?”崔瑾容疑惑道。


    “切~~~他那個冰塊能跟誰熟?除了皇帝你覺得誰能使喚他?”


    “看你跟他蠻熟,能叫他出來,在這等你一晚上?”


    “那是皇帝叫他等。”項牧對崔瑾容的十萬個充滿無力感。


    “啊?這麽說,項將軍剛才你不確定他在這裏?”尹係也來十萬個為什麽。


    囡囡自然看出來了,解釋道:“應該是,不過即使大統領不出來,應該也有禦林軍的人出來。大統領出來了就意味尹大人你有事兒做咯,而且可以大膽地去做咯,嘻嘻嘻~~~”


    項牧笑著拍了一下這老小子的肩膀,給了看好你的眼神。


    “尹大人,囡囡已經給你答案了,現在不用怕了吧?”


    尹係苦笑,“項將軍啊,您可真是厲害了,一點兒退路都不留給我,您好歹提前點跟咱說嘛,好有個準備,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您是真的想把我累死咯~~~”


    項牧自然不理他的埋怨,“兩百兩銀子呢,您就看著給幾十兩銀子那劉家,當是我資助的,兩位美女,是你們要我幫劉家的哦。錢也是你們跟著我掙的,這案子嘛,尹大人自然會辦,莫離跟陳家是逃不掉了,我個人覺得,沈小姐跟崔小姐靠著我把銀子翻了一番,掙了大錢,兩位美女請我吃幾頓飯應該沒問題吧?”


    “不知道,反正我什麽都沒得。”


    “哎~~~不對呀,我不是給了你兩百兩銀子跟京兆府兄弟們喝茶的錢嘛?”


    尹係嗬嗬一笑不說話。


    倆女明白他的意思,紛紛掏出銀票給他遞了一千兩,項牧一看頓時不樂意了。


    “你們當我是缺錢的人?這麽見外~~~行,下迴啊,再有這種事兒我帶別的姑娘來,反正我府上姑娘多的事兒,肥水不流外人田~~~”


    “你們送尹大人、沈小姐、崔小姐迴府,我自己迴去,哼~~~~”項牧語氣不爽。


    ……


    “等一下~~~答應你~~~”


    “嗯…我也答應你…不過隻是吃飯而已…”


    “對對對……”


    ……


    春闈大會開始,為了避嫌,題目隻有文相、禮部以及文閣學士知道,閱卷的時候考生的一切信息都會被蓋住。


    每個考場的監考官員都是皇帝的人派遣,而且是隨機輪換,文臣武將搭配監考,這些都是文相提出來的。


    還有所有舉人、進士包括秀才都可有機會入仕,有能者居之,當然還有許多措施政策都是文相提出來的,並不是說文相才識多麽高。


    而是文相的一係列政策讓天下文人能施展自己的才華抱負有了極大的希望,這也是天下文人儒生這麽尊重文相的原因之一。


    項牧則是樂得清閑,這春闈大會他就一個打醬油的,到考場喝喝茶,看這些流程怎麽走的,也懶得去閱卷,他這種半桶水都不到看這些古文頭疼的很!


    還有就是那趙碩是拚了命為他打工,天天去找那些進士舉人儒生應酬,主要是項牧讓他避開一部分太子要的人而已,其它那些潛力股,他是天天去。


    春闈大會沒開始他就進行此項工作了,項牧以前想著自己去幹這些事兒的,後來趙碩來了,這讓他清閑了,趙碩時不時就找他匯報情況拉近關係。


    項牧也佩服他花錢、花精力為自己辦事就為了得到自己的信任,項牧也開始讓默克拉慢慢地不跟著他了,慢慢造成一種讓他覺得自己開始信任他的假象。


    等春闈大會一結束,那就很多事情都來了,比如賭坊的事兒。


    皇帝說是等春闈大會結束後再徹查,京兆府首要的是配合禁衛軍做好首京城內治安防衛等工作,保護好進首京趕考的學子儒生。


    其實說白了皇帝就是給時間那些涉及到此事的皇親國戚盡快收手,不然查出來丟了皇家的臉麵,那就得從重處罰了,算是給時間悔改吧。


    首京城裏的風聲、消息、新聞除了春闈大會外,其它的事兒都被壓了下來,半個月的時間對於很多人來說很快,對於很多人來說卻很慢,過得很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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