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女給了劉飛一個鄙視的眼神,將茶杯放下,低聲道:“喝完了嗎?且看我如何教訓他們!”


    幾人散去,唯有江若若在他旁邊,再招了招手,示意再來一杯茶,蕭進見狀趕緊差人下去,上溫茶,後一想不對叫停了。


    “木公子,我見木公子口渴,不知道木公子現在想喝溫茶還是熱茶?”


    項牧想了想,這蕭進倒是長記性了,所謂主客主客,既然是他是客人,涼城文壇就不能在禮儀怠慢。


    “蕭學士,溫茶即可!”


    ……


    兩杯茶下肚才能解渴。


    “方才說的,我覺得無論這陳拓是何許人,為人之道還是要懂。雖也算不上解惑,可三歲孩童都懂的道理,還是要懂的,本公子心腸熱,倒也再與他說說這道理就是。”


    “他說這茶與座位,不坐不喝是欺負人,我是客人,不問原由便開此口為何?即便我到三歲孩童家裏,想必那孩童都會客氣地本公子問一句為何不坐?而不是開口就說我欺負他,故此是待客之禮唿?”


    “還有陳拓可奉蕭學士為尊長?”


    駱叔陽開口解釋。


    “木公子,我們以及在座的諸位才子才女都將蕭學士視作良師前輩,自然是奉蕭學士為尊長!”


    蕭進滿意地點了點頭,項牧繼續道:“既然如此,我既是客,那為何我進了這小文樓,第一個與我說話之人不是這尊長先說話,反倒是陳拓第一個出口與我辯駁,口中還汙言穢語,口口聲聲說本公子是狂悖之徒,更無人製止這等粗鄙不堪的行為。”


    “目無尊長之人是不是狂悖之徒呢?哪家三歲孩童不知道要尊敬師長?長輩未語,這小輩便嘰嘰喳喳地侮辱客人!哪家的三歲孩童會做此等無禮之事?這不是三歲孩童都懂的道理嗎?豈不可笑!哼!”


    “還是說涼城文壇待客之禮就是如此,亦或者對於今日在座之人來說皆為同輩,此處並無尊長?哈哈哈~~~”


    “熱茶!”


    靜!


    又是鴉雀無聲,又陷入了僵持。


    項牧也不理什麽情況,又招了招手,此刻那上茶的小廝不用蕭進示意,趕緊跑過去上茶。


    不戰而屈人之兵,還沒開始比試就讓這涼城文壇如此丟人,三個吃瓜群眾是真的服了。


    許久許久……


    “陳兄…陳兄…陳兄暈倒了…快來人…”


    過了許久,大夫當場診斷,並無大礙,隻是一時氣急攻心,昏了過去。


    “快送陳兄迴去,好生休息。


    項牧暗自發笑,聽到駱叔陽要將陳拓送迴,調笑道:“駱叔陽,平日裏你勸一下陳拓平時夜裏這少看些小人圖,小人圖雖好看,但傷身。”


    “這小人圖書裏的武功招式也不用學這麽多,精通幾招即可,這坐著都暈倒了,本公子這站了這麽久都不覺得累,他定是招式耍的多了。也不知有沒有人與他對招,若是無人與他對招,他還如此累倒也說不過去呀?”


    項牧假裝疑惑,“洛叔陽,你勸勸他平時還是多看些聖賢書,雖然晦澀,但能陶冶情操,多學知識,更有益身心健康!”


    “木公子,說的是。”駱叔陽對項牧的謙卑已經刻在骨子裏了,完全下意識反應,又著急,完全沒注意聽著項牧話裏話。


    那身後的妙人重重地捏了捏他的手,迴頭一看那妙人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低聲道:“你又不正經!”


    場上這些個大家閨秀、才女佳人個個耳脖通紅,都是讀書人,又怎會聽不出這項牧這話裏話。


    她們不禁想這寒酸小子倒是會拿那陳拓來調戲她們,句句不粗魯,卻句句調戲人。


    不過項牧可沒有調戲她們的意思,隻是單純逗這駱叔陽,隻是波及旁人可不管了。


    “對了,駱叔陽,本公子勸你還是少管閑事!陳拓就等著現在看好戲,若是把他送迴去了,他日定怪你獨樂樂了。他事還沒交待清楚呢,不能這樣走了,哈哈哈~~~”


    駱叔陽一聽沒辦法,隻得掐人中,陳拓醒來雙眼通紅,見場上之人都看著他,才子佳人們臉上的表情很奇怪,仿佛想在他臉上找到什麽答案。


    項牧突然一驚道:“哎呀!陳公子雙眼通紅,眼周黑影浮現,平日夜裏定是招式耍多了,累著了,趕緊扶陳公子坐好。”


    駱叔陽已然反應過來了,心中一惱。


    “駱叔陽什麽招式?他怎麽對我這麽客氣?”陳拓心中疑惑低聲問道。


    駱叔陽肯定不能說實話,不然他又得暈死過去。


    “沒事,他就是說你夜裏看書勞累,要多注意休息!”


    陳拓仍不服氣,“本公子夜裏確實看書至深夜,多學些知識,確實勞累,不用你操心。”


    陳拓講完發現場上之人表情都看向他,笑盈盈的表情,倒是這種笑很奇怪。


    “那陳公子平時夜裏是一個人看書還是兩個人?或是幾個人一起?”項牧講完,那妙人的手捏得他有些生疼,迴頭笑道:“無礙,嘻嘻~~~”


    “你…不要再這般…下…下流。”


    不理身旁那妙人,迴頭等著陳拓的答案。


    陳拓被這場上這麽多人奇怪的表情弄得不自信了,有些猶豫道:“自然是一個人看……也有時候兩個人一起看…幾個人一起也有…”


    陳拓想到一個萬全之策,為了防止這混到再給他挖坑把全部情況都說了一遍,這樣他就進退都可。


    “怪不得這麽累,諸位才子佳人可都聽到了,陳公子晚上看書一個人看,也有時候兩個人一起看,幾個人一起也有。諸位都注意些,特別是各位才女佳人們,這陳公子若是在書裏學到知識,若是耐不住寂寞是要找你們討論切磋切磋的,哈哈哈~~~”


    此刻全場才女佳人的都羞紅了臉不看陳拓,而那些個才子雅士都低了低頭。


    唯獨劉飛則是將項牧驚為天人,恨不得現在就跪下拜師。


    太佩服主子了,以前一人是對沈姑娘、墨姑娘。


    現在是對一次對幾百姑娘,一樣讓這幾百姑娘害羞。


    一對一千,要是打仗的話,在劉飛看來,敵軍一半多已經投誠了。


    “疼。”項牧吃痛


    “那你還不正經些!”江若若嗔怒道。


    “木公子,也不必多說了,這比試現在可以開始了嗎?”陳拓剛想說話便被蕭進打斷了。


    “慢!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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