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幾天,琴酒就得到了最新情報。


    水無憐奈無意中發現了伊森·本堂的疑點,便悄悄跟了上去,沒想到竟然被對方發現並控製。


    伊森·本堂為了情報對水無憐奈注射了吐真劑,卻沒想到水無憐奈意誌堅定,非但什麽都沒有說,還一口咬住了伊森·本堂的手腕,奪過對方的手槍後,拚命反殺……


    琴酒看著送到自己眼前的情報,眉目沉沉。


    伏特加站在一旁有些疑惑地問道:“大哥,是有什麽問題嗎?”


    琴酒抬眼:“你覺得呢?”


    “啊?!”伏特加迴憶了一遍自己看過的情報,有些遲疑,“這個水無憐奈對組織還挺忠誠的,應該沒什麽問題吧?”


    琴酒深吸一口氣,然後給鶴見玄青打去了電話。


    伏特加:???


    琴酒聲音平淡地將自己這邊得到的情報給鶴見玄青講了一遍,又說了伏特加對此事的評價,最後語氣平靜地問道。


    “你覺得呢?德萊。”


    鶴見玄青:???


    “琴酒,我這邊還有任務,沒時間陪你玩這種無聊的找茬問題。”


    “你給伏特加說一下其中的疑點,之後你有需要,可以隨時讓伏特加給你幫忙。”


    鶴見玄青:???誒,要是這麽說的話,那他就有時間了。


    鶴見玄青拿著望遠鏡看了一眼那邊的任務現場,發現暫時沒問題之後,便淡定地開始了自己的解說。


    “首先,如果伊森·本堂能夠輕易製服全盛狀態下的水無憐奈,那他為什麽還能被注射了吐真劑的虛弱版本搶過手槍?”


    “會不會是因為覺得沒有警惕的必要,就鬆懈了下來。”


    “……第二,如果水無憐奈跟蹤伊森·本堂是一個偶然事件,那為什麽那個時候的伊森·本堂會隨身攜帶吐真劑?


    你去審訊室問問,有幾個成員會日常隨身攜帶吐真劑?還注射,隨身攜帶注射器和針頭,他是不是有什麽疾病?”


    伏特加:……


    “……可是情報組的成員就會。”


    鶴見玄青:???


    “伏特加,容我提醒,伊森·本堂是行動組的成員,不是情報組。”


    “還有,就算敏銳到能發現有人跟蹤自己的伊森·本堂真的突然放鬆了警惕,也真的有隨身攜帶針管針頭吐真劑的癖好……


    但你也說了,你們發現的錄音中從始至終都沒有水無憐奈的聲音,唿吸聲,呻吟聲,掙紮的動靜呢?


    水無憐奈突然咬住伊森·本堂的手腕時,伊森·本堂審訊的聲音是否有停頓,是否有驚唿慘叫,這些你比我更清楚吧?


    還是你想說,伊森·本堂在抓到水無憐奈開始審訊錄音的時候,恰好未卜先知地在水無憐奈動手之前停止了錄音?


    或者你認為,伊森·本堂在手腕被咬,被槍擊中之後,還拚著最後一口氣將錄到的聲音給剪輯了一下?”


    伏特加徹底沒動靜了。


    鶴見玄青等了一會兒,見伏特加這個杠精沒有繼續抬杠,才滿意地繼續說道。


    “這兩個人八成一個組織機構出來的,組織想繼續調查的話,就從這個方麵入手。”


    伏特加期期艾艾地看向琴酒:“大哥,那我們要現在去殺了水無憐奈嗎?”


    “不用,我已經向先生說明情況了,先生說既然組織現在大多數人已經認為水無憐奈沒有嫌疑,那就讓她繼續待在組織裏,通過她向她身後的組織傳遞虛假情報。”


    伏特加眼中滿是震驚:“先生竟然能想出這種廢物利用的主意。大哥,那我們之前殺的那些臥底豈不是白殺了?”


    琴酒:……


    鶴見玄青:……???


    鶴見玄青不打算旁聽琴酒給他忠心耿耿的搭檔解惑了,輕咳了一聲,提醒道:“記得你說的哦,我有需要的時候,要把伏特加借給我。”


    伏特加對此並沒有多大抵觸,覺得這是大哥跟德萊大人對自己能力的認可,但是……


    伏特加小小聲地說道:“貝爾摩德給我了好多演唱會的門票,讓我幫她處理一個交易的後續……”


    琴酒的眼神瞬間就沉了下來。


    鶴見玄青在電話這邊嘖嘖稱奇:“嘖嘖嘖,我讓伏特加你幫我做事時都記得通過琴酒的同意,貝爾摩德這是完全不把琴酒放在眼裏啊。”


    伏特加:!!!


    伏特加小心翼翼地覷了一眼自家大哥的表情,然後十分肉痛地說道:“大哥你放心,我還沒有答應貝爾摩德,我馬上拒絕!”


    給自己忠心的小弟解了惑,又叮囑了伏特加幾句讓對方記得保密之後,琴酒將伏特加趕了出去。


    鶴見玄青聽著這邊的動靜,懶洋洋地提醒道:“先生不是說臥底計劃暫時不讓其他人知道?”


    琴酒聲音平淡地說道:“沒有關係,伏特加說出水無憐奈是臥底,其他人隻會覺得是我在懷疑水無憐奈,這很正常,不會有人因此生疑。”


    “嘖嘖嘖,琴酒你對伏特加可真體貼,還特意給我打電話讓我給他解惑,真不怕他腦子長時間不用就直接廢掉了嗎?”


    琴酒冷笑了一聲:“你會找一個廢物幫你做任務。”


    “……那倒不會,說吧,還有什麽事情。”


    說著,鶴見玄青又拿起望遠鏡,往任務現場瞄了一眼。


    嗯?聖提米利翁怎麽直接和任務目標打起來了?宮野明美為什麽跟任務目標的保鏢打了起來?


    鶴見玄青遲疑地向兩個狙擊手所在的狙擊點看了一眼,終於確認,任務目標還沒到狙擊手的狙擊範圍中。


    ……行吧,好歹兩個狙擊手暫時還沒掉鏈子。


    “……你準備把水無憐奈要去美國嗎?”


    鶴見玄青:???


    鶴見玄青十分真誠地說道:“琴酒,我現在其實真的有點忙,你如果不是著急的話,可以等我把手裏的臥底調教好了,再把她送過來美國。


    或者你直接把她送去英國,斯洛伊現在對怎麽安排臥底這種事情也熟練多了。”


    “怎麽?你沒信心調教好她?”


    琴酒冷冷地說道,兩人都很清楚,這種能做出放棄同事生命也要繼續臥底的家夥,意誌力肯定要比一般的臥底更加堅定,也會比一般臥底更加難搞。


    “不,琴酒,隻不過這個操作實在太cia了,我現在正是雷cia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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