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出現預料之內的戲劇,小醜馬戲團陷入狂噴差評的海洋,上千名觀眾對著台下之人瘋狂開嘲諷,每一位都歇斯底裏心理扭曲到了極點,大部分人都宣泄著自己的負麵情緒,完全不克製自己的醜惡嘴臉。


    “該死的狗東西,為什麽要讓音樂停下”


    薩卡斯基用非常詫異的目光看向身旁愛人,愛麗居然有一天當眾爆粗口,這幾乎是很少見到的事情,情緒穩定可一直是女人的優點,她今天這是怎麽了?


    “愛麗我們先離開吧,這裏實在太吵了”


    從觀眾席上站了起來,原本想將愛麗一把拉走,可這個時候她卻坐在位置上一動不動,她並不打算就這樣灰溜溜的離開,仿佛是著了魔一般,繼續對台下開始謾罵。


    既然愛人想留到最後,那薩卡斯基隻能將心裏的疑惑壓下來,又重新坐迴女人身邊陪著愛麗,他要看看小醜馬戲團到底葫蘆裏賣的什麽藥。


    薩卡斯基感受到台下之人的挑釁眼神,他隻覺得主持人有些眼熟,好像在什麽地方見過,兩人或多或少有過一段時間的交集,隻是健忘症犯了一時之間想不起來。


    加爾?帝諾看到赤犬大將沒有認出自己,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如果對方不恢複記憶,就沒有繼續玩下去的價值,那對三哥來說會失去很多樂趣。


    氣氛已經預料到最關鍵的時候,加爾?帝諾一手捧著白色蠟燭,另一隻手在空中打了一個響指,隨著聲音在整個空間中傳遞,原本暴躁的遊客一個個突然之間閉上嘴巴,眼神變得呆滯目視著台下。


    從原來嘈雜的環境到現在鴉雀無聲,隻用了短短數秒時間,如果薩卡斯基這都看不出來有古怪,那他這個自然係果實能力者實在太不稱職了。


    “赤犬大將既然你心懷正義,那就跟我玩一個遊戲吧,不知道你的正義是否能堅持到最後”


    當赤犬大將這四個字從加爾?帝諾嘴裏說出之後,原本一臉警惕的薩卡斯基,立刻覺得頭昏腦脹,大量原本屬於他的記憶在一瞬間湧了上來。


    他是如何加入海軍的,之後成為澤法大將培訓班的學生,與波魯薩利諾一起並稱為怪物,那時他還是一位用劍的劍豪,直到獲得自然係岩漿果實,實力更是飛速的進展。


    隨著一步一步踐行自己的正義,薩卡斯基的軍銜步步高升,直到坐上了海軍大將之位,成為戰國元帥的下屬,參與慘烈的頂上大戰。


    給他後腦勺開瓢的海賊,正是死去的白胡子愛德華·紐蓋特,霸纏加震震果實的威能差點當場幹掉海軍大將,戰後他便流落於海上,失去了絕大部分記憶,之後在冬國與愛麗相遇,開啟他第二段人生。


    可以想到第二段人生的結局,薩卡斯基的眼球被血絲充盈,暴怒、仇恨、懊悔等等負麵情緒,在他的腦海中被調動了起來。


    他猛然轉頭看向身旁的愛人,用不可置信的眼光打量著愛麗,銀發禦姐還是那樣美麗端莊,沒有被歲月的痕跡改變,薩卡斯基終於抓到了自己患得患失的源頭,他之所以害怕失去愛麗,那是因為愛麗已經死了!


    在無夏之年那場災難中,是薩卡斯基親手殺掉了自己的愛人,挽救了差點被覆滅的冬之國,而他雖然恢複了記憶卻失去了所有。


    麵前的這位愛麗是由薩卡斯基,最深處的記憶刻畫而成,心中的白月光是最完美的存在,更何況還是被自己親手殺死的白月光。


    “加爾?帝諾你怎麽敢的,玩弄我最痛苦的記憶很有趣嗎”?


    赤犬大將已經憤怒到極點,身上已經冒著似有似無的火氣,岩漿果實的力量在他身上被點燃,那股難聞的硫磺味已經在空間中傳開。


    在海軍的記憶中,加爾?帝諾是前七武海克洛克達爾的幹部,雖然僥幸參與了頂上大戰還活了下來,但戰場表現隻能用極其拉胯來形容,兩位海軍中將同時出手,就可以將其斬於刀下。


    加爾?帝諾這位蠟蠟果實能力者,除了能製造海樓石手銬鑰匙以外,其他能力對海軍來說根本是不足為慮,在懸賞金方麵一直沒有變化,還以為他會在海上躲一輩子不會出來。


    思考了片刻薩卡斯基才逐漸迴過味兒,籠罩報告廳的那是黑霧,或許有催眠效果,眼前所看到的場景與人和事,都有可能不是真實存在的,他此刻應該還在羅馬城內,隻不過是精神世界被困在幻覺中。


    三哥再次打了一個響指,原本周圍原本還是馬戲團的場景,在刹那間轉換成一片島嶼之上。


    這座島唯一的特點,就是島中心有一棵超越千年的古樹直插天空,不過它正在受到破壞,周圍燃起熊熊的烈火,有些人要把這裏的一切通通埋葬。


    “赤犬大將這裏的環境熟悉不,這可是你踐行正義的地方”


    薩卡斯基對周圍這片島嶼掃視了一圈之後,不用過多迴憶便想到了島嶼的名字,奧哈拉那個西海著名的考古學聖地,島中心燃燒的巨樹正是全知之樹,此地正是惡魔之子妮可·羅賓的故鄉。


    海軍對於一群手無縛雞之力的考古學發動屠魔令,根本沒有任何正義可言,就算薩卡斯基非常偏執,但他也知道這場屠魔行動有問題,完全是配合五老星行事。


    “加爾?帝諾你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海賊,想為那群考古學家招魂嗎”?


    眼神中的殺氣已經升到最高點,薩卡斯基心裏又多了一個,在這裏幹掉加爾?帝諾的理由,涉及奧哈拉的事情不能有更多人知道。


    誰讓那群考古學家知道的太多了,如果他們不追求解讀曆史正文,就不會引來屠魔令更不會引來世界政府的關注,可憐的求知者者啊,最終還是倒在求知的路上。


    全知之樹被燒壞是全人類的損失,再記憶中愛麗對它的遭遇有過抱怨,女人想從裏麵學到更高深的醫療知識,可惜一切都太遲了。


    全知之樹燒的不徹底,薩卡斯基還添了一把火,妮可·歐爾比雅羅賓的母親跟一群考古學家,一起死在熊熊的烈火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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