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片信息閉塞的大海上,島與島之間的聯係隻能依靠電話蟲,雖然這種神奇的生物可以無視距離通信,但還沒有便宜到能人手一隻的地步。


    平民的消息源大多來自報紙,真能讓世界人們記住的事情不多,關於白色城鎮的事情這些年過去了,給後人留下記憶隻剩下關於珀鉛病的恐怖傳說。


    那種幾天時間就可以滅亡一個國家的疾病, 對平民來說簡直是大殺器,關於珀鉛病能傳染的事情都深信不疑。


    最近幾天關於弗雷凡斯的名字,遊客們總能在宣傳中聽到,近日參加瘋馬秀的土豪們,他們還真沒想到這場秀演的壓軸展品,居然還跟那個晦氣的地方有關。


    在美人魚主持人的示意下,兩位身材壯碩的工作人員,艱難的推著一個巨大的容器,容器後麵還插著一根管子伸進舞台地下,這件展品同樣被黑布所籠罩。


    費力搬上來的容器,大小能裝進幾個人,看台上恩客們有了自己的猜測,這群花了大價錢看秀的人,更加期待容器裏麵裝了什麽。


    “有些年輕的恩客們,應該不清楚弗雷凡斯的事情,我用幾句話大致概括一下,你們要保持耐心哦,這個展品可頗為難得”


    人魚凱米用最簡短的話語,簡述了一遍曾經弗雷凡斯的繁榮,不過在這盛世之下是烈火烹油,國家的居民們感染了一種長白斑的疾病,被命名為珀鉛病。


    被這種傳染病進入身體之後,會在短時間裏痛苦的死去,那裏的國民們一夜死光之後,白色城鎮就這樣成了一個美麗的童話傳說,而珀鉛病至此斷絕,這種恐怖的疾病再未出現過大海上。


    美人魚主持人的玉手放在黑布之上,在揭幕之前給恩客們揭曉答案,“白色城鎮的遺民並沒有全部死絕,我們唐吉訶德家族有幸獲得了唯一的幸存者,布下這件展品的命名為銀之女”。


    黑布被凱米拽落在地,這是一件透明的玻璃容器,容器之內有一位全身銀色的裸女,因為突然見光原因她害怕的蜷縮著身體。


    這種柔弱表現更加凸顯體表的銀膚,燈光有意照女人身上,反射出美麗的金屬質感,她是一件活著的藝術品。


    主持人向眾人介紹這件展品:“這女人銀色皮膚可不是刷的銀粉,因為身患珀鉛病的原故,全身被銀色包裹隻是她的病理表現,這位是白色城鎮的唯一幸存者,她是這個世界上獨一無二的存在”,這種人為製造的稀缺性,就算展品是一位平平無奇的人類,那她也價值千金。


    不過在這種獵奇氛圍內,很快有一些膽小的顧客開始恐慌,大名鼎鼎的珀鉛病可不是跟你鬧著玩兒的。


    “天啊展品居然是這種東西,珀鉛病不會傳染給我吧”


    “我要離開這裏我還不想死”


    “好看是好看但是要命啊,珀鉛病就不應該在這個世界上存在”


    觀眾席的恩客們漸漸有人離開,在這種不透風的密閉空間下,鬼知道珀鉛病會不會招上某個人,如果這種恐怖的疾病一旦爆發出來,整個德雷斯羅薩的所有人都跑不掉,弗雷凡斯在他們認知中就這麽沒的。


    見到場麵即將失控,主持人凱米在舞台上維持秩序,並向要離開的恩客們解釋:“這個女人我們唐吉訶德家族已經關押很多年了,隻要不用身體接觸到她,珀鉛病便不會傳染”。


    聽到這個話原本要走的土豪們,在抱怨聲中重新迴到自己的位置,沒有珀鉛病的危險,那舞台上容器中的銀之女,他們可以抱著更多變態與獵奇的心態,去欣賞這件完美的藝術品。


    穩定秀場的局勢之後,不能讓容器中的銀之女就這麽躲著,凱米用指頭敲擊著玻璃容器,她每一迴敲擊,容器中的女人都會顫抖一下,這是一種對奴隸的暗示。


    在敲擊第十下之後,銀之女仿佛被洗腦了一般,她不再害怕見人站起身體,為看客們全方位無死角的,展示著她那銀色的肌膚。


    這件鮮活展品伴隨強大的視覺衝擊,引的在場之人不停的驚唿,女人身上各種地方一覽無遺,任何一處肌膚都是銀色的,連瞳孔與秀發都是銀色的,不愧被起名為銀之女。


    “太漂亮了這簡直就是藝術”


    “原來白色城鎮美名並沒有誇大其詞,連裏麵的幸存者都如此的美麗”


    “銀之女是這個世界的唯一,這種稀缺之物不知道價格幾何,如果買迴去放在家裏當裝飾品,那一定倍有麵子”


    在感慨銀之女藝術氛圍拉滿的同時,有些土豪已經琢磨,先把這件展品從唐吉訶德家族手上買下來,自己有而別人沒有差距不就出來了嗎?


    至於他們是否關心展品的死活,這些人在心裏自動跳過了這個問題,一開始就沒把弗雷凡斯出來的人當同類,把他們變成紀念品或者是展覽品,已經是對幸存者的一種恩澤。


    機器人身旁的兩位陪酒女,在這種詭異的氣氛下,跟隨眾人不停的對著舞台歡唿,銀之女在玻璃容器中,不停變換自己的站立姿態,她如一件完美的雕塑品,能讓看客感覺到來自上古的美感。


    弗蘭奇全程保持沉默,雖然坐在後排位置他通過一雙機械眼,能清楚的看到玻璃容器旁邊有一個標簽,上麵寫著展品的名字銀之女,這個是展品的名字。


    關於這位弗雷凡斯女幸存者的名字,藝術名下方清清楚楚地寫到特拉法爾加·拉米,她與新晉的七武海是同一個姓氏,真是離譜他媽給離譜開門離譜到家了。


    魔怔與狂歡的氛圍之下,坐在後排的兜帽男二郎腿也不翹了,他手中緊握長劍,渾身顫抖散發著恐怖的殺氣,讓身旁的白熊感到一陣不安。


    “船長你沒事吧,我有什麽地方做錯了嗎對不起”,這隻白熊又開始道歉,雖然不是他的錯,五年後他還是特別喜歡道歉。


    “我現在好的很,我要把這裏的人全殺光”


    如果今天不這麽做,特拉法爾加·羅他會後悔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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