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倆千古名人被辣的隻哈嘴,江源樂壞了。


    “飲勝!”


    江源再舉杯,但是太子丹跟荊軻倆人已經迷糊了。


    “仙人,我不行了,上舞姬!”太子丹擺手,向外喊了一嗓子。


    隨著他話音落下,隻見一對舞姬飄然進了廳內,身著薄紗,開始翩翩起舞,更特別是個子小小的,全是小隻馬。


    “仙人,天上可有此盛景?”


    江源看的津津有味兒,尤其現在這歲月,還沒發明褲衩兒。


    在他看來就是觀毛之舞。


    聽到太子丹的話,江源頭也不迴的答道:“這算什麽,你可能不知道財閥的快樂。”


    話音剛落,就感到自己的大腿和肋下被掐了。


    太子丹明顯聽不懂,但起身哈哈大笑,說了一句:“此乃十二稚齡。”隨後就出去了,荊軻也跟著出去了。


    隨著他們出門,舞姬們的紗衣飄然而落。


    江源此時看清楚了,怪不得稀疏。


    秦沫上去捂住了他的眼睛,怒道:“這都是孩子呢,比小魚還小。”


    江源心說比這小的自己也弄過啊,他想起了虞姬,有點兒想她了,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把她從時間的長河裏找迴來。


    梁安娜隨後對著這些舞姬說道:“你們出去。”


    舞姬們聞言麵色煞白,對著江源三人就跪了下去,不敢言語。


    秦沫皺眉問道:“怎麽了?”


    其中一個稍微高一些的舞姬答道:“貴人如不玩耍,我等皆死。”


    “你們先把衣服穿起來。”


    一群白羊在麵前跪著,真不像個樣子。


    秦沫吩咐完,一看江源,竟然腦袋都快趴在地上了,使勁的的瞄,氣的的她伸手揪住江源的耳朵,氣道:“舅媽的不好看是嗎?”


    梁安娜揪住他另一隻耳朵:“舅舅覺得人家的也不美麽?”


    江源求饒:“你們鬆手,我就是研究研究,當然你們的最美了,還好吃。”


    秦沫見他越說越不像話了,趕緊阻止道:“別貧了,你來處理。”


    “老婆,把我耳朵鬆開。”秦沫和梁安娜鬆開。


    江源看著羊群說道:“玩耍過後,你們會怎樣?”


    “吾等可以歸家亦可留在府內,等待後麵的貴人,吾父母有吃食,吾兄弟姊妹有衣穿,性命不受侵害。”


    秦沫插嘴道:“你們是被逼來的?”


    “不,貴人,吾等都是自願,拚了命才得以進府服侍貴人。”


    “因為家中無糧?”


    “不止,命也下賤。”


    江源明白了,這些都是奴隸家的孩子,繼續問道:“你等這是第幾次招待客人?”


    “吾等是第一次,亦是甲等奴。”


    怪不得如此漂亮,一絲瑕疵也無,條條精美。


    “貴人可以驗看。”


    說著羊群竟然來走到了江源麵前,齊刷刷的來了個一字馬,中門打開,讓江源驗查。


    隨後一個一個走過來,再次報一聲自己名字。


    “甲一!”打開,中門湊到江源眼前,見江源點頭,就閉起來後退。


    接著下一個:“甲二!”打開,湊到江源眼前,見江源點頭,就閉起來後退。


    “甲三!”打開……


    “甲四!”


    ……


    秦沫跟梁安娜兩人驚呆了,張著小嘴不知道說什麽才好,這些小羊,到底是怎麽訓練的?實在無法理解她們的腦迴路。


    隨後秦沫反應更快,再次捂住了江源的眼睛:“不能再看了,我看你都快上膛了。”


    “你怎麽知道?”


    “呸!你的茶幾都快被頂翻了。”


    江源暗罵,該死的太子丹,不當人子!竟然拿捏住了老子的軟肋。


    接著頭羊繼續問道:“不知貴人可要入?”


    梁安娜說道:“先把衣衫穿起來。”


    羊群聞言就把薄紗罩了起來,甲一隨後又說道:“吾等日日在溫湯中洗滌,剛又在溫湯中浸泡過一個時辰,又以花香熏烤,再以淨水漿洗,貴人可以放心用的。”


    “你們如果被貴人弄死了呢?”


    甲一聞言,雙眼放出希冀的光輝:“那是我們的榮幸,死在貴人手中,家人可脫奴為國人,還可每月領糧,有土地。”


    甲二隨聲附和:“我們無不希望被貴人弄死。”


    “這就是物品啊,哪裏還跟人有什麽關係。”秦沫歎了口氣。


    梁安娜點頭。


    “老公,咱們把她們帶走吧,想起來她們以後還要被玩弄,也可能被人害死,心裏不忍,比小魚還小一些,想起來就心疼。”


    秦沫很不是滋味。


    江源點點頭:“行吧,咱們不能在這裏久留了,燕丹這個家夥太陰險,這一下子就給咱們弄了這麽多人,接下來還不知道會有什麽陰謀呢。”


    “你們願意跟我走嗎?”


    “願意。”羊群齊刷刷的迴答道。


    “為什麽?”


    甲一迴應道:“如果貴人要帶走,我們的家人可以分得雙份土地。”


    江源對秦沫說道:“明天一早,咱們就帶她們走,今日在這裏休息一晚。”


    “好。”秦沫跟梁安娜帳篷早就住夠了。


    “貴人可要睡覺?”甲一問道。


    “對。”


    “貴人請跟我等來。”說著甲一到甲十二全部起身,隨後向裏麵走去。


    江源他們跟著到了裏麵,下麵是個軟榻,十分寬大。


    三人十分滿意,但是就在此時羊群紗衣落下,隨後就一個挨著一個躺在了軟榻上。


    三人十分疑惑,看著這些又變成小羊的她們,不由得開口問道:“這是為何?”


    “奴等皆為貴人鋪褥,請貴人用之。”


    這不行,秦沫受不了這個,江源要是這麽睡下去,往左一扭頭一口小包子,往右一扭頭一個葡萄粒,翻個身都可能突然就進了哪個劍鞘。


    還不得把他給歡喜瘋了。


    最關鍵的是這些個羊太小了,給壓壞了怎麽辦。


    “不用你們來做被褥。”


    “是。”她們趕緊爬起來,隨後圍著軟榻跪了一圈兒,齊聲道:“請貴人入榻就寢。”


    三個人就這樣上了榻,秦沫和梁安娜很不自在的躺了下來,隨後就見甲一她們七手八腳的給她們更衣了,不知道多少小手輕輕的服侍他們。


    但內衣,她們不會解,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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