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蓮魚。


    隻見釣著魚,都被咬著鉤,咬的不是甩到魚塘裏的那個魚。


    在江源的腦海深處,,他總會不由自主地想起她那嬌俏可人的模樣——兩鬢如絲般柔滑的秀發輕拂著粉嫩的桃腮,宛如春日裏盛開的桃花那般嬌豔欲滴;額頭上滲出的細密汗珠,仿佛清晨花瓣上凝結的露珠一般晶瑩剔透,散發著迷人的香氣,猶如蜜糖般甜美醉人。


    這樣的丫鬟誰不愛?


    張貞娘的狂放,遠不及金蓮的細膩婉轉,真真兒的勾走了人的魄兒。


    江源起床後,在小丫鬟的伺候下吃了早餐,沒多久就接到了秦沫的電話。


    “喂,嫂子。”


    “呸!叫什麽嫂子。”


    “老婆。”


    “這還差不多,老公,我感覺好像出了點兒狀況。”


    “什麽狀況?”江源心說她這是發現自己變年輕的事兒了。


    秦沫在那頭開始嚷嚷起來:“我早晨起來,發現自己突然變得特別有精神,特別有勁兒,那感覺好像迴到了十八歲一樣,後來我一照鏡子,哎呦,不得了了,真的好像變迴了十八歲。”


    江源忍著笑驚訝道:“啊?這麽神奇?這麽好,看來上天待我真好。”


    “怎麽叫對你好了,我跟你說正事兒呢。”秦沫嬌嗔。


    “你想啊,這是老天爺讓我重新擁有一個十八歲的女孩兒啊,怎麽不是對我好呢?”


    秦沫繼續焦急道:“呃,對對對,你說的都對,可是現在怎麽辦?”


    江源出主意:“化妝啊,你能把自己畫年輕,再畫成熟一點兒還不容易?”


    “有道理,就這麽辦!不是,你好像不驚訝?”


    “我是驚喜,人體藏著大秘密,怎麽變都沒不奇怪。”


    “好,掛了,我先去嚇蘇元秀一跳!哈哈哈。”


    “你這當姐姐的還這麽調皮?”江源心說你可嚇不到我丈母娘,她比你先年輕的。


    “哼,老公再見,愛你,mua。”


    秦沫掛了電話,江源笑了起來,這肯定也被驚喜到了,開心的像個小寶寶。


    江源上午偷偷迴了趟老家,給父母偷偷注入了二十年壽命,他沒敢露麵兒,如果父母知道是自己弄的,那可是一頓麻煩。


    還剩下四十年,留著給婁秀和柔佳。


    到晚上的時候,他突然想起一個麻煩,就是後天自己去蘇元秀家,秦沫會不會去,秦沫如果去了,撞見自己的小夭的男朋友,會瘋麽?


    她和蘇元秀還不一樣。


    小夭大部分時間是被大姨帶大的,蘇元秀開始沒怎麽管過。


    不行,不能坐以待斃。


    就這樣,把秦沫拉走,像蘇元秀一樣改造思想。


    去哪呢?江源有點兒犯難了。


    現在有兩個選項,大秦和笑傲,黑悟空不行,那裏的重力秦沫承受不住。。


    大秦,江源想了一下,就這麽定下了。


    秦王宮就不去了,那裏還不夠麻煩的,去陪著劉季長大吧。


    這天夜裏,江源又飛向了秦沫的別墅。


    沒有意外,又出狀況了,黑暗中秦沫的臥室床上,兩個人呆呆的看著他,秦沫和梁安娜都睜著眼睛。


    江源也不廢話了,直接一裹,三個人就出現在了大秦時空,漁陽附近的山裏。


    驟然從溫暖的室內到了漆黑一片的野外,兩個人都快瘋了,大聲尖叫了起來,江源緊緊的抱住了兩人。


    “別怕,沒事兒,我在。”


    秦沫和梁安娜死死抱住他。


    “老公,你怎麽來了?我們這是跑到哪裏了?怎麽一瞬間就什麽都變了?”


    梁安娜也是一臉的驚恐和疑惑,看著江源。


    江源組織了一下謊言,說道:“你不是今天出狀況了麽,我不放心來看看,誰知道就遇到了時空塌陷,咱們先被扔到了戰國時候。”


    秦沫問道:“到底怎麽迴事兒?我怎麽有點兒聽不懂呢?”


    “你就認為咱們被不知名的偉大存在,給弄穿越了,穿越到了戰國時期。”


    秦沫有點兒崩潰:“啊?那我們怎麽迴去啊?小魚還小呢,嗚嗚嗚。”


    江源繼續編:“好消息是,我們在戰國時空,咱們原本的世界,時間不會流動,就是咱們在這裏待多久,迴去還是原來的時刻。”


    “那我們老死了呢?”梁安娜也焦急問道。


    “這就是第二個好消息了,在這個時空你們的年齡永遠不變,意思就是在這裏可以長生不老。”


    兩女呆住了,青春永駐啊!


    可以在這裏活到不想活了再迴去,活到自己想念親人,不得不迴去的時候為止!


    二女暢想了起來。


    “那咱們怎麽才能迴去?”


    “幫助劉季統一天下。”


    “劉季?”梁安娜文化有些低,當然指望她一個模特有多高的水平也不現實。


    江源迴了她一句:“就是劉邦。”


    “現在是戰國,那要好多年呢。”


    “不到三十年。”


    “這裏是哪兒。”


    “這就是兩千多年前你家的位置,現在咱們站著的地方就是你臥室的位置。”


    秦沫驚歎道:“太不可思議了,嘶,好冷。”


    盡管兩人已經被厚厚的棉被緊緊地包裹起來,但在這片漆黑如墨、伸手不見五指的野外,凜冽刺骨的寒風吹拂著大地,發出陣陣尖銳而又淒厲的唿嘯聲。


    那寒冷仿佛能夠穿透層層衣物和被褥,直接侵入骨髓一般,讓他們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牙齒也開始不受控製地上下打顫,咯咯作響。似乎隨時都有可能被這狂風給吹倒在地。


    江源從空間裏拿出了帳篷:“你們幫我摁住一角,我把帳篷搭起來。”


    二人被凍的都沒有功夫驚歎江源,從哪裏拿出的東西了,聞言就乖乖的踩住了帳篷的一角。


    寒冷刺骨的夜風唿嘯著吹過空曠的原野,有了她們的助力,原本搖搖欲墜的帳篷也漸漸穩定下來。


    經過一番齊心協力的努力,帳篷終於成功地搭建起來,穩穩地矗立在這片黑夜之中。


    “快進來!”


    江源看她倆費勁,直接把她們抱起來,進了帳篷,隨後把帳篷的口子封了起來。


    江源又拿出了棉被,鋪在了下麵,隨後三個人就相互取暖睡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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