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京斜眼看了看在一旁江源一副羨慕的眼神。


    心裏嗤笑,鄉巴佬。


    哪懂得富貴生活?


    以為富貴生活就是每天多睡幾個女人?


    那太過於低級。


    不多時,二人去了正堂落座,宴席此時已經開始上了。這效率,好似菜肴在隨時備著,不論在不在飯點兒。


    蔡京跟江源喝了一口,放下酒杯道:“太傅,這富貴生活,不在富而在貴,富為表,貴為裏。”


    “何解?”江源問道。


    蔡京沒迴答他而是,眼皮一耷拉,說了句:跪下!


    隻見一旁伺候的丫鬟,噗通就跪了下來。


    隨後他一巴掌打在了一個丫鬟的身上,說了句:趴!


    隻見丫鬟立刻趴了下來。


    隨後蔡京一抬腳,就有丫鬟爬過來,把腿抱在了自己的肩膀上,被蔡京踩著。


    蔡京此時斜眼看著江源道:“這就是貴!”


    江源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敬了蔡京一杯。


    見把江源鎮住了,蔡京心中十分高興,一仰頭把酒就幹了下去,隨後道:“太傅,試試。”


    “我?用你的丫鬟?”江源詫異道。


    蔡京繼續布道:“太傅啊,你要明白她們在我們眼裏就是物品,就像這美酒,像這茶壺,像這菜肴。”


    “喔,這也是貴?”


    “哈哈哈,江太傅好悟性。”蔡京擊掌讚道。


    “那我試著用用?”


    “盡管用。”


    江源抬眼喝道:“跪下!”


    隻見自己這一旁伺候的丫鬟,就像蔡京身側的丫鬟一樣,噗通也跪了下來。


    隨後他一巴掌打在了一個丫鬟的身上,說了句:趴!


    隻見丫鬟立刻爬了起來。


    江源追過去打了一巴掌道:“我說的是趴下的趴。”


    隻見丫鬟不敢分辯,立刻趴了下來。


    隨後江源坐迴了原位,一抬腳,就有另外的丫鬟爬過來,把腿抱在了自己的肩膀上,被江源踩著。


    不同的是被江源踩著的丫鬟媚眼如絲,被蔡京踩著的丫鬟麵無表情,眼中麻木。


    江源覺得好玩兒,又來了一遍。


    隨後他舉起酒杯向蔡京敬酒:“學到了,學到了,太師才是真正的貴人。”


    “哈哈哈,喝酒喝酒。”蔡京開心的大笑起來。


    江源覺得他沒啥用了,於是開始了灌酒模式,很快把自己這個便宜老丈人就給灌趴在了案上。


    見蔡京沒了動靜,江源衝蔡京一旁的丫鬟招了招手。


    幾個丫鬟麵麵相覷,不敢拒絕,於是緩緩走過了他這一側。


    江源拍了拍手,衝著一屋子十個俏麗丫鬟道:“你們聽好了。”


    丫鬟們點點頭。


    “跪下!”


    唰!丫鬟們跪成了一排。


    隨後他起身走到她們身旁,挨個在她們身上抽了一巴掌,隨後喝道:“爬!”


    ……


    江源玩的不亦樂乎,打發了最後一個求吻的小丫鬟,就竄進了蔡真真的院子裏。


    “叔父~?”蔡真真看見他就是一喜。


    趕緊迎了上來,給他除去外衣,隨後小鼻子皺了皺道:“又跟我父親飲酒了?還逗弄丫鬟們玩了?”


    江源低頭香了她一口道:“你怎麽知道?”


    “酒是我父親桂花釀的味道,女人香他其中幾個丫鬟用的,奴家聞到過。”蔡真真邊給他倒茶邊說著。


    “我父親是否又喝多了?”


    “你怎麽知道?”


    蔡真真嬌嗔說道:“你就故意灌他,奴家猜到了。”


    江源捏住了她的下巴道:“他給你當父親,他就得承受酒醉的痛。”


    “嘻嘻。”蔡真真輕笑。


    江源見狀,福靈心至,大喝一聲。


    蔡真真那水汪汪的大眼睛裏瞬間盈滿了淚水,仿佛決堤的洪水一般,唰地一下便順著她那白皙嬌嫩的臉頰流淌而下。她緊咬著嘴唇,微微顫抖著身體,心中充滿了無盡的委屈和哀傷。


    此刻的她真的好難過啊!完全想不通江源為何要如此殘忍地對待自己,難道他已經不再喜歡自己了嗎?曾經那些美好的迴憶、甜蜜的誓言,都如同過眼雲煙般消散得無影無蹤。而如今,留給她的隻有這深深的傷害和痛苦的疑惑。


    當初發過誓的,說騙她是小狗。


    邊爬邊難過,一時間委屈的竟然連質問的話都說不出口了。


    再然後她感到肩膀上一沉,隻見江源的一條腿搭在了她的身上。


    她抬頭眼淚巴巴的看著江源,小嘴一癟一癟的,眼看就要哭出聲來了。


    江源蹲了下來,吻住了她的小嘴兒。


    “唔……”


    良久唇分,江源把她抱在了懷裏,此時蔡真真才開口道:“為何,為何如此?”


    “你爹教的。”


    蔡真真恍然:“喔,怪不得呢,他就會糟踐人家。”她見過,不奇怪。


    “官人也喜歡真真這樣嗎?”


    “我若是喜歡呢?”


    “那真真什麽都願意為官人做。”


    “叫老公。”


    “老公。”


    “哈哈,老公教你個手藝。”隨後江源把蔡真真抱了起來,走向了裏間。


    一直到半夜,江源吻了她一下。


    蔡真真睜開了眼睛:“官人要走了麽?”她滿含不舍。


    江源又抱了抱她,感受著嬌軟溫暖的小身子,貪婪的嗅了一口道:“明日叔父就要去山東剿匪,所以不得不離開了,否則三天都不出你的屋子。”


    “啊?要去山東?”蔡真真被這個消息給說懵了,那豈不是很多天見不到?不舍的眼淚又開始往外流。


    江源伸手給她擦了擦:“嗯,所以今天來也是跟你道別的,但是很快就能迴來了,你不要傷心好不好?”


    蔡真真就是哭,不說話。


    “等迴來的時候,我給你抓一隻袋鼠,好不好?會跳的那種,比我還高。”


    蔡真真還是不說話,她心裏隻有江源,是真舍不得,她還不像李清照,經常會出去廝混喝酒的那種姑娘。眼睛能經常看到世界的精彩,寄托很多。


    也不像茂德,居住在複雜的宮闈之中,心思純潔,但是眼裏見過許多事。


    而蔡真真,她的人生就像一張白紙,從小就養在府裏,隻有家人和書籍伴隨著她。在她的人生突然著墨的時候,就是江源這一大滴濃墨。


    直接浸透了紙背,她的人從內到外,都早已經全部是江源的標簽了。


    沒有了江源,她活不了。


    所以她的舍不得,比誰來的都狠。


    江源見這個情況,他又不能把蔡真真偷走,於是從空間裏掏出來一個手機。


    “來,真真,拍個視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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