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爽帶著江源到了浴房,就把燒好的水,拎著桶往大大的浴桶裏麵倒。


    “你怎麽樣要親自幹這個活兒?”


    林爽白了他一眼:“大官人豈是別人能隨隨便便近身的?”


    她把最後一桶水倒完,試了試水溫:“可以了。”


    江源也不見外,三下五除二把衣服除掉就踏進了浴桶,熱水包裹的舒適,讓他不禁喊了出來。


    “舒服。”


    隨後林爽的小手就開始在後麵給他搓起背來。


    舒適的令他直哼哼。


    漸漸地他覺得不對了,力道越來越輕,越來越柔。


    “爽啊,你知道老爺我為什麽不吃了你麽?”


    “人家是個大馬,老爺不喜歡唄。”一開口就是濃濃的怨氣。


    江源抓住了她的一隻手:“你這是氣話,我稀罕你,你還不知道麽?”


    “不知道。”林爽掙紮了一下。


    江源揉捏著她修長的手說道:“你知道的,但你不知道原因?”


    林爽疑惑:“什麽原因?”她還真不知道,天天在江源身邊晃悠,早就沒了什麽隔閡,甚至還推過背,洗過雞,但江源就是不親近他。


    江源繼續道:“因為這個家離不開你,你這個家裏的大管家啊,上上下下都需要你,如果你成了我的女人,就當不了大管家了,更何況也沒有合適的人接替你。”


    “為什麽不能呢?”


    江源搖了頭:“又當裁判又當運動員,可不行,以後你就懂了。”


    林爽點點頭,心裏隻明白了一件事兒,找個人代替自己當大管家。


    “不過,你還是可以做點兒事兒的。”


    林爽疑惑:“怎麽?”


    不多時他的臉上洋溢著一種難以言喻的輕鬆和愉悅之情,仿佛肩頭卸下了千斤重擔一般。


    精神煥發、容光滿麵。


    “林爽呢?沒送你迴來?”蘇元秀見江源自己迴了,往他身後瞧了瞧。


    “她去治療口腔了。”


    蘇元秀點點頭:“今日你這毛腳女婿,可有受到刁難?”


    江源坐下來對蘇元秀一比劃:“那怎麽會?我跟你說秀兒,這世上的老丈人,我隻怕你家秦湘蓮。”


    “我爹?”


    “對,自從我買了他的魚,我就知道,那是個不得了的人物啊。”


    “所以你就欺負他女兒?”


    “對,欺負沒夠。”


    說完就把蘇元秀扛了起來。


    第二天。


    江源拿著蔡京送來的請帖,心內疑惑,自己跟他沒什麽交集,怎麽給自己送帖子?


    不過他也沒太當迴事兒,自己這種神仙級的能力,已經可以不必在意很多的算計了。


    實在不行就掀桌子,誰也攔不住自己。


    迴了蔡府的人,明日上門拜訪,就把人打發走了。


    清晨時分,陽光透過斑駁的樹葉灑在了庭院裏,林幼娘早早地便起了床。她精心梳妝打扮後,手捧著一杯熱氣騰騰的香茗,小心翼翼地走到蘇元秀麵前,恭敬地將茶遞了過去,並輕聲說道:“姐姐,請用茶。”


    蘇元秀微笑著接過茶杯,輕抿一口,眼中滿是欣慰之色。自此之後,林幼娘便正式成為了江源的女人,身份得到了認可。


    江源見此情景,心中歡喜不已。他決定帶著家中幾個女子一同上街遊玩一番,好好享受這美好的時光。於是乎,一行人浩浩蕩蕩地出了門。走在最前麵的自然是春風得意的江源,隻見他身著一襲華美的長袍,身姿挺拔,氣宇軒昂;緊隨其後的便是端莊大方的蘇元秀和溫婉賢淑的張貞娘,二人並肩而行,不時低聲交談幾句,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再往後看,活潑可愛的楊幼娘蹦蹦跳跳地走著,像一隻歡快的小鳥;而性格直爽的林爽則不緊不慢地跟在最後麵。


    組織一次家庭集體活動。


    眾娘子都很開心,在這個時代,汴梁雖然風氣開放一些,但是大多數小娘不太敢單獨上街的的。


    這個城市官員眾多,紈絝眾多,地痞也多,還有大量吃空餉的禁軍。


    所以出門逛街,對她們來說是有些奢侈的。


    一路走走逛逛,中午把仙客來酒樓頂層包了下來,俯瞰卞水,臨窗遠望,吃了一頓十分愜意的家庭聚餐。


    迴府後,就發現趙福金和柔福帝姬又來了。


    “師父,你都好幾天沒給我摸骨了,你看看,看看,我都胖了。”趙嬛嬛扯著江源的衣服叫道。


    “你哪裏胖了?”


    “這裏。”趙嬛嬛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江源一愣,原來這丫頭開始發育了。


    心下暗笑,這算胖的話,那胖子可太多了,你姐姐就是。


    趙福金被妹妹的話鬧了個大紅臉,但也不知道怎麽說,隻好轉移話題道:“師父和李清照定親了?”


    “你也知道了?”


    趙福金麵色有些黯然,強笑了笑:“東京都傳遍了呢,我自然也知道了。”


    江源聽罷,直接拉起了她的小手就往屋裏走,轉頭又對趙嬛嬛說道:“你先等著。”


    趙嬛嬛嘟嘟嘴,哼了一聲:“每次都是姐姐先。”


    江源不搭理她,等到了屋裏,就把趙福金抱了起來,放在了榻上。


    她被江源這一抱,登時心裏的酸楚就不見了蹤影,取而代之的是羞如醉酒的心,充滿了期待。


    她眼睛閉著,不敢睜開,任由江源開始解她的外衣。


    這時林爽匆匆跑了進來,也不奇怪江源對趙福金做的事兒,急道:“大官人,外麵來了一位皇妃,您快去迎駕吧。”


    “皇妃?什麽皇妃?”江源一愣。


    林爽快速說道:“說是叫劉貴妃。”


    “啊!”趙福金聞言,驚的立刻從榻上坐了起來,睜開眼睛就趕緊把自己外衣拿過來罩上。


    同時對江源急道:“是我母妃,我娘親。”


    江源也反應過來了,連忙問道:“你們家有幾個姓劉的皇妃?”


    “一個啊,就是我娘一個。”


    見過!


    嗯,摸過!


    就那天自己給趙佶行功的那天,被那個劉妃帶球撞了,自己不服氣摸了一把。


    怎麽就是趙福金的母妃呢?看著那麽年輕。


    這,真是冤家路窄!不對,是狹路相逢!也不對,是陰差陽錯!


    “你母妃今年多少歲數?”


    趙福金還在整理自己的衣裝,也沒在意江源這問話的唐突,直接開口道:“三十。”


    “十四歲生的你?”


    “嗯。”


    怪不得。


    見趙福金這慌張的模樣,江源心說,這丫頭看來早就知道自己給她摸骨,不是那麽尋常了,於是笑道:“那我先去,你就在屋裏裝著看書。”


    “嗯,嗯?不是裝的,師父,是真讀書。”趙福金走到書廂裏,坐下打開了一本書,解釋道。


    “對,對,你說的都對。”江源讚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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