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源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大笑起來:“哈哈哈,這迴我真沒想,誰不是光屁股長大的,秀兒,是你不對勁,給我摸摸。”


    說著他就要上手。


    蘇元秀連忙把手放到後麵屁股上。


    緊接著驚唿一聲,趕緊又雙手抱胸。


    江源不講武德,蘇元秀以為他說屁股,就要摸屁股,誰知道卻攻擊了上三路。


    隨後氣鼓鼓的看著他:“你還讓不讓人說話了?”


    江源雙手投降:“說,說。”


    “那不許動手了!”


    “不動手。”


    蘇元秀見他態度不錯,於是放下心來,準備剛才的話題,可是經過江源那麽一鬧,她忘了。


    “我剛才說什麽來著?”


    “屁股!”


    “不是!”蘇元秀跺腳嗔道。


    江源趕緊迴她:“哈哈哈,月亮,月亮。”


    蘇玉秀想起來了:“對,月亮,月亮啊,我小時候月亮就像現在,特別特別的亮,天上也是繁星點點,非常多的星星。”


    蘇元秀一手指著天空,一手主動牽起了江源。


    “那是晚上,走在村子裏的小路上,都看的很清楚,也不需要有路燈啊,手電什麽的,而且手電打出的光好像也沒什麽用。”


    江源點頭,他也見過,小時候跟蘇元秀說的一樣。


    “每天吃完晚飯,我就跟秦沫兩個人出去撒歡兒的玩,一群小夥伴,我記得玩捉迷藏啊,還有木頭人啊,一玩就是一晚上。每次都是秦沫把我硬拽迴家。”


    蘇元秀陷入了迴憶,慢慢的說著往事。


    “她雖然就比我先出來十幾分鍾,但是很有姐姐的樣子,我就很調皮,不聽話,經常氣的我爸暴跳如雷。”


    她忽然噗嗤笑了出來:“你可能不知道,我爸的名字取的很好笑,我不知道秦沫有沒有跟你說過,他叫秦湘蓮,哈哈,很意外吧。”


    江源笑著點頭,心說,我太知道了,也很熟。


    蘇元秀繼續說道:“你更想不到,我雖然不聽話,可是我爸更喜歡我,我媽則更喜歡更乖一點兒的姐姐。”


    “老秦有點兒賤。”


    “哪有這麽說你老丈人的?”蘇元秀捶了他一下。


    江源趕緊求饒:“我錯了,錯了。”


    但心裏說,可老秦不止是他老丈人啊,還是姥爺呢。


    “秦丈人是怎麽同意你隨我丈母娘的姓的?那時候可不容易做這個決定。”江源問了一個問題。


    蘇元秀聽他說的有意思,又笑起來。


    “我爸自幼就是孤兒,我爺爺奶奶死的早,吃百家飯長大的。而我媽家裏就她一個,在農村可以說就絕戶了。”


    “我姥爺見他和我媽倆人相互喜歡,也就不嫌棄他的出身,把我媽嫁給了他,他或許是因為感動吧,就讓我隨了我媽的姓。”


    “嗯,沒想到他還挺大度的。”江源感慨了一句,沒想到這個老風流浪子,還是個重情義的。


    江源問出了另外一個疑問:“但是他怎麽變花花的呢?”


    蘇元秀詫異問道:“秦沫這都跟你說了啊?哼哼,她倒是不怕家醜外揚。我爸其實沒有真的幹出什麽事兒,開始的時候是為了氣我媽,後來不知道怎麽他就有點兒過分了,大概是反彈?我也不太清楚。”


    蘇元秀接著又橫了一眼江源:“不過他能跟你比嗎?你幹的都是真事兒,哼!”


    “我就讓你見見真事兒,趴下。”


    等在前堂的魯智深,此時已經等的有些焦躁了,來迴在廳裏走來走去。


    等在樊樓的李師師,此時也等的有些焦躁了,來迴在床前走來走去。


    “月兒,那江官人說的是今日嗎?”她禁不住又開始問自己侍女。


    芳月兒趕緊迴話:“娘子,奴家可不敢在這事兒上撒謊,更是不敢不仔細,就是今日。興許有什麽事兒絆住了吧,畢竟江官人的官職眾多,品級也高。”


    李師師往雲榻上一坐:“他哪有什麽事兒?我可是聽說了,他樞密院一次也未去過。官家給了他兵權,他也未去禁軍選人,他是林教主的師弟,更沒有去過神霄派。”


    接著繼續說道:即使是教授帝姬學業,也隻去了茂德帝姬宮裏一次,後來都是兩位帝姬自己上門兒求教的。”


    芳月兒聽完替江源解釋道:“那就或許家中有些事,奴家也聽說了,高俅的丫鬟小妾可是留下了不少……呃,奴家失言了。”她說到女人的時候,見李師師麵色不太好,於是趕緊閉嘴認錯。


    “唉,你說的也沒錯,他這樣的人誰能不愛呢?”


    李師師像是在說自己對江源喜愛的理由,對著芳月兒就誇讚道:“一身豪雄氣,滿是英雄膽。為一個素不相識的小娘抱不平,竟然把大宋堂堂太尉給嚇走!


    接著李師師不再看芳月兒,自顧自的說起來:“才華驚世,俊美非常。而且武力高強,最近又傳出了他是仙人臨凡,可以飛天的信兒。這真真兒的讓人愛煞了呢。”


    “說句不怕你笑話的話,這些日子,我都是想著他才睡著的,如果真的和他春風一度,你死了也甘願。”


    李師師說完,竟然癡了。


    芳月兒從沒有見過李師師這樣,一般人來到樊樓,她最多陪人喝茶,談論詩詞歌賦,或者彈琴。


    即使是官家來了,最多也是彈琴,從未有過真正的發生些什麽。


    所以,自己明白主子是一個雖處汙泥,身心潔好的娘子,從不縱欲。


    而今天,現在自己聽到了什麽?


    竟然想和江源睡了。


    自己雖然明白她為什麽這樣想,說實話自己見到江源的時候也是心旌神搖,但安靜下來就好了。


    “娘子,如果今夜江大官人不來了,怎麽辦?”芳月兒問道。


    “我一直等,不睡覺了,他今日不來,我不睡,明日不來我還不睡,等我熬死了,你把我送到他家門口。”


    “啊,娘子何至於此?如此癡心。”芳月兒大驚問道。


    李師師搖搖頭:“我也不知為何,好像魔障了一樣。開始的時候,想一天,第二天更想,第三天更重……如此這許多天下來,我已經不可自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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