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


    蘇元秀助力推熊腰。


    高府林娘子遭受辱。


    江太傅一夜東京熱。


    鮮林爽竊聽風雲雨。


    江源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化身導演、編劇、主演,在府裏演金瓶梅。


    期間趙福金和柔福帝姬來了一趟,聞聲羞走。


    柔福帝姬不解,還跟姐姐鬧了老大的意見。


    江源不得已,隻好再次請兩位帝姬過府,又再次摸骨,趙福金雖然不解,但是並沒有反對。


    隻是她倆從此後,隔三差五就來找江源摸骨,還自帶換洗的衣裳。


    兩人之間仿佛有一種無形的默契,當其中一方到來時,另一方無需多言,僅僅一個眼神、一個微笑或者一個細微的動作,就能明白對方心中所想。


    林靈素那邊終於傳來了好消息,李格非同意了江源和李清照的婚事,納彩這一關算是過了,後日請江源上門,然後就可以進入問名的程序。


    “師父,今日需要沐浴呢,這裏方便嗎?”趙福金紅著臉蚊聲說道,今日不洗澡她感覺自己都沒辦法走路了。


    江源看了看在一旁快要睡著了的柔福帝姬,低聲說道:“可以的,我帶你去。”


    趙福金聞言不知道該同意還是該拒絕了,頭都快低到胸脯裏去了,變成一個美麗的小鵪鶉。


    江源見她不說話,幹脆就上手了,拉起了趙福金就往外走。


    誰知剛到門口,迎麵撞上了掛著熊貓眼兒的林爽。


    她幽怨的看了一眼江源道:“大官人,外麵有個和尚嚷著要見您,您見是不見?”


    “和尚?什麽和尚?”江源一愣。


    “說是什麽大相國寺的和尚,姓魯。”


    江源恍然大悟,魯智深,這是替他的好兄弟來討媳婦了,那就見見。吃趙福金不著急,今天也沒想吃她。


    於是又揉了揉趙福金的小手,隨後鬆開,對林爽說道“你帶茂德帝姬去沐浴,我去看看。”


    “好的,大官人。”


    江源走到了前廳,見一個魁梧的大和尚正站在廳裏,濃眉大眼,兩耳招風。


    “和尚找我有事?”江源直接開口了。


    魯智深上下打量了一下這個被傳的神乎其神的通天神鳩江太傅,一臉的不可思議,太年輕,太英俊,一身正氣。


    趕走了高俅,占了他的家產,還把高俅弄得丟官去職,而且還被官家封了二品,掌兵的樞密院副使。


    魯智深剛迴到東京,聽到這些傳聞還以為自己迴了個假東京。


    他深吸了一口氣,抱拳行了禮:“灑家魯智深,在大相國寺出家,見過通天神鳩。”實在是頂不住江源的壓迫感,不得已用江湖方式跟江源見禮,以求心理上的對等。


    江源迴了一禮,笑道:“你這行禮的方式可不像個出家人啊,坐。”說完他徑直走向了上首,自己先坐了下來。


    魯智深依言坐在了下首,他剛想說話,江源卻開口了:“我知道你,魯達,原本是渭州經略府提轄,後來打死了鎮關西,逃到五台山出家,又不守戒律。不得已才來到了東京大相國寺。”


    “啊!”魯智深不由得就站起了身,他聞聽自己的根腳被江源摸的清清楚楚,背後竄起一股涼氣,一臉驚容看向江源。


    江源雙手虛按:“坐,江湖事,少有我不知道的,你不用吃驚,今天你來做什麽?”


    魯智深這迴沒有沒有坐下,而雙手抱拳行禮:“江大人,灑家聽說林衝的娘子被大人所救,我與林衝是兄弟,所以來看看。”


    “不用看了,她現在是我的小娘子了。”


    江源這話說出,直接把魯智深給搞懵了,他有點兒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這怎麽能是一個大俠,一個正氣堂堂的人做出來的。


    於是他一股怒火就竄了起來,大聲質問道:“江大人,你霸占別人妻子,算什麽好漢?跟高衙內又有何區別?”


    “問的好!魯達。”


    江源猛地一拍桌子,隻聽得“砰”的一聲巨響,那原本光滑如玉、色澤金黃的黃花梨茶桌,瞬間如同遭遇了狂風暴雨般的猛烈撞擊,“哢嚓”一聲徹底崩碎開來。無數細小的木屑如雨點般四散飛濺,隨後紛紛揚揚地灑落一地。


    魯智深見狀,嚇得目光一縮,渾身立刻就繃緊了。這樣的功夫他聞所未聞,他可是個識貨的,那桌子別說用拳頭,就是用刀都劈不碎。


    “首先,我不是好漢,我是官!”江源豎起一根手指。


    “其次,林衝發配前,寫了一封休書給林娘子,換句話說林娘子被林衝休了,她已經不是林衝的娘子了,這個道理你不知道?”


    魯智深聽完急道:“可是……”


    “可是什麽?”


    魯智深被問住了,他明白從法理上張貞娘跟林衝已經沒關係了,即使林衝迴來也不能再討要。


    魯智深又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說道:“可是,林衝兄弟與他娘子多年,伉儷情深,那休書是不得已而為之啊。”


    “情深?哈哈哈。”江源大笑了起來。


    笑聲停止,歎了口氣,一臉失望的看著他說道:“魯智深啊,魯智深,我看你的法號取錯了,應該是無智才對,看人的水平真是讓人失望。”


    “灑家錯看了?何處錯了?”


    江源盯著他:“我問你,既然情深,見娘子被當街調戲,竟然不敢為自己的娘子揮拳,揍他狗娘養的,這算情深?”


    魯智深聽完,不由得麵色一變。


    江源的聲音再高:“我問你,既然情深,見娘子二次被差點被辱,依然隱忍,連騙他上鉤的陸謙都不敢發難,這算情深?”


    魯智深麵色再變。


    江源走近了他,沉聲再問:“既然情深,自己發配竟然一紙休書給了娘子,把她變成了一個獨身的女人,這讓她一個女子連法理上的最後一層防護都沒有了,幹幹淨淨的送到了高衙內嘴邊,這算情深?”


    魯智深不由得倒退了一步,江源的話完全顛覆了他的認知,他就以為林衝不得已,怕惹事。


    江源繼續道:“他一個八十萬禁軍的教頭,在東京也是有頭有臉的,如果真的情深,但凡震懾一下高衙內,也不會淪為這般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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