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歎息了一句,先把白麵放到了地上,開口說道:“大家夥兒知道這裏麵裝的什麽嗎?”


    “一大爺,總不能是個孩子吧?您這也太快了。”許大茂接口道,眾人哄堂大笑。


    易中海聽到他的話氣的牙根癢癢,恨死許大茂了。


    他不等別人說話了,直接自問自答:“這是一袋白麵。”


    “僅僅是一袋白麵而已,這在以前,大家都能吃的起,可是現在呢?有幾家能天天吃白麵的?就連咱們江科長家裏,也有時候不得不吃白麵饅頭。”


    江源心說,那是老子想嚐嚐鮮了。


    易中海不給眾人插話的機會:“我呢,工資高,家裏就倆人,有些剩餘所以我打算,每家送二斤白麵。”


    易中海這話音一落,傻柱馬上喊了一句:“一大爺仗義!”眾人跟著喊了起來,紛紛鼓掌叫好。


    他接著說道:“大家說這院子裏最困難,最需要白麵的是誰?是賈家!”


    說到這裏他不敢停,直接快速說:“一家三個孩子,一個老人就靠秦淮茹18塊錢的工資過日子,別說白麵了就連棒子麵也不夠吃。我看他們可憐,就跟你們一大媽商量接濟他們一下。”


    “再苦不能苦孩子,不能苦老人是不是?人不能光想著自己個。”


    “地窖裏是秦淮茹啊!一大爺,那您怎麽接濟秦淮茹,接濟到地窖裏去了?”許大茂繼續喊道。


    嶽蓮接口道:“對啊,我看就是秦淮茹那個騷狐狸的地窖想讓人填了。”


    眾人嗡的一聲,開始交頭接耳起來。


    “許大茂!嶽蓮!”易中海大喝一聲。


    他死死的盯著許大茂:“我易中海不怕什麽,鑽地窖,怕的就是你們這樣造謠生事的壞分子!不信,你一大媽跟張大媽可以作證。”


    “本來我想把白麵放到地窖裏,然後讓秦淮茹去拿,誰知道時間趕到一塊兒了啊。”易中海跺跺腳,表情懊悔。


    一大媽走了過來,笑著對眾人說道:“是我讓老易去的,我還是看著他出的門,剛走沒多大會兒,我就聽到院子裏的吵鬧了,你們冤枉老易了。”


    “淮茹,出門兒的時候,我也是看著的,家裏也沒有表。”賈張氏也出來作證了。


    “媽,我嗚嗚,我快嚇死了。”秦淮茹哭著爬出了地窖,走到賈張氏麵前委屈的眼淚嘩嘩的往下流。


    傻柱看著不是滋味兒,正想說話,心裏有一絲陰影閃過,他沉默了下來。


    “老易,這是真的?你直接拿過去不就行了?”劉海中不想放棄,他說出來眾人心裏的疑惑。


    易中海又歎息了一聲:“我給賈家送了,大家夥看見了,我是不是要給鄭家送?還要給老閻送?手心手背都是肉啊,我看不過去,心裏不落忍!但我也沒有金山送不起啊。”


    眾人聽到這裏,算是差不多把心放下了。


    紛紛為易中海叫好。


    “一會兒去地窖。”江源耳邊忽然響起了於莉的聲音,江源迴頭看她,隻見她迴家了。


    叫好的人,不關心易中海搞沒搞秦淮茹,惦記著易中海的二斤白麵呢。


    傻柱兒看著秦淮茹哭泣的樣子,心裏開始難受了,對著眾人說道:“我給秦姐送飯盒,上次還讓三大媽抓了破鞋,事實上呢,根本沒有的事兒,你們啊也就別胡亂的瞎猜了。”


    閻老西也開始轟人:“散了吧,散了。”


    眾人開始各自迴家,隻有許大茂冷笑一聲,斜著眼看了看秦淮茹。以他勾搭小寡婦的經曆,根本不信這倆人沒勾當。


    一大媽的臉上再也沒有了剛才的笑容。


    進了家躺下後,易中海緩緩開口道:“我老易這麽多年沒有幹過對不起你的事兒,這次是琢磨著秦淮茹能生養,所以我想讓她給生個兒子,才下的地窖跟她商量。”


    “她同意了嗎?”


    “沒。”


    “睡吧,老易。”


    許大茂家。


    許大茂一臉的不服氣,對他媳婦說道:“大蓮,我說這倆人兒一準兒有事兒,你信不信?”


    “為什麽?”嶽蓮不解。


    “你忘了咱倆第一迴了?不是我拿著一隻臘雞叫你去的草垛嗎?”


    嶽蓮緩緩點頭。


    許大茂看著嶽蓮沒毛的半邊臉,想起了兩個人剛開始認識的時候,對嶽蓮就摟了過去。


    兩分鍾後,嶽蓮推開了睡著了的許大茂,歎了口氣,心裏開始琢磨起易中海了,不知道是屬於幾分鍾的。


    下半夜,院子裏越發的寂靜,江源下了地窖。


    “你是不是跟我妹妹有事兒?”


    江源剛下到了地窖的底下,就聽到了她的這句話,這是要在地窖裏來興師問罪嗎?


    “她有沒有有事兒我不知道,但你要有事兒了。”江源轉身捂上了她的嘴。


    過了一會兒江源開口:“洗了嗎?”


    “嗯。”


    第二天早晨,中院的水池邊,傻柱走到了洗漱的秦淮茹身邊,對秦淮茹說道:“秦姐,你之前說的你那個妹妹什麽時候來?”


    秦淮茹心裏咯噔一下,昨晚的事兒讓傻柱起疑心了,開始找老婆了。


    “傻柱,怎麽了?著急了?”用眼睛白了他一眼。


    傻柱看著她的白眼,感覺無比的嬌媚,愣愣的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


    “秦姐,我哥要傳宗接代呢,香火不能斷在他這兒。”雨水看著自己不爭氣的哥哥,在旁邊插了一句。


    “雨水啊,你要上班去了嗎?”秦淮茹找話不接茬兒。


    雨水是被江源調教出來的,心眼兒長了不少,沒理她這個話:“小川現在需要營養,以後我哥的飯盒就不能給秦姐了。”


    她甩下這句話就去了江源家。


    秦淮茹心裏一歎,看來躲不過去了,得讓京茹來一趟。


    “明天我就捎信兒給她。”秦淮茹甩給傻柱這句話就迴家了。


    傻柱麵色一喜,又一驚:“哎,秦姐,不是……我……”他想辯解一句什麽,但很無力。


    說白了,這家夥既想要老婆,但同時放不下心裏的白月光。


    江源吃過早飯,就帶著雨水一塊去了食品廠。等到了廠子門口兒,就見趙月在門口等著了。


    何雨水看著趙月這個好像漂亮了好幾倍一樣的女人,心裏就泛起了嘀咕。


    這是吃什麽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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