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可惜了!”


    “嗯,確實是有點可惜!”


    江北流和楊豔二人一邊搖著頭,一邊看著不遠處望著天空發著呆的令狐衝,以及與他相隔不遠,正忙著運轉內力的東方不敗。


    到最後江北流還是沒能從令狐衝嘴裏套出關於東方不敗的某些細節,這讓坐等吃瓜的江北流很是撓心不已。


    楊豔扭頭瞧了瞧一臉遺憾的江北流,頓時忍不住捂著嘴輕笑了起來。


    雖然她對於江北流時不時念叨的“這瓜保熟”、“不讓吃瓜群眾吃瓜,簡直罪大惡極”之類的話不是太能理解,不過這不妨礙她與江北流感同身受。


    畢竟對於一個愛看熱鬧的人來說,想看熱鬧,卻又看不成,這確實算得上是一種非人的折磨,尤其是熱鬧的主角還是日月神教教主和華山派明日之星這種聞名江湖的人物。


    “好了,北流,畢竟事關東方教主的隱秘,令狐公子有所保留是對的,你就不要繼續糾結了。”


    江北流聞言聳了聳肩,雖然還是很好奇,但是現在確實不是糾結這個問題的時候,大不了等以後把令狐衝灌醉了,再慢慢套他的話算了。


    “豔兒,令狐兄和東方不敗這件事情有太多的古怪了,咱們怕是一不小心又牽扯進一個大麻煩了。”


    楊豔讚同的點了點頭,旋即又想到了什麽好玩的事情,似笑非笑地盯著江北流。


    “北流,曾經你還說碰到陸小鳳就轉頭就跑,不然肯定麻煩上身,現在看來,你比他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呀!”


    江北流聞言愣了愣,仔細想想,好像還真是這麽迴事。


    從田伯光攔路,到珠光寶氣閣碰到霍休,然後又是恆山派大戰向問天,接著又碰到任我行,喝個喜酒還能跟丁鵬來一場比武,而現在又卷進東方不敗的紛爭裏邊,似乎還真是走到哪裏,麻煩就跟到了哪裏耶!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主角待遇?天生自帶麻煩光環?”


    嘀咕了兩聲,江北流選擇性無視了這個問題,他才不會承認他和陸小鳳一樣,是一個愛管閑事的人。


    而且明顯兩人的配置就不一樣嘛,陸小鳳的身邊陪著的可是花滿樓,雖然花滿樓很帥很有氣質,不過再怎麽說,他也是個男的。


    再看看他江北流,身邊陪著的可是堂堂百花榜上的絕世美人驚鴻仙子好不好!


    所以這一路碰到的事情,不過都是巧合罷了,絕對跟他江北流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咳咳,豔兒,你過來看看,據令狐兄所言,這東方不敗從昨夜到現在便一直在運轉內功,幾乎對外界是充耳不聞,很明顯她的身上,一定出了什麽問題。”


    果然江北流故意轉移的話題,成功的吸引了楊豔的注意。


    “確實如此,這東方不敗可是資深的大宗師,在江湖上也是名列前茅的存在,現如今的這個狀態,很明顯不太對勁,難道她受了什麽重傷?或者……”


    “或者身中劇毒!”


    江北流和楊豔對視了一眼,眼中都流露出前所未有的凝重。


    “能夠重傷東方不敗,或者能夠讓大宗師都不能避免的劇毒怕是都不多見呀!”


    “據令狐兄所言,昨夜東方不敗點他穴道之後,臉上曾經變成暗紅色,而且後邊她這種奇怪的行為全都昭示著,她當時一定已經是身中劇毒了。”


    “不過什麽樣的毒,會讓東方不敗這位魔道梟雄,與令狐公子去做那樣的事情呢?”


    江北流聞言臉色變得古怪起來,這症狀聽著怎麽那麽耳熟呢?


    “東方不敗所中的毒,不會是春藥吧?”


    楊豔沒好氣的白了江北流一眼,對於他的腦迴路感到十分無語。


    “你聽說過哪個春藥,是能對大宗師起作用的?大宗師境界的高手,對自身的掌控已經達到完美無瑕的程度了,所以連毒藥能起作用的都不多,更何況是春藥了。”


    “嘖,這還不允許別人推陳出新啊!”


    “算了,別在這裏胡思亂想了,等那東方不敗醒過來以後,再問問她具體是什麽情況吧!”


    “那好吧,現在看來也隻能如此了,你在這裏看著他們點,我去山穀周圍巡視一下,那東方不敗的敵人說不準什麽時候就找到這裏了。”


    楊豔神色凝重地點了點頭,既然已經卷進去了這場是非,他們就隻能小心行事了。


    江北流不再多言,轉身便運轉輕功,小心謹慎地沿著長青穀的周圍巡視起來。


    ……


    “令狐兄,兔子已經烤好了,你還是過來一起吃點吧!”


    江北流一邊慢慢轉動著火上的兔子,一邊對著仍然坐在樹下發呆的令狐衝喊了一聲。


    剛剛江北流在長青穀周圍仔仔細細的查看了一番,並沒有發現敵人的蛛絲馬跡,心中頓時鬆了一口氣。


    正好晌午將至,他便順手獵了兩隻野兔,拿來當做午餐。


    一連唿喚了好幾聲,江北流感覺令狐衝才慢慢緩過神來,隻是神情還有些許的迷茫。


    看來東方不敗這檔子事對令狐衝的衝擊還是蠻大的,可惜江北流和楊豔畢竟隻是外人,提提建議或許還行,不過最終如何抉擇,就隻能看兩位當事人了,隻希望後續不要以悲劇結尾吧!


    “江兄弟,有酒嗎?”


    令狐衝慢慢走了過來,不過並沒有要什麽吃的,反而問起江北流有沒有帶酒。


    “令狐兄,你這就算是能夠一醉,可也解不了千愁啊!”


    看著沒有絲毫動容的令狐衝,江北流無奈地搖了搖頭,隨後從懷裏摸出來一個小酒壺,直接扔給了令狐衝。


    “咯,就這一壺了,你省著點喝吧!”


    “謝謝!”


    令狐衝接過酒壺,打開壺蓋之後,仰頭便是一口猛灌,仿佛要將這一切的愛恨糾葛給咬碎吞盡一般。


    江北流歎了口氣,無奈的搖了搖頭,心想這不知道是送出去的第多少個小酒壺了,存貨都快不多了,看來還是要找個時間再去定製一批才行,不然以後再遇到一些看的過眼的江湖人物,可就沒有江氏特產贈送了。


    “咳……咳咳……”


    一陣咳嗽打斷了江北流的胡思亂想,抬眼一瞧,原來是令狐衝喝的太急,被嗆的咳嗽了起來。


    隻見他一邊咳嗽,又一邊苦笑著,笑著笑著,也許是咳嗽刺激的,兩行清淚竟然慢慢流了下來。


    一時間,山穀裏隻剩下了咳嗽聲、笑聲與抽泣聲,江北流很難想象,這樣的場景竟然會出現在令狐衝這個浪子的身上。


    也許是這個綜武世界的華山派太過強大,所以嶽不群就不需要將振興華山派的重任獨自挑在肩上,因此他就有更多的時間和精力來教導弟子,特別是令狐衝這個大徒弟。這樣的結果就是這個世界的令狐衝,多少比笑傲江湖世界的令狐衝更加懂得了什麽叫做正邪不兩立。


    片刻以後,令狐衝終於緩了過來,於是他便又一口接一口地喝起了酒,喝著喝著,甚至忍不住對著江北流傾訴起來他心中的苦悶。


    “江兄弟,不瞞你說,自我幼時被師父帶上華山,師父和師娘便待我如親子一般。”


    “師父他老人家雖然時常嫌棄我在內功一道偷奸耍滑,不過當他發現我在劍法上的天賦時,還是放下臉麵,帶我去求見劍宗的風太師叔,最後讓我成功學到了《獨孤九劍》這門絕世武學。”


    “師父待我恩重如山,可我如今竟然做下如此荒唐之事,又有何麵目迴去麵見恩師呢?”


    令狐衝絮絮叨叨了半晌,總結一下就是他對不起恩師的教養之恩,如今他犯下錯事,讓恩師和華山派蒙羞,所以他是華山派的罪人。


    江北流被令狐衝念叨的有點犯困,便忍不住打斷了他。


    “令狐兄,說了那麽久的華山派,不知你對你的這位東方兄又是什麽樣的心態呢?”


    令狐衝被問的一愣,這個尖銳的問題才是他要解決的難點,借著酒勁,索性就暢所欲言了。


    “初見東方兄,我便被她的學識為人所折服,之後又有機會一起把酒言歡,一番交談下來,我就更加佩服東方兄了。”


    “那你倆如今有了夫妻之實,又知曉了她的身份,你還有迎娶她的打算嗎?”


    “如果不提東方兄的身份,令狐衝豁出性命也要娶她迴家,可是……可是……”


    “可是什麽?難道本座堂堂日月神教教主,還配不上你個華山派的小弟子?”


    一道聲音突然從令狐衝身後傳來,等他扭過頭一看,便見到一襲紅衣已經站在他身後的不遠處,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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