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累。”


    煉獄宅邸院內櫻花樹下,花瓣飄落,落到了青年的鼻尖,被一口歎息吹走。


    青年鬆軟的睡在草坪裏,四肢隨意地張開,眼睛看著那邊屋簷遮不住的藍天,又再歎了口氣。


    “在這個世界想要活命就要成為一個會用唿吸法的劍士,但是我卻學不會。”


    他自來到這裏的一個半月來求教了千壽郎、杏壽郎關於炎之唿吸的學法,可是他們到最後直接都把那本記錄家族唿吸法的書直接扔到他臉上了,曾經杏壽郎也是這麽自學的,可是他還是沒有學會。


    “說到底要拚命鍛煉身體的話根本就不可能跟的上故事發展的節奏……”


    “難道要當個平民,在這個世界隱居下去?”他說到這裏,終於是眼瞼半閉心中沉悶。


    “媽的……說到底我為什麽要來這個世界啊?”坐起來他忍不住破罵了一聲,又因為怕有人聽到就四下觀察了會兒。


    沒有人,他於是站了起來,撿起了旁邊的刀,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繼續他那從早上就開始的修行。


    這個青年隻有一隻手,而手上揮動的日輪刀並沒有變色,刀鍔也普通的要命,是一把再普通不過的刀。


    但是這個青年的裝束卻顯得格外的不普通。黑色衣服不緊不鬆的束在身上,腰間盤繞著一根白金色細繩,細繩上沿著孔把一個小袋子掛在腰間,長筒鞋在腳上,踏步卻沒有任何聲音。


    仔細看這個人的耳朵上居然還掛著對翡翠耳環,如果宇髓天元在這裏可能都要誇一句華麗。


    這家夥在此院中不知揮了多久的刀。


    直到一個眉目硬朗身披羽織的家夥走了進來,看到了這個青年努力的樣子。


    “鴉隱!”他遠遠的叫了一聲。


    刀落地,人已是跟上前去,院內頓時傳出了笑聲,陽光驅散了往日的沉默。


    杏壽郎真的是繞了好大一圈啊。


    他的遠征先是在某段鐵路上出現鬼殺隊全滅的消息,去了那裏待了幾天卻並沒有找到鬼的線索。


    正當他準卑準備返迴稟報的時候沿他這裏更遠的方向又出現了疑似目擊鬼的消息,於是他便從日本的這邊趕到了另一邊去。


    去了那裏發現是一個古老的拳法門派的師爺被某個家夥給殺了,山門的建築都損壞了一半,杏壽郎在那附近打探起那山門剩下弟子的下落,跟他們打探消息,然而最終卻並沒有得到什麽有用的消息。


    最終杏壽郎也隻是在那邊宰了幾隻鬼後便迴來報告,最後迴來自己家,總共花了四十多天。


    鴉隱和千壽郎聽完之後一陣唏噓,鴉隱給他端茶送水,千壽郎則為他做飯捶背。


    鴉隱從那僅有線索裏知道杏壽郎找的那隻鬼是個紅色頭發、紅色背心、白色褲子、腳上戴佛珠的鬼。


    是誰呢,好難猜……個鬼啊。


    鴉隱知道那個鬼毫無疑問就是上弦三,也隻有他會去跟人類挑戰拳術了。


    但他對於這件事卻無法開口。


    他為什麽會知道上弦三的信息呢,哦,原來是因為這個世界隻是一個動漫嘛,這種事情可真是好讓人接受呢。


    之類的事情他可無法說出來,越來越多的事情暴露的話他毫無疑問會被一直追問下去。


    眼下的問題是,上弦三怎麽辦?


    劇情已經要到無限列車了吧?


    可是他卻隻有憑借著每天飄忽不定的能力才能站在鬼殺隊的第一階隊裏。


    他能剛好在那天有跟杏壽郎一起上無限列車的機會嗎?


    鴉隱低頭沉思了起來。


    但是杏壽郎的話很快就打斷了他的沉思。


    “鴉隱,雖說我離開了一個多月,但是你怎麽突然戴起耳環來了?”


    鴉隱立刻抬頭看他,貓頭鷹大大的眼睛裏有些許疑惑,或許在他心裏鴉隱並不是一個跟宇髓天元一樣喜歡珠寶的人吧。


    更何況鴉隱耳朵上的這對,翡翠般的綠色,細看之下還有些吸引人目光,隱隱流露出神秘色彩的耳環。


    “嗯,這個?”鴉隱聽他說話後也注意起了自己耳朵上的耳環,隨即取下來看了看。


    雖說有些不舍得,但是鴉隱還是把這耳環遞給了杏壽郎。


    “波塔拉,送給你了。”


    鴉隱把那份不舍拋去,仿佛隨意的說道:“你知道我的能力嘛,偶爾會有些特別厲害的東西出來。比如說這個耳環,你一直戴在耳朵上你不想摘下來它就不會掉,而且這個耳環可不隻是一個裝飾物而已喲~”


    “這個……沒想到我也會逐漸接受了你說的這些話。嗯,然後它還有什麽神奇的能力嗎,這個耳環?”


    杏壽郎接過耳環後眼睛卻違背耳環吸引,而是一直看著把它交給自己的原主人。


    鴉隱點了點頭,指了指那耳環說道:“如果你遇上了難以打敗的敵人,一定不要吝嗇,記得把這個耳環的其中一隻交給旁邊的劍士,讓他戴上,在那之後你們就會融合在一起。”


    杏壽郎聽的愣了一下:“融合?”


    “準確的說是‘合體’吧,你會和那個人合體之後變成一個人,你們的實力也會暴漲,並且是絕對意義上的比原來你們兩個之中的任意一個都要強。”


    “哦,這種事情真的會發生嗎?!”杏壽郎的表情明顯變得很驚訝。


    “嗯。不過這樣說來,好像你不用管身邊的人是誰,哪怕隻是一個不會用刀的平民,隻要你們是同一陣營,並且他不是一副弱到連石頭都舉不起來的話,你都可以跟他合體就是了。”


    此時,杏壽郎的目光才終於定格在了他手上這對神奇的耳環上。


    想了想,杏壽郎問道:“但是如果合體成為了一個人,在擊敗敵人以後呢?有沒有能夠分開的辦法?”


    “哦!”鴉隱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忘了說了,這個耳環的能力隻會持續一個小時,也就是你們隻會合體一個小時。”


    “如果在這一個小時裏你們還是解決不了敵人的話,就抓住剩餘的時間跑吧……”


    鴉隱說到這裏頓了頓,他突然發現跟杏壽郎說這話是沒有意義的,如果是為了保護平民在與鬼展開戰鬥,杏壽郎是不可能逃走的……


    “總之你記住這個東西不到萬不得已不要用,用完之後它就會直接碎掉,能力也會失效。”


    聽鴉隱把話說完,杏壽郎沉默了良久,突然站起了身,看著鴉隱:


    “鴉隱,我相信你說的話是真的,可是我認為你應該把這對耳環交給主公或者其他的柱,比如不死川或者悲鳴嶼他們,這絕對會比給我有用多了。”


    “要是你沒有空,我可以代替你拿去本部”


    看著杏壽郎一副嚴肅的一樣,鴉隱卻輕輕抬起了手:


    “杏壽郎,坐下吧。”


    他目光遊走在屋內,又咬了咬自己的手指,然後他才終於敢迎接杏壽郎那不解的眼神。


    “你要知道,這對耳環是我送給你的禮物,跟之前的那個仙豆是一樣的,懂嗎?”


    “這個禮物是因為我不想要你死了,是因為……我不想在某個早上突然聽到外頭那隻傳信的烏鴉突然喊出你死亡的消息,你明白我意思吧。”鴉隱本想把“我”說成朋友,但是想想他和杏壽郎好像還沒有到那麽親切的關係。


    “我反正要是有其他好東西當然也會給本部送去,問題是我目前為止得到的東西也就這麽兩個對你們有用,而這個耳環正是專門給你的。”


    鴉隱說完後攤開了手表示自己毫無保留,之後就看對方的意思了。


    杏壽郎重新坐下了猶豫再三,他才深深地點頭,笑著對鴉隱說道:


    “原來這是你的心意,嗯!我明白了鴉隱,真的非常感謝!”


    鴉隱才要感謝杏壽郎的收留呢,不然他在這裏還真的沒有一個像樣的家。


    他的這個耳環來自一周之前的某天,說實話他也是吃了一驚,因為這可不是什麽簡單的東西,這可是那種搞不好可以把無慘都能幹掉的神器啊。


    畢竟這個耳環,來自龍珠。


    “哥哥,我給你做好了麵。”


    千壽郎端著麵過來了,拿起筷子杏壽郎開始享用他遲到的早餐。


    “好吃!!”


    “好吃!!”


    “好吃!!!”


    雖說是一種獨特的個性,但是鴉隱還是覺得自己不用在這裏聽杏壽郎一邊吃麵一邊大喊了。


    他走出了房間,為他們兩兄弟留下了私人的空間,走到了院中重新拾起了自己的日輪刀。


    隻見他把刀拿到了腰間,信念一動之下刀就消失掉了,準確說來是被裝進了他腰上的那個小小的袋子裏麵。


    這時,天空突然傳來一聲烏鴉的叫聲,抬頭一看是本部派給他的那隻烏鴉。


    ……


    鴉隱在聽到杏壽郎打探的那些消息後就再也忍不住了,關於無限列車的事,他的腦子裏浮現出了一個計劃。


    “嗯,首先要提前在杏壽郎他們之前打探那個無限列車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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