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州來送藥膏的時候,感受到屋內詭異的氣氛。


    放下藥膏馬不停蹄的就跑了出去,像身後有鬼追他一樣。


    君衡看了眼床邊的藥膏,就看了看正坐在自己床上揉手腕的女人,輕輕歎息,


    “你自己可以塗吧?”


    “不能,誰把我弄傷的誰塗!”


    一雙白皙嬌小的手伸到君衡眼前,指若蔥根,纖細而修長的手指白皙得如同羊脂玉,指甲圓潤光滑,泛著淡淡的粉色。


    君衡有些被自己的小夫人氣笑了,


    刨去自己是她的丈夫,那自己好歹也是個病患,就準備這麽照顧他嗎?


    “咳咳,夫人你是來照顧我的嗎?”


    君衡咳嗽了兩聲,牽動了胸上的傷口,疼的吸了口氣。


    花顏見男人有些咳嗽,立馬去端桌邊的水,本來也沒想讓他給自己塗,總得貼近一點人設吧。


    扶著君衡的肩膀,讓他慢慢坐起來,十分體貼溫柔,把水杯遞到他嘴邊,


    “你沒事吧,不用你塗就是了,喝點水緩緩。”


    君衡有些詫異的看著花顏,怎麽感覺她這麽緊張自己,難道喜歡自己?


    不會的,出嫁之前還不情願呢,要不是自家老娘拿出婚約,恐怕花家還不會鬆口呢。


    可能是因為婚事有求於他,罷了,要是她開口想走就放她迴家,畢竟強扭的瓜不甜。


    在說自己身係守護漠北三省的重者,時刻刀尖上舔血,不知哪時就上了西天,何必困住她一生呢…


    留洋歸來的大小姐有著先進的思想意識,又怎會甘心這一輩子的籠中鳥,被困於高宅大院之中呢。


    這不是他所想見到的,也不是她該承受的,幼時的記憶早已淡忘,現在是全新的彼此了。


    抿了一口花顏遞來的水,君衡猶豫了片刻,在心中組織好語言,嚴肅又認真,


    “你不必如此對我,若是想離開我會去勸母親,一切責任在我,但要等些時日了,她不會輕易同意。”


    花顏拿水杯的手一頓,打量著一臉認真決定自己去留的君衡。


    他怎麽會覺得自己要離開,是她做什麽讓他誤會了嗎?


    不行,任務還沒怎麽進行,他就開始想著把自己送走。


    這熱血的事還沒參與,崽子也沒生,怎麽也不可能離開!


    為了打肖君衡的這個念頭,讓他不繼續胡思亂想下去,


    花顏直接捧住君衡的臉,在男人疑惑又震驚的目光中,輕輕的吻上他的唇,溫柔又堅定,臉龐泛著動人的紅暈。


    一吻輕輕結束,輕柔的像夢一般,可就是真實發生的。


    花顏湊進君衡耳邊,衝著他泛紅的耳朵吹了一口氣,嬌氣又纏綿,淺笑低語,


    “大帥,我什麽時候說要離開了?”


    君衡眸色漸暗,這是她的惡作劇嗎?她怎麽會不想離開呢?


    微微眯起雙眸,眼神猶如暗夜中的孤狼,幽冷且犀利,隱約還有一絲的期待,漆黑的瞳仁裏似有幽光閃動,審視著花顏話中的真假。


    “你說的是真的嗎?”


    花顏的目光毫不躲閃,直直的盯著君衡的眼睛,


    “大帥希望是真的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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