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可以帶走,自然包括冠軍帶給觀眾的熱度與瘋狂。安雲的迴歸日常就是開始。隨後所有運動員的外出任務陸陸續續的都結束了。


    就在大家逐漸開始適應新的生活節奏是時,教練組們又投下了新的炸彈。


    隊裏收到了一份邀請函,邀請女排隊伍參加今年10月份的世界錦標賽。沒有給大家任何討論的時間同時宣布,一個月之後開始進行人員群吧。


    此次選拔賽並不是以對抗賽輸贏論高低。而是根據大家的總體評分,包括日常訓練,包括對抗賽成績。綜合成績高者勝出。同等成績下以有經驗者優先。


    被接連三個炸彈不斷攻擊,運動員們被攻擊的暈頭昏腦,毫無招架之力。等到隊員們徹底反應過來,消化了教練所說的話後,之前頒布消息的主教練早就已經不見了蹤影。


    這一下子,訓練場裏又響起的嘰嘰喳喳的討論聲。更有之前頻繁參加外出采訪任務的運動員,表示不服,


    之前自己的外出任務那麽多,自然而然的就放鬆了訓練量。這樣的自己,怎麽能和那些天天刻苦訓練的隊員比。


    練體育的人是單純的,但涉及到利益的時候,同樣也是有心機有計較的。


    有幾位老人商量過後,組團去找教練,向他們表達自己的想法,認為這樣的選拔對她們不公平,希望可以時間推後。


    教練組的迴複卻很硬氣。不要拿采訪任務說事兒,必須的采訪任務那是必須去的,你們每一個人都有,但並不多,其餘的采訪任務是可以拒絕的,當初在詢問的時候就已經告知,是你們自己沒有拒絕,既然如此,都不用拿此作為理由。


    你們覺得時間短,訓練量達不到效果,但對於其他的沒有參加過比賽的運動員來說,他們還缺乏你們和高手過招的經驗,缺乏經過國際賽場上考驗的穩定心態。各有優缺點,並不存在誰吃虧誰占便宜之說。


    這讓之前被各家媒體捧得有點飄忽的老運動員們,心裏有些不服氣,卻又無話可以反駁,隻能是仰著頭來低著頭走。


    一個月的時間是短暫的。在所有隊員的緊張與期盼當中,選拔賽開始了。


    不出意外的有的人員留在了12人名單中,有的人被淘汰了。而那被淘汰的人裏,全部都是當初找教練組反映覺得不公平的人。


    有的人通過失敗徹底的醒悟了,是自己飄了,沒有腳踏實地,為什麽同樣的參加任務,別人可以留下自己反而被踢出了隊伍。


    可有的人卻覺得丟臉,覺得仍然是不公平。認為大家都在嘲笑自己的失敗落選。卻從來沒有正視,為什麽別人可以自己卻不行這個問題。


    對於隊裏的選拔結果,安雲從未擔心過,不是因為自大,而是對自己實力的清醒認知,她相信自己的能力。


    更沒有心思去顧及隊裏麵,因為選拔結果而浮動的各種心思。因為安雲正忙著和教練探討自己今後的訓練計劃。


    在主教練劉勇的辦公室裏。劉明正在給兩人講述安雲的各項數據所代表的意義。從而指出哪些訓練有效的提高了安雲的技能,哪些訓練暫時沒有看出任何功效。


    聽著劉劉明如此科學係統的分析,阿雲才真正的意識到,他也是一位教練,並且是新時代培養出來的新型教練。比自己可專業多了。


    當劉明口幹舌燥的講解完。拿起桌上的茶杯,一飲而盡時就看見了安雲,滿臉驚歎的看著自己。


    “你這個表情可是很好的,取悅了我。”放下手手上的茶杯。笑嘻嘻地對著安雲說道。作為私交甚篤的好友,說話之間並沒有多少顧忌。


    “我才發現你的專業水平居然這麽厲害,敬佩敬佩,以前是小的,有眼不識泰山了。”安雲也不藏著掖著,直白的表達了出自己最真實的看法。


    “那當然,你以為我這個教練的名稱是白得的”劉明高興壞了,要知道自從看見過安雲的學習效率後,在他的心裏已經把他和自己分別開來了,他自己就是個普通的勤奮一些的人,而對方可以在他的眼裏就是個學霸了。


    得到了自己心裏中的學霸的認可,這可讓劉明自得壞了,自己還是有過人之處的。


    劉勇看著自己眼前的兩個小輩話題越聊越偏,隻得無奈插嘴道“安雲,你再說說你自己的想法”。


    說到正題,安雲連忙坐直身體開始巴拉巴拉的講述,對自己能力的分析。她不像劉明有直觀的數據表現,說的全部都是真實體驗。


    最後看著倆人不斷做筆記的手,不忘強調“籃網高度我是一定要加強的,還有就是步伐移動,這方麵也是我今後打算訓練的重點”。


    可惜她最後的強調,似乎沒有進入兩人的耳朵,兩位正在拿著各自的筆記,針對安雲的訓練展開激烈的討論。


    太專業了,安雲沒有任何可以插嘴的機會,隻能無奈的拿起自己手邊的茶杯一口接一口的慢慢喝著。


    就在安雲無聊的快坐不住想要打斷他們插嘴時,被喝茶休息的劉勇看見了,居然一臉詫異的問道“你怎麽還沒走”?


    什麽?安雲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麽,立馬氣鼓鼓的反問道“您老沒發話我敢走嗎?”


    這下子劉勇更驚訝了,拍了拍自己的腦門,問向旁邊的正在看著筆記本沉思的劉明“我沒有和她說嗎”?


    茫然抬起頭的流明,晃了晃神。過了半晌,遲疑的說道“好像還真的沒有”。


    “把你那好像去掉,就是沒有。”自己又不聾又不傻,他們如果說自己可以走了,怎麽可能還傻呆呆的在這裏待著。


    結果劉勇反而更理直氣壯的說道“你說說你怎麽這麽笨,我們倆的話題你又插不上嘴,從那幹坐著有意思嗎?你不會問一句或者你幹脆直接走人,我也不能說你什麽呀,這事兒你又不是沒幹過,該聰明的時候不聰明。”


    這話聽得安雲直冒氣,可又一時想不到有什麽可以迴嘴的,最後隻能氣鼓鼓的說道“誰讓我腦袋一時短路了呢,行了,我走了,你們慢慢討論吧。”


    起身怒氣衝衝地向門口走去,快到門口時,又突然轉身,拿起桌子上的茶水一飲而盡,這可是自己剛剛倒的,必須喝掉。


    這下子真的是頭也不迴的走了。而剩下的兩位呢,在說完那段話後,又沉浸到對安雲訓練表的討論中了,對於她這一連串的動作表現,那是一絲一毫的注意力都沒有分給她。


    如果安雲知道,自己都表現的這麽生氣了。他們都沒有注意到自己已經走了的事實,恐怕那怒火得燒得更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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