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囚伸手褪下天雷的褲子,將蛇伸到他小弟近前。


    天雷身體瘋狂掙紮,眼中滿是恐懼,“小雜種你要做什麽?快住手。”


    “我問,你答,若是不讓我滿意,就讓它伺候你。”趙囚道。


    見天雷頻頻點頭,趙囚問:“你和地火為什麽盯上我?”


    “我們夫妻倆想找個徒弟。”天雷說。


    趙囚搖頭,這不是他想要的答案,看來不讓對方吃點苦頭,是不會說出真相了。


    他將蛇向前伸去,蛇信子舔過小弟,猛的一口咬在上麵。


    “啊!”


    天雷發出慘叫,汗珠不停從額頭上流下,脖子上青筋暴起。


    趙囚不著急拉迴蛇,這是他精心挑選的,沒有毒。


    “告訴我,你和地火盯上我的目的。”


    “呸,小雜種,算老子看錯人了!”天雷吐了一口唾沫,將頭扭向一旁。


    “呦嗬,還是個硬骨頭,我倒要看看你能撐多久,中州那麽大,尋找不到傳人,偏偏選我這個其他地方的人,騙鬼呢?”


    他緩緩拉動手中的蛇,另一隻手抓住天雷的頭發,讓他看清自己小弟的下場。


    “啊!畜生,你不得好死,老子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天雷怒吼。


    “原本打算問清緣由就放了你,既然如此嘴硬,那我隻好殺死你了。”趙囚道。


    “我憑什麽相信你?”天雷眼中泛起一絲希望光芒。


    “我這個人最尊師重道,我以師父薑問道生命起誓,若是你說出真相,我還是殺死你,那便讓我師父身死道消!”


    “不行你必須拿自己生命起誓。”天雷道。


    “好!我趙囚以生命起誓,若是你說出真相,我殺死你,自己便身死道消。”趙囚發誓。


    “現在可以說出原因了麽?”


    “我和地火在你身上感受到靈火氣息,想將你騙迴藥王殿奪取靈火。”天雷道。


    趙囚拿出身下的酒葫蘆,詢問:“你們是不是在這酒中下毒了?”


    “進入此方世界,儲物戒和丹田中東西都無法取出,此酒隻做了些標記,防止離開此處世界找不到你。”天雷道。


    “夏無天對此計劃持什麽態度?”趙囚問。


    “我和地火沒有跟他說,我已經將計劃全部告訴你了,現在該你履行誓言了。”天雷說。


    趙囚抽出一根箭刺在天雷大腿上,扭頭就走,沒有搭理天雷,他是發誓不殺天雷,可沒發誓放了他。


    此處是一頭山君的領地,他不信被束縛的天雷能活下去。


    為了保險起見,脫離天雷視野後,他來到山君洞穴附近,撿起一塊山石爬到古樹上麵。


    揮動手臂扔出石塊,準備狩獵山君。


    一道黃色身影從洞中衝出,嗅了嗅向山林中衝去。


    趙囚盤坐在古樹上計算著時間,大約半個時辰後,他爬下古樹,向天雷所在位置走去。


    透過灌木叢,他看見被束縛在古樹上的天雷隻剩下骨頭架子,山君躺在一旁,嘴角滿是鮮血。


    他抽出弓箭,連續射出三箭,全部刺在山君身上,見它沒有反應才走上前去。


    揮動手中匕首,徹底了結山君性命,花費四個時辰製作一架簡易木車,拉著山君返迴。


    如今解決一個,斬草除根的道理他還是懂的,出了此方世界就沒有任何機會了。


    正午,他拖拽著木車迴到木屋中,身體已鬆懈下來,感到異常疲憊。


    陸瑾走到近前攙扶住趙囚問:“你不是去蹲點了麽?怎麽還打了頭老虎迴來?”


    “把我扶到木屋中有些累,你讓李馨把虎皮剝下來就行,它肚子裏有寶貝。”趙囚說。


    將趙囚扶到木床上,陸瑾搓著雙手詢問:“什麽寶貝?”


    “天雷的儲物戒被山君吞入腹中,你若是想要直接取便是。”趙囚說。


    陸瑾伸出大拇指:“好手段,雷厲風行,確認其目的了沒?”


    趙囚點頭:“跟你猜測的一樣,兩人圖謀蓮火,解決了一個,我睡會晚上去解決第二個。”


    說完他閉上雙眼,昏睡過去。


    ……


    再次醒來時,天色已經被黑暗籠罩,他看向兩旁,李馨和陸瑾都不在木床上。


    他向院中走去,發現兩人還在處理山君,心中一陣無奈,好在已經將皮全部剝下。


    陸瑾把玩著一枚漆黑的戒指,李馨坐在山君身旁,握著匕首不停劈砍,身上已經沾滿鮮血。


    他走到近前:“我來吧,你幫我去拿幾根木棍,有些餓了。”


    李馨抬頭將匕首遞給趙囚,起身去拿木棍。


    “趙兄你確定不要這儲物戒,藥王殿高層的身家可是異常豐厚的。”陸瑾把玩著儲物戒詢問。


    “那天雷是個妻管嚴,估計寶物都在地火身上,她那才是大頭,不急。”趙囚道。


    “果然還是趙兄思考的長遠,這東西處理起來還有些麻煩,到了問道宗一切都不是問題。”陸瑾笑道。


    “地火有什麽反應沒?”趙囚詢問。


    “地火倒是沒什麽反應,夏無天來過一次詢問你的情況,我應付走了。”陸瑾說。


    趙囚點頭,花費一段時間將山君分解,吞食了幾塊,背上弓箭便要向院外走去。


    “趙兄不休息休息?”陸瑾問。


    “夜長夢多,不殺死地火無心修煉。”趙囚迴複。


    他抱起幾塊烤熟的山君肉,囑咐道:“你們將剩下的肉塊烤熟掛在牆上,把那虎皮處理處理,睡起來可以舒服點。”


    看見滿身血跡的李馨皺了皺眉補充道:“你清洗清洗衣物,免得引來野獸。”


    說完他向院外走去,抓捕地火恐怕沒有那麽容易,夏無天顯然已經懷疑到他身上。


    怎麽感覺夏無天比地火還要上心天雷的安危,他有些想不明白,自己妹妹都被別人掠奪氣運了,還有心思管閑事。


    未等走到近前,夏無天從一棵古樹後走出:“趙兄這麽晚去哪?”


    “打獵!”趙囚冷靜迴複,果然這夏無天還是懷疑到他身上了。


    “趙兄可知天雷前輩失蹤了麽?”夏無天詢問。


    “天雷失蹤你就去找,關我屁事!”


    趙囚心中升起一股怒氣,這夏家兄妹還欠自己一條命,如今天雷失蹤,他便跑來質問。


    “趙兄切莫動怒,蘇兄還未曾康複,不能前往山林中,我一人礙於法則無法獨自前往山林,想邀請趙兄與我一同尋找。”夏無天道。


    “我憑什麽幫你?居住木屋已經付過費用,我沒跟你討要救你們兄妹的好處,就已經夠仁義的了。”


    掃見夏無天麵色陰沉下來,趙囚補充道:“別拿什麽大夏皇朝壓我。”


    說完,他繼續向山林中走去,本以為夏無天是個可以結交之人,現在算是徹底看清了。


    此人隻對有用之人釋放善意,一旦有更大利益出現,他會毫不猶豫拋棄利益小的人。


    走入山林中,他從懷中抱出小靈放在肩膀上,捕捉了幾條蛇,返迴院落。


    現在夏無天戒心大起,顯然不是對付地火的好時候。


    “陸兄可知那夏無天目的?”


    趙囚將遇到夏無天的過程講述給陸瑾詢問。


    “這還不簡單,夏無天想給天雷報仇,以此來博得地火好感,天雷和地火之間雖然情義不多,但總歸是要臉的。”陸瑾笑道。


    “那我要是將地火殺死,夏無天會不會翻臉?”趙囚繼續詢問。


    “趙兄大可放心,若是你殺死地火,夏無天不僅不會翻臉,反而會來拉攏你,死人是沒有價值的。”陸瑾笑道。


    “那夏無天為何會如此執著於拉攏勢力?”趙囚有些不解。


    “這還不簡單,他想成為大夏皇朝的下一位國主,具體情況你可以詢問李馨,她了解的會比較多。”陸瑾笑道。


    趙囚搖頭,知道這些信息已經足夠了,他隻要清楚夏無天根本目的就可以。


    至於其能不能當上國主,關自己何事。


    “李馨呢?”趙囚詢問。


    “你不是讓人家清洗衣物麽,此處沒有盛裝水源的東西,更無換洗衣物,她去找鬱香附了。”陸瑾道。


    “哦,按你意思我還要給她打造個木桶唄。”趙囚氣結。


    “我可沒這麽說,她是你的人,不是我的,你打不打造關我什麽事。”陸瑾笑道。


    趙囚被氣的說不出一句話,陸瑾幹地下生意是有原因的。


    就這毒嘴,估摸死人都會被氣活!


    “趙兄,你說若是李聖女撞見鬱香附奪取夏玲婉氣運,會發生些什麽?”陸瑾一臉壞笑。


    “我擦,你考慮的這麽全麵,怎麽不攔下她。”


    說著趙囚向鬱香附院落跑去,這要是被撞見了,李馨必死。


    陸瑾快步從身後追來調侃道:“趙兄還是很關心李聖女的嘛!”


    “你少說點風涼話吧,到了外界執行任務時,可以……”


    陸瑾打斷道:“趙兄不用解釋,我都懂,都是為了以後考慮。”


    趙囚突然放緩腳步,不再急切,那夏無天還未休息,顯然今晚不會讓夏玲婉“夢遊”出木屋。


    李馨壓根就不會撞見!


    “趙兄怎麽不繼續前進了,莫非不擔心李聖女了麽?”陸瑾不解道。


    “擔心個屁,迴去睡覺,鬱香附若是如此不小心,那就是李馨命中該死。”趙囚沒好氣道。


    陸瑾一臉古怪的看著趙囚,跟隨其走迴院落中。


    迴到木屋中,趙囚轉身看向陸瑾,眼神愈加不善:


    “你算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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