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絕色的富婆女朋友神采飛揚的嬌俏,李非心中變得灼熱了起來。


    “等著!”


    李非向著視頻裏的她,露出了邪惡的笑容,嘿嘿的幹笑了起來:“你等著,張曉嵐,你要遭大罪了!”


    張曉嵐俏臉刷的一下就紅了,忍著羞澀發出一聲嬌哼:“你來啊。”


    李非便穿好了外套,拿起了車鑰匙,錢包,手機,最後檢查了一遍水電門窗,便快步走出了家門。


    上了車。


    徐徐離開了小區院子。


    李非知道去島城這個決定很不理智,因為自己其實已經找到了這個時代裏,最準確的定位。


    這就是一個草莽vs精英的時代。


    自己就是個草莽,還是一個剛剛才崛起的小草莽。


    在自己羽翼還沒有豐滿之前,自己就應該老老實實的站在草莽的隊伍裏,苟起來好好發育。


    或者。


    李非決定自己應該去的是白霞的家中,過上幸福無邊的日子。


    而絕對不是去島城。


    李非知道自己此時應該撒手,冷處理,讓時間來衝淡這種相思,然後認認真真做好自己的事。


    又或者走上另一條路。


    等到自己有了財富,有了足以跟她匹配的地位之後,早晚有一天是會修成正果的,可這隻是一個普通人的想法。


    這種想法隻是一廂情願,因為人不是機器,人是會變的,這個世界上也沒有永遠忠貞的感情。


    李非很清楚,自己隻要一撒手,就會錯過這世上最美好的純真。


    以及救贖。


    李非記得前世的貴人,她曾經跟自己說過的話,把人或者社會當成機器,真的是一件很蠢的事。


    她還讓自己看一本書叫做《機械論》。


    她的話李非倒是記住了,可是書一直沒看。


    “去tm的時代!”


    狠狠的咒罵了一聲,李非覺得找迴了點什麽。


    “都是狗屁。”


    罵了幾句覺得痛快了,李非便開著牌照6個2的奧迪a6公務車,開向了通往島城的高速公路收費站。


    才過了短短一天,路上的積雪已經融化了,不見了。


    天其實還沒那麽冷。


    今晚天氣晴朗。


    兩小時後。


    島城。


    下了高速,進入了市區。


    李非看了看時間。


    晚上十點多。


    李非已經很多年沒來過島城了,小時候倒是常來,不過已經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島城和臨海已經變成了兩個世界。


    開著車。


    在陌生而又略有些熟悉的街道上穿行著。


    煩惱漸漸消散。


    準一線超級大城市的街頭燈火通明,夜生活的質量比臨海強了不知道幾個檔次,到處都是燈紅酒綠,以及隨處可見的豪車。


    深夜時分的道路依舊擁堵,並且6個2牌照的奧迪a6公務車,在這裏並沒有什麽卵用。


    根本就沒人讓。


    臨海牌照在這裏並沒有什麽麵子。


    混跡在擁擠的車流中,李非花了一個多小時,終於來到了和張曉嵐約好的五星級酒店門前。


    遠遠的。


    看到她熟悉的高挑窈窕身影,就站在停車場入口等著自己。


    天有點涼。


    她穿著一件白色的羽絨服,塑身牛仔褲,戴著個很可愛的帽子,正在不停的踱著步子,搓著手。


    看上去她在這裏等了很久,凍壞了,不停跺腳的樣子很是呆萌。


    李非心中再次灼熱了起來。


    看著不遠處擁擠的停車場,根本不管三七二十一便猛打方向,搶在一輛賓利之前搶到了一個停車位。


    “嘀嘀!”


    賓利車的司機不滿的按起了喇叭。


    喜聞樂見。


    李非假裝沒聽到,下了車,向著自己的女朋友走了過去,在距離她半米遠的地方停下了腳步。


    四目相對。


    張曉嵐開心的笑了起來:“你來啦?”


    李非握著她的手揉了幾下,然後嘟囔了起來:“你是不是傻,你就不能在酒店大廳裏等?”


    “你不冷嗎?”


    張曉嵐撇著嘴,嬌嗔起來:“又兇我,我當然冷啊,可是我怕你到處找不到我會著急啊!”


    李非隻好悻悻的說道:“算了!”


    沒有預想中的甜言蜜語,兩個人一見麵便很幼稚的互相懟了幾句,可是很快又開心起來。


    接著。


    兩個人便挽著胳膊,甜甜蜜蜜的走進了五星級酒店,看上去就像是一對無憂無慮的情侶。


    李非知道自己能出現在島城,享受當下的美好,是因為有人正在替自己負重前行,那個人叫白霞。


    淡淡的愧疚感浮上了心頭。


    李非很快將這愧疚驅散,開始享受當下。


    深夜。


    五星級酒店的套房裏。


    島城的酒店比臨海高檔很多,服務也正規了很多,李非和張曉嵐兩個都很冷靜的人,不約而同的想到了解決問題的辦法。


    最好的解決辦法還是生個孩子。


    夫妻嘛。


    但凡是真的在意對方,一旦有了孩子就再也割不斷了。


    血緣......


    這又是一個從人類出現以來,就存在的永恆命題。


    什麽兄弟義氣,至死不渝其實都靠不住,最後你會發現真正割不斷,最靠譜的關係永遠是血緣。


    門一關,鎖上了。


    幾個小時過後,兩個人躺在酒店的床上。


    依偎在一起。


    張曉嵐開始擔心起來:“能懷上嗎?”


    李非懶洋洋的說道:“應該能吧。”


    說話時。


    張曉嵐便咬著雪白的牙齒,嫵媚的發出了一聲嬌哼,再也見不到半點豪門乖乖女的矜持。


    就像是這世界上所有的異地戀情侶那樣,兩個人把自己關在酒店套房裏,再也不想過問世事。


    睡醒了,讓餐廳送來了大餐。


    填飽了肚子。


    兩個人便打開了套房裏自帶的影院,開始看起了電影。


    張曉嵐選了一部很懷舊的老片。


    片名《小公主》。


    是很多年以前的譯製片,主演叫做秀蘭鄧波兒,出生於1934年的一位米國著名女演員。


    浪漫的氣息中。


    李非一咧嘴,忽然說道:“秀蘭鄧波兒這個翻譯有問題。”


    張曉嵐一邊吃著水果,一邊好奇問道:“什麽問題?”


    李非便大咧咧的說道:“她的英文名叫shirley temple,直譯成中文,其實應該叫做少林寺。”


    一陣安靜。


    學曆很高,英文也很好的張曉嵐便愣住了,俏臉上露出了古怪的神色,因為李非說的一點也沒錯。


    這位享譽世界的米國女明星,中文名確實應該叫做“少林寺”。


    浪漫的氣氛一下子被打破了,可是張曉嵐卻出奇的沒有嬌嗔,或許已經習慣了李非的毒舌。


    “好,不看了。”


    她決定換一部電影,伸出纖纖素手,打開了存放影碟的包包,便又認真的挑選了起來。


    很快。


    張曉嵐開心的說道:“要不咱們看《寂靜嶺》吧!”


    這是一部恐怖片。


    李非便又淡定的說道:“這片子也不應該叫寂靜嶺。”


    在張曉嵐好奇的注視下。


    李非認真的說道:“什麽寂靜嶺,這片子應該叫啞巴屯兒。”


    說這話的時候。


    李非還是很驕傲的:“別以為哥沒文化,哥也是懂英語的,還能說一口標準的南加州口音。”


    張曉嵐不吭聲了,琢磨著“啞巴屯兒”這個土裏土氣的名字,隨手拿起擱在桌子上的可口可樂喝了一口。


    李非便立刻又上杆子說道:“可口可樂這個翻譯也有問題,最早的翻譯其實叫做蝌蚪嚼蠟。”


    麵對李非接二連三的毒舌言論。


    張曉嵐終於繃不住了,咬著後槽牙說道:“老公,你信不信,你要是換個脾氣暴躁點的女朋友,你會被打死的!”


    李非嘿嘿的笑了起來:“你不是那樣的人,你可是有教養的大家閨秀......”


    話還沒說完。


    張曉嵐的粉拳便狠狠捶了過來。


    花拳繡腿捶在身上。


    張曉嵐一邊錘,一邊嬌嗔著:“少林寺,啞巴屯兒是嗎.......”


    李非便懶洋洋的輕叫了起來:“哎喲,疼疼疼。”


    其實一點也不疼。


    打打鬧鬧中,不知不覺又天黑了。


    日出又日落。


    兩個人在酒店裏膩歪了兩天,才梳洗打扮了起來,打算去好好逛一逛這省內最繁華的準一線城市。


    大清早。


    酒店外是陽光明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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