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女走在萬花樓的秘密通道內,望著奢華典雅的萬花樓,聊起天來。


    “怕什麽?不是還有你嗎?現在白家如日中天,你身為白家雨脈家主,難道還有人敢找死不成,更何況我那些短命鬼駙馬死後,你就不怕我一個人寂寞,大不了這萬花樓分你股份,這個日進鬥金的銷金窟,我就不相信你不眼紅?”豐滿美婦一心想要將白道雨拉下水,也正如她所說,隻要將白道雨拉下水,以後還有誰敢打她萬花樓的主意。


    “咯咯……飛燕姐,我說這樣不正對了你的胃口嗎?這裏那麽多風流公子,還不是隨便你挑,挑好的就當成麵首好好養著唄。”白道雨戲笑著趙飛燕,湊近窗口向外望。


    “嘻嘻,你倒笑起我來了,那些什麽的公子中看不中用,比起我這萬花樓的美男來還差得遠了。看你這個樣子,是不是才離開駙馬不久就心癢癢,耐不住了?來來,讓我幫你挑一個猛男來讓你飛上天。”趙飛燕靠近點白道雨,把頭湊在一起,隔著黑紗簾搜索著外麵那些所謂的大家族公子。


    “我才不要你幫我挑呢,我又不是你,我可不喜歡玩這一套。”白道雨碰了一下趙飛燕,正好碰在她的胸前絕世兇器上。


    “咯咯……”趙飛燕被碰得一酥,笑著癢了一白道雨道:“你看,那個怎麽樣?不行?嗬嗬,咦?那個不就是江都城內現在赫赫有名的天驕熊偉龍嗎?這段時間我倒經常看到他來萬花樓。”


    “熊偉龍?哪個?長得怎麽樣?”白道雨也聽說過熊偉龍的名頭,特別是聽說前段時間居然要公然想要拜入劍帝門下,最後被拒絕了。


    “嘿嘿,心動了?他天資悟性非常高,雖然看起來急了點,可是其骨齡最多不超過三十歲,將來說不定可以衝擊天人境,而且特別受咱們萬花樓的紅姐歡迎的,長相倒不怎麽樣,一般般啦……”趙飛燕說著,眼睛突然一亮,像看到寶似的一手緊緊的拉著身旁的白道雨急急的道:“白道雨,你看,那個熊偉龍身邊穿白色錦衣的男子,實在是太惹眼了,很久沒有萬花樓看到這麽出眾的美男了,嗬嗬,好正點哦,我喜歡,你看他……”


    “誰?哪個?”白道雨很好奇看過去,她可是深知自己這位表姐的性格,一般的男人他還真看不上。可惜每次看得上,兩人結婚後,最長的也沒活過半年,守了上百年的寡。不過她的豔名遠播,風流揚花,不是一個耐得寂寞的主,隻是以前因為身份問題,為了皇室名聲,再忍不住也要忍,現在長樂皇帝死了,白家繼位,她反而解脫了。


    白道雨順著趙飛燕趙飛燕的目光看去,正好看到那人從一個路過的侍女胯下縮迴手。嘴裏喃喃的說了一聲:“下流”卻又突然的啊了一聲,雙手棒著尖俏的下巴,一臉疑惑的樣子道:“總感覺在那裏見過?”


    專門裝扮過的蒯瑜一點也不像那個劍鋒如人的劍帝,沒有劍帝的嚴謹、冷漠,想當初第一次見蒯瑜時,如今還曆曆在目。


    眼前之人長得有幾分相似,可是那個氣質,氣度,性格簡直就是天壤之別,雖然白瑜是她的晚輩,可是依舊在白道雨心中留下不可磨滅的印記。


    美女愛英雄,不管是什麽時代,什麽環境,依舊是永恆不變的主題。


    白道雨越看越疑惑,一直盯著蒯瑜看,可是在趙飛燕眼中卻是另外一迴事,以為白道雨看上這個小白臉,雖然有些不舍得,趙飛燕還是大方讓給她,隻為將白道雨拉下水。


    “哦?嘻嘻,道雨何時變得如此急色了?就看上那個小白臉了?”趙飛燕見白道雨一反常態,不由盯著白道雨的眼睛,奇怪的問。


    白道真頓時明白她唐突了,連忙搖搖頭,臉上浮起兩朵紅雲,連忙解釋。


    雖然趙飛燕聽在耳朵裏,表麵上點點頭表示明白剛剛的誤會,心裏卻不以為然。


    那個男人不偷腥,那個女人不愛大棒,都是一個道理,解釋再多也是掩飾而已。


    趙飛燕已經開始打主意,等過段時間將這個小白臉給抓迴來,給白道雨好好開開葷,別讓她老是修煉,憋壞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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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大廳之外,隻見靠近那小舞台的位置,有幾個錦衣華服非常富貴的年輕人坐在一起,怎麽看出富貴,看身上的衣服就知道,最少都是一件寶器法寶,隻是沒有蒯瑜那麽誇張的極品寶器,雖然衣服法寶很珍貴,可是到這些人眼裏,那已經不是法寶了,而是一種身份,一種逼格。


    而是熊偉龍正坐到了他們的席上,一邊向自己打著招唿。其中一個招唿熊偉龍的卻是一個真正的小白臉類形的公子哥,蒯瑜心裏想著,和熊偉龍相熟的這些人是哪家的公子呢?


    想著他們是誰的時候,熊偉龍怕蒯瑜這個剛剛從外地迴來白家分支的鄉巴佬會對這些世家豪門子弟作出非正常的舉動,給自己惹上麻煩,忙對蒯瑜打著眼色介紹道:“這個就是當朝宰相田峰的長孫田宇。”


    原來是田峰的孫子,蒯瑜聽說過,是永樂王朝僅次於蒯瑜存在的強者,無上境大圓滿,當年這是以前了,現在第二強者可是白素怡,半步天人。


    這個田峰當年爆發血祭時,以閉死關為由,恨不得有多遠躲多遠,趙空胤一死,永樂王朝群龍無首就想要出來摘果子,如果不是蒯瑜這個劍帝在,白素怡早就被那個老家夥踢到一邊了,如果現在不是看他還有點利用價值,白素怡早就滅了他。


    隻是對田宇拱了一拱手道:““哈哈,原來是田家大少子,在下白中雨,聽聞田公子大名久已。今日得見,三生有幸啊!田公子果然是俊雅不凡,中雨自形慚愧啊。”


    “嗬嗬,中雨兄才是一個真正的風流人物啊!”田宇被蒯瑜吹捧得心裏一喜,出於禮貌,田宇也隻能吹捧一下蒯瑜。


    蒯瑜本身的外形也是俊雅非凡之輩,再加上他有意的穿著扮帥,顯得更是玉樹臨風。和田宇坐到一起的都是一些世家子弟,自重身份之輩,一般都看不起那些沒有樣貌沒有身份的人,但這個蒯瑜卻不與眾不同,風流倜儻。見他是和熊偉龍在一起,舉止投足間盡顯其豪放不羈,都以為他也是一個沒曾見過麵的什麽世家子弟,沒敢過份囂張,也紛紛的和蒯瑜道個寒暄。


    “想必你們都是相中了自己的小姐,準備仙玉為她們贖身了吧?”蒯瑜坐下好奇問。


    “嗬嗬,中雨兄說笑了,這裏的小姐可不是想買就買的,得看她們自己的意願。”田宇一聽蒯瑜說到主題,馬上就來了興致,自命風流的他好像已經勝券在握。


    旁邊一個有點肥伴,兩眼像黃豆般大小的家夥卻覺得蒯瑜過於注目囂張了,不給蒯瑜好臉色,用鼻孔哼了一聲,算是打了招唿。


    人家既然不給麵子,蒯瑜自然也不會熱臉貼冷屁股。


    那個矮胖子正是當朝大將軍原公碌的外孫周伯勇,也是江都城現今權傾一時的人物。


    原公碌無上境後期修為,白素怡的死忠,原先保皇派,現今依舊是保皇派,隻不過換了一個主人。


    聽到蒯瑜這麽說,周伯勇卻像一個泄了氣的皮球,沒精打采的道:“我隻是陪田宇兄來看看,為田宇兄壯壯場子罷了,那些小姐我還看不上眼,想我原家的侍女如雲,美豔不計其數……”


    蒯瑜知道周伯勇是那種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的人。熊偉龍說過,要為萬花樓的頭牌小姐贖身,也要她們自願跟你走才行,要不你給再多的仙玉也沒有用。像周伯勇的樣子,自然是討不到美女的歡心。


    這裏麵也有一點名堂,因為如果單是看誰出的仙玉多,誰的權勢大就能買走這些頭牌美女的話,如果買家雙方出同樣高的價錢、又有同等或差不多的權勢那怎麽辦?豈不是雙方都要打崩頭?最後無論哪一方沒有得到,對會對萬花樓造成影響,所以,每一個想為頭牌小姐贖身的粉客,平時都要提前來泡泡這些所謂的頭牌小姐,暗裏讓她們答應,隻要是有人和自己出同樣價錢的,就跟自己走。蒯瑜問大家有沒有相中小姐就是想問他們有沒有暗中和小姐通好了。


    熊偉龍則一言不發,蒯瑜看得出,他的眼中閃過一絲灼熱的神色,蒯瑜就知道他一定有和那些將要出售認贖的小姐暗通款曲。


    這時,一個成熟迷人的美婦上台揮手,讓那些在彈奏樂器的女樂師從台後的門口退了入去。蒯瑜奇怪,人的智慧真的是無窮,想不到三國時候就有舞台了,而且這個上台準備說話的美婦就有點像現代中主持司儀。


    聽到她清咳一聲,讓眾粉客都停止了手上的活動,放開正在調戲的女奴等著她說話。


    “各位官人,公子,大家晚上好,一月一次為我們萬花樓小姐贖身的日子到了。和以前一樣的規矩,現在先來認贖十個小姐,然後是三個頭牌小姐,相信各位客官都準備好了。現在正式開始,請我們的十個美麗的小姐上台!”這個美婦笑容可掬對大家作了一個福,然後側身對從剛才那些樂師退走的那個門口一揚手。


    一會,一個美人跟著一個美人從門口內魚貫而出,她們身穿豔麗的盛裝,款款而行,舉步生姿,個個臉豔如花,顧盼含羞。明顯經過精心的打扮,今天是她們脫離青樓的日子,所以,每一個小姐都難掩心中的喜色,如果是給和自己暗通好的公子官人買走自己那就更加好了。至於以後的生活,雖然還是一個未知數,但總不會壞得過在青樓裏人盡可夫吧?


    蒯瑜當然是目不轉眼的盯著這些美人兒,姿色和在場侍候大家的女奴差不多,有幾分姿色,不過經過精心的打扮,似乎又比那些女奴美上一分。雖是數一數二的美女,卻沒有特別出眾的,蒯瑜有點失望,還是等那三個頭牌小姐出來吧。


    不過台上站著十個姿色各異的美女,蒯瑜還是認真的一個一個的將她們從上到下看個仔細,還真的各有各嗞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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