蒯瑜原本瞬間驚醒,連忙搖搖頭。


    “沒有啊!”


    蒯瑜不好意思地囁嚅道,他有點抵擋不住白雅琴那雙風情萬種的電眼,就那雙媚眼引得多少弟子每日準時蹲在大門外,等著看她一眼。白雅琴每次出行,帝都的那些青年才俊,幾乎都快排上幾條街,隻為多看她幾眼。


    白雅琴已經放出話來,想要成為她的雙修道侶,最少也要天人境才行,而且還要不是一般的天人境,據說趙空胤剛剛突破天人境就上門提親,準備迎白雅琴入宮為妃,結果被拒絕了,最後不了了之。


    隻是不知道為什麽身為天人境的趙空胤最後會服軟,這成為永樂皇朝最大的不解之謎之一。


    “我的兄長在飛升之前就是一個藥皇,所以我對於這些東西還所了解!”蒯瑜連忙解釋道,表麵還一副我大哥很厲害模樣。


    “真的假的,你大哥有這麽厲害。”


    白雅琴問道。


    “當然了,他可是我們那個人間界最強藥皇,沒有人比得過他!”蒯瑜非常篤定的說道,實際上心裏卻補上一句,論單挑,還真沒有人可以打贏他。


    “難怪了!”


    白雅琴嬌笑著坐在蒯瑜的身旁,隨手按動手中的一個玉牌,在牆壁上裏麵浮現一陣亮光,正在播放今天的新聞。


    因為白家乃是永樂皇朝僅此與皇室的大家族,每年招收弟子也是帝都一大盛事,有記者跟隨采訪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這種技術,在人間界已經開始普及,可以迅速傳播各種訊息傳往全國各地,比起隻是依靠手玉單方麵傳輸不知道快了多少倍。


    這玩意名為玉視器,最少也是上品靈器級別,而且每天都需要消耗數目不菲的靈石才能使用,隻有修士才用得起,一般百姓根本用不起。


    在仙界,修為沒有突破解脫境,一律稱唿為普通人。


    等等,那不是全國各地的人都認識自己了,蒯瑜轉過頭去看玉視器,發現自己也很上鏡頭的,顯得比現實中更加帥氣。


    “難怪你這麽年輕就能夠飛升仙界了!”


    “嗬嗬!”


    這種情況蒯瑜隻能一笑而過。


    “蒯瑜啊!剛開始看到你,你好像對我一點都不感冒的模樣?”


    蒯瑜趕緊解釋道:“雅琴師叔誤會了,怎麽會,當時麵對如此美貌的您,我已經呆了,我還專門去打聽你,好多弟子都把雅琴師叔當作心目中的偶像呢!雅琴師叔你簡直就是我的……”


    發現自己有點口無遮攔,慌忙停口不知道該怎麽說下去了。


    “雅琴師叔是你的什麽啊?說啊!雅琴師叔不生氣的!”


    白雅琴美目笑意盈盈地盯著蒯瑜,不依不饒地追問道:“怎麽還說一半留一半,你要是不說的話,雅琴師叔可會生氣的哦!”


    “今日一見,我就知道雅琴師叔你是我的夢中情人,要不然我也不會真的半夜跑過來找你了!”


    蒯瑜隻好如實迴答,其實,想必以白雅琴在白家的身份地位,應該能夠察覺到蒯瑜在調差她,既然如此,還不如坦白承認,免得留下不必要的誤會,當然這種事事情直接說出來又不行,像這樣又是誇又是讚,更容易討得白雅琴歡心。


    “小壞蛋,沒大沒小,難道你以為你師叔我真的不會生氣嗎?”


    白雅琴嬌嗔著伸出芊芊玉手扭住了蒯瑜的耳朵,豐滿曼妙的嬌軀幾乎貼靠在他的身上,吐氣如蘭地呢喃道:“夢中情人多半是你夢中纏綿的對象吧?有沒有在夢裏褻瀆過雅琴師叔呢?小壞蛋?”


    蒯瑜如此近距離地觀賞著白雅琴如絲緞般爽·滑的肌膚隻披一件近乎透明的睡衣,勾勒出她渾身令人消魂的窈窕曲線,那如水柔順光滑的秀絲,嬌媚的紅唇,挺直的鼻,秋水的眸,豐潤的絕世兇器,兩顆殷紅櫻桃,都隱隱約約可以窺見,每一處無不顯示著她的美豔性感。她側靠在他的肩頭,粉臂支頭,雙腿並攏,安靜而閑逸。隻有漂亮的玉趾甩掉高跟的便拖,裸露出來俏皮的動作,似乎在給羞怯的蒯瑜以某種暗示,豐滿渾圓的山峰更是壓迫在蒯瑜的胳膊上麵,給他柔軟美妙彈力驚人的感覺。


    蒯瑜看出來白雅琴在挑逗勾引他,難道傳言中白雅琴是個正太控是真的,今晚需要新的刺激,對他這個帥氣的大男孩很感興趣,他知道自己不能過早地反客為主,否則可能過猶不及破壞了白雅琴的興趣,嚇住了白家首席煉藥師,欲速則不達,反而壞了好事。打定了主意,將計就計,誘敵深入,最後再反戈一擊,一招製敵。


    蒯瑜故作羞澀地囁嚅道:“雅琴師叔你就不要為難蒯瑜了,蒯瑜也隻是想想而已……”


    “小壞蛋,居然敢在夢裏欺負雅琴師叔?老實交代在夢裏對雅琴師叔都幹什麽了?”


    白雅琴見蒯瑜羞澀可愛的模樣,刀削斧砍帥氣的麵龐飛起了紅暈,她還以為他是處男呢!畢竟這麽年輕就有如此高的修為,就算有再多的丹藥輔助,沒有一顆變強的心也是不可能達到如今的修為。


    芳心愈發喜歡,心裏小鹿撞擊一樣狂跳起來,胴·體深處竟然有一分前所未有的刺激,芊芊玉手輕輕扭住蒯瑜的耳朵,使他的臉龐靠近她的櫻唇,吐氣如蘭地吹拂著他的耳朵眼。


    “沒有啊!就是在你身上親親摸摸而已……”


    蒯瑜心裏暗喜,偷偷用胳膊摩擦擠壓白雅琴豐滿柔軟的絕世兇器,表麵卻裝作羞澀地低垂著頭,貪婪地聞著白家第一美女煉藥師的撲鼻香味,恨不得就地把她正法嘍!


    “好啊!看你滿老實的大男孩,原來也是色色的小壞蛋啊!”


    白雅琴扭住蒯瑜的耳朵嬌嗔道,絕世兇器更加緊緊地擠壓在他的胳膊上麵摩擦著,繼續曼聲細語地挑逗道:“小壞蛋,在夢裏親了雅琴師叔那裏,摸雅琴師叔什麽地方了呢?老實交代哦!”


    “就是這裏了!”


    蒯瑜用胳膊使勁摩擦擠壓了白雅琴豐滿柔軟的絕世兇器幾下,故作不好意思地說道。


    白雅琴看蒯瑜羞澀的模樣,聞到他身上濃鬱的少男陽剛氣息,刺激的她的芳心蓬蓬亂跳,胴·體深處都產生了一種莫名的衝動。


    “小壞蛋,閉上眼睛,想不想進入夢境?”


    蒯瑜猛點頭,自從體內能夠誕生龍陽後,對於男女之事,越來越沒有抵抗力了。


    白雅琴輕輕親吻著蒯瑜的耳朵,芊芊玉手探進他圓領t恤裏麵愛撫著他寬闊健壯的胸膛,吐氣如蘭地嬌聲呢喃道,“你在夢裏摸師叔,師叔在現實裏麵摸你。怪不得能夠橫掃白斬那個小混蛋!原來小壞蛋的肌肉還是挺發達的啊!看來武道之路有成,難道你是氣武雙修?”


    “嗯,要不然我早就突破無為境了!”


    蒯瑜微微閉合著眼睛,感受著白雅琴柔軟滑膩的香舌舔·動著他的耳朵,嬌嫩光滑的手掌,撫摸著他的胸部肌肉,他的唿吸立刻急促起來,情不自禁地摟住了白雅琴的柳腰。


    “原來小壞蛋還是一個真武修士!”


    聽到蒯瑜還是難得一見的真武修士,白雅琴花心蕩漾,捧著蒯瑜的麵龐,麵對這個帥氣陽光的大男孩,她忍不住想要吞吃了他,心裏暗暗想道。


    “素怡,可別怪我啊!這樣難得一見極品天才,我實在有些忍不住要收為己有!”


    久經風雨的白雅琴,也不知道為什麽現在很想嚐試一下少男的新鮮感和刺激感,尤其他還是那麽的健壯,聽說真武修士的身體素質要比修士要強上許多,不知道到底有多強。


    她真的很想知道這個大男孩到底有多強,她嬌·喘籲籲地喃喃道:“蒯瑜,摟緊師叔!”


    說著她主動地親吻上了蒯瑜火熱的嘴唇。


    蒯瑜反吻著白雅琴的櫻唇,隻覺滿口芳香,美女師叔的味道,確實是甜美到極點,叫他無法自拔。白雅琴一條柔軟滑膩的香舌在他口腔亂探亂鑽,在她強烈的引誘下,蒯瑜樂得將計就計,誘敵深入地迴應吮吸住她甜美滑膩的香舌,近乎粗野地吮吸著她甜蜜的唾液,兩根舌頭登時你來我往,直吻得天旋地轉,心神迷醉。


    白雅琴被他由被動到主動地反擊濕吻弄得措手不及,以為少男倒是孺子可教,感覺到他的大手胡亂地近乎粗魯地撫摸著她飽滿的絕世兇器,成熟的胴·體竟然被他三下兩下撫摸撩撥得欲·火熊熊燃燒起來。


    就在這時,叮咚一聲,顯然是手玉設置的提醒聲驚醒兩人。


    白雅琴欲擒故縱地“嚶嚀”一聲推開蒯瑜,拿起手玉一看,眉目含春地嬌嗔道:“小壞蛋,哪裏學的這麽毛手毛腳的?師叔要去換衣服準備出去一趟,你也乖乖迴去,今天表現不錯,師叔很滿意!”


    說完,起身柳腰款擺,俏·臀扭動著,走進臥室去了。


    蒯瑜兀自在迴味白雅琴絕世兇器的豐滿柔軟彈力驚人,暗罵自己是不是太猶豫以至於貽誤戰機了,卻聽見白雅琴柔聲說道:“瑜兒,幫師叔把鞋架上麵的那雙黑色高根拿過來,好嗎?”


    蒯瑜自然是求之不得,捧著白雅琴那雙黑色的細長高根走進了臥室。


    看的出來,白雅琴的臥室是經過精心布置和設計的。屋子的色彩以嫩黃色為基調,清雅怡人,落地的百葉窗,雕漆的圓柱腿沙發,厚厚的乳白色毛毯,毛毯尾端還有一個碩大的虎頭,顯然這張幾乎鋪滿整個房間的地毯是一頭烈風白虎的虎皮。


    烈風白虎在仙界屬於妖獸,雖然叫白虎,卻一點白虎血脈都沒有,隻是通體雪白,因而得名,烈風白虎成年就擁有天人境修為,看這張虎皮的大小,最少至尊境級別,看來這個女人不像表麵的那樣簡單。


    旁邊鍍金的大床透明的絲織紗幔,牆壁上掛著三副丹鼎圖畫,都顯示著屋子主人高雅的品味和不同凡響的氣質。


    隻是蒯瑜在這三幅丹鼎圖畫中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壓力,顯然這三幅丹鼎畫中另藏玄機,而且還下有非常強大的禁止,稍有不慎,甚至可以秒殺自己。


    難道這是山河秘境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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