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蒯瑜確定將全身氣息都隱藏好時,浴池上的緞帶忽然猛烈顫抖起來。


    隻見那宮女連續打出幾個法印,那些緞帶頓時安靜下來,那宮女用她那嬌氣的聲音說:“娘娘,看來皇上不來了,你還是早點安息吧。”


    “哼,不來更好,至少我可以多活幾年……”那宮裝美人嬌哼了一聲,眼中閃過一絲厲芒,恨不得將那個皇上千刀萬剮。


    蒯瑜在水池中的一角,聽了那叫娘娘的美人說話,偷偷的伸出一個頭,看了一眼這個向著矮幾款款走過去的宮裝美人,眉頭微皺,很快有沉下去。


    那個娘娘也是個美人,跟柳美茹等女同一個級別,雍容華貴,肌膚勝雪,豔色逼人啊,從骨子裏都透出一種風騷成熟引人的味道,而且還是千年難尋的傾家神體。


    唯一讓蒯瑜感到意外的,此女的擁有無上境修為,可是丹田枯竭,神魂虛弱,顯然是被用采陰補陽過度造成。


    傾家神體與嫁衣神體都是千年難尋的雙修之體,傾家神體的修煉比嫁衣神體要快上十幾倍,可是每一次在雙修的時候,一身修為都會被道侶所吸收,當然如果傾家神體的道侶願意舍棄大量元陽,也可以讓傾家神體加快恢複速度。


    可是眼前之人的道侶好似不願舍棄自身元陽讓傾家神體補充,隻是一味的索取,卻沒有給予。就算現在沒有再索取,可是這佳人也絕對活不多一甲子,除非有人願意犧牲自身元陽救她。


    宮裝美人碎步走近矮茶幾,飄了一眼上麵精巧的盛具盒子。裏麵的糕點隻剩下一點殘渣,也不在意,轉過玉臉,露出白嫩的纖美頸項,對跟著的小宮女道:“珠兒,去禦膳房要點連子糕來。”


    “是,皇後娘娘,奴婢現在就去。”那個嬌小的小宮女應了一聲,行了個禮,轉身走出了宮門,順手將宮門合上。


    在水池裏的蒯瑜聽那小宮女說,這豔色逼人的美人還是一個皇後?


    心裏愣了一下,本來以為她是一個妃嬪之類的美人,想不到自己竟然掉到皇後宮殿之內,按道理下界修士飛升仙界都會引起異變,輕易就會驚動周圍數百裏甚至千裏的修士,而他這一次飛升,掉落皇宮不說,居然沒有驚動任何人,這樣就讓蒯瑜有些奇怪了。


    世人常說,一國之母儀天下,是天下女子之模範。這個皇後看起來極美,卻也狐媚之極,像個妖妃多過國母。


    “真是晦氣,都不知道哪來兩位地仙境仙人,居然在境內打起來,差點將皇城給摧毀。”皇後忽然蹦出一句說道,現在兩位地仙境仙人打架,給她帶來的巨大的震撼,清楚得感受到神仙打架,百姓遭殃這句話的真義。


    皇後一句話,頓時解決了蒯瑜的疑惑,應該也是這個兩個地仙境仙人對決才崩裂引仙柱。


    隻是初生域的貧瘠,居然能夠引動兩個地仙境仙人,讓蒯瑜十分意外。


    皇後見小巧出去後,彎腰從矮幾旁撿起一塊玉佩,讓水裏的蒯瑜臉上頓時一變,心跳忍不住加快起來。


    皇後臉露不悅,自言自語的道:“大哥什麽時候來了,這麽不小心,居然還將玉佩給遺落在這裏,幸好,皇上不會來這,若給他看到,我這個皇後也要人頭不保了。”


    這個玉佩正是蒯瑜在吃糕點的時候不小心掉落,那可是蒯瑜專門用來寧靜心神而煉製的玉佩,偽仙器級別,聽她說是自己大哥什麽的,蒯瑜也不敢出聲,靜靜的伏在水裏,也不敢動,一動水也動了。


    皇後也沒有注意到水池裏有人,小步繞過白玉屏風,走到大床前,蒯瑜從後看著她搖曳的腰肢,喉嚨骨碌的響了一下。


    她從床下抽出一隻漂亮的箱子,拿出來放到矮茶幾上,屁股一扭,也輕輕的坐到紅色的地氈上,麵向水池。


    皇後的宮裝是有點像漢唐時的裝束,一襲束腰淡黃的絲綢長裙,胸口開得很低,彎腰盤腿坐下之際,裏麵紅色的抹胸太惹眼,躍出半截雪兔,深深的山溝突露。離水池太近了,不過是三四米遠,蒯瑜看得真切,如此美妙的白兔,心髒不爭氣的跳了起來。


    打開的小箱子擋住了蒯瑜的視線,蒯瑜隻好將眼光放在她那豔若桃花的臉上。她將玉佩放入小箱子內,又拿出一塊玉簡,玉簡上禁製重重,顯然是藏著什麽機密要事。


    突然,她本來可以滴出水來的眼內露出狠毒的神色,緊緊的盯著手裏的玉簡。咬了一下銀牙,自顧道:“那個昏君,將我一身功力吸進不說,現在還要對家族趕盡殺絕,皇上啊皇上,是你先對我不仁,別怪我不義了。”


    蒯瑜給她那狠毒的眼光嚇了一跳,一股寒意從內心升起,這女人不簡單啊,而且還有膽量敢對一國之君動手,她的家族的勢力也不容小視。果然能夠做到皇後位置的女人,絕非平易之輩。


    不過,越是狠毒的女人,蒯瑜就越是喜歡。心裏倒希望她多說點見不得人的秘密出來,抓住她的把柄,還不怕她乖乖的就範,到時威脅她,讓她掩護自己出皇宮,隻要出了皇宮,外麵天大地大,還不任由他翱翔。


    蒯瑜想再聽聽皇後還會說什麽,卻見她將箱子放好,連續打出幾道禁製,就與房頂的緞帶融為一體,然後往水池走來。


    這個時候蒯瑜不得不佩服這個女人的膽大心細,居然將這麽重要的東西放在這裏,而且還依靠房頂的緞帶穿好,就算皇帝懷疑也不會搜查到這裏來,而那些負責搜索的宮衛最多就是在這裏走一圈,絕對不會對這裏進行太詳細的搜索,而上麵的陣法最多隻能神話境修士,自然不會被人重視。


    果然是最危險的地方才是安全的地方。


    水池建在地下,比較大,長寬應該都有十米左右,對著宮門和大床的兩邊,都建有階級,可以走下水中,池水不深,隻及人頭。水麵飄浮著許多的叫不上名的花瓣,如果不注意觀察,還發現不了水下有人。


    皇後蹲下來,伸出纖白的手指探了一下水溫,眉頭皺了一下。可能是覺得水溫太熱或涼了吧,蒯瑜在水下看著她那像要掉出來的雪兔,喉嚨一陣蠕動,差點咽了一口池水。心想她不會是想下來沐浴吧?


    自從林玉眉飛升之後,蒯瑜就將近半年不知道女人到底是什麽味道,盡管眼前的皇後可望不可即,可是身為男人,那個在這樣的尤物麵前不會帶有一絲幻想。


    皇後站起轉過身,將頭上的發裝飾拿下來,放在白玉屏風前的一張梳妝台上。


    蒯瑜在水下隻看到她的背麵,隻見皇後悉悉索索的,腰肢一挺,雙手向兩旁一伸。那件淡黃絲綢宮裝外衣就向兩旁滑下,掉到了地上,露出香肩和光滑潔白香噴噴的後背。


    背後一條紅色絲綢帶打著一個蝴蝶結,下身還穿著一條白色的絲綢裹褲,裏麵的修長的美腿若隱若現,可看到臀部的一個完美蒙矓的輪廓。皇後的玉手探迴後麵,扯著那絲綢帶子。


    水下蒯瑜內心緊張的喊著:“脫下!脫下!”


    蒯瑜內心充滿期待的叫著脫下脫下時,皇後卻放下了玉手,輕拂了一下頭發,轉身緩步向水池走了過來。


    原本失望的蒯瑜眼睛一突,想咽下一啖口水,卻吞了一口甘香的池水。底下青龍立馬興奮抬起頭來,有時候不是要脫光才吸引,紅抹酥·胸半圓月,若露若隱雪肌現;正是千唿萬喚始出來,猶抱琵琶半遮麵。


    如此近距離看宮裝打扮的半果成熟美女還是第一次,雖然在意溪峰的時候,與四女常常玩各種製服誘惑,但是卻從來都沒有想到過高貴端莊的宮裝也有如此誘人的一麵?皇後每輕走一步,露出一截的圓滿半月就抖一下,彈出一層波暈,蒯瑜的心也跟著顫一下。白色絲綢裹褲裏麵的春色如霧般,引得蒯瑜心癢難煞。


    蒯瑜在水下看得雙目噴火,忘了自己是在偷看,不經意間雙手動了一下,撥動了水。皇後剛好走下到水池的階級,一雙完美的玉足踏進水裏,才沒在意到水裏蕩起的一圈水暈。要不早就發現在水池下偷看春·色的這個色狼,隻要皇後驚叫出聲,馬上就有可能招來宮中侍衛。


    皇後走下水池,在溫池水剛好漫過胸部的地方停下,用雙手捧起一瓢水溥在臉上,舒服的嗯了一聲。隨手抓過飄浮在水麵的一瓣紅花瓣,放在小瑤鼻上聞了一下。退迴幾級,整個嬌軀坐入了水中,斜靠在水下的階級上。


    讓清澈的池水浸濕的白色絲綢裹褲貼緊皇後的纖足,雙腿間的黑色芳草清楚的顯然出來。蒯瑜情不自楚的慢慢遊近皇後,在水下仔細打量著皇後如曼妙的嬌軀。人在水裏,隻要不伸頭入水下,是看不到水下有人的。


    皇後的一雙玉足在水下上下可愛的擺動,引得蒯瑜顫抖著手想撫上皇後腳丫,伸出又停住,怕一捉上皇後就醒覺,知道水下有人了。正在猶豫間,皇後突然一下子扯開了紅色抹胸,隨手將抹胸扔在水池裏。


    一雙圓渾豐滿的雪兔跳躍而出,不知道是水的浮力還是它本身就這麽有彈性,一對比大饅頭還大的雪兔直挺挺的向上突起,震蕩了幾下,兩粒紅色花生米像在向蒯瑜招著手。蒯瑜眼都直了,麵對如此香豔的場麵,雙道鼻血噴薄而出,染紅了眼前的池水。


    蒯瑜飛快捂著鼻子,他好歹也是無為境大圓滿的修士,體內真元運行,飛快控製住鼻子的穴道,然後鼻子的血液飛快止住。


    這時蒯瑜才注意到自己的一樣,這一次飛升後,因為混沌真氣的原因,蒯瑜的龍神功已經變得混沌一片,根本分不出屬性,而他體內居然開始誕生龍陽。


    龍性至淫!再加上這裏原本的催情香霧,這也是為什麽蒯瑜會接連失控的原因所在。


    在如此誘惑下,半年不近女色的後遺症來了,再加上龍陽爆發,蒯瑜整張臉都漲紅了,唿吸越來越急促,雙手微微顫抖起來。


    就算蒯瑜想要閉上眼睛,也被眼前的美·色給吸引住,怎麽也閉不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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