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於莉與嚴謹才二人一同圍攻棒梗,賈張氏也不能袖手旁觀,她可不能放任她的孫子被人欺負。


    “還有公道嗎,你們這樣欺負一個寡婦和孩子。”


    “快過來!各位鄉親們都評評理吧!”


    賈張氏喊的同時,也開始拉閻解成兩夫婦。


    她年紀已高,在場的沒有人敢過於用力對付她。


    於是閻解成被限製了動作,隻能讓棒梗找到機會再次給了他幾下重擊。


    屋裏聽聲的三大爺閻埠貴也衝出來一看究竟,隻見他的兒子兒媳正在遭受攻擊。


    閻埠貴迅速地看了看周圍,想要找到合適的物品反擊。


    然而,看到鬥得如此兇猛的雙方,又擔心加入之後反會自找苦吃,不敢靠近現場。


    見狀三大爺決定跑去找救兵——


    於是,一大爺急忙跑去胡同的警察局求援。


    “民警同誌,快來看看。”


    “我家小子在院子裏被攻擊,趕快支援!”


    氣喘籲籲的一大爺,滿臉大汗的趕路過來。


    他畢竟年紀有點長,這種奔跑對他還是不容易的事。


    到了所內,他直接奔向辦公桌前對青年警務員連聲唿叫,並拍了一下桌子。


    後者認出了麵前的是同住一條街的鄰居閻埠貴。


    “請老先生稍安勿躁!我馬上出去處置情況。”


    接待的民警連忙整理了下裝備,


    匆匆與一名同事交接工作就往外走。


    “麻煩哪位兄弟過來接我下崗位。”


    三大爺急得直跺腳,心裏擔心兒子這會兒不知被打成了什麽樣。


    “大爺您別著急,我馬上過去瞧瞧。”


    警察被三大爺領進四合院裏。


    執勤警察站在院子門口往裏一瞧,隻見閻解成、棒梗、賈張氏和於莉幾個人正混戰在一起,甚至連秦淮茹也在當中,打得不可開交。


    看著眾人鬧成這般光景,執勤警察頭疼地拿起對講機通報情況:


    “四合院內有人聚眾打架,快找更多警力過來增援。”


    三大爺一聽慌了神,本意是為了幫忙卻引來了更大的麻煩。


    “大爺您在旁邊稍候。”


    執勤警察拔出身上的警具對著混戰的人群大喝道:


    “所有人立刻把手抱頭蹲下,你們的行為是違法的,趕緊停下來。”


    但由於大家的打鬥聲震耳欲聾,根本無人留意到警察的警告,仍舊互相扭扯。


    眼見局勢如此複雜混亂,即便是警察也不敢貿然出手,生怕自己也變成被打的目標。


    慶幸的是,警所距離不遠,不久便有幾個警員一同前來支援。


    “就是這幾個人在動手,我們一塊兒去製服他們。”


    值勤警察指向院中混戰的人群,隨後幾個警員與他一道衝了進去。


    而三大爺在一旁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警察同誌啊,你們不要認錯人啊,挨揍的才是我兒和兒媳,他們是無辜的受害一方。”


    然而,警員並沒有理睬,隻是繼續大聲指令:


    “將所有涉嫌人員控製,帶迴去所裏進行審問。”


    一個警察指揮幾個同伴上手,幾個動作之間便將還在撕扯的眾人強行分開了。


    此時閻解成滿腔怒火難平,頭上和嘴角都被棒梗弄得出血,眼珠通紅,恨不得狠狠教訓對方一頓泄憤。


    而棒梗也是氣不打一處來,滿身是勁,因為他看見閻解成竟出言不遜辱罵秦淮茹,他必須扞衛尊嚴。


    此時棒梗心中也是滿腹怨氣,想著傻柱到底跑哪兒去了;若是在,還需要這麽辛苦與人纏鬥?閻解成和於莉早已被打得毫無招架之力了吧?


    秦淮茹的發絲淩亂,嘴巴流血了,此時渾身疼痛不堪,不斷發出痛苦的 ** 聲。


    相反的,賈張氏傷勢輕微許多。


    由於年邁,其他人都沒往重處打她,哪怕是一直心狠手辣的於莉、閻解成,也不願意對一個老婦人下狠手。


    於是,賈張氏趁機裝作暈倒在地,不斷叫喊以示委屈。


    直到警察的到來使場麵逐漸得到管控,並一一製伏閻解成、於莉、棒梗、賈張氏等眾人,才讓情況漸漸穩定了下來。


    “警察同誌,真正的冤屈在這呢,是棒梗先出手的。”


    閻解成據理力爭,希望警察能放開他,可是隻要他稍微動一下,警察就會牢牢地按住他。


    “老實點,別亂動。”


    “警察同誌,您別抓我,應該抓他們。”


    “都給我去一趟派出所。”


    “你們竟敢在院子裏聚眾 **。”


    “哎,別這樣!警察同誌,我真的沒有聚眾 **。”


    “少廢話,全都站起來。”


    警察懶得再多費口舌,一個一個地讓所有人站起來,看了看大家,並不怎麽強烈的反抗意識讓他們感到滿意,於是做了個手勢。


    “走吧,有什麽話去派出所再說。”


    雖然此刻閻解成等人怒火未消,但是麵對警察的強製力也慢慢冷靜了下來。


    於莉雖然生氣,但也十分緊張。


    “老閻,你說他們會把咱們關起來嗎?”


    “這不是棒梗先動的手嘛,跟我們沒關係,真抓也要抓那小子啊。”


    閻解成頭一揚,對警察此時嚴厲的態度毫無畏懼。


    現在這年代的警察,看上去就沒一個是好惹的角色。


    他們前後被押著出了大院,往胡同口的派出所方向走去。


    雖說是因為聚眾 ** 而被抓的,但沒有給他們戴 **,盡管表麵上狼狽不堪,但他們並不太像個犯人。


    就在這時,蘇辰正好從外邊迴到了四合院的門口。


    他正巧看到,警察帶著閻解成夫婦、棒梗及秦淮茹走出了院子。


    由於賈張氏年紀很大了,警察不敢貿然對付她,故而將她獨自留下於四合院內。


    見到眼前這一切的蘇辰心中滿是疑惑,不清楚發生了什麽事。


    依他記憶裏的故事線,並沒有這段情節,也沒有秦淮茹進派出所的經曆啊。


    此刻的他非常迷茫,完全沒意識到這一變故全因自己而起。


    如果不是蘇辰將傻柱抓起來,或許這場 ** 不會如此上演。


    即便不是因此事,早晚他們會因自身的劣跡行為而惹上麻煩,畢竟院裏的這群人都是自己找上門來的麻煩。


    在派出所裏,閻解成、於莉等正在同警察爭論。


    警察早就見慣了各種窮兇極惡之輩,並不為他們的申辯所動。


    “同誌,你們可能弄錯了,我們真的沒犯法,為什麽要抓我們呢?”


    “我知道我們不對,再不會有下次了,讓我們迴去吧。”


    於莉與閻解成不停地求饒。


    然而,沒有人理會他們的懇求,反而因為嘮叨太多而受到了訓斥。


    “都給我閉嘴。”


    一個個被推進拘留室內後,派出所在一陣嘈雜中喧鬧起來。


    每個被拘的人都在申訴自己的清白。


    秦淮茹抬頭正看見傻柱。


    “傻柱,你怎麽也在這?”


    傻柱沒想到秦淮茹也被帶進來了,愣了一下,便急忙檢查她的傷情。


    幸運的是,秦淮茹因受到棒梗的保護,除頭發略顯淩亂以外,沒有什麽明顯傷害。


    這可真巧,四合院裏的大部分人竟然在拘留室裏湊齊了。


    許大茂和劉海中靠牆坐在角落,眼角餘光瞟著秦淮茹和傻柱這對情侶。


    棒梗瞥見傻柱待在拘留室裏,頓時想要咒罵一番,可隨即停住了嘴。


    原來他躲在這裏,難怪沒迴家,這樣一想,棒梗心底的怒氣似乎平息不少。


    看來不能全怪傻柱,棒梗沒有再說什麽。


    秦淮茹一連聲地詢問傻柱究竟為何會被關在這裏?起初,傻柱不肯透露實情,畢竟若是因食堂偷帶食物被捕,會讓秦淮茹有額外的擔憂。


    但禁不住秦淮茹的追問,傻柱最終還是老老實實地講述了整件事情。


    當秦淮茹聽到傻柱的故事後,她腦中的第一念頭是自家孩子的前途恐怕也化為烏有了。


    實際上,在廠裏不少人會利用工作的便利,從中占點兒小便宜,然而沒想到這一次被抓住的卻是傻柱。


    這一迴,他丟失食堂經理之職,也就意味著不可能安排棒梗進入廠裏工作。


    原本的計劃此刻化為泡影,這讓秦淮茹心有不甘。


    隨後,想到棒梗工作的泡湯,又讓她不得不麵對傻柱“鐵飯碗”


    失去的事實。


    如果不能再在廠裏獲取菜肴帶迴家,那麽以後便隻能靠飯店接點私活度日,想到這,秦淮茹心裏不由得失落起來。


    假如傻柱沒有這次被發現導致失去了工資,以現在的家用還能支撐下去;但若是他未來無法重迴單位,一家人的生活將會怎樣維持?


    雖然如此思考,她並未顯露出自己的擔憂,隻是輕輕歎了口氣,試圖慰藉傻柱:


    “隻要你不曾受傷就好,丟掉工作可以繼續努力尋找,總會找到新機會。”


    表麵上是給予安慰,實際上秦淮茹對傻柱的看法也開始悄然變化。


    既然傻柱已不能給家裏帶來豐富的飯菜和財富,秦淮茹得思考其他方案了。


    不過,眼前她選擇先安撫他的情緒。


    麵對秦淮茹的好言寬慰,傻柱感到心中暖意融融,感歎自己遇見了一個多麽賢淑的女人,仍然掛心於他。


    “這段時間家庭的確會更加艱難些,可是不用怕,我們都曾經經曆過困苦時期,熬過去就行了。


    隻要棒梗也能順利就業,未來必定更加美好。”


    她溫柔地鼓勵著對方。


    雖然話語看似輕鬆自如,但她的真實心情難以揣測。


    然而,傻柱聽了這話更是深受感動,胸有成竹地保證:


    “一旦獲釋後,我定能找到新的謀生之路。


    憑借我的廚藝技巧,什麽樣的職位都容易解決。


    你放寬心好了,我保證你們未來將享有美好的生活。”


    大男子主義者的心態令他毫不猶豫承擔起照顧秦淮茹全家未來的責任。


    許大茂和二大爺在一旁目睹這一切,無奈地搖了搖頭,許大茂甚至小聲咒罵了一句,卻生怕讓傻柱聽到。


    “蘇辰將來注定要遭殃,現在居然讓我們受到牽連被關進來,這麽陰險的人日後必定會倒閉破敗。”


    許大茂邊說,眼裏閃過一絲狠戾之色。


    “的確如此,這種無情之人,怎能當得起廠長之位。”


    劉海中的心中也充滿了不忿,在軋鋼廠這麽多年的時間裏為自己賺點零花錢又怎樣?


    “一旦出去了,憑咱們的生意頭腦,自然能風生水起。”


    “不錯,即便在軋鋼廠裏,我們也總能尋得生財之道,等到出頭那天必將大展宏圖。”


    二人憧憬未來的好日子以此麻木在拘留所與鼠蟲 ** 的苦惱。


    “蘇辰此番絕對沒好事,他是振興不了軋鋼廠的。”


    “按他的做法,軋鋼廠怎麽可能有所好轉?我猜不出三日就會宣告關門。”


    許大茂與二大爺並不知當他們此刻在牢房煎熬之時,蘇辰已經解決了廠內所有難題,他們仍誤以為軋鋼廠依舊如先前般岌岌可危。


    這兩人為自我安慰沉浸在空想當中,而那邊於莉及閻解成夫婦則是察覺傻柱的情況明了,他已經失去了軋鋼廠的工作。


    看情形是打算一直在餐館裏幹活了,於是這對夫婦自認為掌握住了對付傻柱的辦法。


    頓時間閻解成心裏有個主意,輕拍了一下於莉,兩人一起靠向拘留室一角,秘密對話避免他人 ** 。


    “隻要一出來我們就降低他的薪酬。”


    “說薪酬呢,看他目前似乎已沒了那份活,還談什麽拿捏呢。”


    於莉露出鄙視之態瞟著傻柱,隻顧癡望著秦淮茹,顯然認為這男子徹底無可救藥了。


    失去了工作崗位還毫無焦急之意,腦子全是情愛糾纏,哪裏會有出息呢?


    閻解成磨著手掌小聲說道:


    “這是因為小胖尚未點頭罷了。


    眼下先卡著他的薪資,等到時候小胖應允之後便讓傻柱走人。”


    “你說也有道理,那我們出去便如此計劃。”


    於莉點頭讚同,看見在她麵前不停轉悠著的傻柱,以及在一旁棒梗不屑的目光時更是冷笑不已。


    這傻柱簡直是無可理喻,任由秦淮茹牽著他鼻子轉圈卻渾然不知,真讓人唏噓。


    第二日破曉初現時分,蘇辰就離開房間開始了晨間的清理,他看了看周遭,發現傻柱等仍未迴歸。


    搖頭表示不明白他們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


    然而蘇辰並未過分關注這些細節,因為他知道今日尚需迎接嚴峻挑戰。


    完成日常潔身之後,他在鏡前整頓好自身精神麵貌,滿意道:“帥氣無比。”


    蘇辰自信滿滿的啟程上班去。


    他一踏入廠門口,立刻發現原先那有些殘舊的大門現已麵目一新。


    頂部覆蓋灰塵的“紅星軋鋼廠”


    這幾個字也被擦拭得光芒耀眼。


    蘇辰邊滿意地點頭邊邁進,留意到沿路兩側原本雜草蔓生的地塊已被清除殆盡,路上那些凹凸不平的土坑也都被填充得平坦光滑。


    昨日蘇辰一聲令下清理全廠之後,工人們的熱情高漲,僅一天光景,就把那些殘破之處整修得煥然一新。


    如今根本無法看出這曾是個麵臨關閉邊緣的工廠,而更像是充滿生機和資金實力的企業!


    滿意的神情掛在臉上,蘇辰正了正領口,身上是他最為昂貴的一件衣服。


    他首先前往辦公區準備好隨後要提交的材料,無意在工廠正門外等候。


    不一會工夫,伴隨著產業部的主管及楊雪和其他隨從的到來,駝國領事出現在工廠正門前。


    幾排漆黑的小轎車有序停下於工廠門前。


    幾位頭戴包裹的駝國官員從車中緩緩走下,其中一人抬眼一瞥,望向廠門方向。


    沒想到這小小工廠的外觀如此不俗。


    見到廠門改觀的產業部領導心中也暗暗稱讚,幸好蘇辰知道如何進行門麵工作,否則原狀的話怕是領事剛下車便要拂袖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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