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戲的大貔貅,對陳玄帆的所作所為,表達出了一些的不解。


    它甚至放緩了進食的速度,以便更仔細地觀察這個人族接下來的動作。


    陳玄帆的陽神,拚命地撕開了公肥遺的護體妖氣。


    一刹那,衝入了它的靈台。


    “唧唧!”


    “唧——”


    公肥遺發出了一連串恐懼之下的無能狂吼。


    前足抱住了腦袋,不停地搓弄起來。


    觸角瘋狂地抖動。


    隨後竟然突然地呆滯了一瞬,揮舞著的翅膀也僵住了。


    不可避免地從天空之中,墜落而下。


    “唧唧!”


    剛好在它身下的母肥遺,振翅高鳴,接住了它。


    “唧——”


    下一瞬,公肥遺恢複了些許神智,發出了驚恐萬狀的嘶吼。


    “哈哈!”


    陳玄帆的陽神這時候閃身出現,他在邪惡的笑聲中抹了一把嘴,然後雙手朝天高舉,喊道:“第四道劫雷,來!”


    “轟隆隆!”


    “轟隆!”


    “哢嚓!”


    “啊!臥槽!疼!”


    “嗷嗷嗷!疼!”


    “……”


    他的神態笑容之前有囂張,有多麽的不可一世。


    被雷劈了以後,叫出的動靜就有多淒慘和丟人。


    “……這小子,腦子是不是有什麽毛病呀?”大貔貅摸了兩把自己肚皮上的毛毛,忍不住想到。


    神誌不清了?


    難道是突破歸元境到神煉境,沒能堅守本心,被心魔奪舍了?


    可看起來神智卻還很是清醒。


    真是有些古怪!


    看一眼在兩隻兇獸肥遺頭頂上,肆意蹦躂著的陳玄帆,它都覺得對方現在就如同一個猖獗的魔頭。


    而那被他鑽進靈台的公母肥遺,倒像是可憐的被魔頭折磨的對象。


    作為旁觀者,大貔貅妖王險些都有些分不清,這場戰鬥裏麵,究竟誰才是要掀起災難劫數的那一頭了。


    ……看起來,陳玄帆更像。


    臉上帶著猙獰的神情,呲牙咧嘴地不斷叫嚷。


    他口中的叫嚷的話語,不僅囂張跋扈,還令人捉摸不透。


    仿佛是被天外魔頭附體,在說一些不可知的東西。


    手中那靈力化成的長刀,上麵包裹著一層的功德金光,幹淨利落地朝著肥遺劈砍刺紮,速度快到了極致,不給地方一點反應的機會。


    功德金光被刀鋒刺進肥遺的護體妖氣之中,就像是燒得正旺的火炭,被塞入了寒冰之中。


    發出了滋滋啦啦的聲響。


    有種令人毛骨悚然的瘮人之感。


    哪個修士會將功德金光,如此揮霍?


    這種將功德金光隨意處置的樣子,真的像是一個對人族賦予的功德,不屑一顧的魔頭!


    尤其是他還在快速的,從公肥遺和母肥遺的靈台內,來迴地進出著!


    出來以後,還要擦嘴!


    然後便是召喚下一道劫雷!


    忙成這樣了,嘴裏還在不斷地嚎叫。


    “哈哈!”


    “來吧!雷!再來一道!”


    “二位!上菜了!”


    “吃好喝好!一路走好!”


    “桀桀桀桀!”


    “……”


    大貔貅妖王握緊了手中的翠竹筍,然後狠狠地咬了一口。它在這一瞬間,用了很大的自製力,才沒有出手,給這小子一悶棍。


    ……


    “轟隆隆!”


    “轟隆!”


    “啊!臥槽!臥槽!”


    “疼疼疼!”


    “唧唧!”


    “唧——”


    “曹勝,這是第幾道劫雷了?”霍山麵沉似水的嘶吼道。


    手中雙刀,刀光雪亮,如水銀瀉地般劃過身前的大片蝗蟲,劈砍到蝗蟲大妖的身上。


    被他們圍住的蝗蟲大妖,仍然在活蹦亂跳地扇動翅膀左突右衝,張開口器,隨時在兄弟們身上撕咬一口。


    在它的後足之上,掛著一些的血肉。


    顯然是來自圍攻它的甲字隊軍卒們。


    此時,兄弟們臉上疲憊之色越發的濃重了。


    ‘黑珍珠’奶茶帶來的精神振奮,逐漸的退去,不斷增加的消耗,使得所有人出現紕漏的次數,也在漸漸的增加。


    身處在蝗蟲群幾乎密不透風的包圍圈內,他們被隔絕了對外界的感知,悶熱煩躁不安都在侵蝕兄弟們的意誌。


    反觀蝗蟲大軍卻似乎永遠不會疲憊,悍不畏死地衝過來。


    蝗蟲大妖身上的傷痕多到密密麻麻,但它的戰力仍然沒有減弱的跡象。


    他們對付的蝗蟲大妖,尚且是如此,陳玄帆一個人迎戰兩隻妖王境界的兇獸肥遺,豈不是更加的兇險嗎?


    尤其是當被蝗蟲群阻隔在外的天空中,傳來了聲聲的雷聲轟鳴。


    霍山幾乎是瞬間就猜到陳玄帆在幹什麽。


    他在用突破境界渡劫的方式,對付兇獸肥遺。


    當天上第一道驚雷轟鳴而至,兄弟們就明白了過來。


    夥長他又開始放飛自我了。


    每次都說要慫一點,苟一點,嚷嚷著要當苟道尊者,但卻每次都在作死的危險邊緣瘋狂的試探。


    他們不止一次懷疑,夥長有個了不得的大靠山,能保他不死。


    否則,怎麽每次都這麽敢的?


    霍山在擔心陳玄帆會弄巧成拙,給自己造成危險。


    劫雲一起,想跑都跑不了了。


    “我數著,是第五道了!”曹勝大喊著迴道。


    “嗯,第五道!”衛東接話道,“我也聽著呢!”


    “那你們聽到陳夥長在喊什麽了嗎?”劉一勇聽到他們談論陳玄帆,揚聲道,“這家夥在說什麽?我怎麽聽著不對勁呀!”


    就在他們說話的時候,還隱隱聽到陳玄帆在叫著‘泰式按摩’,‘馬殺雞’,‘這是你們也配享受嗎?’,‘都是拖了我的福!’等等,不知所雲的話。


    這家夥在說些什麽?


    不僅說的話很奇怪,叫嚷著的語調和聲音,也和平常有著些許的區別。


    “隊正,夥長是不是突破境界太倉猝了,出了岔子?”金少爺皺眉道,“老崔,山爺,歸元境突破到神煉境界,會有心魔滋生嗎?”


    “神煉境的確會有心魔滋生。”崔霽皺眉,“可以夥長的性子,心魔長出來的話,他早就大鍋燉自己了。不至於被心魔奪了神智才對。”


    之前突破時候遇上過麻煩,所以自然會有所準備。


    吃一塹長一智。


    陳玄帆自己說過,他的那口大黑鍋是個寶貝。


    真遇上克製不了的心魔,他就往大黑鍋裏一坐,然後讓大紅燒火煮一煮。


    多半就沒事了。


    管不管用的不知道,但是,夥長肯定會這麽幹!


    現在沒聽到動靜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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