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也想要雷劈?


    我看你們想找死!


    “你們兩個家夥,給我有多遠滾多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在想什麽!”陳玄帆一腳一個的給毛三苟四兩人都踢進了水裏,指著他們笑罵道。


    糊弄誰呢?


    就這兩個家夥身上的那點修為是什麽水平,他都不用仔細看,瞄上一眼就知道。


    到了武道八品高階是沒錯,可離著突破還差一小截。


    資質擺在那裏,剛入內練境也沒多久,十幾天下來,能有這樣的結果已經是拚了老命了。


    所以他們嘴裏的這個‘要突破了’、‘等會兒突破’,且有的等了。


    照這麽下去,也得十天半個月的才能看到影。


    再說了,你們他娘的隻是從武道八品突破到武道七品,要什麽雷霆助陣?


    老子一個雷劈下來,說不好你身上的氣血就崩潰了!


    武道七品是鍛骨境,在這一境界之前,身體的淬煉都算不上完全。


    到了七品境是一整個完整的淬煉周天。


    差了這一步,一道下去,渾身焦黑一層不算,骨頭都給你劈的酥脆信不信?


    何況霍山崔霽他們突破的時候,陳玄帆劈下去的那一道雷,到底有多大的用處都是存疑的。


    關於這一點,難道毛三苟四不知道嗎?


    他們怎麽會不知道?


    所以這就是來找陳玄帆先把話說定了,反正到時候,用不用得著,能不能用,夥長自己會看著辦的。


    特意跑這一趟,更重要的是提醒一把夥長,要是咱們突破的時候不順利,夥長你有別的辦法可也得記得幫忙呀!


    不僅是他們兩,這也代表著兄弟們的心聲。


    一聽陳玄帆罵這兩句,兩人就知道這意思是傳達到位了。


    夥長多聰明呀,一下子就明白了


    但是這來都來了,好久沒和夥長鬥嘴了,怎麽能和咱們的夥長就說這麽幾句話便迴去呢?


    那不得過過癮再走,也顯得咱們和夥長十分的親近不是?


    於是毛三就在水裏撲騰開了,邊撲騰著邊大叫道:“夥長!你也太狠心了些!怎麽能連道雷都不舍得給我們?咱們還是不是兄弟了?”


    好兄弟苟四就在後麵給他幫場子,道:“三兒說的是呢!夥長!說好了雨露均沾,怎麽能隻寵山爺和老崔?兄弟們雖然隻是薄柳之資,但也是你的兄弟呀!”


    “苟四,你惡心你們陳夥長我是沒意見,但是別捎帶上我和山爺。”崔霽黑著臉說道。


    由於頭發大半被雷劈成了灰,崔霽不得不動手用刀給自己切了一個齊肩短發,這會兒心情可想而知。


    就算是突破的喜悅都被衝淡了許多。


    “呀!老崔,你這頭發是怎麽了?要出家當和尚去?”


    苟四賤兮兮的故作驚訝道,然後露出了一副惋惜的表情,“哎呀,你這有點遲了呀老崔。當和尚還得是女帝在位的時候風光。就憑你這長相,那怎麽不得是權貴婦人們的座上賓?”


    毛三跟著道:“苟爺,說什麽呢?咱老崔就是現在當和尚也不晚呀!這要是被公主們看上了……”


    崔霽的臉黑的要滴墨點子了,手癢。


    “三兒,苟爺,你們兩個是真沒挨過揍嗎?”


    陳玄帆一看這樣,趕緊擺手道,“趕緊走趕緊走,別在這招惹我們老崔。他這麽注重儀態儀表的人,頭發被我劈壞了,你們還來奚落他,還是不是兄弟了?還有,咱們老崔人品貴重,你們怎麽能把他比作麵首男寵之流,是不是太過分了?”


    這些話他們互相之間說說也就罷了,畢竟誰也不可能真去當小白臉的,所以誰也不在乎。


    說彼此能被女帝公主們給看上,聽上去更多的倒像是一種誇讚。


    可老崔這人不一樣,這家夥自視甚高,這麽說他,就和指著他的鼻子罵差不多了。


    毛三苟四這兩貨就是欺軟怕硬,要是把崔霽換成霍山,他們敢這麽說話嗎?


    要是敢的話,他們這會兒早就挨上揍了!


    就是看崔霽不會輕易對兄弟們上動手,甚至不會輕易生氣,才會這麽肆無忌憚。


    “哎呀,夥長,我們就是嘴賤,絕對沒有輕賤老崔的意思。其實老崔沒了頭發,還是一樣……俊,對不對苟爺?”


    毛三一看崔霽真有些生氣了,立刻也覺得剛才的話說的重了,怎麽能這麽說自家兄弟呢?


    自家兄弟之間說話是不需要有太多顧忌,可要是借此侮辱到了對方的人品,那他娘還叫兄弟嗎?


    既然說錯了話,也別扭捏了,趕緊的就是一個道歉。


    就是誇讚崔霽的話,在看到對方那了無蹤影的眉毛之後,出現了小小的卡殼。


    不過沒事,他睜眼說瞎話也許不行,睜眼誇兄弟還是能做到的。


    再說也不算昧著良心,老崔就算沒了眉毛,也算不上……多醜,吧?


    苟四幹脆就不看崔霽,擔心笑出聲,隻管嚷嚷道:“三兒說的對!崔爺,我剛才的話你就當我放屁了,你千萬別跟我們生氣。”


    毛三連連點頭:“就是就是,恭喜崔爺山爺突破到武道六品!”


    崔霽臉色稍晴,陳玄帆在邊上剛鬆了口氣。


    然後就聽見苟四說道:“不過話說迴來呀崔爺,不是你這頭發,我們也不會說那些屁話。所以這罪魁禍首是咱們夥長,是他把你頭發劈壞的,你要揍,也該揍他才對。”


    陳玄帆:“……”(⊙_⊙)?好家夥呀苟爺,這一招禍水東引,不得不說,他娘的幹的漂亮!


    老子剛才就多餘搭理你們!


    讓你們被憤怒的老崔揍一頓就好了!


    崔霽慢慢轉頭看向他,眼神幽幽的說道:“陳夥長,你怎麽說?”


    怎麽說?


    這還有什麽好說的!


    陳玄帆把魚扔到一邊,一邊把袖子卷起來,一邊咬牙切齒:“老崔你歇著,放著我來!今天不把這倆貨打出粑粑來,我算他們拉得幹淨!”


    “……媽呀!三兒!快跑!”


    “苟爺!我在你前麵!”


    “臥槽!三兒,你這小子敢比我先跑!”


    “這時候就不要在意這些了,快跑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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