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靜半夜子時從榻上驚醒,屋外傳來詭異的聲音,嚇得淩靜出了一身的冷汗!


    “這大晚上的在搞什麽鬼!還讓不讓人睡覺了!”淩靜嘴上罵罵咧咧地說道,坐起來的那一瞬間,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還好,沒變迴來!”要是自己在睡覺的時候,自己變迴自己原來的模樣,萬一被那老道發現了!那豈不是就慘了,到時候可能會有大麻煩。


    “小姨給的這功法真實用!”淩靜邊說邊小心翼翼的偷瞄了出去,輕手輕腳地一個縱躍就上了一棵參天大樹上。淩靜就這樣趴在粗大的樹枝上,低頭看著“清雲觀”上一派熱鬧非凡的場景。


    人群的中心是一個妖媚非凡、身材傲人的女人。隻見紅衣罩體,修長的玉頸下,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竟不盈一握,一雙頎長水潤勻稱的秀腿裸露著,就連秀美的蓮足也在無聲地妖嬈著,發出誘人的邀請。周圍圍著很多的男人,這些男人就像一個個餓狼一般,如饑似渴地望著女人,每個人眼神中充斥著對於女人的欲望和占有欲,似乎下一刻,這個女人就會被周圍所有的男人撕成碎片。可是女人此刻似乎沒有任何怯意,反倒是很興奮,她極力扭動的自己的腰肢和性感的臀部,對著周圍如餓虎撲食的男人們拋去一個個魅惑的眼神。


    女人突然停住了自己的動作,手持著一把權杖,狠狠地往地麵一砸,一股狂暴無比的力量由權杖砸地麵之處向著周圍擴散開來。本來已經要圍上來的男人們被這股霸道的氣勢震得不禁連連後退,甚至有些人被直接掀翻在地。


    “我誠摯的信徒們,你們想要成為神的子民嗎?”女人對著天空高聲大喊道。


    隻見周圍的所有人,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老人還是孩子,無一例外通通都雙膝跪下,滿臉虔誠地對著女人開始禱告:“神的仆人啊!請你用最真摯的情感和話語,帶著我們對於神的信仰和愛,告訴偉大的神我等願意用生命的代價去喚醒偉大的神的蘇醒,帶給這滿目瘡痍的世界愛的滋養。wu ji,願神聽到我們的唿喚!”


    “所有虔誠神的信徒們呀!隻要你們每日虔誠地祈禱,你們勢必會受到神的庇護,免受世間的一切苦難和因果報應!”說著那妖媚的女人伸出雙臂,對著天空就是振臂高唿。


    周圍所有的黑石村的村民都沸騰了,每個人都似乎興高采烈的,喜悅之情溢於言表,這場麵不輸於有些小宗門的氣勢了。


    “接下來就是你們最為期待的時刻!你們期待嗎?”女人扭動的性感的身材,對著周圍的人呐喊道。


    “期待,神仆,這次您能給我一顆乾元燃血丹嗎?”一個約莫三十的男人說道。


    “神仆,我要兩顆乾元燃血丹,可以嗎?”一個禿頭的中年人說,雙眼卻始終盯著女人胸前雙峰之間深不見底的溝壑。


    “我爺爺生病了!神仆隻要給我一顆乾元燃血丹就可以了!”人群中一個幼童使勁跳躍著身子,使得自己的腦袋盡可能讓女人看到。


    “我孫子快要不行了,神仆再給我一顆吧?”站在前排有一個拄著拐杖腳步快要散架的老頭顫巍巍地說道,邊說一邊伸出一隻枯老皺巴巴的手掌。


    ……


    “別著急,虔誠的信徒們,你們今天人人都可以得到你們想要的乾元燃血丹。等待會由我的師弟清風道長帶領著我們的小道童給大夥發放你們夢寐以求的乾元燃血丹。今天對於我們虔誠的信徒還有一個大的好消息,就是我和清峰師弟會再你們之中挑選擁有處子之身的五男五女作為我二人的關門弟子。”女人說完最後的幾句話。


    “原來著老道就是這“清風觀”的清峰道長呀!老色胚一個!估計這老妖婆和這老色胚招收關門弟子的目的,不是為招納徒弟,而是為了行房事,難道這兩人是通過采陽補陰和采陰補陽修煉臭名遠播的合歡宗?”


    合歡宗,一個也是位於炎黃帝國和大晉王朝交界處的白銀級宗門,傳說這個宗門也是傳承了數千年之久了,合歡宗的開宗之主是一個妖媚無比、魅惑眾生的女人,是一個已經一隻腳踏入神皇境的強者,時過境遷,誰也不知道這個神皇境的女人現在還在不在這個世上。就是這個女人開創了合歡宗的采陰補陽、采陽補陰這種邪魅的功法,當然,這種修行功法無法得到東洲大陸其他宗門的認同。其他宗門時有長得俊美的男弟子和漂亮的女弟子被合歡宗之人擄去,自此就失了處子之身。雖然各個宗門之人對這合歡宗之人怨聲載道、恨之入骨。可沒有一個宗門敢出動一宗之力去圍剿這合歡宗的,畢竟這合歡宗的開宗之主是死是活還不得確切而知,怎麽敢輕易以全宗之力去覆滅一個可能擁有半步神皇境的合歡宗呢?這種行為不叫懲惡揚善,那叫在太歲頭上動土,你是不是活的時間太長了?


    那清峰老道此刻不再是白天的衣服猥瑣模樣,一身道袍,五官正色,純然就是一副修行百年的得道仙人模樣。清峰老道嘴上也不含糊,高聲道:“貧道自幼修道,如今已是八百年有餘,如今已經達到超然於世的境界,現今與貧道的師姐玉清子,行道至此,見此寶地天地靈炁濃鬱,便在此開創這清風觀。時至今日,清風觀已在黑石村三十有二年,如今和師姐修成大果,想招收五男五女作為我二人的關門弟子,我二人必將傾盡我二人畢生修行傳道受業!”


    “好!”黑石村的一眾老百姓們聽到村裏的仙人開始招收關門弟子了,一個個巴不得使勁把自己孩子往裏使勁推,就怕勁少使了,兩為道長看不見自家的孩子。全場黑石村年輕人更加是沸騰了,人群中在場的少男少女基本都是一個個使勁地往前擠,一個個都使勁跳出頭來,就怕最後沒挨到自己。


    “你個死鬼,都怪你!”人群中有個年輕女人對著身旁的青年罵道。


    “這能怪我嗎?你也不是!”男人很不服氣!


    “你敢兇我?是不是?”女人瞅見男人臉上的神情,心裏的氣便不打一處來。


    “我沒有!我沒有兇你!”男人極力地解釋道。


    “那你是不是不在乎我了?”女人心裏憋著一股氣,說道。


    “我在乎你呀!”男人說。


    “你在乎什麽?”女人跺了跺腳,聲音頓時高了幾個八度。


    “我在乎你的所有呀!”


    “你就是不懂我!”女人說。


    “你不說我怎麽懂你?”


    “你根本就不知道我想要什麽?”


    “你不說我怎麽知道?”此刻的男人有些崩潰了。


    “真正的愛不需要說!”


    男人推了推女人,女人別過身子,氣憤地說:“你別碰我!”


    男人轉過身體,背對著女人,女人此刻更加生氣,怒道:“我讓你不碰就不碰呀!你就不知道哄一哄我!”


    小兩口的吵鬧在人群中引起了不小的動靜,當然也引來了玉清道人和清峰老道的注意。正當女人賭氣轉過身子背對著自己男人的時候,一張玉秀的臉龐就直接對著清峰老道,清峰老道一雙敏銳的眼睛直接就注意到了和自己男人吵架的女人。剛才他也聽到這女人和自己男人的說話,知道這女人很想做自己和師姐的關門弟子,但似乎已經失了處子之身了。但當清峰老道看到這女子一張姣好的麵容和那雙傲人挺立的山巒,心底便隱隱生起躁動,簡直就是心癢難耐呀!


    “請問這位是哪家的小姐,貧道可知小姐芳名?”清峰老道此刻不顧在場蜂擁的人群,有些厚顏無恥地對著女人問道。


    女人倒也不含糊,眼見自己遙不可及的清遠老道問自己的名字,便熱情似火地說:“道長,小女子姓周單名一個婷!”


    “好的,周婷小姐,貧道見你骨骼清奇,可破例收你為記名弟子!你可否願意?”清峰老道一臉正色地道,心裏的畫畫場子卻早就在臆想自己和這個大胸女人周婷整晚翻雲覆雨的場麵了。


    “婷婷,不要啊!你不能去!”男子在後麵大喊道。男子的這句話引得周圍很多人的不滿,而周婷卻被清峰道人領到了身後,男子自然不敢再輕舉妄動,他深知自己的女人周婷這次去的後果是什麽?但他現在卻心有餘而力不足,以他現在的能力他什麽也做不了。如果他現在衝過去,橫衝直撞,可能有機會直麵自己的女人周婷,但卻無法將自己的女人周婷救出來,而所導致的可能性就是自己的死,不同於埋葬荒地的那些人的死。


    還在參天巨樹的樹枝上趴著的淩靜被這個男子所吸引了,淩靜在這個男子身上感受到一種異樣的靈炁波動。


    “來人呐!我是最虔誠神額度仆人,為了不讓世俗之人打亂我們的儀式。我奉神的旨意,將此人給我扔出去,並趕出黑石村,此生此世再不許進入黑石村!”清峰老道一手挽著周婷的細腰,對著隱匿在一旁的幾個大漢下令道,這些大漢可是消耗了清峰老道不少的乾元燃血丹。這些大漢本就無根骨修行,這些人服用了數十枚的乾元燃血丹之後,硬生生地將修為提升到了鍛體境的二重和三重。相對於淩靜來說確實差的不是一星半點,但相對於俗世的凡人來說,這些大漢最差的一個人一擊就能達到五百斤的力量,那真不是常人能夠比的。


    一個彪形大漢從人群中走出,“給我飛!”說著,一把就揪起了男子離地數尺,一用力,男子就像天空中的流星劃過天際消失在黑夜裏。


    “你,你,你,你,你跟著我,以後你們五個就是我玉清子的關門弟子了!”


    “你,你,你,你,你跟著我,以後你們五個是我清峰道人的關門弟子了!”


    果不其然,玉清子收了五個長相俊美的少年作為關門弟子,而清峰老道收了五個長相漂亮的少女作為關門弟子。


    “他們應該就是那合歡宗的門人!”淩靜看到當下場景,更加斷定了玉清子和清峰老道的身份,但是目前以淩靜那點微末的實力也無法改變當下的局麵。一方麵還是需要靜觀其變,另一方麵要等待其他人那邊探查的消息。


    隨後,五男六女便分別跟著玉清子和清峰老道迴了清風觀各自的房間,會發生什麽事情,淩靜用腳趾想都知道這兩個合歡宗的門人會幹出點什麽事情來。淩靜也管不了那麽多,他一個鍛體境九重巔峰的修士,不可能兼顧那麽多。即便自己有能力,淩靜也不會做那麽多的閑事,因為這自有因果循環。如果做得太多,淩靜心裏清楚,就算自己是站在正道,但破壞了天道因果循環,自己也會受因果反噬。


    翌日天還沒亮,淩靜的房門被一陣敲門聲“咚咚咚!”淩靜自從迴房間後就一直沒再閉上過眼,一直在迴想昨晚的發生的事情,越想越覺得此次黑石村的事情越發得深不見底。緊要時刻倒是可以叫上李牧這張底牌,雖然這個滿臉胡渣的中年大叔看似漫不經心,但是淩靜知道李牧絕不可能那麽簡單,他隱隱感覺李牧比淩靜他所有見過的人都要深不可測,包括帶走自己摯愛上官雲汐的周芷如。


    “誰呀?”淩靜拿起一旁的銅鏡,照了照自己鏡中的模樣,確認還是女人的樣子,便對著門口開口說道。


    隨著“吱呀”一聲房間的門被推開,便隨著的就是清峰老道的說話聲,“小娘子,昨晚睡得好嗎?”


    淩靜佯裝從床上坐起,大大地審了一個懶腰,“啊,睡得好香呀!怎麽了?道長?”淩靜裝作熟睡了一整晚,睡眼稀鬆地看著站在門口沒有主動進來的清峰老道。


    “沒事,貧道就是怕小娘子第一次到我們清風觀,晚上睡得不好。”清峰老道說道。


    “小女子睡得挺好的,感謝道長的關心!”


    “睡得好就行,貧道順便通知小娘子可以用早膳了!”清峰老道訕訕地說道。


    “好的,道長,您先過去吧!小女子一會就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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