潭欣然雖沉迷帥哥的盛世美顏之中,但不妨礙她和係統交流。


    潭欣然:“這小子眼睛怎麽是紫色的。”


    係統:“祂的眼睛本來就是紫色的。”


    潭欣然:“你在說誰?”


    係統奇怪了,他們兩個說話用的是語音,怎麽還能被她察覺到讀音相同的字:“我在說太子呀。”


    潭欣然:“好吧。”


    係統的嘴,騙人的鬼。


    係統感覺到了宿主的怨念,但是它沒有多說什麽。


    潭欣然行禮:“太子殿下好。”


    洛淩墨笑道:“琳殊姑娘,別來無恙啊。”


    潭欣然也笑道:“救命之恩,你該怎麽報答我呀。”


    果然男主那個大嘴巴什麽都和洛淩墨說了。


    商賈之人不得出入皇宮,蘇有理能來這,想必是太子賓客。


    洛淩墨轉而又改了口:“公主殿下,若是你不同意與本太子的婚事,我也不強求,中原國的男兒數不勝數。”


    潭欣然:“不,我就要嫁給你。”


    【強娶豪奪】的劇情還沒有完成呢。


    洛淩墨:“既然如此,那便如此。”


    潭欣然心裏琢磨,這小子打的什麽主意?


    “皇上,皇後駕到——”


    宴會的上位者到場後,一旁禮樂部的樂女輕敲著樂器,宴會開始,歌舞也緩緩升起,一派溫和景象。


    潭欣然的座位居然就在太子旁邊,太子後座便是蘇有理那一眾人。


    “眾位免禮。”皇帝身側跟著皇後。


    皇後一來就再人群中找那個病嘮公主的身影,打算親眼看看到底是不是真的。


    潭欣然坐在位置上巋然不動,奈何太子輕輕地拽了一下她的衣袖。


    潭欣然才施施然起了身,勉強行了個外族的禮,反正不用跪,隨後便裝出一副病弱體虛的樣子,掩著嘴輕輕咳嗽了起來。


    皇後看了眉開眼笑的。


    恨不得馬上就讓他們結婚。


    當今太子沒有母族相護,正妻又是個在中原孤立無援的塞外國公主,這樣的局勢對皇後來說真的是好極了。


    宴會過了一半,洛淩墨就沒有和潭欣然說過一句話了。


    潭欣然無聊地看著他吃東西,然後又被跳舞的漂亮姐姐吸引了過去。


    洛淩墨這才看了一眼裝體弱但一直在往麵紗下塞東西吃的潭欣然。


    這個琳殊給人的感覺好奇怪,竟然跟小然兒帶給他的感覺非常相似。


    洛淩墨喝的有幾分微醺,在宴會上離席,打算去後花園散步。


    潭欣然正要跟著一起,皇後走了過來,臉上帶著和藹的笑容:“公主殿下,宴會上聽到公主咳嗽,可是染了些風寒?”


    潭欣然:“多謝皇後娘娘關心,這是老毛病了。”


    說著掩嘴又咳了幾聲。


    演技上線。


    皇後憐愛地看著她:“這個病要靜養,這樣吧,過幾日我要去廟裏燒香,公主殿下不如和妾身一同去廟裏靜修幾天。”


    潭欣然拒絕策反:“多謝娘娘美意,我不是信佛之人,去寺廟會多有冒犯。”


    皇後冷了臉:“公主請便。”


    潭欣然在皇後森然的目光下跑去找太子。


    好啊,這個公主居然敢拒絕她的拉攏,不識好歹。


    劍一直跟在潭欣然後麵,感受到對主人的惡意,劍頓了一下,似乎顯了劍身,光剛好反射到皇後眼裏,皇後嚇得腳一軟,竟然摔在了地上。


    洛淩墨一人坐在亭中,月亮的光柔柔的撒在地上,他的衣服上,臉上。


    他看到琳殊向他走來,開了口:“你來做什麽。”


    潭欣然笑道:“當今太子不在宴會上談笑風生,在這裏做什麽?”


    洛淩墨:“你說說看是為什麽。”


    潭欣然走上亭子,笑意盈盈。


    “太子是要韜光養晦。”


    洛淩墨紫色的眼睛看著潭欣然,平平靜靜地:“韜光養晦?”


    潭欣然:“太子試探我?你對我有什麽懷疑嗎?”


    洛淩墨搖頭:“隻是不懂你的腦子在想著什麽。”


    蘇有理的夫人昨天說琳殊替她嫁過來表麵上是為了榮華富貴,實際上這幾年琳殊可關心他在皇宮裏的處境了。


    於是這時洛淩墨有了一個錯覺:她好像喜歡我。


    潭欣然不知道他心裏想什麽,繼續道:“我腦子裏想的都是太子殿下。”


    按事實來說,這是一句實話。


    洛淩墨被土味情話擊中了心:她真的喜歡我。


    潭欣然坦然:“太子不必懷疑我,我是來幫你的。”


    洛淩墨問:“你到底叫什麽名字?”


    潭欣然食指放在嘴前:“噓。”


    她笑了笑:“這個你不能知道。”


    洛淩墨:“那本太子怎樣才能知道呢?”


    這兩個人說話跟打太極似的,問問吞吞,誰都有事情不說。


    潭欣然:“這裏眼多口雜,不好說。”


    潭欣然打算敷衍過去。


    洛淩墨不依不饒:“這裏沒有別人。”


    “冷宮裏走水了——!”


    幾道聲音雜亂無章。


    十幾個奴仆急匆匆的提著桶跑過去。


    火光從冷宮那裏傳過來,火勢嚴重。


    洛淩墨抬頭看遠處的火光。


    潭欣然問:“太子殿下讓人放火燒冷宮做什麽。”


    洛淩墨冷淡地看了潭欣然一眼:“與你無關。”站起來,理了理袖子,走了。


    猜對了。


    潭欣然招出劍,踩著劍,往火光那邊跑去。


    這小子一言不合就縱火的習慣是怎麽來的。


    剛剛係統和她說冷宮那邊沒有人,洛淩墨隻是單純地想燒掉一個地方。


    那個地方似乎是前朝皇貴妃的冷宮,不過那人早就屍骨化成灰了。


    潭欣然在混亂的人群中冷靜地站著,一旁的人在慌亂之下竟然也遞給她一個水盆。


    火焰吞噬著陳舊的木頭,劈啪作響,幹燥的早秋風唿唿地刮著。


    滅火似乎還需要很久的時間。


    潭欣然看著火焰中被照亮的牌匾:洗罪閣。


    倒是知道了洛淩墨為何要燒掉這裏。


    洛淩墨的母親沒有死,而是被狗皇帝關進了宮中,而這個地方就是曾經囚禁他母親的地方。


    洗罪閣,這位王妃有什麽罪?


    她不過是羅安定的王妃,隻不過是一個和藹可親的母親,卻要蒙受此等誣陷。


    那日洛淩墨知道這件事後,把自己關在書房裏一天一夜不吃不喝,如今在這皇宮之中,他討厭極了這個地方。


    風將火勢變得越來越大,唿唿的吹,宮人上下遞水撲火似乎澆不滅。


    如今不他不過是放一把火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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