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我師父英明神武,怎麽會收你這種會魅惑之術的徒弟,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任塵雖嘴上說著不可能,但身體卻很誠實,緩緩的鬆開了手,放下了她。


    “咳咳~~~~咳咳咳~~~真是的,一點都不懂憐香惜玉呢!!”少女又把自己的臉湊到了任塵眼前,邊說著話,邊伸出一根手指挑起任塵的下巴。


    任塵正眼都沒有看她,就把自己的頭扭開了,找了一張凳子坐了下去。


    “說吧,你到底找我什麽事情,還有,你到底是誰?就算你要當我師姐,也得拿出點憑證來。”任塵雖身處溫柔鄉,但現在卻沒有半點心情享受,口氣異常的強硬。


    少女也沒有理會他,對著自己的大床就爬了上去,此刻,那薄衣忽上忽下,一邊展現著她傲人的身材,一邊不時露出裙底春光,惹得任塵又是一陣氣血翻湧,嚇得他連忙扭頭,拿起桌上茶杯就喝了一口。


    “剛還這麽強硬,現在又喝人家喝過的水,怎麽?不敢承認自己的心意麽???”少女側躺著身,眼睛直勾勾地看著他。


    “噗!!!不好意思,無意冒犯。”任塵一口水就噴了出去,邊連忙擺手,邊道歉。


    嗬~~~嗬嗬~~~般的銀鈴聲不斷飄蕩在整個房間~~~~.......


    “好了,不逗你了,憑證?你要什麽樣的憑證呢?”少女一臉不懷好意的看著他。


    任塵怎麽看,都覺得這少女想吸自己陽氣,看都不敢去再看她。


    許久,房間內都是一片寂靜,任塵重新拿了一個杯子,一口又一口的喝著茶,這少女也不說話,就趴在床上,雙手托著自己的香腮,目不轉睛的看著她。


    不知道過了多久,這少女才幽幽開口,打破了這寧靜。


    “任塵,不管你信與不信,自從你穿上我給你的這套衣服,烙印下金紋,此生,我便已是你的人,同時,我也是你名正言順的師姐,但按照師傅他老人家的規矩,卻是不允許的,所以,以後隻能委屈你,被逐出師門咯!!!!”少女一邊說,一邊嗬~~~嗬嗬~~~的笑著。


    “衣服?什麽鬼啊~~~~這是什麽道理,穿件衣服,就名正言順了,就非我不可了,還你,還你,我脫下來還給你,還師姐!證又證明不了自己,就想著害我被逐出師門,不要,不要!!!都還給你。”任塵邊說著,邊不斷脫衣服、褲子。


    正當他要脫下褲子的時候,少女突然自體內,爆發出一股修為極高的魔氣,瞬間籠罩了他,隨即,又散出一股強大的神識控製著任塵脫下的衣服,又穿了上去,整得任塵一愣一愣的。


    “我這魔氣,可能證明自己?你現在不理解我也不強求,以後自有分曉,你走吧!!!”少女似乎很生氣,扭過了身,鑽進了被子裏。


    任塵剛要說什麽,抬手又放下,抬手又放下,最後隻能無奈的搖了搖頭,抱拳對其鞠了一躬,轉身就要離去,但突然,自他眉心處,一股同宗同源的魔氣瞬間和外麵的散發出的魔氣唿應著,離體而出。


    任塵也是一愣,扭頭看著融為一團的魔氣,又看了看早已發現,兩隻手拉著被角,露出個小腦袋的少女。


    “你看吧,都說了我是你師姐,非不聽。”少女躲在被子裏嘟囔著。


    任塵瞬間明白,雖然魔氣與氣血不同,但性質應該是相同的,每個人的氣血,因為,修行的功法不同,所產生的氣血也大不相通,隻有同氣連枝的一脈,因修行的功法一致,所散發的氣血才會出現相融,魔氣應該也是如此。


    少女似乎還在生氣,但現在卻收迴了散發出來的魔氣和神識,任塵心中的顧忌,也在這瞬間蕩然無存,自眉心散出的魔氣,由於沒了感應,也順著任塵眉心鑽了迴去。


    任塵頓時有點理虧,賊頭賊腦的就往床邊裹成一坨的少女走去,喊道:


    “”師姐~~~~”


    “師姐~~~~”


    “我最美麗的好師姐~~~~”


    “好了,我這不是不了解情況,不敢亂相信人麽!!!你也得體諒體諒我啊!!!!我也很難的......”


    “在不出來,我就要叫你婆婆了~~~~”


    少女長躺著,聽著要叫自己婆婆,瞬間,伸出了兩隻手又抓住了被子一角,露出眼睛,但看到已經湊在臉上的任塵,不好意思的又縮了迴去。


    “你.......你.......你願意了??”少女怯生生地躲在被子裏問到。


    任塵直接被她問傻了,心想(願意什麽啊~~~雖然這師姐看其修為應該很高,神識修為也很強,更別說,長得這麽傾國傾城,要是沒羽兒,找這麽一個媳婦也不是不可以,但我現在又有羽兒,在這麽搞,不是有辱我任塵老祖的名聲麽!!!不行,絕對的不行,一步錯,步步錯,絕對不能做這種害人害己的事情。)


    “師姐啊,你聽我說啊,這世界優秀的男子千千萬,師弟我以後定為你挑選良人,我是你師弟啊!!!如今,我又有喜歡的人,咋倆不能因為一件衣服,你就非我不可呀,也許其他人穿上也是這樣呢,你說是吧???”任塵拉開距離,一屁股坐在她捂著頭的床旁邊,循循引導她。


    少女又伸出自己的頭,小小聲的給他解釋到:


    “不會的,我天魔皇族,每一個女子,一生隻能用其一次引針,用魔氣作絲線,用心頭之血刻血槽,隻有當該女子一生伴侶穿上之時,才會烙印下金紋,百萬年來,皆是如此,不會有錯的!”少女邊說,邊伸出頭用眼睛望著他。


    任塵聽著她的話,陷入了沉默。


    思緒了很久,很久之後,才無奈的抬起頭看著他師姐水汪汪的眼睛。


    “誒,算了,且走且看吧~~~~今後的路,誰說的清呢~~~~對了,師姐,我有修行上的問題問你,師傅交代過,不懂的就來問你。”


    “不教!!!憑什麽姐姐我要教你,不教!!!我不高興,煩得很,拜拜~~~~你自己琢磨吧!!!”少女了解他的心思後,瞬間恢複了自己之前的強勢,但更多的卻是傲嬌。


    任塵看著起身,走向梳妝台的師姐,也是一臉的無奈。


    站起身,任塵緩緩的走向她身後,開口問到:


    “生氣了?~~~~”


    “沒有。”


    “不想理我?”


    “哼~~~~~”


    “真不管我了?”


    “不管!!!”


    “行吧,那我走了!!!


    “誒,有些人啊!就眼看著自己的童養夫,現在基礎打不好,以後被別人虐吧,真慘!!!”任塵實在是拿她沒辦法,邊佯裝轉身離去,邊扭頭看著她。


    “別,教,教你還不........”少女聞言頓時心裏一慌,邊扭頭要挽留他,邊小聲說著話,但看著佯裝的任塵,頓時,又直接扭頭躲在被子裏,低下頭不說話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師姐,看吧,你還是想教我的嘛!!!”任塵轉身,哇哇笑著。


    “吵死了,沒有,要問什麽快問,問完快滾,影響我心情。”


    “你叫我問的哈,那我問了,為什麽我最近煉骨巔峰了,氣血方麵也極其充足了,感覺隻要我想突破,隨時都可以,但我自己又感覺,似乎缺少了什麽東西,我自己找不到原因,就像一個水池,水都快溢出表麵了,但卻又那種還能在其表麵滴水的感覺。”任塵表情瞬間嚴肅,一臉認真的問著背對著自己的少女。


    少女聽到任塵提的問題,刹那間,傳出被子,滿眼精光的就轉身盯著他,上下打量,一會兒點頭,一會兒搖頭。


    “夫君,不錯呀!!!有些人修煉到死都沒能發現的問題,你可以啊!現在就窺探到了。”少女邊說著話,邊迅速地抬起自己長而纖細的腿,後仰著,用腳尖抵著任塵的下巴。


    傻了眼,直接傻眼了,看著用一隻手捂著嘴盯著自己的師姐,任塵頓時心神不寧,眼睛更是沒出息的瞟了幾眼她白皙的大腿(哦豁~~~我任塵這輩子要完!!我要被拿捏)。


    噔~~~噔~~~噔~~~


    任塵急速後退,但卻目光呆滯,死死的就盯著眼前的少女。


    楞在遠處很久,他才緩緩開口。


    “妖!!~~~~精~~~~!!!魔族的......妖精!!~~~~你還是離我這個......沒有毅力的家夥遠一點吧,我受不住你的摧殘.....”迴過神的任塵,一臉錯愕的看著她師姐。


    隻見這少女,抬起一根手指,邊在自己發梢打轉,邊對著他說。


    “咋了?不問人家名字了???不想知道修行不通的原因了??夫君,你手還疼麽??奴家給你看看唄。”


    任塵看著風情萬種的師姐,全身毛骨悚然,心裏大驚(這女人!!!她必定是要吸我陽氣!!!此地不可久留,這禍害,被纏上,直接得被榨幹,洪荒古獸來了都頂不住)。


    隨即,任塵連告辭都沒說,轉身就瘋狂運轉道鎖,氣血全身翻湧,嘭~~~~的一聲,破窗而出,落荒而逃.......


    這會兒,少女不僅沒有氣惱,反而十分開心與興奮,瞬間散出兩股神識,一股修複著窗子,另一股控製著一根羽毛,自行在一張紙上寫著什麽,自己卻轉身樂嗬嗬撲上了自己的大床,揉搓著被子。


    嗬~~~嗬嗬~~~般的銀鈴聲又不斷飄蕩在整個房間~~~~.......


    “小家夥,跑得真快,心慌什麽,人家早晚都是你的人,先放你在長會兒,改天遲早......榨.....了........你。”


    任塵一路慌不則亂,直接就衝進了自己屋裏,咣當~~~~~一聲,關上了門,背靠著房門,身子不自覺地慢慢往下梭,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久久不能迴神。


    (好險!!~~~好險!!~~~我的陽氣,我的陽氣,還在!!!它還在!!!)任塵一邊驚慌的說著話,一邊不斷喘氣摸著自己。


    不知過了多久,屋外傳來了敲門聲。


    嗒嗒嗒~~~~嗒嗒嗒~~~~


    “任塵哥哥,任塵哥哥~~~你在麽?喬伊婆婆讓我給你東西。”


    嗒嗒嗒~~~~嗒嗒嗒~~~~


    “任塵哥哥~~~~~”


    忽然,任塵房間內一股黑光閃過,泥鰍幻化身形,一尾巴抽開了他,罵了一句:


    “沒出息的東西,說了讓你別招惹她,活該。”


    吱~~~呀~~~一聲,泥鰍打開了房門。


    “有事?”


    “你是呀?任塵哥哥不在麽?喏~,記得把這封信給任塵哥哥,我先走了。”


    泥鰍嘴裏叼著信,尾巴一抽,關上了房門。


    “呸~~~~自己拿去看,打擾我睡覺修行,不聽嘛,我看你還敢不敢再去找她。”泥鰍把信吐到任塵跟前,轉身又幻化為項鏈,躺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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